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山笑了起來,“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商人,隻要有利益,我就有興趣,中天集團很不錯,在我看來,這是一個很好的目標,白嘯天是一個人才,但人才往往都有自己的‘毛’病,我隻是給白嘯天一點教訓而已……”


    白景山並沒有說的太詳細,但吳浩卻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白景山要對中天集團動手了……


    張陽為了彌補愧疚,主動預定了餐廳,晚上要同白婉晴一同進餐。[]


    白婉晴嘴上說著不需要,實際上,心裏麵可不是這樣想的,白婉晴還特意把明天的安排都推了,一看就知道,白婉晴是打算和張陽好好的過這個晚上。


    張陽和白婉晴一起出了中天集團,“婉晴,坐我的車。”張陽說道。


    白婉晴看了張陽一眼,嘴裏說道,“不做你的車,還讓我開車不成……”


    “是,是!”張陽聽到了白婉晴的話之後,這心裏麵就已經明白了白婉晴的心思,他打開了自己的車‘門’,先白婉晴上了車之後,張陽才繞到了另一邊,自己也上了車。


    “婉晴,綁上安全帶……”張陽叮囑白婉晴。


    “你開車吧……”


    白婉晴故意把臉轉向了一邊,沒有想要搭理張陽,張陽笑嗬嗬得發動了車子,順便還打開了電台,調到‘交’通台。


    聽‘交’通台知道路況,張陽想要避免遇到了堵車的情況,但他結果還是遇到了堵車,一看見麵那長長的車隊,白婉晴就已經抱怨了起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遇到堵車的……”


    “堵車就等一會兒吧……”張陽拿出了手機,看了一條短信之後,他一下笑了起來,白婉晴看了看張陽,“你笑什麽呢?”


    “沒事,就是有人給我發了一個笑話,很有意思的,你聽我念給你聽……喝酒的五個階段:


    少‘女’階段,嚴防死守;少‘婦’階段,半推半就;壯年階段,來者不拒;寡‘婦’階段,你不找我我找你;老太太階段,不行還要瞎比劃……”


    “我就知道你準沒有好事情,誰給你發的短信……”白婉晴一聽到張陽這短信,她就已經漲紅了臉,這也****了點,白婉晴隻是這樣一問,張陽淡淡得說道,“就是朋友啊,男的朋友,婉晴,你該不會是對他有興趣了吧……”


    “你……你說什麽,我才沒有。<strong></strong>”白婉晴聽到了張陽的話之後,立刻否認,她剛剛也是因為聽到了這條短信之後,感覺特別的****,這才問問。張陽這樣一說,白婉晴也就沒有好意思再問下去了。


    其實,這短信是王靜發給張陽的,她發給了張陽這條短信後,張陽很快就已經給王靜回了一條,上麵隻有幾個字:再來一點更勁爆得……


    王靜又找了一個比較黃一點的短信,美國男人很優秀,打‘炮’不分前和後;德國男人過得好,夫妻可以換著搞;日本男人很氣派,結果都是大變態;中華男兒真命苦,搞過以後被查處。


    張陽看見王靜這條短信之後,差點又要笑出來了,果然像王靜這樣的‘女’人開玩笑起來比較大尺度,張陽隻是回了一條短信:我很優秀。


    “美國男人!”王靜回道。


    “是!”


    “怎麽證明?”王靜又問道。


    “你可以試試看。”


    “好!”王靜直接回了一個好,張陽一下子看自己玩大了,他本來就是和王靜開一個玩笑,並沒有別的想法,結果王靜卻來了這樣一手,張陽算是投降了,王靜這‘女’人果然是什麽玩笑都敢玩的,回答得這樣幹淨利落,一點也沒有猶豫,直接就回了一個好字,張陽又回了幾個字:開玩笑。


    他把電話放了下去,張陽這是偷偷得回短信的,白婉晴就在旁邊,張陽隻是偷偷得打賞幾個字而已,當紅燈亮起來之後,張陽把車子發動了起來,“婉晴,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吧……是關於……”


    “我問你一點東西……”白婉晴剛剛一直都在擺‘弄’著手機,她沒有怎麽說話,直到現在,白婉晴突然冒出這句話來,要問張陽一點東西,張陽本來想把王靜發給他的那條短信內容念給白婉晴聽,但現在是不行了,白婉晴這樣一說,張陽答應道,“好吧,你問吧,要是我知道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對於男人來說,能夠娶到一位賢淑的妻子,當然是一大福分;要是娶到一個惡妻呢?”


