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薑帆當即愣了……瞠目結舌的看著鄒媛媛說不出話來。(好看的-79-


    鄒媛媛盯著薑帆道:“怎麽了?我問你話呢!”


    薑帆怔了怔神,淡然道:“開啥玩笑,我叫金帆啊!你聽錯了吧!”


    “一個人聽錯,兩個人總不會聽錯吧!”鄒媛媛說著目光看向了兩個看熱鬧的店員。


    “……”看到二人,薑帆的冷汗都流下來了,當時那倆家夥帶自己走的時候,這倆家夥就在旁邊,聽的真真切切的,想抵賴都不行。


    思至此處,薑帆歎了口氣,屈指一彈,兩顆蠱魅飛到了二人身上。


    薑帆眯著眼睛問道:“你倆不會是聽錯了吧,那兩個可是外地人……”


    小張和小李聞言思索了一會道:“金帆和薑帆叫起來其實‘挺’相近的,應該是聽錯了!”


    “是嗎?”鄒媛媛還是有些不信。


    “當然是真的!”薑帆說著,掏出了呂海龍給他辦的那張身份證,緊接著說道:“看見沒有,上麵寫的真真的,金帆……我要改姓薑,我姐還不打死我……”


    看到薑帆掏出身份證,鄒媛媛已經信了七八成,又聽到薑帆提金梓然,鄒媛媛的最後一絲疑慮也消失了。


    畢竟人家金梓然的身份在那裏,可不是隨便就能有人冒充她弟弟的。


    “哦……”鄒媛媛點了點頭,心裏有些失望。


    看著鄒媛媛失魂落魄的模樣,薑帆有些心虛,連忙問道:“怎麽?我不是那個人你心裏是不是‘挺’失望的啊!”


    鄒媛媛連連擺手:“沒、沒有!”


    “那你這樣的表情,其實我要是他那種高富帥,還用費這麽大勁把你搶回來嗎?”


    鄒媛媛點了點頭道:“是啊,你是你,他是他,雖然有些相似,終歸是兩個人,是我想多了!我有些不舒服,我去休息下!”


    說著,鄒媛媛拉開‘門’,就回了辦公室。


    薑帆見鄒媛媛臉‘色’不對,連忙跟了進去,嘟囔著說道:“誒誒誒,不會吧……你這樣我可不高興了!”


    雖然明知道鄒媛媛心裏的那個人是自己,可是薑帆現在角‘色’深入,照樣有些不爽。


    “沒,我是真的有些不舒服……”鄒媛媛道。


    “咋回事,不舒服找我啊,哥是專業的!”薑帆嬉皮笑臉的跟了上去。


    “沒事,我躺一會就好了。棉花糖”聲音‘挺’洪亮的,不像是身體難受。


    薑帆疑‘惑’道:“是不是又和顧客吵架了。”


    畢竟是大小姐出身,現在窩在這裏開店,生意再好也會覺得有些屈尊。


    尤其是,有很多事情都要親力親為,所以經常有這樣的事,雖然現在的店家都把顧客是上帝掛在嘴邊,可上帝要太挑三揀四了也招人煩。


    “你不用管了,先出去吧!”


    吃了閉‘門’羹,薑帆一臉的悲催,難道是因為自己?哥們都已經道歉了啊,真是搞不懂‘女’人。


    從辦公室出來,薑帆拉住小張問道:“咋回事啊?”


    小張道:“好像是因為分店那邊的事?”


    “分店?怎麽了?真的和客人吵架了?”薑帆問道。


    “恩!”小張點頭。


    薑帆頓時輕鬆道:“那沒事,最多明天早晨就好。”


    小張道:“對方是一大幫人,最後把店都給砸了。”


    “什麽?店被砸了?誰幹的?”薑帆的火蹭的一下就燒到了腦‘門’。


    小張隱隱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忙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據說那人勢力‘挺’大的,媛姐不讓我們對你說……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啊!”


    “沒事,你盡管說,出事我兜著!”薑帆道。


    “媛姐說那幫人是‘混’社會的,那個領頭的叫單遠,據說是黑道世家,特別不好惹。”


    薑帆地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直直瞪著小張說:“媛媛怎麽樣?沒吃虧吧?”


    “媛姐在拉架的時候被推了一把,肩膀上青了一塊。”


    喀吧一聲,‘花’崗岩的吧台,被薑帆捏碎了一個角,薑帆雙眼飆血,從嗓子裏蹦出幾個字然後在牙根那被磨得粉碎:“媽的,這孫子不想活了吧!”


    兩姑娘還是第一次見薑帆這個樣子,嚇得麵麵相覷,連忙道:“帆哥,你可千萬別惹事啊!單遠真的不好惹!”


    “我知道了,這事你們不用管了!”


