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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人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你還以為是電影裏麵,通過一些符咒就能夠控製別人的行為?但就算是有這樣的符咒,要控製一百多個孩子的行為,要耗費很大的能量吧?這樣做又有什麽好處呢?”何振生笑道。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對啊。我幾十歲了,可還從來沒見過符咒呢?如果真有這樣的符咒,生病了,燒一張符咒就行了,還要我們醫生幹什麽?”許鵬飛也是嘻嘻哈哈忍不住笑。


    王天龍倒是沒有笑,他在薑帆的肩膀上拍了拍,幹他們這行的啥樣的怪事都見得多了,蠱蟲那都是小兒科,王天龍可是親眼見識過,薑帆手裏那兩隻蠱蟲的。


    “有沒有一種奇怪的蟲子,能夠進行控製呢?”麵對倆老中醫的玩笑,薑帆沒辦法,隻能透露更多的信息。


    “你這孩子,還真是鍥而不舍,非要我們承認你的觀點才行。”何振生無奈地笑了笑。


    “咦?你要說小蟲子,我還真是聽說過。蠱!你們聽說過麽?我聽說,苗疆一些玩蠱的人,非常的神奇,聽說隻要將蠱寄生到別人體內,就可以任意控製另外一個人的生死。當然,他們手裏必須掌控著母蠱。通過秘術,母蠱與那些子代蠱之間會有一種非常奇妙的聯係,通過這種聯係,母蠱可以隨意地讓讓那些子代蠱為它犧牲性命。”許鵬飛聽薑帆這麽一說,立即聯想到蠱。


    “許醫生,你知道蠱是什麽樣的麽?”薑帆立即來了興趣,不愧是六處的專家,果然見多識廣。


    “我也不沒有見過,聽說過。蠱可邪性得很,一旦染上了身,命就不再自己手上了。”許鵬飛搖搖頭:“所以凡是玩蠱的,就沒有一個是好人。”


    “額……”薑帆啞然,王天龍則捂嘴偷笑。


    “老許,別跟小夥子鬧了。”何振生見薑帆鑽了牛角尖不肯放開,連忙提醒許鵬飛別在跟薑帆繼續鬧下去。


    薑帆卻懷裏裏拿出工具包。


    “小薑,你畢竟太年輕,有些事情可冒失不得。”何振生見狀,連忙勸說。


    “老何,沒事的,他以前治療過這樣的病不會有什麽問題的。”王天龍並沒有阻止薑帆,反而笑眯眯的拉住了何振生。。


    “他治療過?”何振生大驚。


    薑帆沒說話,心道:“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區區小蠱蟲,還不是手到擒來!”


    許鵬飛也回頭看著王天龍,很是吃驚,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連蠱蟲這種邪門的東西都見過。


    薑帆按住玄玉針。準備要給患病孩子做針灸。非常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患病孩子似乎一下子感覺到了危險。一下子變得非常暴躁,不停地衝著薑帆狂吠。並且恨不得衝上前咬薑帆兩口。


    不僅僅是薑帆準備針灸的孩子做出如此的行為,病房裏另外幾個孩子也同樣變得暴躁起來。若這是一件病房如此,倒也並不奇怪。不可思議的是,整棟病房都變得熱鬧起來。


    西醫組的醫生們被這突然的變化嚇了一大跳。


    西醫組的研究依然毫無進展,還有很多工作要做,但是結果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出來。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們當即被嚇懵了。


    “咦?這是怎麽回事。這些孩子都怎麽了?”徐書震很是奇怪地問道。


    “很奇怪,好像整棟住院樓被隔離的孩子們都出現了同樣的症狀。他們之間似乎有著某種神秘的聯係方式。”陳殿閣剛剛從外麵走進病房,幾乎每一件病房都發生了幾乎相同的事情。


    馬子清一個不小心,被一個孩子咬到了手。


    雖然是孩子,這下口可真狠,竟然直接將馬子清的手咬得一個鮮血直流。


    “啊!”馬子清一聲慘呼,用力將那名咬他的孩子推到了一邊,但是手上已經被那孩子咬去了一塊肉,鮮紅的血液立即從傷口噴湧了出來。


    “快快,快消毒包紮。注射血清。”馬子清慌了。


    旁邊的護士連忙上去幫忙,同時還要提防這些孩子們的攻擊。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這些孩子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暴躁呢?他們為什麽能夠如此的同步呢?難道他們之間還有什麽聯係不成?”徐書震非常奇怪這些孩子的反應。


    “現在問這些有什麽用?各種化驗都進行了。就是找不到任何問題。”陳殿閣開始有些急躁了。


    “對了,有沒有做腦部ct,我覺得孩子們的行為既然如此怪異,他們的大腦可能出現了什麽問題。”徐書震翻了翻之前的檢查報告,發現ct結果還沒有送過來。


    “快了快了,結果很快送過來。”臨時檢驗組的組長不停地用紙巾抹汗。


    ct結果送了過來,徐書震卻沒有從ct結果中發現任何問題。


    “奇怪了,看結果,孩子應該很健康啊。”徐書震看著結果圖,無奈地說道。


    “中醫組那邊不知道有結果了沒有?這一次要是輸在他們手中,我們的醜可就丟大了。”陳殿閣往病房外看了一眼。


    中醫組的病房裏。薑帆飛快地在患病孩子的頭部連進了數針,那些玄玉針都在患病孩子的頭上不停地顫動。


    接受針灸的孩子一下子平靜了下來。這孩子一安靜,病房裏的另外幾個孩子也很快安靜了下來,許鵬飛飛快地走出病房,側耳一聽,外麵似乎也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這病被小薑治好了?”何振生很是吃驚地問道。


    王天龍笑道:“這一下你們該相信我的話了吧?”


