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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朋友麽?她把別的客人弄得全身髒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你說這事情該怎麽辦?”保安頭頭輕蔑地說道。


    見到這保安頭頭睜眼說瞎話,王萌二人不樂意了,指著保安罵道:“你放屁!明明是這傻逼自己摔倒的!”


    薑帆伸手攔住二人,對保安頭頭道:“要賠錢,賠多少,你們跟我說。不要嚇唬小孩子。發生在顧客之間的事情,也輪不到你們幾個小保安來管。”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是來吃飯的,薑帆自然不想掃興。


    “臭小子,挺能裝啊,我告訴你,你們的人得罪的是嘉豪地產的牛世喜,牛總,既然你覺得自己很行,你自己去跟牛總說說?”保安說道。


    “牛世喜??!!”聽到保安的話,王萌當即傻了。


    王萌家裏也是搞地產的,自然認識這個牛世喜。


    據說這個牛世喜是黑白兩道起家的,區裏搞不了的拆遷,到了他的手裏,總是輕而易舉的搞好了。這樣一來一往,白道黑道都被他吃通了。


    薑帆對幾人道:“你們先去那邊,我和他們說!”


    “不能走。這個女的絕對不能離開這裏。”保安頭頭伸手攔住了馮麗萍。


    “有什麽事情,我們來處理。你先讓開。”薑帆用手一撥,直接將保安頭頭撥到了一邊。


    說著,薑帆忍著惡臭,蹲在地上問牛世喜道:“牛總,這事你覺得該怎麽解決?”


    牛世喜扯著嗓子叫道:“媽的,不讓那小娘們把我身上舔幹淨,你們誰都別想走!”


    保安頭頭被薑帆隨手撥開,臉上火辣辣的,他麵子上哪裏能夠過得去?


    “小子,你是真要在我這場子裏搞事了?”保安頭頭厲聲問道。


    “我反正不會讓我的朋友吃虧,至於你想幹怎麽樣,隨你的便。”薑帆說道。


    “你們幾個死人啊!還不快點過來給這小子好好整飭整飭?還要老子親自動手啊!”保安頭頭感覺到薑帆剛才手上勁不小,說不定是個硬茬,貿然動手,弄不好會陰溝翻船。


    原本就站在四周的保安們立即圍了過來。


    其中一個牛高馬大的,伸手便過來抓薑帆的胳膊。


    薑帆順勢將他的手拉住,然後隨手扔了出去。


    “轟!”那個保安直接被砸到了旁邊的一張茶幾上,將茶幾直接砸塌了。


    準備衝上去的保安們愣住了,他們沒想到薑帆竟然敢動手,而且身手這麽厲害。


    “怕什麽!他一個人。還能夠把我們這麽多人全部放倒?”保安投資其實心裏也有些發怵了。但是到了這個時候,總要賭一把。不然得罪了牛世喜,他也同樣沒有好果子吃。


    五六個保安一擁而上,手中的警棍一起向華生砸了下去。


    “啊!”


    馮麗萍見狀,下意識的發生一聲聲驚呼。


    本以為,下一幕必然是薑帆頭破血流。


    誰知薑帆身影一動,下手也比之前狠了許多。迎著一個保安砸落下來的警棍用手抓了過去,直接將警棍奪了過來,然後身體一閃,躲開了其餘幾個人的攻擊,然後拿著警棍一掃。


    “啊!啊!啊!……”


    接連幾聲慘呼。幾個保安一個個抱著手臂痛苦的呼喊了起來。剛才薑帆用了暗勁,竟然直接將幾個保安的手盡皆敲斷。


    薑帆將其中兩個保安踢開,然後往保安頭子走了過去。


    “你,你,你想要幹什麽?”保安頭子現在有些沉不住氣了。


    怎麽說,他也不過是個看場子的而已,真到了場麵上,他還真是不夠看。


    薑帆直接一腳踢了過去,踢折了丫的一條腿。讓他直接單腿跪在了地上。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也是沒辦法,那個牛世喜是這裏的股東。他安排的事情,我不得不做。”保安頭子連忙求饒。薑帆出手就見血,真是讓他有些害怕。


    要知道,這保安頭子也不過是個小混混,平日裏打一場群架都沒說把人骨頭打斷過,眼前這小子斷人手腳眼睛都不眨,肯定是個狠人。


    做了這麽多年保安,如果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恐怕早就被人打死了。


    前台的服務員看到了勢頭不對,立即撥了電話出去。自然是給主事人打電話了。


    “老板,店裏出事了,梁哥鎮不住了。有個客人吐了牛總一身,梁哥想留住客人,被人家給打了。還打了幾個保安。那個人很厲害,下手也特別狠。”服務員對著電話裏說道。


    看到服務員打電話叫人,王萌臉色一變道:“薑大哥,完了,咱們今天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這店背後的老板,可不是一般人。昂州市很少有幾個人敢在這裏鬧事的。”


