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蕭大少。”


    “真的是蕭大少啊!”


    暴發戶說完了以後,他身旁的幾個年輕男人也跟著哈哈大笑起哄了起來,仿佛見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一樣。


    蕭傑在這一刻,臉色更加陰沉了起來。突然出現的這幾個人顯然他是認識的人。


    一旁的陸軒也看出來了,這群人和蕭傑有些不太對頭。


    “蕭大少,怎麽今天來江南會所啊?有沒有弄出什麽寶貝來?”那個暴發戶形象的男人左摟右抱的朝蕭傑走過來,一臉玩味的調侃道。


    蕭傑臉頰抽了抽,深吸了口氣,然後盯著暴發戶冷冷地問道:“劉子玉,你想幹什麽?”


    “沒幹什麽啊?就是見蕭大少突然出現在江南會所,覺得有些奇怪而已。”叫劉子玉的爆發勾起嘴角,一臉壞笑地說道:“蕭大少,前幾年你玩賭石在上麵砸了幾個億,毛都不見回來一根,沒想到你還有臉回江南會所啊?”


    蕭傑陰著臉沒有說話,劉子玉又在一旁挪揄了起來:“蕭大少,我猜你肯定是來回本的吧?俗話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我和你幾年不見想必賭石技術也精進了吧?跟我說說,今天開得了什麽寶貝?是帝皇玉,玻璃冰種,還是祖母綠?”


    劉子玉話音一落,他身旁的幾個年輕人,也跟著陰陽怪氣附和了起來。


    “哈哈,是啊蕭大少,給我看看唄。”


    “我們也想知道蕭大少得到的是什麽寶貝,要是得個帝皇玉或者玻璃冰種,那前陣子虧的錢全部都回來了。”


    “哈哈,是啊蕭大少,我們這些人都見識少,還沒見過什麽玻璃種祖母綠呢?”


    聽聞這些人的冷嘲暗諷,蕭傑臉色擰得都快抽搐了,他嘴巴微微蠕動了下,瞪著劉子玉冷冷道:“劉子玉我可沒惹你,你別欺人太甚!”


    “喲,蕭大少,你可別這麽說,我隻是想見見你今天掏到的寶貝而已。”劉子玉嘴角挑起一抹詭異,眼睛微咪,嬉笑著問:“怎麽蕭大少不肯拿出來啊?是不舍得讓我們看,還是根本拿不出手呢?”


    說到最後一句,劉子玉聲音驟然增加了幾分,帶著一股調笑的腔調,很明顯拿蕭傑打趣的樣子。


    “蕭大少,不會這麽多年過去,你賭石技術一點都沒有長進,買到一堆破石頭了吧?”劉子玉身後,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年輕人出聲疑問道。


    他問完了以後,身旁一個漂亮的女伴,立馬裝作一臉好奇,聲音嗲嗲地說道:“大少,這個家夥是誰啊?”


    白色西裝的年輕人聽了以後,很是不屑地說道:“他啊,就一個傻叉,整天懂得燒錢的敗家子,前幾年玩石頭,花了幾個億,開出來的石頭卻連一千萬都不到。”


    “是真夠敗家的,還是大少精明,跟著劉少怎麽都不會賠本,運氣好還能大賺一筆。”漂亮女伴聽了以後,眨著妖媚的眼睛嬌嗔說了一句。


    聽了劉子玉身後白色西裝男和他女伴明目張膽的嘲諷,蕭傑瞪大了眼珠,很是生氣地怒喝道:“你們玩你們的石頭,我做我的生意兩不相幹,別欺人太甚了!”


    見蕭傑生氣了,劉子玉哈哈一笑,道:“蕭大少別這麽說?我們哪有欺負你啊?隻是實話實說有錯嗎?難道你曾經不是花了幾個億,買來一堆破石頭?”


    劉子玉說到這裏,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思索一兩秒後,恍然大悟般的說道:“我記得上次見到你的時候,你花了五千萬買了兩百多個緬甸老坑出產的原石,結果開出來就隻有幾塊垃圾玉石,兩百萬都不到不是嗎?”


    “而且,當時你開出來以後,一怒之下還把那兩百多萬的垃圾玉石給砸碎了。算起來,你一毛錢都沒賺到,真是可憐啊!”劉子玉搖著頭,故意歎了一口氣,很是惋惜的樣子。


    劉子玉說到這裏,他左手摟著的那個女人就擺出一副很同情的模樣,接腔道:“大少,那他真是可憐啊!你玩了這麽久的石頭,從來都沒有虧過這麽大,相反還賺了不少。”


    “是啊大少,今天你要開中玻璃種,記得給我們姐妹兩一人買一部跑車啊!”左邊的女人說完,右邊的女人又接腔變相的嘲諷道。


    陸軒看到這裏,用手推了推湯玉,壓低聲音對著她輕聲詢問了一句:“湯玉,這個暴發戶的是什麽來頭?”


