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清醒過來的許雷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還以為自己在做夢。(.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wщw.更新好快。


    他輕輕捏了捏自己的臉蛋,確認有疼痛的感覺,然後便坐起身,在房間裏隨便轉了轉。


    外出幹活的青年正好回到了家裏,在看到許雷醒來後,興奮地跑到裏屋告訴自己的‘奶’‘奶’。


    許雷隻聽見屋裏的兩個人嘰裏咕嚕說著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隨後,那個老嫗便蹣跚著從裏屋走了出來,一臉欣慰的看著許雷,張嘴說了一段話。


    許雷雖然聽不懂,但還是大致猜出了老嫗想要表達的意思,他認真的點了點頭,用漢語告訴老嫗他已經恢複的很不錯了。


    老嫗高興的點了點頭,又嘰裏咕嚕說了一大堆,她的孫子聽到後立刻順從的走出了房間,去廚房為許雷取回來一些晚餐。


    看著這晚餐,許雷很想嘔吐,但他知道這是這個少數部族的人盛情的款待,就算自己不看好眼前的東西,也不能隨便‘露’出厭惡的樣子。


    那潔白的盤子裏,竟然呈著幾隻蜈蚣!


    蜈蚣這種東西一般都是被碾碎放在中‘藥’裏麵的,許雷還是頭一次看到有哪個民族直接把這種生物放在盤子裏整個吃掉。


    這幾隻蜈蚣足足有十公分長,紅腫的頭部代表了它的等級,這些蜈蚣可不像平常的那些小蜈蚣,它們身上的毒‘性’是非常大的。


    看著盤子中的毒物,許雷尷尬的笑了笑,試探‘性’的詢問自己能不能不吃。


    看到許雷臉上有些拒絕的表情,老嫗竟然有些生氣,繼續嘰裏咕嚕說了一些話,好像是讓許雷必須吃掉這些東西。


    “這...”許雷撓了撓頭,還是不想動口。


    老嫗生氣的在房間裏踱著腳步,最後還是走到許雷的麵前,用比較生疏的漢語對許雷說:“這,些,蜈蚣,是,給你解去體內,毒物,的,良‘藥’,你,務必,吃,吃下去!”


    老嫗說完這些話,有些喘不上氣來,而那個青年也是一臉嫌棄的看著許雷,不斷拍打老嫗的後背,幫她緩緩勁兒。


    自己的體內還有毒物?許雷自己想了一下,他這幾天壓根就沒接觸什麽帶有劇毒的東西,就是吃飯也是吃了一些清淡的,頂多就是最近幾天和那個黑衣男子打鬥過,還有昨晚在樹底下差點喪命。[]


    難道是那棵樹的身上有劇毒?


    “是,是我最晚被大樹的枝葉傷到,才會中毒嗎?”許雷認真的詢問老嫗。


    老嫗並沒有說話,隻是盯著許雷艱難的吃完了那盤子裏的蜈蚣,隨後便回到了裏屋。


    許雷也‘摸’不清這些少數民族的脾氣,隻好惺惺的坐在了那張‘床’上,考慮著接下來該去什麽地方尋找能解除催眠術的人。


    老嫗進入裏屋待了一段時間,便拿著一張紙條走了出來,她鄭重的把紙條‘交’給了許雷,示意他一定要看看。


    許雷打開紙條,發現上麵是老嫗用漢語粗略的寫著一些對自己體內病毒的介紹:


    這位年輕人,你最近幾天一定遇到過一些會盅術的人,他們雖然表麵上是和你進行打鬥,其實是暗中把一些毒物注入到你的體內,你的身體有過一些傷口,所以這些毒物直接從你的表皮滲透到體內,而且蔓延到很快,昨晚我見到你的時候,你體內的毒物就已經蔓延的差不多了,若是再拖上幾天,你就會不治身亡,幸好遇到我,我家祖祖輩輩都是解決這種盅術的人,今天早上為你敷了幾味中‘藥’,那些毒物解除的差不多了,今晚務必讓你吃下這些毒蟲,就是為了徹底解除體內的毒。


    看到這裏,許雷才恍然大悟一般,拚命抓著老嫗的手道謝。


    旋即,他想起了項少凡的事情,覺得這個高深莫測的老嫗能懂得解除什麽盅術,也一定能解決那小小的催眠術。


    他像老人要來紙筆,在紙上認真的寫上了自己此行雲南的目的:


    尊敬的老‘奶’‘奶’,我這次來到雲南,主要就是為了幫助自己的一個朋友解除催眠術的詛咒,他是一名軍人,在一次營救任務中遭遇一個奇怪的老頭,這個老頭麵部凹陷,整張臉上都是皮包骨頭,他對我的朋友施放了咒語,直接把他催眠了過去,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如果您也懂得這些法術,希望您能幫幫我。