    薑帆笑道:“沒事,昂州市不能惹得那幾個,我都惹了一個遍了,不差這一個!”不一會的功夫,外麵來了一大群人,手裏拿著明晃晃的砍刀,有些手裏拿著鐵棍。薑帆甚至看到有幾個衣服裏鼓囊囊的,可能是帶了槍。


    所有人把薑帆幾個圍得死死的,三個小孩子嚇得麵無血色,而薑帆和釋行雲卻旁若無人。


    “是你在這裏鬧事?”烤肉店的大老板付東升冷冷地看著薑帆問道。


    薑帆道:“你哪隻狗眼看到老子鬧事了?明明是你店裏的人,惡意尋釁!所以我隻好正當防衛。你是這裏的老板麽?你可來得正好。我們來你們這裏消費,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還被你們的保安圍攻,這帳該怎麽算?”


    付東升皺了皺眉頭,“這麽說,我們店還得向你賠禮道歉了?”


    “那是自然,這幾個還都是孩子,嚇成這樣,你道個歉又怎樣?”薑帆道。


    “你確定?”付東升說道。


    “你這麽多廢話幹什麽?你要是不願意,就讓你手下動手,要是願意,就趕緊發個話,我可沒這多時間何你扯淡!”薑帆說道。


    “擦!你找死啊!”終於有人沉不住氣衝了上來。


    薑帆一腳踢出,那個人仿佛直接送到薑帆腳上一般,忽的一下,飛出去四五米遠,直接砸到了另外幾個人身上,那幾個人連忙把手中的家夥讓開,不然這倒黴的家夥,非得插在刀子上不可。


    “年輕人,身手不錯,但是你身手再好,能夠快得過子彈麽?”付東升說道。


    “你可以開槍試試。”薑帆玩味的說道。


    “這裏可不是你想象得那麽簡單,而且事情搞到了這個地步,想善了也是沒有辦法了。我真是有些替你可惜啊。”付東升手一揮,那幾個衣服裏藏了家夥的小夥子立即圍了上來。用槍指著薑帆。


    “腦殘!”薑帆隨手一揮,袖風鼓動,薑帆身側的一個小混混頓覺手裏一輕,手裏的砍刀竟然脫手而出。


    猛然刀光閃爍,接連幾聲慘呼,那幾個帶著家夥的混混,竟然連槍都沒有拿出來,直接被砍掉了整條胳膊。鮮血直噴。


    付東升想要退到人群中去,卻被薑帆一伸手抓了過來,扔到了地上。


    “我覺得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講講道理了?”薑帆笑著說道。


    “可、可以。”付東升的身體在抖。


    “把那個牛世喜也給我帶過來!”薑帆指了指旁邊的那個家夥。


    “當然了你可以選擇繼續叫人,先告訴你,我叫薑帆,不服氣的話,盡管來找我!”


    “薑帆!!??”


    付東升聽到薑帆的話,心頭猛然一震……驚懼的叫道;“您、您就是薑帆、薑爺……”


    “哼!你不信怎麽地?”薑帆眼睛一眯,惡狠狠地問道。


    “不、不敢……”


    付東升被薑帆這麽一瞪,身子一縮差點沒大小便失禁。


    薑帆的大名他太知道了,昂州道上混的沒聽說過薑帆,總得聽說過單正吧。


    單正在昂州盤踞多年,隻手遮天,就是被這麽一個年輕人給打的晚節不保。


    他付東升不過是一個生意人,連單正手下的一個堂主都不如,如何得罪的起這個連單正都能踩在腳底的狠人。


    “早說您是薑爺啊,這事鬧得……”


    薑帆拍著付東升的臉道:“少他媽廢話!把那個牛世喜洗把幹淨了給我帶過來!”


    付東升聞言,撇了撇嘴,衝自己的手下打了個招呼。


    手下人聽令,在店裏提來兩桶冷水,嘩的一下潑在了牛世喜身上。


    冬天還沒過,北方格外冷,牛世喜的酒當場就醒了……


    牛世喜也是倒黴,就是想揩點油。沒想到自己丟了大人,原本想讓人將那個那孩子抓過去玩弄的,沒想到對方竟然是硬茬。現在搞得有些騎虎難下。


    本以為付東升應該可以解決問題。沒想到徹底踢到鐵板上了。


    眼前這人竟然是被稱為昂州市年度最恐怖後起之秀的薑帆。


    付東升的小弟,拖著牛世喜就來到了薑帆跟前。


    “付東升,我日你先人!”牛世喜罵道,丫本想裝醉瞞混過去,誰知道付東升為了保全自己,搞了這麽一出,用涼水活活給了自己一個刺激的。


    “牛世喜,我日你全家!不是你個狗雜種惹了不該惹的人,能夠搞成這樣?我就說了你遲早要被你下半身害死的。現在你也是活該,老子才冤枉。”付東升委屈的說道。


    牛世喜走到付東升身邊的時候,眼神一凜,猛地將付東升撞向一側的釋行雲,脫開付東升小弟的手,拔腿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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