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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啊……薑帆轉過頭去,看到了呼喊自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裏昂。


    “裏昂教授,你認識他?”大衛目瞪口呆的問裏昂道。


    大衛在外麵或許很牛逼,可是在專家組裏,也就是個一般角色,不然的話也不會和薑帆坐在一起。


    裏昂就不一樣了,那是生物學家圈子裏最有名望的教授,在場的五十名專家,將近一半是他的學生。


    “當然認識,薑是全華夏,哦不,是全世界最好的醫生!”裏昂毫不吝嗇的讚美道。


    “啊?”不僅是大衛,就連富蘭克林都震驚了,富蘭克林作為這次研究會的主辦方,自然知道裏昂平日裏很少有看得上的人,此時竟然對這個華夏醫生讚不絕口,怎能讓他不驚訝?


    “薑醫生……真是抱歉。”富蘭克林連忙向薑帆表示了歉意。


    薑帆擺了擺手道:“沒關係的,反正這破交流會我也沒看在眼裏。”


    薑帆這個人就這臭脾氣,你尊敬我我就尊敬你,相反的,你不尊敬我在我眼裏你也是個垃圾。


    這裏的人對華夏語都不熟悉,所以也沒聽出薑帆話裏的意思,裏昂反而還很開心的請求道:“薑,我將有一項研究成果公布,需要你的幫助。”


    “我的幫助?”薑帆奇怪的問道:“我能幫你啥?”


    “你那神奇的止血技巧……”裏昂說道。


    “額……”薑帆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那個叫做點穴,不叫止血……”


    華夏點穴術博大精深,功效多得是,止血隻是其中一種很細微的效果而已。


    “真是太謝謝你了!”裏昂連忙致謝,招呼著薑帆和他往前排走去。


    大衛急的快哭了:“薑醫生,我怎麽辦啊?”


    “哼!”薑帆屈指一彈,大衛頓覺胸口被撞了一下,緊接著便恢複了自由。


    “我的天哪,太神奇了,這又是什麽,華夏功夫嗎?”大衛驚奇的問道。


    “是點穴!”裏昂在一旁解釋道。


    上次在手術室的事情,裏昂依舊謹記在心,知道薑帆這門神奇的技術很不簡單。


    裏昂的研究成果就是前不久做的那兩次手術,關於怎麽最少失血來完成外科手術。


    本來嘛,裏昂這才的成果隻不過是一篇構想論文,根本沒想公布,誰知道也不知道那個碎嘴的家夥說出去了,搞得好多人都在笑話裏昂。


    眾所周知,手術這種東西不可能不流血的,可是這個家夥卻異想天開的說什麽可以把失血量控製到最小。


    a國和華夏國可不一樣,這裏的人可不管你名望多高,隻要他們覺得這件事可笑,他們就會肆無忌憚的拿出來嘲笑一番。


    裏昂也是個好麵子的人,也是個認死理的人,被人連番嘲笑,自然也是無法忍受的,所以就像證明一下自己,誰知道薑帆卻又不見了。


    就在剛才,裏昂的那些競爭對手還在嘲笑裏昂來著,此刻裏昂看到了薑帆,算是找到了救星。


    見到裏昂把一個年輕的亞洲人拖了出來,所有的人都開始起哄起來。


    “竟然是亞洲人?這個交流會亞洲人也有資格來了?”


    “是啊,這不會是華夏人嗎?”


    “裏昂老師,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會巫醫的年輕人嘛?(中醫在國外好多醫生專家眼裏近乎巫術)”


    “不錯!”裏昂拍著薑帆的肩膀得意道:“他就是我所說的那位年輕的華夏醫生,他有一門神奇的功夫叫做點穴……”


    “點穴?什麽意思?”


    “在中醫的理論裏,人體內的神經樞紐叫做穴道,這些穴道關係著神經走向,華夏人可以根據用神奇的手法,來控製身體的神經!”裏昂現學現賣的把薑帆的理論講了出來。


    “哈哈,裏昂老師,你還是那麽喜歡開玩笑……”


    “是啊,還控製神經係統,你以為是儀器啊……”


    “就是就是!我就從來不信華夏那一套,他們拿草兌水給病人喝的……”


    “你們啊,這叫無知知道嗎?”裏昂被下麵的人這麽一陣嘲諷,再次臉紅脖子粗起來。


    薑帆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隻得一幅天然呆的樣子站在旁邊,有些不明所以,不過他也看得出來裏昂有些生氣了。


    “裏昂!”薑帆輕輕的喊了一句。


    裏昂中文懂得不多,可還是能和薑帆簡單交流的。


    “怎麽了,薑?”


    薑帆笑道:“我們華夏有句話叫做光說不練假把式!”


