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七九章
“唐啟慕！”唐啟萌簡直要被唐啟慕的話給氣爆了，“我看你是故意跟我作對是不是？你就算跟整個家族翻臉，都要娶這個女人？寧可冒天下之大不韙！唐嫣她有什麽好的！如果你真要娶這個女人，我就跟你脫離姐弟關係！唐啟慕……當年你執意收養唐嫣，我已經做出最大的讓步了，你現在要讓她成為名副其實的唐家人，她還要對著我叫‘姐姐’？我告訴你！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白嵩仁的女兒嫁入唐家！”
***
拉著行李離開唐家的時候，心情不能說不沉重。某種意義上來說，唐嫣覺得自己身上背負著罪，一段美好的婚姻，是不會以犧牲與家人的關係為代價的。如果可以，她真的是想為唐家做什麽，可她能做什麽呢？離開唐啟慕？
車子在一個高檔的住宅小區停下，唐嫣知道那是唐啟慕的房子，房子麵積很大，處於繁華地段。站在陽台的位置，可以看到繁華城市的燈光，在夜間姹紫嫣紅地閃爍。
在超市裏準備了食材，唐嫣便鑽進了廚房。折騰了半天，夜幕已經降臨，唐啟慕走到陽台上，點燃了一支煙，眯著眼睛望著遠處的霓虹。
手機還是連續震動，他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無論是唐楊舒打過來，還是唐啟萌打過來，他都不想去接。這次回來，是他最為錯誤的決定，看到唐嫣眼底的那抹傷痛，他的心也是跟著一起疼的。他想，現在的他很能明白賀一格當初的感受。他真的不明白，所謂的豪門貴婦，為什麽可以人的道德撇開一邊，隻談論身價麵子。
“吃飯了。”
餐廳裏傳來唐嫣軟軟的聲音，心下頓時一暖，唐啟慕掐滅煙頭，朝著餐廳走過去。桌子上放著四菜一湯，葷素搭配，色香味俱全，唐嫣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我老婆做的，當然好吃。”唐啟慕拉過她在臉上親了一口，“辛苦了。”
“……”唐嫣的臉紅得不行，“我去拿碗筷。”
看著小妻子臉色酡紅的樣子，唐啟慕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眼神溫柔如水，就連嘴角都跟著彎了幾分。
飯桌上，誰都沒有談論到不愉快的話題，就跟任何一對平常的小夫妻一樣，說著閑雜，唐啟慕從來不知道，跟著一個女人閑話家常，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吃過晚飯，時間已經不算早。在飛機上累了很久，在唐家累了很久，泡在熱水澡裏，唐嫣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未來的路很長，傷心憂鬱不是辦法，雖然唐楊舒和唐啟萌對她的言辭足夠傷人心，可是唐啟慕卻是讓她感到幸福的。有一個男人這樣護著你，會讓自己覺得自己也跟著變強大。
她忽然想到了舒梓喬，在那樣艱難的時刻，她都能挺過來，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因為賀一格吧？
她彎彎地勾了勾唇，拿過浴巾包住自己的身體，看到浴缸裏掉落的準備換上的**，唐嫣大囧。唐啟慕已經洗過了澡，這個時候應該在……她就這樣裹著浴巾出現了他麵前？
喉嚨的位置發幹，其實這個夜晚……已經登記結婚了的這個夜晚，分明就有著太多旖旎的色彩，讓她一想起，臉色就發熱。隻是若是這樣出現在他麵前，她似乎怎麽都沒有辦法做出來。
也許，骨子裏，她還是過於傳統。唐嫣咬了咬唇，把浴室的門打開一道縫，探出頭來仔細地看了看，發現他似乎正走到客廳裏去，心裏頓時一喜，急忙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間。
房間雖然沒人住，不過還是每天都會有人打掃的，行李箱的物品還沒有來得及收拾，唐嫣蹲下身子，打開行李箱，拿出一套粉色的**，正站起身，忽地聽到身後一道聲音：“你在幹什麽？”
“……”
唐嫣倏地轉身，把手上的**背在手後，臉卻已經紅了。
“藏著什麽？”
男人朝前跨了一步，便直接到了唐嫣麵前，唐嫣慌得差點閃了舌頭：“沒……沒什麽。”
“真……真的沒什麽……”
唐嫣眨了眨眼，身子已經被逼到了牆角，男人單手撐著牆壁，手卻是伸到了唐嫣身後，輕易地挑出了她攥緊的衣物。
