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人類來說,妖始終是妖,無論那些妖多麽的強大,也比不上自己的祖師,如果有祖師在天界為仙,那他們評論起世間的妖來便有了一種優越之心,就仿佛他們是那位在天界為仙官的祖師。


    越是大門派的弟子,臉上城是有一種自傲,這是大派弟子的一種風采,有人傾慕於這種風采,飛蛾撲火一般的人靠攏,有人則是厭惡,風信兒說不上厭惡,自然更不會喜歡,他知道那是他們在自己的門派之中常年修行,被門派氣息養出來的,而他們每個人的品性是因人而異。


    “信兒,這是靈霧茶,茶是好茶,不過是下等的,將就著喝一喝就是了,等你有空跟我回九仙山,給你償償我們九仙山獨有的飛仙茶。”秦飛說道。


    “謝謝,不過,今天過後我就要與大家分開了。”風信兒說道。


    “風仙子明天要離開?”旁邊有人聽到了驚訝的問道。


    風信兒點了點頭,而秦飛最驚訝了,因為在這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風信兒要離開。


    她之所以要離開,是因為這裏離自己的家挺近的了,想回去看看。


    這一群f≦人之中有她認可的朋友,有她心中根本就沒有接受的,有些則是泛泛之交。


    在這一群人之中有一個女修名叫蓮月,來自於一個小名叫蓮花觀的弟子,她就像是一朵蓮花一樣,很幹淨,也有著她獨特的立世之道,在風信兒看來,其實有些這種名不見經傳,可能是單傳的門派弟子,他們的身上更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氣。


    其實在別人的眼中,風信兒的身上也有著這種氣息。


    “信兒,你要去哪裏,我陪你一起去。”


    “謝謝,不用。”風信兒淡淡的說道。


    蓮月就坐在風信兒的旁邊,她隻是看著,並沒有說什麽。


    突然,在座的都感受到了一股法意的波動,緊接著便看到那街道上有一片火光閃耀而起,朝街上看去,隻見火光之中有一個人一身的藍光將火焰擋在外麵。藍光來自於他脖子上麵如水滴般的項鏈。


    而不遠有一個灰袍弟子,他以劍指在虛空之中畫動著,虛空畫符。


    隻見火焰扭動拉的扯著,原本鬆散的火焰變的模糊,紅的像墨一樣朝著那火焰之中的人擠壓。


    “嘿嘿,原來是天目山弟子,想要殺我,叫你們的師父正明來還差不多,你還不夠格殺我。”那火焰之中的人大笑著,任憑那火焰怎麽的洶湧就是傷不了他。


    風信兒是到過天目山的,隻是當時天目山上隻有一個正明師伯在,其他的人都沒在,她在離開的時候也不知道天目山還有些什麽人。


    現在見的這個人她當然不認識,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那個人身上的氣息有著與自己同宗同源的感覺,這種感覺很難說,當你見到之時心裏就會明白,他跟自己是同門。


    她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也打聽過別的門派的弟子,卻得知他們並不會有這種感覺。


    那個天目山弟子一咬牙,懷裏拿出一塊火紅的符來,那符不知道是什麽妖獸身上的鱗甲製成,是一道寶符。


    隻見他將那寶符揮出,一片火焰之中,有一隻麒麟衝出,麒麟漆黑,踏火焰而來,躍動之間,瞬間出現在那個藍袍人身前,一蹄踏下。


    那藍袍人臉上泛起冷笑,隻他一揮手,手腕上有一道金光脫落,飛逝而出,金光擴散開來,撞在麒麟身上。


    “吟……”


    麒麟在金光之中竟是悲鳴一聲的散去,而金光也化為一道金環飛回,被那藍袍人一伸手便鑽入了衣袖之中消失不見了。


    風信兒眼睛一眯,就她的所見的來說,天位天目山同門的修為並不比藍袍人差,可是她很清楚,如果那位同門沒有別的手段的話,那麽今天必死在此。


    因為那個藍袍人手上有法寶,而那位天目山同門手上沒有。


    遊曆了這麽久的風信兒很清楚,一個修士不光隻會打坐修法,還要會煉氣煉丹,會尋寶,如果多一件法寶的話,驅動起來的威力可不是一般的法術能夠比的上的。


    “你想殺我,前兩次都被你逃了,這一次,看你還怎麽逃。”藍袍人冷笑道


    那位天目山弟子雙眼通紅,他的手段都用光了,總共偷襲了三回,所有的手段都用過,連師父送的麒麟寶符都用了,還不是對方的對手,那麽自己就真的不行了。


    他心中非常的不甘心,自己帶著師妹下山來,可是遊曆此,師妹竟是被人擄了去,他追蹤而來,連鬥三回,先是正麵硬碰,輸了,然後是偷襲,現在這是第三次,依然輸了。


    他想自殺,可是自殺的話又有誰能夠再救出師妹的,回山嗎?回山又怎麽眼師父交待啊。


    就在他心中閃過這些念頭之時,看到對麵那個藍袍人又一揮手,一道金色的環形弧光直朝麵而來。


    他知道這一道金光是什麽,他很清楚自己無法抵擋,自己的修為還沒有到那種憑法術擋法寶的程度。


    他沒有動,因為很清楚自己逃不了。


    然而就在這時,那一道金光突然定住了。


    緊接那金光之上浮現了一隻手來,靈華湧動,一個女子在靈華之中顯現。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風信兒,她一身麻白的裙衣,一身清冷。


    藍袍人隻覺得自己神魂都像被鎖住了。那是他祭煉的法寶,此是被人抓在手裏,卻一時收不回來,他神念溝連,卻無法收回。


    “你是誰?”藍袍人眯著眼問道,眼中透著危險的光芒。


    “我是風信兒。”風信兒並不是什麽大人物,但是當別人問起這樣的話時,她從來都是回答我是風信兒,無論是朋友還是敵人,她從來都不隱瞞和害怕過。


    藍袍人不可能聽過風信兒的名字,但是這不妨礙他從風信兒的手上感受到那種強大。


    “喬家,喬字江。”藍袍人說道:“你阻我,莫非是天目山弟子。”


    那位天目山弟子沒有聽過風信兒的名字,但是此時當喬字江問出風信兒是不是天目山弟子之時,他才猛的感應到風信兒身上有著自己同宗同源的氣息。


    “沒錯。”風信兒點頭了,然後手上猛的一用力,靈光湧動,那原本還在掙紮的一圈金光在她的手裏變成了一個金色的項圈。


    那項圈上麵有著一個個陰文符咒,她認出了那幾個字——無定飛環。


    喬子江臉色一白,他發現那無定飛環已經與自己失去了聯係,雖然一眼就看到在風信兒的手上,可是卻根本就沒有感應了。


    風信兒把玩著那無定飛環心中卻大喜,她可以肯定這無定飛環是一件強大的法寶,這個叫喬子江的根本就沒能夠發揮出它的三成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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