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麽!!!”孤鴻子嚇得縮成了一團,尖聲叫道。


    薑帆不耐煩道:“瞎嚷嚷什麽!老子又不是你!”


    說著,薑帆就招呼著大牛,把他頭朝下按在了地上,貼身的衣服都撕開了,露出了肌膚。


    “嘖嘖!”薑帆看著孤鴻子嘖嘖暗歎,這小子的後背膚若凝脂,又白又滑,摸上去還真有點女人的感覺。


    “薑帆,你個王八蛋!”看見薑帆的眼光,孤鴻子徹底急了,手腳不斷地反抗,可他忘了,摁著他的是大牛,任憑他怎麽掙紮,都掙脫不得分毫。


    孤鴻子受傷不輕,骨頭都被摔斷了,還有些輕微的內傷。


    薑帆將他的骨頭一點點接好,然後拿出針,放出孤鴻子體內的淤血,又扳過孤鴻子的腦袋,掏出一粒丸藥塞進了他的嘴巴裏。


    “好了,回家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做完這些,薑帆拍了拍手道。


    “吹牛吧你!”孤鴻子白了薑帆一眼,常言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孤鴻子也是醫生,自己受的傷多重孤鴻子比薑帆清楚。


    休息幾天就沒事了,說的真是輕巧。


    “大牛放開他!”薑帆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大牛適時地鬆開了孤鴻子的手腳。


    “尼瑪,我縱橫苗疆二十年,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孤鴻子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嘟囔著罵道。


    “你也知道,那是在苗疆……”薑帆冷笑著說道。


    “快些睡吧!”


    說完,薑帆收拾了一下,躺在地上和衣而睡。


    自從出了藥皇秘境,薑帆好久沒有這樣睡覺了……


    孤鴻子冷哼一聲,找了個幹淨的地方,靠了上去。


    風吹著火,呼呼直響,火苗跳動著,驅散了寒冷。


    不一會孤鴻子也沉沉的睡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醒來,孤鴻子奇跡般的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


    饒是他是神農派掌門的弟子,也不由得呆了。


    斷掉的骨頭已經複原,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僅僅是傷到的內髒有些發熱,但已經並無大礙。


    怎麽可能,僅僅一夜的功夫竟然就複原了這麽多,薑帆給自己吃的是什麽藥?


    他哪裏知道薑帆喂他的藥丸是自己特製的。


    薑帆用藥皇秘境裏的藥物,再加上五行清靜蓮,然後以太陽真火煉製的“天王保命丹”。


    “天王保命丹”是藥皇古月研製的獨門秘方,別說孤鴻子區區斷骨,就算是隻剩一口氣,也能救得過來。


    孤鴻子也是精通藥理的,他知道,就算是他的師父親自治療,也不可能好的這麽快,薑帆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醫術。


    孤鴻子原來以為薑帆雖然醫術很高,和自己不過是伯仲之間,今日一見才知道,自己和薑帆一比,差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可笑的是,自己當初還要和他比試。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這人究竟是什麽來頭,僅僅是一家膳食館的老板嗎。


    金銀二老跟薑帆索要本命蠱的時候,孤鴻子並不在現場,所以他不知道薑帆這一身本事傳自藥皇古月。


    在藥皇古月麵前,神農派又算什麽東西!


    孤鴻子如果知道薑帆的底細,恐怕又會自嘲了,畢竟區區神農派,還是沒有和藥皇一比高下的資格的。


    三人順著田間小道,走到公路旁,攔了一輛車,回縣城。


    那出租車司機,看見兩個男人,後麵還跟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世風日下,現在的小年輕,真是……


    店裏,獨孤仙兒和呂海龍神情不安的走來走去。


    申老二也是愁眉苦臉的看著焦急的二人。


    呂海龍自回來後就一直提心吊膽的,獨孤仙兒更是擔心的一晚上沒睡覺。


    隻有趙老頭躺在沙發上睡得像死狗一樣。


    “二哥,你不是派人去找了嗎?”呂海龍反反複複的問道,一會的功夫問了七八遍。


    申老二被問得急了,說道:“我特麽比你還著急,有消息我不早告訴你了嗎!”


    申老二早上起來才知道這事的,於是趕緊派人去找,結果都說,山頂上什麽都沒有。


    “薑帆如果出了什麽事,我一定不會讓那兩人好受!”獨孤仙兒眼圈通紅,哭著就要給家裏人打電話。


    呂海龍連忙攔了下來。


    這妞太胡來了,江湖恩怨難道還驚動官府不成?軍隊一插手,事就大了。


    雖然萬蠱門再牛逼,也經不起幾發炮彈。


    但是因為一己私怨,動用軍隊滅人滿門,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現在上麵查的可嚴,萬萬不能頂風作案。


    當然了呂海龍知道獨孤仙兒家人也不是糊塗蛋,可獨孤仙兒是家裏的掌上明珠,就算沒什麽大動作,此事也不會善罷甘休。


    到時候,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仙姐,您可悠著點,有大牛哥呢,帆哥不會有事的……”呂海龍寬慰獨孤仙兒道。


    呂海龍話音剛落,薑帆三人就有說有笑的走進門來。


    看見薑帆,二人懸著的心,隨即放下了。


    “你沒事吧!”獨孤仙兒跑過去拉住了薑帆的手,心疼的問道。


    “沒事、沒事!”薑帆連忙說道,別說他沒事,就算有事也不能讓獨孤仙兒擔心,就她那身體素質,受不了驚嚇的。


    孤鴻子在一旁冷言道:“他沒事,我可有事!”