“……”唐啟慕眯了眯眼，看著手中的小可愛，眸色深沉，唐嫣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小可愛，解釋，“我，我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把這個掉到水裏了，現在換上，你……你，你出去一下。“
男人還是眯了眯眼，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唐啟慕的目光讓唐嫣喉嚨的幹澀感更強，她咬了咬唇，男人俯下頭來，溫熱的氣息噴得她耳朵酥酥麻麻。
“你覺得我有必要出去嗎？老公看老婆，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他說著便輕輕地咬了咬她的耳朵，頓時一陣酥麻從四肢百骸蔓延開來，她整個人幾乎癱軟在地，身子也熱燙得不行。
“唐啟慕……你，別……”
“叫老公。”唐啟慕直接打斷她的話，手上的小可愛丟到地上，便一把抱起綿軟的女人，直接丟到*上。
沐浴過後的氣息，清新怡人，唐嫣的心簡直就要跳出胸膛，她睜著晶亮的眼睛，羞澀地看著麵前英俊的男人。
“叫老公。” 他灼熱的眸子鎖著她的臉，聲音粗嘎，“乖。”
“……”唐嫣舔了舔唇，這樣的注視也能讓她口幹舌燥，呼吸紊亂，心跳加速，她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她再度咬了咬唇，低聲道：“老公。”
那聲音竟然也是帶著一絲嬌媚的，讓她自己都驚了一驚。
男人滿意且邪魅地勾了勾唇，一把將她身上的浴巾扯開丟落，唐嫣大叫了一聲，卻是很快被吻封唇。
當然，這隻是夜晚的第一次叫聲，唐嫣從來不知道，第一次的感覺是這樣的。有的感覺，不自己經曆，單憑看小說或是看電視，永遠都無法感受。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唐啟慕，永遠不知饜足一般，她連連求饒，他才肯放過她。身上雪白的肌膚青青紫紫，疼痛和甜蜜交織，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抱著他沉沉睡去。
***
唐家。
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碟碟精致的水果，吳媽把水果端上就退了下去，家裏的氣氛到達了冰點，唐楊舒氣得把客廳能打的東西都打落到地上，一片狼藉已經收拾過一次了，但隨時還可能再發生。
“電話還是不接嗎？”唐楊舒看了一眼唐啟萌，又站起了身子，“這臭小子！我看為了一個女人，那是要造反了他！”
唐啟萌的目光很悠遠，此刻倏然收回，冷笑了一聲：“媽，你現在信我的話了吧？收養她的時候，我就說不同意，要不是你們從小衝著唐啟慕，怎麽會有今天的事？”
“你回來的時候，唐家都已經答應收養唐嫣了，那個時候讓她走，怎麽交代？”唐楊舒深吸了口氣，看著自己的女兒，“要怪也怪你那個時候不在家，等到我們昭告天下再讓她走，那是我們唐家能做的事情嗎？”
“這個唐嫣可真是本事，竟然能讓唐啟慕跟她領了結婚證。現在，我們根本什麽都做不了，就看著他們成為夫妻了。就算我們再怎麽不承認，唐嫣也是唐家人。”
“我不會讓她如意的。”唐楊舒雙手環胸，踩著高跟鞋在客廳裏走了好幾個來回，“這個婚，絕對不能結，登記了也不能算數。”
“唐啟慕這種性子，他會聽你的？”唐啟萌冷笑了一聲，“我看他已經被唐嫣這個小狐狸精勾了魂了，你當媽的還能有什麽本事？人家都已經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了！”
“不如就把當年的事跟他說了吧？”唐楊舒按住了唐啟萌的手，“萌萌，我已經把你跟白嵩仁的事情告訴你奶奶了，如果不跟她說，她一定還是會站在唐嫣那一邊。媽真是發現自己的想法錯了……想當年收養唐嫣，也是怕其他人知道你曾經跟白嵩仁的關係，覺得收養了她更能遮人耳目……萌萌，就直接告訴你弟弟，白嵩仁曾經怎樣欺騙你的感情，怎樣騙取你的錢財，我想他如果知道了，不會再跟唐嫣這個臭丫頭有什麽聯係的！”
唐啟萌的眸光中有冷厲閃過，她冷哼了一聲：“他那麽公私分明的人，怎麽會因為這個原因離開唐嫣？他一定是覺得，白嵩仁是白嵩仁，唐嫣是唐嫣，唐嫣不應該背負白嵩仁的罪名！”
“那怎麽辦？難道就任由他們離開唐家？如果啟慕跟其他的富家子弟紈絝倒也罷了，可是離開了唐家，他完全有能力生活。難道讓我因為唐嫣這個臭丫頭失去一個兒子！”