    張陽聽到白婉晴這句話,一下子就笑了起來,“當然是哲學家了……”


    撲哧!


    白婉晴笑出聲音來!


    張陽也笑了起來!


    白婉晴忽然說了一句,“我們將來會怎麽樣?我說的是真的,你想過我們會怎麽樣嗎?繼續下去,還是早早的分開……”


    “為什麽會這樣問?”


    “隻是突然有這樣的想法,我不知道為什麽會如此……”白婉晴顯然也很困‘惑’,她的眼睛看了看張陽,現在的白婉晴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裏麵就是在‘迷’茫,不清楚倆人的未來會如何。


    張陽開著車,並沒有給予回答這個問題。


    白婉晴看著張陽,你是不是也不能肯定?


    “我感覺你很奇怪,突然問這句話,我們之間的關係一直都是如此,難道你不認為我們之間已經好了很多,我可以告訴你,你是我的‘女’人,未來也是如此!”


    白婉晴拿出了手機,嘴裏說道,“張陽,我給你講一個故事,那是我剛剛看到的……從前有個書生,和未婚妻約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結婚。到那一天,未婚妻卻嫁了別人。書生受此打擊,一病不起。這時,路過一遊方僧人,從懷裏‘摸’出一麵鏡子叫書生看。書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不著寸縷地躺在海灘上。路過一人,看一眼,搖搖頭,走了。又路過一人,將衣服脫下,給‘女’屍蓋上,走了。路過一人,過去,挖個坑,小心翼翼把屍體掩埋了。僧人解釋道,那具海灘上的‘女’屍,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個路過的人,曾給過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戀,隻為還你一個人情。但是她最終要報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後那個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現在的丈夫……”


    張陽聽完了之後,沒有說話,他開著車,但不可否認,張陽在想著白婉晴剛剛說的那個寓言故事。


    這是一個很深奧的意思,張陽沒有回答的原因,在於他在想如何回答。


    “停車……”


    白婉晴忽然說道。


    張陽把車停了下來,白婉晴的眼睛看著張陽,“假如你不是前生葬我的那個人怎麽辦?也許你隻是那個看了我一眼的過路人,也許是那個脫了衣服給我蓋上的人怎麽辦?你認為我們真的會下去嗎?”


    張陽點上了一根煙,他的眼睛看著白婉晴,“婉晴,你這個寓言故事,其實,我就聽說過,金嶽霖找到了林徽音。他用一生的孤獨來回報林這位前世埋了他的人,徐誌摩找到了誰?‘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的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這是他在追求陸小曼時說的話。他輕輕的從林徽音的身邊走了,正如他輕輕的來,他輕輕的揮手,沒有帶走林身邊的一朵雲彩。為了滿足陸奢靡的生活,他頻繁的往來於南北授課,在碧藍的天空中,他把他34歲的生命回報給了前世埋他的陸小曼,人們從奈何橋上匆匆走過,孟婆說:‘行路的人,喝碗孟婆湯解解渴。’口渴的人心急的喝了。於是,那個前世埋他們的人,在他們頭腦中漸漸模糊了。他們開始驚惶的四處張望,妄圖在茫茫人海中尋找今生的愛人。”


    張陽停了下來,他說到最‘精’彩的地方卻停了下來,沒有再說,而是點上了一根煙,就在剛剛,白婉晴聽到張陽的話的時候,已經被張陽的話給打動了,張陽說得沒有錯,人生就是如此,她曾經認為張陽隻是一個喜歡耍無賴的人,現在她才知道,一直以來,自己都是錯的。


    張陽隻是一個不太願意說的人而已,他有自己的想法,卻不願意說出來,現在,當白婉晴問出來的時候,張陽才把這些說出來。


    不過,白婉晴依舊還是有著自己的想法,“那個埋葬我的人,是你嗎?”


    “為什麽一定要我埋葬你,不能是你埋葬我呢!”張陽說道,他的眼睛看著白婉晴,“眾裏尋它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其實,當我攜起他你的手時,就是前世殘存的記憶在提醒我,前世埋我的人,就是在我身邊的你。”


    “‘混’蛋,你這個‘混’蛋……為什麽要這樣說,你這個‘混’蛋……”白婉晴已經按捺不住了,她動情得伸出手來,摟住了張陽的脖子,嘴‘唇’已經主動貼了上去,在白婉晴的眼睛裏麵,都是張陽的影子,腦袋裏麵,回‘蕩’得都是張陽剛剛的那句話,倆人早就已經命中注定了,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不需要顧慮,也不需要去考慮,隻要倆人能在一起,就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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