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原因會讓自己問出陰山怎麽走,就會是自己的死期呢。


    至於這白山小姐說自己娶她的話,金象締本能的感覺到這裏麵一定不簡單。


    最終,金象締並沒有答應她的話,即使是她還承諾別的好處,比如傳他白山法術。白山法術強橫霸道,尤其是印法剛猛,若是印法能夠與他的咒法一起施展,肯定能夠有著不少妙處。


    但做為方寸山的弟子,並沒有被他們的法術印法吸引。


    當白山小姐祁水瑤離開之後,西海太子敖西伯找上門來了,金象締來這裏不是結仇,而且也不是與他們爭白山小姐的,自然是將他引入到屋中。


    敖西伯卻並不進屋,隻是站在院中盯著金象締看。


    “白山小姐跟你說了什麽?”


    “沒什麽,隻是認識一下而已。”金象締道。既然對方不願意進屋,那他也不必太過客氣。


    “我勸你最好不要參合到白山小姐的婚事當中來。”敖西伯冷冷的說道。


    看來白山小姐的婚事確實不簡單,金象締心中想著。


    “如果你隻是來說這些,那就請回吧。”金象締說道。


    “小子,你會為今天的事而後悔的。”敖西伯冷笑著說道。


    敖西伯離去了,金象締隻是看著,他的眼中同樣閃過一絲做為蛇妖的陰冷,但是冷而不邪。


    白山府之中仍然有人到來,能夠被引入到府裏住下的人身份一定不簡單,他在這裏等著白山君的到來。


    ……


    在這白山地界的那些鬼靈的眼中,白山就像是一道畫,灰白色,曾有鬼靈怨魂想要靠近那白山,想要去攀登,但是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靠近,仿佛那白山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但是誰都知道,白山君就住在白山上。


    在白山上有一座宮殿,宮殿之中此是真著七位形態各異的人。


    “這一次一定我們一定要將大哥救出來。”


    “對,現在大家都把注意定放在二哥招婿上,沒有人會想到我們去救大哥。”


    “這一次,我們謀劃了數十年,成敗就此一舉,閻羅王的十八重地獄,我們就去闖一闖。”


    七人之中的位一身白衣中年人說道,如果有知道他的人會立即認出他正是白山君。


    ……


    青衣依然還在靈山之中,她每一年都會看到一次那一座與靈山一模一樣的山,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靠近,那一座山就像是靈山的陰影一樣。


    一轉眼已經這麽多年過去了,她的師父傳授她大慈大悲咒,慢慢的,在山下念經之時,她的周圍也會圍滿聽經的人了,而後,師父寂滅前往哪裏之時也會跟她說一聲,前些日子王母娘娘派人來請過師父一次,後來師父回來之後就一直思索著什麽。


    直到那一天跟她要搬離靈山,前往南海潮音洞,潮音洞在哪裏青衣不知道,但是她聽過南海。


    隻是當她心中雀躍自己終於要離開這靈山之時,她師父卻突然又被人請了去,回來之時卻拿上了那玉淨瓶。


    “師父,你這是去幹什麽?”青衣問道。


    “有妖魔想要從陰山攻入地獄之中放出裏麵的罪魂,地藏王菩薩怕照應不過來,召我前去相助。”


    “那,師父,可要弟子去,地獄的惡鬼,弟子的大慈大悲咒能夠渡化他們。”青衣說道。


    寂滅道人思索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道:“也好,到了那裏,你隻管用大慈大悲咒鎮住牢裏的罪魂,防止他們做亂。”


    “是,師父。”青衣大聲的說道。


    她很高興,因為終於可以離開這靈山了,不管去哪裏,隻要能夠出這靈山就好,這麽多年來,她看似已經成了一個六根清淨的沙彌,但是隻有她自己清楚,離開靈山的心一刻也沒有消停過,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她跟在自己的師父寂滅身邊,朝著山下走去,來到山腳下,山下的那些仿佛根本就看不到他們。