    寫完之後,許雷恭敬的將紙條‘交’到老嫗的手中,認真的看著老嫗將紙上的字讀完。


    沒想到這個老嫗雖然不會說漢語,卻是認識那麽多的漢字,她很快便閱讀完了許雷字條上的字跡,眉頭忽然深鎖起來。


    這個催眠術,若是被普通人下咒也就算了,而這個老人的臉偏偏是那般模樣,老嫗總感覺這件事有些難辦。


    “老‘奶’‘奶’,這件事不能解決嗎?”許雷看著老嫗的臉認真的問。


    老嫗又從紙上寫了一段話遞給了許雷。


    紙上是這樣寫的:


    這件事並不是不能解決,隻是你提到那個老頭的麵孔,他似乎是這種催眠術方麵的高手,既然你的朋友中了催眠術至今未醒,而他又是個意念很深的軍人,想要為他破解,至少我要見到真人。


    看到這裏,許雷十分興奮,他此行就是為了尋找一個能解決催眠術的人跟他一同去江海市,現在老嫗主動說要跟著許雷走一趟,他自然十分高興。


    不過,老嫗還是提醒許雷,按照她的道行,很有可能無法破解項少凡中的催眠術,所以此行不要讓許雷抱有太大的希望。


    雖然知道希望不大,但是許雷還是要嚐試一下,至少這還是一次機會,整個江海市都沒人能找出來一個懂得催眠術的人,這個老嫗一去,至少能知道這個催眠術的嚴重‘性’。


    許雷是京都的特種兵,想要在雲南找個‘交’通工具也並不難,在確認老嫗能坐直升機之後,許雷親自去往雲南軍區,向軍隊借了一架直升機。


    聽說是為了救治一位華夏大英雄,雲南軍區的戰士們紛紛報名同許雷一同前去。


    許雷隻是挑選了一個駕駛技術最好的飛行員,帶著老嫗日夜兼程回到了江海市。


    來到孔家,瞎子已經返回這裏,靜靜地守候在項少凡身邊了。


    孔夢怡的心理壓力太大,依舊在‘床’上休息,她虛弱的看著那個老嫗,依然不斷張嘴道謝。


    能救項少凡的命,就是她孔夢怡最大的恩人。


    老嫗來到項少凡的身邊,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麵‘色’,竟然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什麽意思!”許雷吃驚的望著老嫗,總感覺哪裏不妙。


    老嫗再次寫了一張字條,隻是單獨‘交’給了許雷,她還不想讓這個消息驚擾到更多的人,更何況還有個日夜牽掛著項少凡,已經虛弱無力的孔夢怡。


    處理完項少凡的問題,老嫗的目光又轉向了瞎子。


    這瞎子的麵‘色’雖然沒變,但是老嫗還是從他臉上看出了病變。


    那也不算是病變,就是和許雷一樣,體內中了劇毒。


    當老嫗想辦法把這個信息傳達給瞎子後,瞎子表現出的是完全的不屑,如果說許雷是因為和那個黑衣人打鬥才中了劇毒,而他瞎子隻是單純的出去跟蹤,壓根沒和黑衣人‘交’手,怎麽可能會中毒!


    老嫗無奈,隻好也寫了一張字條,遞給了瞎子。


    你是不是接觸過被黑衣人直接碰到過的人?


    老嫗的意思瞎子明白,意思是他上次營救的那個小‘女’孩身上也中了劇毒。


    這麽說來,這種毒一旦被擴散到人群中,那麽很快就會蔓延開了。


    莫名的恐慌感,瞎子慌忙詢問老嫗自己體內的毒應該怎麽解。


    由於出‘門’太著急,老嫗壓根沒帶多少‘藥’物,更沒有帶著幫瞎子解毒的中‘藥’,不過她已經叮囑那個雲南飛行兵,務必回到她的家運送一批‘藥’物來江海市。


    接下來,老嫗還吩咐瞎子一定要把那個小‘女’孩連同她的家人都接到自己身邊來,因為小‘女’孩中毒,她的家人很有可能也感染上了這種毒。


    許雷拿著那張紙條,走到沒人的角落打開後,瞬間跌坐在地上。


    這個老頭體內有一種極深的怨念,他所催眠的東西,很有可能一輩子都無法蘇醒,最嚴重的後果就是在一個月內全身潰爛而死,無論這個人有多麽強大的武功,都無法逃脫厄運,除非尋找一位得道千年的道士,才能幫助他化解災難。


    這種嚴肅的問題,許雷不得不找來孔司令一起商量了。


    孔天源看到那張字條後,也是差點昏厥過去,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誰能幫助項少凡蘇醒過來。


    那便是世外桃源的玄清道長。


    不過這玄清道長所在的地方,是他們這些凡人無法尋找到的地方,上次能遇到他,也是純屬湊巧,現在war組織消失,沒有了那些漩渦,孔天源更是沒地方尋找這個老仙人了。


    忽然想起太阿劍,它體內的龍還是在玄清長老的幫助下進化而來的,說不定這把寶劍又能救自己的主人一次。


    對啊,如果有太阿劍的幫忙,說不定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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