    湯玉聽了陸軒的詢問後,立即將對劉子玉所了解的東西,一五一十講解了出來,“他啊,是一代賭石大師穆天翔的親傳弟子之一劉子玉,家裏涉及了幾個非常賺錢的產業實力雄厚,是蕭少家族的死對頭。劉子玉從小就和蕭少敵對,仗著學了幾手鑒別石頭的功夫後,在賭石場經常嘲笑挪揄蕭少。”


    “前些年蕭少也酷愛玩賭石,就是被劉子玉抨擊多了,才狠心戒掉賭石。要不是今天為了考驗你,他平時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誰知道一下就碰到了劉子玉,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湯玉說到這裏,不由微微歎了口氣。


    知曉劉子玉的大概情況,陸軒眉頭一挑,輕輕的出聲接著問,“那劉子玉賭石水平很高嗎?看他那囂張模樣,好像經常開出好寶貝一樣。”


    “賭石大師的弟子當然很高,他玩了這麽久幾乎很少虧本。去年,好像聽人說他還開出一塊玻璃種紫翡翠,好像價值過億,轟動了寧海賭石圈一陣子。”湯玉不假思索,立馬將對劉子玉了解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緊接,她柳眉一彎,似乎想到了什麽,補充開口道:“不過好像就那次開出玻璃種以外,他就沒有出過玻璃種了。都是普通玉石翡翠,和上千萬的冰種。”


    “這樣啊,那我知道了!”陸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就扭過頭繼續看著蕭傑他們,不在說話。


    而此刻,蕭大少已經拳頭緊握,有種隨時暴走的感覺!


    “怎麽蕭大少?瞧你那模樣,還想動手打架啊?”見蕭傑雙手握了起來,劉子玉絲毫不懼,冷笑著反問了一句。


    蕭傑漲紅著臉,指甲都陷入皮肉裏麵,很是惱火的吼了一句:“劉子玉你別惹我,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喲,威脅我啊?”劉子玉聽了之後絲毫不懼,相反還嬉笑著調侃道:“打我啊?有本事你打我啊?你不會忘記江南會所不能動武規矩了吧?你以為你們江家強大到可以抗衡江南會所的地步了嗎?”


    “你!”聽了如此狂妄的叫囂,蕭傑再也控製不住揮拳打出去,可是打到一半聽見劉子玉後麵部分的話,又停頓住了。


    劉子玉的話就像一把無形的劍,插得蕭傑遍體鱗傷,令他喘不過氣了。


    “你什麽你?有本事你打我啊?”見蕭大少的手懸掛在半空,劉子玉撇著嘴角嘲諷叫囂道:“比權勢我劉家不怕你,比錢財我劉家也不怕你,我就不信你敢動我一根毫毛。再論比賭石,我甩你十條街,你有什麽資格威脅我的?”


    他說完了以後,身後的那群小弟們,也跟著嘲諷了起來。


    “沒錯,有什麽資格和劉少叫囂的?”


    “我告訴你蕭大少,論賭石別說劉少,就是我經過他指點一二後,也能把你爆出翔來。”


    “哈哈,蕭大少,你也別生氣,還是回去多學幾年吧!”


    蕭傑此刻的臉蛋仿若都能擠出血來,很是惱火的樣子,握著拳頭的手青筋都爆了起來。


    不止是他,就連在一旁觀看的陸軒,也覺得劉子玉實在是太過分了。


    俗話說,做人留一線日後,日後好相見。可這劉子玉,分明是撕破臉往死裏整的節奏啊!


    不過,這是大神們在戰鬥,陸軒和湯玉這兩個小人物,完全摻和不進去,哪怕兩個人心裏都憋了一肚子的火。


    “我們走!”惱羞成怒的蕭傑已經不想在這裏呆下去了,直接大手一揮冷冷地喝道。


    說完,他轉身就走進停車場,想來是要去拿車子。


    陸軒和湯玉見狀,也邁步跟了上去。


    劉子玉見蕭傑氣急敗壞的離開,立即在身後大聲的嚷叫了一聲:“蕭大少別走啊,這有些年沒見你,不知道你賭石技術進步了沒,我還想和你切磋一把呢!”


    劉子玉大聲嘲諷了以後,他身後的小弟們也跟著落井下石了起來。


    “是啊蕭少你別走啊?我們也想見識蕭少到底進步了多少。”


    “蕭大少,你這麽一走,傳出去別人可是會說你怕我們劉少呢!”


    走了幾步的陸軒聽到這句話,當即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輕輕對蕭傑說:“蕭少,跟他們玩,我有信心讓你贏。”


    等了這麽久,陸軒終於等到了一個可以幫蕭傑出氣的機會。


    不管怎麽說,蕭傑都是他恩人,不可能白白看著被人欺負的。


    “這?”聽了陸軒的話蕭少腳步停了下來,扭過頭來一臉的不解。


    陸軒沒有多做解釋,而是麵色嚴肅語氣堅定地說道:“相信我!”


    劉子玉見走了沒幾步的蕭傑突然停下腳步,以為被他們嘲諷得受不了,當即又肆無忌憚的嚷嚷道:“蕭大少,我是真的想和你切磋一把,你要是走了的話,正如他們說的傳出去別人還以為你怕了我呢!蕭大少,好歹你也是個少爺,怎麽連陪我玩幾把石頭都沒有膽量了嗎?”


    “好!我答應你!”蕭大少剛聽陸軒的話還沒來得及仔細斟酌,立即被劉子玉激,當即轉過身子,咬咬牙很是氣惱地說道。


    事到臨頭,他也豁出去,選擇再相信陸軒一次了。


    憋了這麽久,蕭傑早就忍無可忍,既然陸軒慫恿他接戰,劉子玉又調訓,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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