    說著,薑帆直接推‘門’就進了辦公室。


    鬧口角很正常,砸店也就罷了,丫實在是不該動鄒媛媛的。


    來到辦公室,鄒媛媛正在偷偷的抹眼淚。


    鄒媛媛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脾氣卻是好強的很,她知道自己不能給薑帆什麽,所以一直不想欠薑帆的人請,哪怕受了委屈也不敢對薑帆說。


    然而薑帆不知道什麽時候,在她的心裏早就成了頂梁柱。


    如今自己被欺負的時候,頂梁柱卻不在,鄒媛媛心裏的委屈就不用提了。


    她從來沒抱怨過薑帆什麽,隻是抱怨自己太沒本事,什麽事都擺平不了,還要依靠自己最不想麻煩的人。


    鄒媛媛不止一次在想,如果金帆是薑帆該多好,這樣的話,心裏的感情就不會矛盾,不會這樣取舍不定。


    同樣是在自己最危難時刻救過自己的人,鄒媛媛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在她的心裏,始終還記著那個約定……


    看到薑帆闖進來,鄒媛媛連忙擦掉眼淚,裝作沒事的樣子:“怎麽了有事嗎?”


    薑帆二話不說,徑直走到鄒媛媛身旁,拉下她的外套,‘露’出了雪白的肩膀。


    鄒媛媛嚇了一跳,失聲叫道:“你幹什麽?”


    薑帆看著鄒媛媛粉嫩肩膀上,一道輕得發黑的印字,氣不打一處來的問道:“被欺負了為什麽不對我說?”


    鄒媛媛的語氣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我、我不想再麻煩你了……你知道我……”


    薑帆擺手,柔和的說道:“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從在楚家出來那一刻起,你的命就已經是我的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怕是你要嫁人,也得我給你陪送嫁妝,知道嗎?”


    “可是、我……”鄒媛媛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頭撲在了薑帆懷裏,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薑帆歎了一口氣,撫著鄒媛媛的後背道: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給你看看傷勢!待會你把情況跟我說說!”


    “恩!”鄒媛媛點了點頭,拉下了衣服,‘露’出了臂膀。


    薑帆看到鄒媛媛的傷勢,臉‘色’更難看了。


    隻見那條青黑‘色’的傷痕,足有二十公分長,像一條蛇似的印在鄒媛媛胳膊上,赫然在目。


    這尼瑪哪裏是推了一下,明明是被棍‘棒’砸的!


    這幫人可真是畜生,對付一個‘女’孩竟然動手還不算,還拿家夥,太可惡了。


    好在僅僅是皮外傷,薑帆伸手扶在鄒媛媛的肩膀上,一道柔和的內力,緩緩地的輸進鄒媛媛體內,活血化瘀,推宮過血。


    不一會,那道恐怖的傷痕,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失。


    “還疼嗎?”待傷痕消失,薑帆關切的問鄒媛媛。


    “不、不疼了……”


    哪怕是鄒媛媛已經見識過,薑帆的神奇醫術,此時看到這等場景,依舊驚訝無比。


    見鄒媛媛已無大礙,薑帆坐在一側道:“說說吧,怎麽回事!”


    鄒媛媛輕歎一聲,將事情的原委跟薑帆說了一遍。


    原來這個單遠家是開加油站的,就在鄒媛媛所開的分店對麵。


    最近市裏整改,要衝路,單遠的加油站被迫要遷移五十米。


    單遠訛了官府一筆拆遷費後,就把主意達到了對麵的鄒媛媛店麵上。


    畢竟這裏臨近‘交’通要道,是塊風水寶地,自然引起了單遠的覬覦。


    鄒媛媛這個店其實也是租來的,房租付了十年,房東也是個老實人。


    對於薑帆和鄒媛媛房東確實‘挺’照顧的,然後現在也架不住單遠勢大。


    這不,就在昨天,單遠找上‘門’來,給房東施加壓力,‘逼’迫房東把那塊店麵轉手給他。


    看房東這麽為難,鄒媛媛也不像招惹麻煩,所以想要妥協,談及房租的時候,這裏麵自然得單遠出,結果單遠不僅不結算房租,還對鄒媛媛出言不遜。


    鄒媛媛什麽脾氣,當場就爆發了,然後被單遠拿板凳砸在了胳膊上,連店都給砸了。


    聽完鄒媛媛的敘述,薑帆氣的肺都快炸了:“我靠,這還有王法嗎?今個我非得跟他說道說道!”


    鄒媛媛忙勸道:“金帆,你別衝動!單遠也是有恃無恐!你去招惹他,再吃了虧,我就更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你了!”


    薑帆微微一愣,問道:“怎麽?他後麵的勢力‘挺’大怎麽著!”


    做生意的,身家哪有特別幹淨的,尤其單遠這種做法,明顯不像是正經生意人所為。


    “恩!他爹是單正!”


    “單正?那是誰?”薑帆一頭霧水:“難道比楚盛還難對付不成?”


    鄒媛媛弱弱的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以前聽我爸提過,和其他做生意的不是一路人!好像是‘混’黑道的!”


    “黑道?”薑帆嘟囔了一句道:“哼,那就更好說了!你在家休息著,我去打探一下,這個單正究竟什麽來頭!!”


    官府對普通生意人的威懾力,似乎不如黑社會那麽強。


    可是薑帆這種人卻恰恰相反,若是‘混’官場的,薑帆可能還要忌憚三分,黑社會嘛……媽的,習武之人最不怕的就是這類貨‘色’!


    本書來自l/33/33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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