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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興奮過後,薑帆掏出了一個試管。


    這個試管是上次在南海的時候,在那個解剖室發現的。


    一直放在薑帆的戒指裏,從來沒有研究過,這東西應該就是這種病毒的克製藥劑,不然的話,那群倭國人,也不會把藥劑單獨的放在實驗台上。


    想到此處薑帆拔開試管塞子,用玄玉針挑出一滴,放在指尖上,隨著薑帆體內內力運轉,藥劑滲入到了克裏斯的身體內。


    藥劑一入身,所有的病毒都停止了催動克裏斯繼續變異,而是如同遇到了磁鐵的鐵屑一樣,全部吸附了過去。


    淡綠色的藥劑很快就變成了黑褐色。


    薑帆用手一拍,那滴黑色的藥劑就在克裏斯毛孔裏滲了出來,還帶著絲絲血跡。


    薑帆見狀心裏震驚不已,好霸道的藥劑,克裏斯作為血族,體質遠勝普通人類,用這麽少一滴,竟然還受了傷,看來給普通人使用,必須得稀釋才行。


    正在薑帆出神的時候,突然整個基地搖晃了起來。


    “不好!”薑帆暗道一聲,抱起克裏斯踩著牆壁就往基地上麵飛去。


    與此同時,大牛和釋行雲兩人正死死纏住了宮本。


    這突如其來的一陣晃動把三人嚇了一跳,宮本一劍隔開二人,迅速往後退去,抓住半殘的北野東星和塚本千鶴,大叫一聲“草薙!”


    接著,三個家夥就變成了三個草人!


    這時候薑帆也已經跳上了基地,來到了長廊裏。


    整個基地開始爆炸起火。


    “嘿,帆哥,你這下去咋抱了個姑娘上來?”釋行雲就看到姑娘眼尖。


    薑帆怒道:“姑娘你妹!趕緊找出口,不然咱們都得炸死在裏麵!”這花和尚,都什麽時候了,還在意這沒用的!


    釋行雲攤手笑著道:“哪有什麽出口,這結界是咱們硬闖進來,除非再找到陣眼,不然絕對出不去!!”


    “擦,出不去你還笑!”薑帆大怒,這貨有沒有心啊。


    釋行雲道:“誰說不出去了?你不是把那誰的鏡子給搶來了嗎?這鏡之結界還不是你說了算……”


    這時薑帆才響起自己在塚本千鶴手裏搶來的那邊八咫鏡,隨即逃出來,拿在手裏嘟囔道:“該怎麽用?”


    “不知道……”


    “擦……”有鏡子不知道怎麽用,跟廢物有什麽區別。


    “轟!!”


    又是一聲巨響,整個走廊都被震得簌簌的往下落水泥。


    “不管了!”薑帆拿起鏡子,“哐當”就是一拳。


    釋行雲大驚:“這行嗎?這可是神器,哪有你這麽用的!”


    “萬物皆有靈,我家電視機不聽話了我敲一下就好了,它要是不管用我就砸爛它!!”


    神器就是神器,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薑帆的話,薑帆的話音剛落,鏡麵上就冒出真真藍光,把四人裹在了裏麵。


    下一刻四人出現在了剛才的那個漁村的茶館廢墟裏。


    塚本千鶴被式神反噬,這裏的式神自然就失去了作用。


    不過因為被式神衝體,漁村裏的村民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


    要是在華夏國,以薑帆的脾氣,很可能去治上一治,可是這是在倭國,薑帆就懶得動手了。


    雖然薑帆骨子裏也認為戰爭不應該波及百姓,但是他終歸是個民族主義者。


    你們被式神控製追殺老子,老子不殺你們就已經夠仁慈了,還救你們?咋就這麽多好事捏!


    這破地方十分的偏僻,稀稀拉拉的就這麽幾個人,連個車都沒有,薑帆抱著一不穿衣服的妞,在大街上走著十分的顯眼。


    無奈之下,薑帆把釋行雲的衣服拔下來,套在了姑娘身上。


    釋行雲不滿道:“為什麽要給她披上衣服呢?”


    薑帆鄙視:“花和尚!”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在我眼裏所有人都是一具骷髏……她穿不穿衣服都是一樣的!”


    薑帆佩服道:“身上有碼,心中無碼,你的境界竟然這麽高!”


    回到酒店,方碧華已經回來了,不過她的狀態不怎麽好,到現在還在瑟瑟發抖。


    今天所發生的事,儼然已經超出了方碧華的想象,一閉上眼就是滿地的怪物,啃自己的車輪胎……


    薑帆道:“你知不知道,你弄到華夏的那些藥品,就把人變成了這個模樣,甚至更嚴重!”


    “我……我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方碧華徹底嚇懵了,要知道那批貨已經流入了市場,如果華夏國一半的人變成這樣……那豈不是。


    世界末日,這四個字一直在方碧華的腦海裏盤旋不去。


    “哼!這次你知道你作了多大的孽嗎?”薑帆冷冷的問道。


    “我……”方碧華頭沉的很低很低。


    時間不待人,當夜,薑帆一行五人就飛回了帝都。


    克裏斯在知道是薑帆救了自己後,臉頰一直是紅紅的,薑帆大駭:“這妞不是喜歡上自己了吧!”


