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憐花與嶽真在獅駝嶺大戰了一場,誰勝誰負沒有人知道。


    但是那一天很多人看看到九天之上有一頭雪獅和一頭巨牛虛影,那種妖王的威懾即使是千裏之外也讓人心悸。


    沒有人知道他們為什麽鬥法,有知道了的也不會去到處說,唯有那八荒十地之間的妖王們在談論著,以及各洞天府地裏修行的弟子們,在老師父教他們法術之時,會將這他們展現出來的法術神通拿出來分析,告訴他們要什麽樣的境界才能夠有此等手段,告訴他們若是遇上了該如何的逃脫。


    一對年輕的男女出現在了一座城池的街上。


    年輕的男子穿著的是一身藍袍,藍袍寬鬆,頭上黑上束起,紮著白色方巾。在他的藍衣上沒有任何的標識和紋路,但是卻讓他整個人都顯的非常飄逸,引得路上的大姑娘們頻頻回頭來看,而他旁邊的那一位青衣女子雖然看上去很漂亮,但是她整個人似乎少了點什麽一樣。


    她不說話,總是在這裏看著,她像是在審視人間,不似在人間。


    金象締是金象締,而青衣則並非青衣。


    金象締發現青衣有一種要被渡化的感覺,所以他將青衣的一縷意識拉到人間來,他要讓人間的紅塵精彩來助青衣抵抗佛法的渡化。


    她的一縷意識是金象締以《顯密圓通真妙訣》給拉到人間來的,身體是金象締身外化身的方式用靈力為她構築的身體。


    曾經看的那些道書法訣盡在於心,應用之妙,隨心而動。


    他用天地玄音言為青衣述說著人間的一切色彩,不想她將來眼中隻有黑白,在他看來,靈山那些人眼中心裏都是隻有黑白色,他不想青衣成為這樣的人。


    走過一條條的街道,來到一條小河邊上,河邊一對年輕男女正相互凝視著,突然,那女孩就流下淚來。


    “大郞,你如果非要去的話,那你一定要保證平平安安的好嗎?”女孩說道。


    男子用力了點了點頭。


    女子伸手將男子被風吹亂發絲拂順,道:“不求你封侯拜將,上了戰場,不要老是衝在最前麵。”


    男子再一次的用力點頭,他沒有說話,女子再深深的看了男子一眼後,轉身離開,風吹得她的一頭黑發飛揚,但她不曾回頭,一直走,走到遠處被一株綠柳給擋住了也不曾回頭。


    而那男子則一直站在那裏看著,貪戀的看著她纖細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之依然看著。


    但就在這時,又有一個少女從一角跑了過來,她看著年輕男子道:“哥哥,我相信你,你不但可以平安的回來,一定還能夠出人頭地。”


    男子仍然是點頭,沒有出聲。


    遠處,有一群人正在集合,他們個個年輕,在他們的身邊有著父母兄弟相伴,有一麵黑色的龍旗高高的立在那裏,又有一麵旗幟上麵書寫著兩個蒼勁的大字——虎哮。


    其中有些人自己牽馬,自己背著刀槍或者是弓箭。這些人是要從軍的,正與家人告別,金象締用天地玄音青衣介紹著這一切,隻有通過天地玄音,青衣才能夠聽到看到這些,要不然的話,他這一縷意識之中隻有一片靈山佛法。


    如果說佛法可以將一個人的七情六欲都化為黑白二色,那麽金象締則是為青衣的意識之中不斷的注入情感色彩。


    “哥哥,我知道你為什麽一定要去參軍,我們都知道,無論你去不去參軍,你都無法娶趙千千,她的父親不會允許,你無法麵對趙千千在你的麵前嫁給別人,所以你一定要去參軍,我希望你能夠記得,家裏還有一個妹妹、母親、父親在等你。”女孩仰著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阿諾,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那男子終於開口說話了,聲音之中透著一種視死如歸。


    “人類是虛偽,他們的世界是最複雜的,普通的人類目光短窄,就像沒有開靈的凡獸一樣,他們被無形的網所束縛。那網又像是一個個水塘,人類像是水裏的魚,有的在裏麵盡情的玩耍,並不在意外麵的世界,有的突然開智的人會拚死的跳出來。但有些是跳進了水溝,有些是跳在了大地上,還有些是進了遼闊的湖泊之中,人間的精彩之處不在於這些愚昧人類的各種愚昧選擇,而在於的是我們可以不斷發現新的景致,山水相依,風景卻處處不同。”金象締在青衣的耳邊緩緩的說道。


    青衣的原本有些失神的眼神在聽了這話之後,明亮了一分。


    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小河邊的一對年輕男女沒入了虛無之中。


    就在他們消失不久之後,河邊的風中有一個人走了出來,這人腰懸雙劍,一身的紅衣,不是別人,正是木吒,不知何時,他竟是穿上了一身紅袍,鮮豔而醒目,如果說以前在他沒有出劍之時,像是一株沉默的大樹,那麽現在這一棵大樹已經開了鮮豔的花。


    一個人若突然之間改變了衣著風格,那往往是因為他的內心發生了變化。一個修行之人,每一次的提升變化,都是心靈的蛻變。由內而外,自然而然,而實力也隨著提升。


    在他的周身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劍意,隨風蕩開,有一片柳葉被風吹到他的四周,瞬間被劍氣給絞的粉碎。


    他微微的眯著眼,看著虛空,他想看看那個蛇妖是不是真的走了,或者還是留在這裏,過了一陣之後,他確定金象締確實是離開了。


    每一次自己到來之後,這個蛇妖正好就離去,他明白,這是因為蛇妖本身對於危險的直覺已經極高,他已經有了一種先知先覺的意味了。


    神而明之,是一種極高的境界,他不知道這個蛇妖有沒有達到,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既使是沒有達到,也相距不遠了。


    如果真的到了那種神而明知的程度,自己追上這個蛇妖,那就真的難了。就他所知的同輩人物之中,隻有楊戩師兄達到了。


    此時的天地之間有著越來越混亂的趨勢,大地上妖王相爭,天界上的神靈隨意的偷下人間來玩耍,與妖王交友,或者是自己分裂出一縷意識投入人間,想以輪回的法則將封神榜上對於他那一縷意識的禁錮給磨去。


    而無邊的幽冥地界更是混亂無比,妖魔鬼怪混雜,即使是天界神靈也願意輕易的涉足。


    木吒一步邁入風中消失,他出現在了一座青山之巔,天空之中出現了一隻靈鶴,靈鶴輕鳴著盤旋而落,落在木吒的旁邊居然有他人這麽高,高傲的看著木吒,過了一會兒之後,從它的嘴裏吐出一封信來。


    當木吒看完這封信之時,臉上出現了笑意。


    這信是還真觀的許玉隆師叔傳來,上麵說:“追不如等,我已經在那蛇妖的必經之路上等著了。”


    他知道自己這個師叔是當年與元始天尊祖同輩的南極仙翁門下弟子,雖不知道一身道法究竟如何,但是對於天地大勢,趨吉避凶的算術早已入了化境,這畢竟是當年仙翁師叔祖的看家本事。


    他一定能夠算到這個蛇妖將會前往哪裏。


    ps: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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