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薑帆和楊天豪幾人也出了新世紀。[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79-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出了新世紀,楊天豪表情嚴肅的問薑帆道:“薑醫生,你真的要去跟徐長明談?”


    “嗯!”薑帆點了點頭回道。


    “他可不簡單啊,你別小看他!”楊天豪‘欲’言又止,一邊是自己的兄弟,一邊是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他也不便多說,隻好提醒一句。


    薑帆道:“我知道!”


    “他這個人雖然脾氣不怎麽樣,但絕對不是壞人,你如果有什麽為難的,就跟我說,我……”


    “不必,我們的事我們自己解決就可以!”


    薑帆就是這個脾氣,不喜歡欠人人情,哪怕是別人一句話解決的事情,他也不願意有求於人,偏要自己親手去做。


    楊天豪也知道他不願意欠自己人情,於是說道:“大家互相幫忙嘛,您救了小小,又要救建國,我……”


    薑帆淡淡的說道:“小小的情是她用五千萬換來的,至於王建國,就他那是我一個華夏醫生應有的責任!”


    “五千萬?”楊天豪有點莫名奇妙。


    “當初被劫匪綁架,小小願意用五千萬買我的命,您忘了,我可忘不了!”薑帆說。


    “哦,可是長明他……”


    “沒關係,我不會傷害他的!”薑帆淡淡的說了一句,便不再說話了。


    傷害徐長明?


    楊天豪聽到薑帆的話,差點沒暈闕。


    這小子真是不明事理,自己好心勸他,幫他,他卻說這種大話。


    徐長明是什麽人?在海天市那就是地頭蛇,黑白兩道一踢兩開,有權有勢一手遮天,就連自己都不敢輕易招惹他,你丫一個外地醫生也敢說傷害他?


    楊天豪登時不愛理他了,要不是看在獨孤仙兒和自己‘女’兒的份上,楊天豪幾乎都要和徐長明聯手收拾他了。


    以為自己會兩手功夫就敢目中無人?徐長明親手幹死過的特種兵比你丫見過的‘混’‘混’都多,你看不起他?真是不知所謂的家夥。


    獨孤仙兒也略有不安的對薑帆說道:“薑帆,你別大意!他可是我爹親手訓練出來的,絕對不是那幫‘混’‘混’能比的……”


    作為華夏軍中最‘精’銳的‘精’銳,到底多厲害獨孤仙兒比其他人清楚多了。


    薑帆捏了捏獨孤仙兒的小臉輕鬆說道:“不用緊張,我倆隻是談點事情而已,不會動手的!”


    聽風樓。


    “那我送你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聽名字就可想而知是個茶樓。


    聽風樓在市中心的繁華地帶,裝修格局全是華夏漢唐風格,非常的典雅,讓人看上去就有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這間茶樓,這是間三層樓,茶樓在二樓,因為是商業建築,所以高度要比一般的住家樓高很多。


    茶這種東西可是高雅人的玩意。


    所以來這裏的不是身居高位的錢權階級,就是文藝圈最頂級的大師。


    非富即貴,十分牛‘逼’!


    薑帆下了車,低著頭就往裏麵鑽,被保安伸手攔下,指著“衣衫不整者禁止入內”的牌子給他看。


    薑帆本來穿的‘挺’周正的,打了一架後渾身上下濺滿了血點子,邋裏邋遢的像在屠宰場出來一樣。


    聽風樓這麽一個文雅的地,一個屠夫進去那得多麽的不搭調。


    薑帆都開始懷疑是徐長明‘混’蛋故意玩自己的了。


    “不認字啊!”保安一臉不愉快的說道,真是什麽人都敢往裏麵進。


    “是徐長明找我來的!”薑帆對保安說道。


    媽的,讓看老子丟人,老子拉你下水!


    “徐總?不會吧!”保安一臉懷疑的說道:“我們徐總會認識你這種人?今天他專‘門’囑咐過了,衣衫不整的人不讓進!”


    原來這聽風樓是徐長明的產業,還專‘門’囑咐過,看來果然是這‘混’蛋故意耍自己!


    既然這樣就陪他玩玩!


    “當然,他‘混’得再風光,也不能忘了他鄉下的爹!!”薑帆沒好氣道!


    另一個保安有點愣頭愣腦,張口說道:“你放屁!你才多大,你怎麽可能是我們徐總他爹!”


    薑帆啞然,自己不過是說這個意思,這小子真的理解成自己是徐長明的老爹了?


    “大哥貴姓?”薑帆客氣的問道。


    “俺叫包不同!”那保安見薑帆如此客氣,以為自己揭穿了薑帆,得意的回答道。


    “果然好名字!”薑帆讚道,這得多不靠譜的家長,給自己兒子取這麽一個‘混’不吝的名字,另外一個豈不是叫風‘波’惡?


    “我真的是徐長明請來的,我倆還一起撒‘尿’和泥呢!”薑帆說道。


    “真的嗎?”“風‘波’惡”腦袋還靠點譜,聽薑帆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僅問道。


    “當然了,那時候撒‘尿’和完泥做了饅頭他還吃呢,現在我們還喊他……”薑帆眉飛‘色’舞的描述道。


    “得得得,您別說了,我這就去通報一聲!”“風‘波’惡”連忙打斷了薑帆的話,這尼瑪也太重口味了啊,想不到徐總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還幹過這麽逗比的事。


    “風‘波’惡”進去沒一會,徐長明就跟著出來了,納悶的問道:“鄉下朋友?我家就是海天市裏的,哪來的鄉下朋友?”