唐啟萌閉了閉眼，複又睜開：“媽……我倒是覺得可以從他們兩個身上下手。聽說唐嫣離開，就是因為唐啟慕拒絕她嗎？為了讓唐嫣死心，他還追過裴允兒。他是我弟弟，我了解他，他怎麽會喜歡裴允兒呢？這麽做無非讓唐嫣死心罷了……不過他從前明明是拒絕她的，現在為什麽又會接受？我總是覺得，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麽原因的。”
“還能有什麽原因？不就是唐嫣這個賤丫頭對他使了什麽詭計？”
“不。”唐啟萌搖了搖頭，“媽，你忘了唐啟慕是國際刑警嗎？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也不是那種情感會在一夕之間轉換的人。所以，要想破壞這段感情，不應該從唐啟慕那裏下手，而應該從唐嫣那裏。就算要讓他們知道白嵩仁的事情，也先應該讓唐嫣知道。我們先靜觀其變，再暗中調查。”
“……”唐楊舒看著唐啟萌，唐啟萌接著道，“記得很久之前有一次，好像是陪著唐嫣去掃墓之後，唐啟慕回家後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喝了個爛醉。我打開房門，看他喝了很多的酒，然後一直說著，唐嫣，對不起……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也沒有細究，但現在想起來，這件事情是值得去追究的。”
“你這麽說來，我也想起來了，上次我到南山城，他也是這麽說來著。我還以為是……他拒絕了唐嫣，才……這麽說來，難道說……可是，他會有什麽對不起唐嫣的？這麽多年，我們唐家對她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她的那個父親，差點將你誤入歧途，想到這些， 我真是恨不得……我都不知道這麽些年，是怎麽忍受下來的！竟然看著她在身邊，她再怎麽無辜都好，問題是，她是白嵩仁的女兒，她就不無辜！白嵩仁差點毀了我的女兒，我竟然收養他的女兒！我看我真是瘋了！不過……啟慕會有什麽對不起唐嫣的？我真是想不明白！”
“這就需要我們去查了！”唐啟萌笑了笑，漂亮的眼眸閃過一絲陰冷，“媽，我敢保證，等到我們查出什麽的那一天，一定就是唐嫣離開的那一天！”
昨天帶著女兒去玩了，又任性了一回。不過今天有加更哦！世界那麽大，我也想去看看，嘿嘿……打心眼裏佩服這位老師，其實人生苦短，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真的很勇敢。親們，你們有那麽勇敢嗎？
如果你還年輕，有夢想就去追求吧，我隻是覺得自己不年輕了，有很多想做的事，又不敢去做，如果能倒回十年，我們的生活，應該都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吧？
“唐啟慕！”唐啟萌簡直要被唐啟慕的話給氣爆了，“我看你是故意跟我作對是不是？你就算跟整個家族翻臉，都要娶這個女人？寧可冒天下之大不韙！唐嫣她有什麽好的！如果你真要娶這個女人，我就跟你脫離姐弟關係！唐啟慕……當年你執意收養唐嫣，我已經做出最大的讓步了，你現在要讓她成為名副其實的唐家人，她還要對著我叫‘姐姐’？我告訴你！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白嵩仁的女兒嫁入唐家！”
***
拉著行李離開唐家的時候，心情不能說不沉重。某種意義上來說，唐嫣覺得自己身上背負著罪，一段美好的婚姻，是不會以犧牲與家人的關係為代價的。如果可以，她真的是想為唐家做什麽，可她能做什麽呢？離開唐啟慕？
車子在一個高檔的住宅小區停下，唐嫣知道那是唐啟慕的房子，房子麵積很大，處於繁華地段。站在陽台的位置，可以看到繁華城市的燈光，在夜間姹紫嫣紅地閃爍。
在超市裏準備了食材，唐嫣便鑽進了廚房。折騰了半天，夜幕已經降臨，唐啟慕走到陽台上，點燃了一支煙，眯著眼睛望著遠處的霓虹。
手機還是連續震動，他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無論是唐楊舒打過來，還是唐啟萌打過來，他都不想去接。這次回來，是他最為錯誤的決定，看到唐嫣眼底的那抹傷痛，他的心也是跟著一起疼的。他想，現在的他很能明白賀一格當初的感受。他真的不明白，所謂的豪門貴婦，為什麽可以人的道德撇開一邊，隻談論身價麵子。
“吃飯了。”
餐廳裏傳來唐嫣軟軟的聲音，心下頓時一暖，唐啟慕掐滅煙頭，朝著餐廳走過去。桌子上放著四菜一湯，葷素搭配，色香味俱全，唐嫣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我老婆做的，當然好吃。”唐啟慕拉過她在臉上親了一口，“辛苦了。”
