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嗎?”嶽閨舞這才發現大牛和薑帆渾身已經濕透了,像在水裏撈出來一樣,尤其是大牛,皮膚紅紅的跟剛煮過的大蝦一樣。


    “回去吧!以後再也別來這個地方了!誰也不準說出去,會死人的!”薑帆交代了一句上前把黑匣子上的太陽晶石收到了戒指裏。


    隨著一陣轟隆聲鎮日石再次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回到家薑帆心裏依舊不能平靜,那隻金烏帶給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公開出去必然會引起一片混亂,這可關係到了整個上古時期記載的各種神話的真實性,直接影響了人類發展進程。


    那些太陽晶石也是一批巨大的寶藏,可惜金烏體內太陽真火太過於強大,根本不能接近,隻能眼睜睜看著一堆觸手可及的寶貝卻拿不到。


    地下神廟肯定是有人進去過的,究竟是誰呢?為什麽還會把太陽晶石遺落在石匣子上?這個問題也困擾在薑帆心中揮之不去。


    算了,既然想不出那就別想了,如果有緣再見肯定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


    休息了半晌天色已經過了中午,大牛父親的病已經完全沒有了大礙,薑帆決定回縣城。


    提及讓大牛跟自己回去的時候,大牛的父親還是很開心的,畢竟有這麽一份安穩的生活比在山裏受苦要強許多。


    可是說道讓老頭一起跟著回城裏的時候,老頭立馬表現出了一種寧死不屈的決絕,說什麽也不肯出山。


    大牛是個死心眼,還是個孝順的家夥,老爹既然不願意下山,他肯定堅持守在身旁養老的,這讓薑帆頭疼不已。


    這時嶽閨舞走到老頭旁邊悄悄地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老頭頓時由怒轉喜改變了主意。


    薑帆大為好奇,嶽閨舞這小妞看起來二了吧唧的,想不到這麽會勸說別人。


    “你說的啥,讓他突然就改變主意了?”薑帆悄悄問道。他實在想不出不用外力幹擾怎麽能讓一個倔老頭突然轉性。


    嶽閨舞嫣然一笑:“他不走肯定是舍不得張寡婦唄,我告訴他城裏有養老院,養老院裏有很多老太太……”


    “厲害!”薑帆由衷的佩服。


    “當然!我可是專業的!”嶽閨舞笑。


    作為一個警察,從麵部表情觀察別人內心活動,從而威逼利誘達到目的這是審訊的基本手段,嶽閨舞作為公安局副隊長,審訊過的人不知道多少,什麽樣的脾氣沒見過,這點小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又是一路顛簸,而多了一個老頭,所以比上山的時候還要慢了一些,直到晚上四人才回到彌杉縣。


    四人找了個飯館草草的吃罷飯,嶽閨舞就回去了,薑帆帶著大牛父子倆回到了下榻的小旅館。


    旅館老板看見薑帆回來,還帶了兩個人嚇得腿都顫了,我靠,這貨不會是越獄了吧。想到這裏,抓起電話就要報警……


    薑帆見到老板這副模樣腦門上黑線都擠出來了:“你怕個毛!我那天是去協助調查,不是犯了案子!”


    “哦哦哦”薑帆一嗓子吼得老板心都快跳來了,驚慌失措的點了點頭,然後丟掉了電話。


    “給我再開兩間房”說著薑帆往桌上扔了二百塊錢。


    “哦哦哦身份證有沒有……”老板顫抖著把錢收到抽屜裏,哆哆嗦嗦的拿出筆寫單子。


    “沒有!”還沒等大牛問身份證是什麽東西,薑帆連忙搶著說道。


    老板仰頭長哦了一聲,一副了然的表情:“你們剛出來所以沒有吧……”他把大牛父子倆當成薑帆在局子裏帶出來的獄友了。


    老頭一臉猥瑣,一看就是老不正經,大個子凶神惡煞的,大晚上還帶個女款太陽鏡肯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大牛呆呆傻傻的,薑帆怕被別人當成人販子於是從嶽閨舞車裏把她的太陽鏡拿給了大牛。


    “閉嘴!趕緊寫你的單子!”薑帆怒,看來這老板已經把自己腦補成了壞蛋,他怎麽解釋也沒用,幹脆不再廢話。


    老板聞言趕緊噤聲。


    很快,老板寫完了單子,薑帆領著倆人上樓,末了回過頭囑咐:“你最好別這麽多事不然我這兄弟拆你這破旅館,連挖掘機都用不到!”說著指了指高大威猛的大牛。


    老板嚇得一縮脖子像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


    房子還有兩天才能住,薑帆這兩天閑著沒事幹,把大牛父子安頓下,便無所事事,本想趁此機會宅在房裏練功,忽然想到好久沒去醫院看邱曉燕。


    於是買了一些東西去醫院探望邱曉燕母女倆。


    邱曉燕看見薑帆很是激動,撲過來哭著問薑帆是不是不要她了,這麽長時間都不來看她。


    薑帆掏出別墅鑰匙,跟她說最近出了趟門賺了些錢,買了個房子,過幾天等她媽媽出了院一起去住。


    聽到薑帆是出門了而不是不要她了,邱曉燕這才開心起來。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薛青柔也進了病房。


    薑帆不在的這幾天薛青柔每天都會來這裏,看見薑帆在薛青柔激動道:“你這幾天幹什麽去了!怎麽也不來看看!”