    薑帆看到徐長明出來笑著道:“徐總,這才多大會您就不記得我了?真是貴人多忘事!”


    “對,徐總,就是他!”包不同扯著嗓子喊道:“他還說他是您爹,小時候讓你吃過撒‘尿’和泥的饅頭!”


    包不同的聲音頗高,一樓的客人聽的清清楚楚。


    “噗哧”一聲,茶水噴了無數!


    所有人厭惡的看了徐長明一眼,紛紛低聲道:“真是低俗,想不到聽風樓竟然讓這種人進!”


    “是啊,穿的人五人六的!”


    徐長明聽後,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不高興的說道:“薑醫生,您這麽說不太好吧!”


    “哈哈,不然保安大哥不讓我進呢!”薑帆絲毫沒有羞愧的神‘色’,反而第一的說道。


    媽的,跟老子玩這一套!


    徐長明自知吃了啞巴虧,臉‘色’一紅,也沒有解釋,做手勢道:“薑醫生,裏麵情!”


    “請!”薑帆客氣的邁了進去,然後對那個聰明點的保安說道:“多謝您了風大哥!”


    “風大哥?”


    那保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往旁邊看了看,沒看見有別人,奇怪的嘟囔了一句:“怪人!”


    薑帆往上走的時候還特別注意了一下有沒有藏人,這茶樓空間‘挺’大,客人也就三三兩兩,藏人的可能‘性’不大。


    不過這徐長明真夠摳的,約人談事情,都不清場,連黑社會都不如。


    上了樓進了房間,一眼就看見這個雅間的中央擺了張桌子。


    已經沏上了茶,熱氣嫋嫋。


    幾個‘精’致的小吃點環著一把古‘色’古香的茶壺,在微型假山的另一邊,一張檀木椅上坐了一個瘦小枯幹的瞎老頭,抱著一把琵琶。


    聽見有人上樓了,手指撩撥,彈地不知是什麽曲子,很平和,薑帆還以為他要彈十麵埋伏呢。整個房間除了他,再無一人。


    裝‘逼’的氣氛做得‘挺’足,城裏人就是會玩。


    “薑醫生請坐!”徐長明拉開一張椅子,示意薑帆坐下。


    “好說!”


    薑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破壞氣氛,丫也沒客氣,大馬金刀的就坐在了桌前。


    徐長明優雅的坐在瞎子附近的椅子上,問道:“薑先生喜歡什麽樣的品味?陽關三疊?‘春’江‘花’月夜?還是西方古典樂?”


    這時薑帆才注意到,老頭腳底下還有一把二胡和一把小提琴,看不出來,這老家夥還‘挺’有本事。


    “我擦,這是給自己下馬威啊!”薑帆暗道一聲。


    然後他嘿嘿笑了笑,從口袋裏到處一個鋼鏰,不偏不斜的扔進了老頭的琴盒裏:“來首月亮之上吧!”


    高昂的曲調響起,薑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著,茶汁略黃,喝到嘴裏幹冽清香。


    薑帆也不知什麽茶,滿意地咂了咂嘴,可是心裏開始不滿,拍電影啊?整得這麽殺機四伏的。而且聽風樓這名字也有點添堵:有點山雨‘欲’來風滿樓地意思。


    徐長明坐到椅子上,優雅地端起開水壺開始洗杯,折騰了半天才倒上茶,先端起來聞著,還故做姿態地翹起蘭‘花’指。


    薑帆噗哧一笑,心裏暗罵:“又是一個裝b犯!”丫一個當兵的大老粗,搞這些文藝調調,惡不惡心呢。


    尤其是配著老頭用二胡拉出來的《月亮之上》,沉悶而高昂,屋裏的氣氛相當詭異。


    徐長明首先受不了了,掏出一百塊錢扔給老頭道:“換首《十麵埋伏》吧!”


    薑帆又是噗哧一笑。


    徐長明被薑帆笑了兩次,心裏有些尷尬,咳嗽了一聲,拿著強調說道:“薑醫生,您做事有點絕啊,讓我很不開心呐。”


    薑帆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徐長明喝了一口茶,說道:“大家都是出來‘混’,何必呢,今天我再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不再追究此事,我就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


    他這個意思是他兒子找人砍了薑帆,薑帆隻要認慫,他就不追究此事,這貨怎麽這麽不要臉呢!


    薑帆道:“沒工夫跟你廢話!把徐歌‘交’出來,有什麽不滿的直接跟我說就行了,為什麽跟我耍這種下作手段。”


    徐長明道:“你是鐵了心不給我這個麵子了?”


    “麵子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你這麽大年紀了連這都不懂?”薑帆冷冷的說道。


    “你別太狂啊!”徐長明拍案而起,指著薑帆說道。


    “是你太囂張而已,恐嚇我?你當我是嚇大的!”薑帆斜視了徐長明一眼,不冷不淡的說道。


    這時,老頭一愣,手裏的琵琶突然繃斷了一根弦。


    音樂一聽,徐長明也迅速冷靜了下來,沉默了半晌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讓你兒子出來,跟我道歉!”薑帆說道。


    “就這樣?”徐長明有些意外的問道。


    “就這樣!”薑帆道。


    他一開始就是這個打算,讓徐歌知道自己的厲害就行了,沒必要往死裏收拾,年輕人嘛,給個機會。


    “好!按你說的辦!”


    說完,徐長明就打了個電話,沒多大會,徐歌就低著頭,邁著小碎步,可憐兮兮的進了房間。


    那模樣,跟一個被欺負了的小媳‘婦’似的。


    本書來自l/33/33105/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醫界俗人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何老狐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何老狐並收藏醫界俗人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