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比別墅區離這裏近多了,沒理由大牛都到了,警察沒有到吧。


    “她說等咱們砸完了打夠了再給她電話!”老頭子猥瑣的笑道。


    嶽閨舞作為警察,最討厭的就是王嶽這樣的黑惡勢力,早就想把他捉拿歸案,可是每次將要成功的時候總會讓他跑掉,所以早就對王嶽滿是怒氣。


    薑帆聽了老頭的話會心一笑:“這妞,可真夠意思。”


    看到實力相差這麽多這人還能笑得出來,眾人頓覺眼前這三人要麽是傻子要麽是瘋子。


    大牛小心翼翼的摘下眼鏡後,所有人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約而同的朝三人衝了過去。


    這麽多人,若是薑帆自己還真怕體力不支,不過此時有了大牛,就等於有了一台人形推土機,還害怕他個卵。


    “大牛,打他們!”老頭喊了一句,就退到了門口。


    大牛得到命令,嗷的一聲就衝了出去,像保齡球一樣撞向了人群。


    “呼啦”


    大牛一撞之下至少有十幾個人被當即撞得飛起。


    再一揮手又是三四個人被拍飛。


    “我草,這他媽是綠巨人吧!”


    眾人見大牛勇不可擋,再也沒人膽敢往前衝,立馬轉向了薑帆。


    薑帆豈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隻見他像一個鬼魅一樣穿梭在人群裏,手影紛飛,時不時的輕輕拍打眾人的肩膀。


    看似輕輕拍打,但被拍到的人無不倒地不起,情景十分詭異。


    “這尼瑪是妖術嗎?”


    眾人再次驚悚,把眼光瞄向了站在門口的趙老頭。


    “哼!”趙老頭見眾人對自己虎視眈眈,冷哼一聲負手而立,白花花的須發無風自起,淵渟嶽峙,頗具高手風範。


    眾人心悸,這倆人如此生猛肯定是這老頭教出來的,這老頭肯定更加生猛。


    想到這裏剩下的人連忙低下了頭,避過趙老頭犀利的眼神,再也不敢動彈。


    “王嶽在哪?”薑帆見眾人停手,於是也停了下來問道。


    眾人搖頭不語!


    “大牛,給我砸!”薑帆見這些人閉口不言心下大怒,指使這大牛開始砸店。


    大牛暴喝一聲,抓起地上的旋轉門,雙臂一用力扔了出去。


    “轟隆”


    巨大的衝擊力登時把大廳砸了個稀巴爛。


    “啊……”


    見到了大牛的神力,所有的打手都被唬得雙腿一顫,差點當場跪下。


    夜總會這群打手平日裏欺負的對象都是一群軟蛋,哪裏見過這樣的妖人。


    終於有個人站了出來,戰戰兢兢的說道:“別砸了,王嶽不在這裏。”


    “你是誰?我憑什麽相信你?”薑帆瞥了那人一眼說道。


    “他叫王山,是王嶽的哥哥!”這時人群裏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


    “好!現在你就給他打電話,讓他二十分鍾之內,趕緊滾到這裏來,不然不僅他的店要被砸爛,你們一個也跑不了!”薑帆扯著王山的頭發說道。


    很快,電話撥通了,傳來了王嶽粗暴的聲音:“咋了?一大早的打擾我睡覺!”


    “兄弟,你快來吧!咱家店沒了!”王山帶著哭腔道。


    “怎麽了?難道是條子嚴打呢?我沒接到消息啊。”王嶽一聽著急忙慌的問道。


    “是被人砸了!”王山說。


    王嶽一聽怒了,罵道:“放屁,在彌杉縣那個不長眼的敢砸我的場子?活擰了?再說了,你們幾百號人在那裏還能被人砸了場子?”


    “你快回來吧,他們把我們堵在店裏了,說你要是不來就把我們和店一起毀掉……”王山急哭了。


    在此之前他也沒想到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三個妖孽,自己這倒黴弟弟竟然還惹到了他們。


    王嶽這個人是幹工程起家的。


    彌杉縣是個礦產資源輸出重縣。


    交通修路、礦山開礦,哪一個環節都需要工程。


    所以幹工程這一行一開始競爭很大。


    年紀輕輕的王嶽異軍突起,在這個行業裏做的越來越大。


    此人行事心狠手辣,不惜一切手段的打壓競爭對手。


    曾有幾家搞工程的跟王嶽競爭鐵家礦山的鑽井作業,結果一夜之間被滅了滿門,據說就是王嶽指使的。


    警察沒有找到證據,所以也沒有將他抓起來,後來有了一個人自己跳出來,說是自己幹的,因為仇殺,此事才不了了之。


    自此以後彌杉縣再也沒人敢跟他競標,大型工程絕大多數都包給他的,包括礦山的鑽井作業、挖掘、運輸等。


    開皇家錢櫃這個夜總會,王嶽也僅僅是玩票性質的娛樂而已。


    結果知道他要涉足這一行業,嚇得其他幾家夜總會紛紛關門,所以皇家錢櫃越做越大。


    王嶽平時行蹤不定,此時給他打電話不知道他住在哪個情婦那裏呢。


    聽到有人要毀他的店,殺他的人,王嶽登時就坐不住了:“草,誰他媽這麽帶種,你把電話給他!”