    “嗯?”獨孤仙兒看了孤鴻子一眼,當即愣住了。


    孤鴻子唇紅齒白,膚白貌美,上衣衣服被薑帆撕去一般,露著“香肩”,誘人的緊。


    “你怎麽了?沒事吧……”獨孤仙兒愣愣的說道。


    孤鴻子撇嘴道:“還能怎麽樣,瞧我這衣服被薑帆撕得,這可是阿瑪尼,五萬多一件呢!”


    “你們做什麽了?”獨孤仙兒看見孤鴻子衣衫不整本就有所懷疑,再聽孤鴻子如此一說當場就要發飆,臉色不善的盯著薑帆問道。


    “昨晚我們下山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就在工廠車間湊合了一晚上。”薑帆道。


    “哼!”獨孤仙兒狠狠地將薑帆的手甩在一旁,不高興的轉過頭去。


    徹夜不歸,身後還跟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妞,在工廠車間都能“湊合”,這得多饑渴!


    “靠,不是你想的那樣!”薑帆知道獨孤仙兒誤會了,急的叫了起來。


    他這一叫不要緊,叫醒了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趙老頭。


    “回來啦?”趙老頭醒來,伸了伸懶腰,看見薑帆,很隨意的問了一句,就好像早就知道他們會回來一樣。


    有大牛這樣的兒子,換誰都不會擔心……


    “嗯!”薑帆點點頭。


    “嘿嘿,小薑,想不到你還有這愛好呢?”趙老頭也看見了薑帆身後的孤鴻子。


    昨天天色昏暗,趙老頭沒看清孤鴻子的模樣,現在看清楚了,也驚豔了一把。


    “靠,你說什麽呢!”薑帆欲哭無淚!看來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沒什麽,回來就好!嗬嗬……”趙老頭笑的意味深長,雖然他嘴上說沒什麽,心裏肯定有什麽。


    “你妹!”


    薑帆再也不想理這老家夥了!


    “他們真的沒什麽嗎?”呂海龍也探著腦袋,賊兮兮的問大牛道。


    “不……知道……我……睡著了!”大牛撓頭。


    那他的衣服怎麽回事?


    “薑……撕得……我……幫他……按著”大牛語無倫次的說道,還比劃了一個按住胳膊的手勢。


    “咦……”眾人紛紛側目看薑帆。


    孤鴻子說的,他們或許不信,但是大牛是不會騙人的,薑帆幹壞事竟然還拉人大牛當幫凶,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難怪家裏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都不動心,原來他好這一口。


    “去你們妹的!”薑帆大怒!


    “哈哈哈!”


    “噗通!”


    就在眾人說笑打鬧的時候,獨孤仙兒不知怎的,突然失去了平衡,一頭栽倒了桌子上。


    “不會吧,開個玩笑還當真了?”


    眾人嚇了一跳,這也太不識逗了!不就是心上人性取向有問題嗎?多大點事啊!


    “仙兒,你別這樣啊?我真不是那種人!”薑帆一下子就急了,連忙衝了過去,將獨孤仙兒抱住。


    這時候他發現,獨孤仙兒已經沒有呼吸了。


    薑帆連忙搭上了獨孤仙兒的脈門,獨孤仙兒四肢發寒,像冰棍一樣,脈象十分微弱。


    “寒氣入體……”薑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獨孤仙兒是天陰絕脈,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寒氣入體,上次寒氣入體,薑帆明明已經控製住了,三年之內不會有事的。


    後來又用藥溫養,至少能保她五年,不會受寒氣侵蝕。


    可是昨天一通折騰,又讓她寒氣入體了!


    由於獨孤仙兒的特殊體質,她是不能斷絕陽氣供應的,所以一覺到餓就會渾身無力。


    昨天她一天沒有攝入食物,體內寒氣已經達到了臨界點。


    秋日的風涼,山頂上更陰寒,外界環境也讓她的身體受到了侵蝕。


    後來打鬥起來,多多少少也波及到了她,回到店裏後,她又一晚上沒睡覺。


    所有的事加在一塊,再一次讓她寒氣入體了。


    想到這裏,薑帆一個頭變作兩個大,已經很小心了,最棘手的事還是發生了。


    當時薑帆能救她,完全是因為自己特殊的體製所產生的廢舊陽氣無處排放,正好可以穩住形式。


    等自己修為突破第八層的時候,就可以運用“辟地針”見她體內的寒氣倒出來,那樣才能保證獨孤仙兒無憂。


    隻有突破第九層“開天針”的時候才能真正意義上治好這個病。


    然而自己才第六層,離魄針,修為相差甚遠。


    獨孤老先生把掌上明珠交給自己,就是因為信得過自己,現在出了這檔子事,該怎麽向她家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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