“嘩——”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在場圍觀的所有人全都嘩然了,一個個露出滿是吃驚的神色,不可置信盯著人群中的陸軒。


    他們沒想到陸軒竟然會這麽的果斷,連讓大夥和長痣青年一點準備都沒有,直接一腳將人家腳給踩斷了!


    “剛才那一腳是踢老人換回來的,你踩了他三腳,我隻替他還回來了一腳,非常的公平!”陸軒麵無異色,淡淡地對著在地上痛得嗷嗷叫的長痣青年說道。


    話音一落,他不由分說的再次舉腳,“哢嚓”一下就把長痣青年另外一隻腳給踩斷了。


    “啊——”長痣青年還沉寂在第一隻腳的痛苦中,精神還沒有緩過來的時候,又感受到另一隻腳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頓時爆發出一陣堪比殺豬般的慘叫聲。


    那聲音的淒厲程度,讓人聽了以後不禁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這一腳是替社會道德懲戒你的,毆打老人是大不敬,所以是罪有應得!”收回了腳,陸軒再次說出為什麽踩長痣城管第二腳的理由。


    “啊啊——我的腳,我的腳要斷了!”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長痣城管現在已經被痛苦所麻痹,哪裏會聽得到陸軒和他的解釋,隻是一個勁的在痛苦嗷嗷叫著。


    兩隻腳一前一後被踩斷,那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的,不管換成誰都會疼得隻想死去。


    “砰——”踩完兩腳的陸軒再次伸腳一踢,一下就把長痣城管踢飛了好幾米,狠狠砸在了地上。


    “這一腳是因為我對你所做的一舉一動感到不滿,所以為了發泄情緒而踢的。”


    第三腳陸軒直接把長痣城管踢飛,而不是專門特意去廢了他的手腳,並為自己的行為作出了解釋。


    一連三腳下來,圍觀的人群都看懵了,他們沒想到陸軒竟然這麽狠,隻是替老人出個頭而已,竟然把人家城管用來踹老人的雙腳全都給廢了。


    這手段簡直太狠了,要是長痣城管對老人動作再大點,這回不是直接將命給賠上了嗎?


    “我的腳……我的腳沒了……啊啊!”長痣青年麵容緊鎖,一臉痛苦的倒在地上,仍舊撕心裂肺的慘叫著。


    旁邊那些虎視眈眈的城管們愣了好長一陣時間才反應過來,然後三五個城管脫離人群,朝受傷的城管撲了過去,關心的查看他傷口,詢問情況。


    其他人則是麵露各種複雜神色看著陸軒,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想要衝上去替自己的小夥伴出頭,可是對方根本就是一個軟硬不吃的主子。


    且陸軒還有他的小夥伴們已經用實質行動證明了,就算玩硬的,城管仗著人多欺負人少,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


    “好……幹得太好了!”


    “小夥子你幹得實在是太漂亮了,對待惡人就應該用他們常用的手段。”


    “爽,實在是太爽了,小夥子你是本大爺長這麽大,見過最有膽量的年輕人了!”


    “踩得好踩得妙踩得呱呱叫,大夥一起鼓掌!”


    “對,為這位年輕人幹了我們想幹卻不敢幹的事情而鼓掌。”


    一時間,圍觀的民眾們也反應過來了,紛紛出言誇讚起了陸軒暴打長痣城管的行為。


    對於附近那些小商小販們來說,城管和工商局的人就是他們最怕的機關單位了,看到他們就好像古時候見鬼子進城一樣。


    習慣了見到城管就彎腰哈欠客客氣氣的他們,現在見到不可一世胡作非為的城管終於裁了,這種感覺別說有多爽了。


    加上這一次城管執法過程也實在是太過分了,讓很多路人都看不下去了,陸軒這一舉動等於宣泄了他們憋得許久的鬱悶,所以他們也會毫不吝嗇叫好和送上掌聲。


    “好好好……”作為這群城管的領隊,大隊長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般的紫紅色了,咬了咬牙惡狠狠說了幾個好字。


    長痣青年被當眾暴打,這丟的不僅僅是他一個人臉,而是整支城管隊伍,還有全華夏城管係統每一個人的臉。


    同樣,作為這群人的領隊,手下人雙腳被廢,他本人又被扇了幾巴掌,圍觀民眾卻一片叫好,還有比這個更丟人和恥辱的事情嗎?