    青衣看到自己師父身上湧生靈光,一步邁出,虛空像是水麵一樣無聲的破碎,漣漪陣陣,她一步沒入其中,青衣緊隨其後。


    在她們消失在靈山的一瞬間,那川流息的街道上,有一個的麵目突然像是冰融化了一樣,深深的看了他們消失的方向一眼,然後朝著靈山上麵而去。


    那人走在靈山腳下,很不起眼,就是一個灰衣的小和尚,然後進入了大慈大悲廟中,一眼就像到了那個坐在觀音大士佛像下的巨大猿猴。


    他有些忌憚的注視了一下,發現猿猴並不會動彈,然後他來到了觀音大士佛像的背麵,一揮手,虛空之中出現一碗黑褐色的血,手中又多了一根黑色的符筆,符筆沾上那血,開始在觀音大士的背上書寫起來。


    一行邪異無比的咒紋隨著那黑色的符筆而出現在觀音大士像上,但一出現便又快速的隱去。


    隻是還沒有完全寫好之時,他的臉色突然微微一變,身子在虛空之中一轉便已經消失了。


    寂滅道人匆匆而回,在她出現的一刹那,觀音大士像上散發出萬丈佛光,佛光之中有著重重疊疊的吟唱,隻是在那吟唱聲之中,卻仿佛有了一些雜亂的法咒聲隨著響起。


    在那金色佛光之中出現了一絲的黑氣,寂滅道人的臉色凝重而肅殺。


    “是誰來壞我道行,毀我修行。”寂滅道人心中想著,掐指一算,卻隻有一片模糊,模糊之中又有血光衝天。


    她站在寺廟前向靈山下看去,隻見靈山腳下不知何時竟是有了陣陣黑氣湧生。


    “怎麽會這樣?”寂滅有些不明白,之前一切都還是好端端的。


    她想到了王母娘娘跟自己說的那一件事,心中再一次的思量著。


    “也許那樣做對於我靈山來說也未嚐不是一件善事,佛法無邊,不應該隻照靈山,當灑遍天地,佛法入心,處處皆靈山。”


    她回頭看著著那坐在廟中的那猿猴,目光閃動,心中思索著。


    青衣此時看著眼中的無邊陰沉,膽戰心驚,在她的麵前是一排排的監牢,在那監牢之中有著一個個的妖魔鬼怪,其中有魂體,也有肉身,甚至有些監牢甚至隻是關著一個頭顱,或者是鎖著一隻手或者是半個軀體。


    但是無論是什麽,此時他們都在瘋狂的扭動著,仿佛都知道此時正有著人在攻打這監牢一樣。


    “小師父,你快,快讓他們安靜下來,這樣子,怕要鎮不住這些妖魔了。”


    有一個獄卒緊張的說道。


    青衣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在監牢的入口之處坐下,然後念起了大慈大悲咒。她也不管有沒有用,隻一個勁的念,雖說她對於這些妖魔是否逃出來一點也不在意,但是這個時候若是他們逃了出來,自己肯定要被這些妖魔吃個幹淨,而外麵又是地府那些陰帥正與來犯的妖魔打的不可開交,她想要溜走都溜不走。


    她先是念大慈大悲咒,隨後是念金剛伏魔咒,她的身上有著金色的佛光出現,陣陣法咒聲在這監牢之中回蕩著,然而她這咒聲一出,反倒像是火上澆油一樣,監牢之中的那些妖魔的更加的騷動起來,其中有一條被數百黑、鏈鎖著的一株枯樹藤突然快速的生長,一支藤條探出,伸長,詭異悄無聲的伸向監牢的門前坐著念咒的青衣。


    青衣感受到了危險,連忙睜開眼睛,咒聲瞬間停止,然後大叫一聲,爬起就朝監牢外跑去,然而那監牢的門不知何時已經被關上了,那門外那位獄卒仍在。


    “快開門。”


    “監牢重地,豈能擅開,當此妖魔做亂之時,更不能開。”


    監牢外麵傳來那獄卒的聲音,青衣又驚又懼,脖子一緊,已經被一根枯藤纏上了,沒有半點反抗之力的被拉向了那監牢的深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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