    回到醫院的時候,患者越來越多,已經快到了不可控製的地步。


    還好薑帆臨走時,留下了一些藥丸,現在的病人最嚴重不過是第三階段,並沒有傷亡。


    薑帆來到實驗室,查看藥品進度。


    見到薑帆,所有的醫生臉色都不是很好。


    “怎麽樣了?”薑帆看到醫生們這幅麵容,知道肯定是又遇到難題了。。


    王醫生搖了搖頭道:“進度是有,也破解了這種病毒,但是有一種人造基因沒有破解方法!”


    薑帆隨手把那個試管扔給了王醫生:“這個可以破解人造基因,你們查一下具體成分,然後迅速合成藥劑。”


    “不愧是薑醫生,一出手就是我們最不可思議的!”眾醫生喜出望外。


    “嗬嗬,別感慨了,快些去吧,病人們還在病床上呢!”薑帆微微臉紅,這東西也不是他配製出來的,說到底,現在的科學家太恐怖,竟然能研究出這種東西。


    經過一晚上的奮鬥,藥劑終於研製成功,臨床試驗後,效果很好,再經由各個部門分發到各個疫區。


    太陽出來了,重新照耀在大地,所有的醫務人員,都鬆了一口氣。


    這次事件如此重大,好在在薑帆的提醒下,薛氏配合的及時,以最快的時間召回了有毒抗生素。


    各地的醫院接到通知後,也迅速隔離了病人。


    在所有人的不懈努力下,此次病毒有驚無險。


    即便是這樣,薛氏鬧出了這麽大的醜聞,也成了最不光彩的一筆,官方也取消了與其繼續合作的計劃。


    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沒鬧出人名,薛文山也沒有去坐牢。


    不過方碧華就慘了,在薑帆的極力幫助下,依然沒有逃過法律的責罰。


    薛青柔也因為此事,沒臉再在縣醫院待下去,隻好引咎辭職。


    “薑帆,這次的事真是多謝你,不然的話,我們家就真成了國家的罪人了!”


    昂州市的一家餐廳內,薛青柔感動的對薑帆說道。


    薑帆笑道:“這次的事情,也不完全是為了你們薛家,畢竟這麽多百姓呢!”


    “恩,也對!”


    “你將來有什麽打算?”薑帆問道。


    “打算?哎,不知道呢,先在家待一段時間吧!”


    “如果青柔姐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混啊,我們公司正缺你這樣的人才呢!”


    “真的嗎?”薛青柔有些意外的問道。


    薑帆點點頭:“當然!你不介意的話,明天就可以上班了!”


    “行,那我明天就過去!”


    從餐廳走出來,薑帆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六點。


    “哎……男人就是悲劇!”薑帆歎了一口氣,驅車往鄒媛媛店裏開去。


    來到店裏,鄒媛媛已經是等的一臉不耐煩:“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和朋友淡了些事情!你知道的我比較忙……”薑帆百般辯解。


    “那也不是你扔下我自己滿世界亂跑的理由!”鄒媛媛怒道:“說好的照顧我一日三餐呢,結果還沒半天呢,你就又失蹤好幾天……”


    “這就是男人!”薑帆歎了一口氣,因為上次的不告而別,薑帆已經被鄒媛媛這樣教訓了好幾天了,幾乎每天這個時候都要被訓斥一通。


    “你說什麽呢?”


    “沒、沒說什麽,咱們晚上吃什麽?”


    “我想吃你煲的粥!”


    “好,咱們去買食材!”薑帆拉開車門鄒媛媛邁上了車。


    幸福平靜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病毒的事情過後,一切風平浪靜,寂靜的讓薑帆都覺得有些無聊。


    這也在情理之中,天元集團和鄒媛媛的生意越來越大,後麵有令狐家做背景,又有多方朋友合作,蒸蒸日上,沒有那個敢來生事。


    在昂州,薑帆可謂是黑白兩道一踢兩開,畢竟單正這麽大的勢力,都被他衝垮了,誰不知道薑帆的大名。


    轉眼間除夕將近,薑帆尋思著要回去過個年,鄒媛媛纏著薑帆要跟薑帆回家。


    這可把薑帆給難住了。


    看到邱曉燕母女兩個到還有的解釋,如果讓這姑娘看到獨孤仙兒怎麽辦?


    總不能說這姑娘是撿來的吧,以鄒媛媛的性格肯定不會相信。


    更重要的是,什麽時候都不要小瞧女人的醋意。


    和鄒媛媛呆了這麽久,鄒媛媛的性格,薑帆再了解不過了,就像前不久,這妞上自己qq號,看到了初中時代和姬彤彤的合影,因為這事跟自己鬧了三天的別扭。


    緊緊一張照片而已,醋意如此大的女人,對一個半死的女孩吃醋,絕對不是不可能,尤其是獨孤仙兒還這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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