    大隊長哪怕心裏仇恨的火焰像加了一桶汽油般在熊熊燃燒著,可也是不能拿陸軒如何,隻能幹瞪眼生著悶氣著。


    陸軒和他小夥伴的手段大隊長已經見識到了,所以有氣也隻能幹忍著,因為目前的這點城管力量是不足以拿他們怎麽樣的。


    “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打傷國家公務任務,好,很好。希望待會警察來了,你還能堅持到底!”大隊長已經氣得肺都快爆了,可是卻不敢太過的罵陸軒,隻能憤憤的甩下一句惡言道。


    “嗬嗬。”陸軒隻是淡淡地笑了笑,接著把目光望向臉蛋被打得發腫的大隊長,冷冷地開口說:“對了大隊長,剛才你們的隊員說要對老人的醫藥費負責,希望你作為他的領導能監督到底,一定要賠償交到老人的手中。”


    “我賠你媽啊!”聽了陸軒的話,大隊長氣得真想爆一句粗口。不過想到現在根本拿對方沒辦法,隻能將這句不文明話語給掩埋在肚子裏麵。


    但是他的臉色,卻氣得更加發紫了起來,幾乎讓人看不出那是被打紫的,還是氣紫的。


    “好好好。”大隊長咬了咬牙,滿是怨恨的盯著陸軒,語氣重重椅又一連串的說了三個好字,每一個字都透露出濃濃的恨意。


    他滿是猙獰的看著陸軒,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來一般,惡狠狠道:“行,你說的凡事都會有法律進行製約的,待會我們等警察過來處理,需要我們城管隊員賠償,我們一定會監督到底。”


    “嗬嗬。”陸軒當然看出這家夥說的都是騙死鬼不償命的假話,揉了揉鼻子再次看著大隊長說:“還有,你們隊員做出這種事情出來,身為國家機關公務員的你們,竟然不進行製止和勸阻,本身也負有一定責任。所以,你們城管係統也要賠償一份老人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慰問金,營養費,誤工費等等。”


    “馬勒戈壁的!”聽了陸軒的話以後,大隊長真的氣得想要罵粗了,但嘴角抽搐了一陣,還是咬了咬牙答應下來說:“行,隻要待會警察來了,我們一起去警察備案,讓警察調查和斷定結果。要是我們城管做得不對有責任,該賠的我們都賠。”


    話是這麽說,可是內心裏麵大隊長卻已經忍不住暗暗思索將陸軒弄到警察局以後,該怎麽找回今天丟的麵子,如何弄死他才能發泄自己內心裏麵的不快。


    他是這一片的城管,平日裏沒少和附近的片警打交道,大部分片警都有聯係,私下喝喝酒什麽的,和他們副局長更是用能用不是親兄弟卻勝親兄弟來形容。


    因為城管執法就沒少和小商小販起矛盾,起矛盾自然就需要警察來處理,兩個係統的人平日私底下交情還是有一些的。


    所以大隊長剛才挨打了幾巴掌,就偷偷示意手下人拿電話報警,叫來這片區域和自己稱兄道弟的副局長救場。


    大隊長不知道陸軒究竟是什麽身份,是富二代還是某某大官的兒子,可隻要他那個副局長兄弟到來,陸軒在再麽厲害也隻能乖乖束手就擒了。


    隻要陸軒敢還手就是襲警罪名,襲警可比毆打公務員處罰重多了。隻要有些理智的人,沒人會傻到去和警察起衝突。


    再說,陸軒也不是那種隻有一身功夫卻沒有腦子的莽夫,加上警察有槍,戰鬥力比城管強一百倍,怎麽都能控製場麵,把人弄進局子裏麵。


    隻要將陸軒弄進局子裏麵,管他是什麽身份,先以不安分有襲警動機的罪名狠狠暴揍一頓再說,打完再調查他的真實身份。


    哪怕陸軒背景很硬,不表明身份的情況下就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麽區別,動用權利報複下來,還有兩個係統的上級領導撐著呢!


    吃了這麽多虧,現在大隊長已經不敢在和陸軒叫囂,甚至用語言威脅恐嚇了。


    長痣城管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大隊長也怕自己變成第二廢人,讓陸軒不爽之下一腳就斷了身體幾個零件。


    他明白現在隻有忍,讓陸軒隨意的裝x,等警察副局長兄弟來了,就是自己翻身之日了!


    “老人家,這樣的處罰您還滿意嗎?”做完這些舉動了以後,陸軒把目光朝賣雞蛋的老者望了過去,緩緩地出聲詢問道。


    老人點了點,聲音梗咽的回答說:“滿意,太滿意了。小夥子,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大爺我真是無以回報啊!”


    老人是當今社會的弱勢群體,連走路都要萬分小心,生怕摔了一腳就此歸西。


    可是,現在有些壞人變老了,開始玩起了碰瓷詐騙,弄得社會上許多人看著走在路上的老人,眼睛都帶著另外一種光彩。甚至小心翼翼保持距離,生怕太近了突然被老人用某種詭計訛了一般。


    現在老人在路上摔倒,敢扶的人已經很少了。


    能遇到陸軒這樣不惜得罪國家機關單位的人,也要為老人出頭的人實在是太難得了!


    “還有你們幾個小夥子,謝謝你們肯站出來替我出頭。”老人把目光望向之前那幾個率先站出來和城管扭打在一起的熱血青年們,滿是感激的致謝道。


    說著說著,他的眼淚就不由流了出來出來,整張滿是皺紋的老臉一下又濕潤了。


    這一次老人不是疼得流淚,而是哭得流淚了!


    “vivivi……”


    “嘟嘟嘟……”


    這時候,中山路路口外傳來了一陣陣尖銳刺耳的警笛聲,不用想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警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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