    王山連忙把電話交給了薑帆


    接過電話,薑帆對王嶽道:“我特麽不管你是誰,老子不惹你你偏要惹老子,限你兩個小時之內把我家人安然無恙的送回家,不然的話,你就去下麵和你哥哥見麵吧!”


    “你究竟是誰?”王嶽被薑帆一番話說的懵了,他最近從來沒招惹過什麽大人物啊。


    “薑帆!”


    王嶽一聽愣了,不是說這孫子初來咋到嗎?有什麽本事能把我的店砸了,那裏可養著好幾百個打手呢。


    半分鍾後才王嶽才說道:“是你?你他媽給我等著!”


    約莫半頓飯的功夫,店外一陣此起彼伏的發動機轟鳴聲,一輛輛推土機、鏟車、挖掘機、泥頭車將皇家錢櫃團團圍住。


    粗壯的王嶽從其中一輛車上跳了下來,怒氣衝衝的走進了店裏。


    看見門口被砸的稀巴爛,王嶽心頭火氣對手下怒喝道:“他們人呢?”


    眾手下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王嶽身後位置。


    薑帆三人此時就站在王嶽身邊不遠處,但是給他天大的腦洞他也想不到,就這麽區區三人就把幾百個打手打的滿地找牙,還把店給砸成這樣。


    王山看見弟弟,心裏一下子就有了安全感,掙紮著喊道:“老三,我在這。”


    “就你們三個?”


    王嶽順著王山的聲音回頭望去,當即就呆了,忽然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


    在他印象裏,能跟他作對的最起碼也得比他的小弟多幾倍的人手,所以他來的時候把工程車都調來了。


    搞了這麽大陣勢,人家竟然就三個人。


    僅僅三個人而已,有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頭,還有一個一看就知道心智不足的傻子,另外一個雖然看起來像正常人,也僅僅是對比其他兩人而已,丫瘦弱的跟幹雞一樣,小弟裏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比他壯。


    這麽一個老弱病殘的組合,把自己家的店給砸了,王嶽頓時就覺得以後再也沒臉在彌杉縣混下去了。


    “你就是薑帆?”王嶽看著三人裏唯一一個看起來像正常人的薑帆問道。


    “少他媽廢話!我妹妹呢?”薑帆沒時間跟他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好!你小子有種!”王嶽見薑帆如此硬氣,不由得稱讚道。


    “你妹妹就是我抓的,你怎麽地吧!”王嶽作為黑道梟首,當然不會被薑帆一句話嚇退,直接以更強橫的態度回應了薑帆。


    “那你哥哥的命你是不想要了?”薑帆伸手捏住了王山的脖子。


    “草!你看看外麵,你以為你們還能跑的了?”薑帆說動手就動手把王嶽嚇了一跳,這孫子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我要是想走,誰能攔得住我?”薑帆一用力,王山的臉憋得通紅。


    王嶽一看哥哥成了這副模樣也急了,連忙道:“有話好好說,別衝動,殺人是要犯法的!”


    “把我妹妹交出來!”薑帆此時一心隻想著邱曉燕。


    王嶽很努力地做出一副笑臉說道:“你妹妹的確是我抓的,不過現在也沒在我手上啊。”


    “不說實話!大牛給我砸!”薑帆一聲令下,大牛揮手一拳直接砸穿了身後的牆壁,同時胳膊再一用力,混凝土澆灌的牆,像紙一樣被撕開。


    “嘩啦”


    大牛這一下子就毀了半堵牆。


    “我日!”這傻子是從拆遷辦畢業的吧!


    王嶽登時就傻眼了。


    難怪人家三個人就把自己幾百個人打成這樣,像這樣的妖怪,別說幾百人,再來幾百個也是白給啊。


    王嶽看見大牛如此神力真是即驚悚又心疼,同時心裏暗罵鐵少龍給自己招惹了這麽大一個麻煩。


    “別砸了,別砸了,我說還不行嗎……”王嶽見到大牛意猶未盡,舔著嘴唇又要開砸,連忙叫道。


    “我妹妹在哪?”薑帆招呼大牛停手,瞪著王嶽問道。


    “在、在鐵少龍那裏。”王嶽擦著冷汗說道。


    鐵少龍捅的簍子就讓他自己去收拾吧。


    又是鐵少龍!薑帆聽到王嶽的話怒火直衝腦門。


    這狗曰的一次次招惹老子,老子不想理他,他媽的竟然敢打我家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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