    薑帆這幾天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電話也打不通可把薛青柔嚇壞了,要知道薑帆可是得罪了鐵少龍,在彌杉縣得罪了鐵少龍就等於得罪了閻王爺。


    “最近出門了啊,難道有什麽事嗎?青柔姐?”薑帆看見薛青柔激動的模樣有點呆了。


    薛青柔知道自己失態,臉一紅:“沒事……”


    薑帆知道她是在擔心自己,心裏一暖笑著說道:“放心吧,那種家夥想對付我還差遠了!”


    薛青柔咬著嘴唇點頭:“嗯”


    薛青柔一向以高貴冷豔的女強人模樣示人,此時突然露出這種小女人嬌羞的模樣,薑帆不由得看的癡了。


    邱曉燕在一旁嘟著嘴:“你們在說什麽啊?我怎麽什麽都聽不懂?”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插嘴”薑帆笑著說。


    “哼,你肯定是喜歡青柔姐姐!”邱曉燕人小鬼大,口無遮攔的說道。


    “額……”,薑帆臉紅“那個沒事我就先回去了!”說完就出了醫院。


    薛青柔一臉失落的看著薑帆的背影,心裏滿是失望:“難道他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喜歡薛青柔?薑帆也糾結了,薛青柔挺不錯的,知性成熟,有能力。這麽一個姑娘是男人都會喜歡。


    可是邱曉燕這麽一說薑帆的腦海裏再次浮現出了另一個女孩子的身影。


    那個一直占據著薑帆內心的女孩。


    鄒媛媛,那個將他從禁地裏救出來的女孩,如果說喜歡就是可以為了那個人做任何事的話,自己喜歡的一定是那個女孩。


    回到住處老板正在和一個人說著什麽,看見薑帆回來老板連忙叫住了薑帆:“上次找你的那個人又來了。”然後又轉頭對那人道:“他回來了”


    薑帆定睛一看,原來是坑自己人參的那個申老二。


    申老二看起來比以往消瘦了血多,眼袋烏黑,眼球上布滿血絲,臉上掛滿了憔悴。


    “你來啦”,薑帆並沒有絲毫驚訝,完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過他還是有點意外,意外的是申老二竟然這時候才來找自己。


    “薑醫生!!救救我吧!”申老二一看薑帆激動地當場就跪了下來。


    申老二這幾天簡直活在地獄裏,閉上眼睛就是噩夢連連,精神也變得十分衰弱,每天困意上湧,卻是有點風吹草動都會驚醒,怎麽都睡不著。


    如此幾日,終於熬撐不住,這才想起了那個被自己坑了人參的年輕人,對自己說的話。


    經他多方打聽終於打聽到了薑帆的住處,知道這小子醫術驚人治好了趙家老爺的病。


    見薑帆有這等本事,申老二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於是登門賠罪,希望薑帆能放過自己,結果幾次來都沒找到。


    今天申老二來到這裏的時候薑帆剛出去,於是他在這裏等了整整一天。


    薑帆饒有興趣的看著申老二:“你當時可不是這麽說的哦。”


    聽到薑帆的話,申老二連連告饒,一邊抽著自己嘴巴一邊說:“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薑爺,您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薑帆一攤手無辜道:“我可什麽都沒做哦。”


    申老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我知道這天底下能救我的隻有您了,您可是連趙爺的腦病都能治好的神醫。”


    這是旅館老板也探過頭來驚訝的問道:“趙廣發的病竟然是被你治好的?”


    申老二搶著說道:“當然是薑神醫治好的,多少人都束手無策的怪病,薑神醫分分鍾就讓趙老爺子活蹦亂跳了。”


    申老二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趙老爺子這把年紀別說大病初愈,就算是健康狀態也不能活蹦亂跳吧。


    旅館老板看薑帆的眼光頓時變成了敬畏。


    本來他以為薑帆不過是個愛吹牛逼的小屁孩,後來被警察帶走他又以為薑帆是個賊。


    沒想到那個傳的滿城風雨,將趙老爺子起死回生的神醫一直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怪不得那天薑帆跟自己說他是千萬富翁,要知道老趙可沒有子嗣兒女,說不準……這可一不小心就是億萬富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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