“……”唐嫣的臉紅得不行，“我去拿碗筷。”
看著小妻子臉色酡紅的樣子，唐啟慕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眼神溫柔如水，就連嘴角都跟著彎了幾分。
飯桌上，誰都沒有談論到不愉快的話題，就跟任何一對平常的小夫妻一樣，說著閑雜，唐啟慕從來不知道，跟著一個女人閑話家常，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吃過晚飯，時間已經不算早。在飛機上累了很久，在唐家累了很久，泡在熱水澡裏，唐嫣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未來的路很長，傷心憂鬱不是辦法，雖然唐楊舒和唐啟萌對她的言辭足夠傷人心，可是唐啟慕卻是讓她感到幸福的。有一個男人這樣護著你，會讓自己覺得自己也跟著變強大。
她忽然想到了舒梓喬，在那樣艱難的時刻，她都能挺過來，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因為賀一格吧？
她彎彎地勾了勾唇，拿過浴巾包住自己的身體，看到浴缸裏掉落的準備換上的**，唐嫣大囧。唐啟慕已經洗過了澡，這個時候應該在……她就這樣裹著浴巾出現了他麵前？
喉嚨的位置發幹，其實這個夜晚……已經登記結婚了的這個夜晚，分明就有著太多旖旎的色彩，讓她一想起，臉色就發熱。隻是若是這樣出現在他麵前，她似乎怎麽都沒有辦法做出來。
也許，骨子裏，她還是過於傳統。唐嫣咬了咬唇，把浴室的門打開一道縫，探出頭來仔細地看了看，發現他似乎正走到客廳裏去，心裏頓時一喜，急忙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間。
房間雖然沒人住，不過還是每天都會有人打掃的，行李箱的物品還沒有來得及收拾，唐嫣蹲下身子，打開行李箱，拿出一套粉色的**，正站起身，忽地聽到身後一道聲音：“你在幹什麽？”
“……”
唐嫣倏地轉身，把手上的**背在手後，臉卻已經紅了。
“藏著什麽？”
男人朝前跨了一步，便直接到了唐嫣麵前，唐嫣慌得差點閃了舌頭：“沒……沒什麽。”
“真……真的沒什麽……”
唐嫣眨了眨眼，身子已經被逼到了牆角，男人單手撐著牆壁，手卻是伸到了唐嫣身後，輕易地挑出了她攥緊的衣物。
“……”唐啟慕眯了眯眼，看著手中的小可愛，眸色深沉，唐嫣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小可愛，解釋，“我，我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把這個掉到水裏了，現在換上，你……你，你出去一下。“
男人還是眯了眯眼，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唐啟慕的目光讓唐嫣喉嚨的幹澀感更強，她咬了咬唇，男人俯下頭來，溫熱的氣息噴得她耳朵酥酥麻麻。
“你覺得我有必要出去嗎？老公看老婆，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他說著便輕輕地咬了咬她的耳朵，頓時一陣酥麻從四肢百骸蔓延開來，她整個人幾乎癱軟在地，身子也熱燙得不行。
“唐啟慕……你，別……”
“叫老公。”唐啟慕直接打斷她的話，手上的小可愛丟到地上，便一把抱起綿軟的女人，直接丟到*上。
沐浴過後的氣息，清新怡人，唐嫣的心簡直就要跳出胸膛，她睜著晶亮的眼睛，羞澀地看著麵前英俊的男人。
“叫老公。” 他灼熱的眸子鎖著她的臉，聲音粗嘎，“乖。”
“……”唐嫣舔了舔唇，這樣的注視也能讓她口幹舌燥，呼吸紊亂，心跳加速，她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她再度咬了咬唇，低聲道：“老公。”
那聲音竟然也是帶著一絲嬌媚的，讓她自己都驚了一驚。
男人滿意且邪魅地勾了勾唇，一把將她身上的浴巾扯開丟落，唐嫣大叫了一聲，卻是很快被吻封唇。
當然，這隻是夜晚的第一次叫聲，唐嫣從來不知道，第一次的感覺是這樣的。有的感覺，不自己經曆，單憑看小說或是看電視，永遠都無法感受。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唐啟慕，永遠不知饜足一般，她連連求饒，他才肯放過她。身上雪白的肌膚青青紫紫，疼痛和甜蜜交織，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抱著他沉沉睡去。