    許鵬飛與何振生點了點頭。


    “後生可畏啊!”許鵬飛感歎了一聲。


    薑帆的針灸卻還沒有停止,他猛然將其中的一根玄玉針拔出,一股鮮血立即從入針口噴了出來,薑帆卻早有防備,用一個塑料袋將孩子針口噴出的血裝了。


    “快,拿過去讓檢驗科人立即進行檢查。看看裏麵有沒有正常血液中沒有的東西。”薑帆將血液遞給旁邊的一名護士。


    孩子猛然神情一頓,甜甜地睡了過去。


    “這孩子怎麽了?被你治好了麽?”許鵬飛問道。


    薑帆點點頭:“好得差不多了。”


    雖然有蟲在孩子體內,可是造成孩子這種類似中毒行為的,是血魅,血魅和蠱魅一樣,都是子蠱,所以非下蠱人,根本看不到,哪怕是薑帆,也隻能感知到而已,剛才薑帆用通活針把血魅給逼了出來,現在那蠱魅就這血液裏,依舊看不出什麽。


    “了不得,了不得啊!年紀輕輕地竟然這麽厲害。”許鵬飛向薑帆伸出一個大拇指。


    “是啊,前途不可限量啊!”何振生也是感歎不已。


    “小薑,這真的是那什麽蠱蟲?”王天龍問道,薑帆的蠱蟲他見過,都是有實體的,可是現在薑帆隻逼出一堆血液,王天龍有點迷茫,畢竟他對蠱術也是一知半解,萬蠱門身處苗疆,還是很安分守己的。


    “是血蠱,剛才逼出的是蠱魅。他的神庭穴確實有一條非常奇怪的蠱魅,不過這蠱魅和華夏的蠱不一樣,是血蠱!!”薑帆小聲的把血蠱和普通蠱的卻別,跟王天龍講述了一下。


    王天龍眉頭緊鎖:“果然是那暹羅人幹的,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針對孩子!”


    薑帆想了想道:“恐怕是為了逃出去,不擇手段,你趕緊派人查查這孩子的身份。”


    “也不知道檢測結果會是怎樣。”一旁許鵬飛也是迫切想知道結果。


    臨時檢驗科的工作非常繁忙,他們一遍又一遍的進行化驗檢測,排隊的可都是國家有名的大醫生,誰都得罪不起。臨時檢驗科全部人員都堅守在崗位上。


    “這查來查去,都查了多少遍了?血液化驗化驗了多少遍了?一個個催個不停。我們今天還餐飯都沒能好好吃。再這麽下去,咱們中醫院怕是也要出現過勞死了。”化驗員對繁重的工作已經有些厭倦。


    臨時化驗科的總負責人說道,“大家先別著急。等這一件事情過後,我保證放大家的假。但是現在你們要給我打起精神來。”


    “主任,你這保證可算不了數,專家們要是再送一大堆的單子過來,我們恐怕還得繼續堅持。”化驗員立即指出主人的話不靠譜。


    “你這小子,趕緊把這個化驗單子給做了。中醫組那邊也奇怪,竟然也要做化驗了。不過咱們管他們什麽西醫組還是中醫組。隻要他們出了單子,我們照做便是。”化驗主任自己也不閑著,忙的時候,誰也認不出他是一個科室主任。


    化驗員接過樣本,先製作了一個載玻片,然後進行觀察,卻並沒有發現什麽。


    “染色吧。說不定有什麽無色透明的東西呢?”化驗員的助手忍不住說道。


    一染色,還真出了效果,在樣品中竟然找到了一條無色透明的蟲子,不過此時已經被染成了藍色。非常地顯眼。


    “這是什麽?”化驗員很奇怪地問道,然後很興奮地喊道,“快來看!有發現了!”


    所有人立即圍了過來。


    “發現了什麽?”化驗主任連忙放下手中的一切,衝了過來。


    “主任,你看!這裏麵有一條奇怪的蟲子!”化驗員抑製不住興奮之情。


    “這份樣品是中醫組送來的?”主任問道。


    “是的。”化驗員點點頭,將手中的標簽遞給主任。


    化驗主任接過一看,立即說道:“立即將接過送到中醫組那邊去。我親自過去!”


    說著,主任拿起染好色的培養皿快速往中醫組的病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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