    “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說,說再多,不如動手做一下!”薑帆比劃著說道。


    “有道理!華夏國不愧是文明古國!”裏昂豎著大拇指道。


    “額!”薑帆啞口無言,這是很淺顯的道理好吧,這個裏昂……


    裏昂聽了薑帆的話,嘰裏咕嚕的和旁邊的工作人員說了幾句話,工作人員就下起了,不一會工作人員就帶來了一個人體模型。


    這人體模型是外科醫生練手用的,身體構造幾乎和人體一致,平日裏大家做手術實驗,就是用這東西的。


    “既然你們不相信,那麽我就讓你們這些人閉嘴!”裏昂衝眾人說了一句,讓工作人員把模型搬上了手術台,並拿出手術刀。


    “裏昂老師,你不會來真的吧……小心成為笑柄哦。”眾人再次哄笑。“一群呆瓜!”裏昂不屑的嘟囔了一句,拿出手術刀割開了模型的皮膚。


    “薑!看你的了!”裏昂衝薑帆說了一聲。


    薑帆微微一笑,輕輕地在模型上點了幾下。


    原本還“血流如注”的模型,如同關上了水龍頭一樣,血液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看的呆了。


    “這、這不可能!”


    “我的天哪,太神奇了!”


    眾人驚訝萬分的說道。


    “這次你們該相信了吧!”裏昂趾高氣昂的說道。


    這時候,突然有個聲音道:“裏昂老師,你這模型是特製的吧!”


    這個聲音一出現,所有的感歎聲,都止住了……


    是啊,現在這個社會,什麽樣的假貨沒有,別說是個模型了,就算是人也能*啊。


    “怎麽?布魯特,你不相信我?”裏昂的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


    這個布魯特曾是裏昂最得意的門生,隻不過倆人因為理念不合,所以才分道揚鑣,這些年來,兩個人一直在明爭暗鬥,在圈子裏也不是什麽秘密。


    “我的老師,我當然不會懷疑您的人品,我隻是更相信真理!”布魯特冠冕堂皇的說道。


    “哼!”裏昂不高興的哼了一聲。


    “這誰啊?”薑帆好奇地問道。


    “我的學生!”裏昂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學生?”薑帆皺了皺眉頭,這孫子的行為,放在華夏那就是欺師滅祖啊……


    老師傳授自己一身吃飯的本事,到後來卻拆老師的台,這種行為是薑帆極為不恥的。


    “你告訴他,想要怎樣才能相信,隨時都可以奉陪!”薑帆冷冷的說道。


    這句話薑帆怕裏昂聽不懂,直接用精神力傳給他的。


    裏昂一聽喜出望外,隨即轉達給了布魯特。


    布魯特笑著道:“很簡單,麻省總醫院有一名患者,現在急需做一次外科手術,不過他的血是稀有血,所以失血不能過多,因為這個原因,這個手術已經拖了很久了,患者一直靠營養液生活,既然你說你可以不用失血太多就能完成手術,隻要你完成這個手術,我就相信你!”


    “哇,不錯誒,總醫院的確有這麽一名患者,我認識的!”


    台下的醫生又開始議論起來。


    這些人都是專家,沒有什麽疑難雜症是可以瞞得過他們耳目的。


    這個患者的事情他們也早有聽說,也有人曾經邀過他們,隻不過這些人都有自知之明,知道這件事完全屬於他們能力之外的事,於是便推掉了。


    這個時候見布魯特又提起這個患者,大家一臉看戲的模樣,看向了裏昂。


    哼,不就是一個小手術嘛!有什麽難的,我這就過去!


    這個患者裏昂也是聽說過的,不過當時沒有遇到薑帆,裏昂心裏也沒底。現在的裏昂跟薑帆和做過兩次,可謂是信心十足


    很快,眾人就把主戰場轉到了麻省總醫院,總醫院的特殊病房內,躺著這個特殊的病人。


    那個病人長得頗為凶惡,一身的紋身,不像是好人的樣子。


    病人的病似乎拖了很久了,一直靠營養液生存,此時正處於昏迷狀態。


    不過薑帆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本能的泛起一絲厭惡,因為在他的眉宇間,薑帆感受到了一股殺氣。


    薑帆也不是剛出山時候的初哥了,在薑帆的手裏也是有過不少人命的,但是薑帆修為高強,所殺之人也不過是一群自己找死的螻蟻。


    這個人就不同了明明沒有什麽修為,殺氣之深,比之薑帆猶有過之,可見此人絕對不是什麽好人。


    “怎麽樣?薑,可以治療嗎?”裏昂問了薑帆一句道。


    “可以!”薑帆點頭道:“不過這個人我不能白救,你知道的我們是靠手藝吃飯的,得尊重自己的手藝!”


    “您的意思是要錢嗎?”裏昂沒聽懂薑帆的意思,旁邊那個病人的家屬卻是聽懂了。


    這個家屬和病人一樣,凶神惡煞的,讓薑帆看了頗為不爽。


    不爽歸不爽,薑帆還不至於怕了這家夥。


    “不錯!我要五百萬!”薑帆頓了頓道:“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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