***
唐家。
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碟碟精致的水果，吳媽把水果端上就退了下去，家裏的氣氛到達了冰點，唐楊舒氣得把客廳能打的東西都打落到地上，一片狼藉已經收拾過一次了，但隨時還可能再發生。
“電話還是不接嗎？”唐楊舒看了一眼唐啟萌，又站起了身子，“這臭小子！我看為了一個女人，那是要造反了他！”
唐啟萌的目光很悠遠，此刻倏然收回，冷笑了一聲：“媽，你現在信我的話了吧？收養她的時候，我就說不同意，要不是你們從小衝著唐啟慕，怎麽會有今天的事？”
“你回來的時候，唐家都已經答應收養唐嫣了，那個時候讓她走，怎麽交代？”唐楊舒深吸了口氣，看著自己的女兒，“要怪也怪你那個時候不在家，等到我們昭告天下再讓她走，那是我們唐家能做的事情嗎？”
“這個唐嫣可真是本事，竟然能讓唐啟慕跟她領了結婚證。現在，我們根本什麽都做不了，就看著他們成為夫妻了。就算我們再怎麽不承認，唐嫣也是唐家人。”
“我不會讓她如意的。”唐楊舒雙手環胸，踩著高跟鞋在客廳裏走了好幾個來回，“這個婚，絕對不能結，登記了也不能算數。”
“唐啟慕這種性子，他會聽你的？”唐啟萌冷笑了一聲，“我看他已經被唐嫣這個小狐狸精勾了魂了，你當媽的還能有什麽本事？人家都已經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了！”
“不如就把當年的事跟他說了吧？”唐楊舒按住了唐啟萌的手，“萌萌，我已經把你跟白嵩仁的事情告訴你奶奶了，如果不跟她說，她一定還是會站在唐嫣那一邊。媽真是發現自己的想法錯了……想當年收養唐嫣，也是怕其他人知道你曾經跟白嵩仁的關係，覺得收養了她更能遮人耳目……萌萌，就直接告訴你弟弟，白嵩仁曾經怎樣欺騙你的感情，怎樣騙取你的錢財，我想他如果知道了，不會再跟唐嫣這個臭丫頭有什麽聯係的！”
唐啟萌的眸光中有冷厲閃過，她冷哼了一聲：“他那麽公私分明的人，怎麽會因為這個原因離開唐嫣？他一定是覺得，白嵩仁是白嵩仁，唐嫣是唐嫣，唐嫣不應該背負白嵩仁的罪名！”
“那怎麽辦？難道就任由他們離開唐家？如果啟慕跟其他的富家子弟紈絝倒也罷了，可是離開了唐家，他完全有能力生活。難道讓我因為唐嫣這個臭丫頭失去一個兒子！”
唐啟萌閉了閉眼，複又睜開：“媽……我倒是覺得可以從他們兩個身上下手。聽說唐嫣離開，就是因為唐啟慕拒絕她嗎？為了讓唐嫣死心，他還追過裴允兒。他是我弟弟，我了解他，他怎麽會喜歡裴允兒呢？這麽做無非讓唐嫣死心罷了……不過他從前明明是拒絕她的，現在為什麽又會接受？我總是覺得，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麽原因的。”
“還能有什麽原因？不就是唐嫣這個賤丫頭對他使了什麽詭計？”
“不。”唐啟萌搖了搖頭，“媽，你忘了唐啟慕是國際刑警嗎？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也不是那種情感會在一夕之間轉換的人。所以，要想破壞這段感情，不應該從唐啟慕那裏下手，而應該從唐嫣那裏。就算要讓他們知道白嵩仁的事情，也先應該讓唐嫣知道。我們先靜觀其變，再暗中調查。”
“……”唐楊舒看著唐啟萌，唐啟萌接著道，“記得很久之前有一次，好像是陪著唐嫣去掃墓之後，唐啟慕回家後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喝了個爛醉。我打開房門，看他喝了很多的酒，然後一直說著，唐嫣，對不起……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也沒有細究，但現在想起來，這件事情是值得去追究的。”
“你這麽說來，我也想起來了，上次我到南山城，他也是這麽說來著。我還以為是……他拒絕了唐嫣，才……這麽說來，難道說……可是，他會有什麽對不起唐嫣的？這麽多年，我們唐家對她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她的那個父親，差點將你誤入歧途，想到這些， 我真是恨不得……我都不知道這麽些年，是怎麽忍受下來的！竟然看著她在身邊，她再怎麽無辜都好，問題是，她是白嵩仁的女兒，她就不無辜！白嵩仁差點毀了我的女兒，我竟然收養他的女兒！我看我真是瘋了！不過……啟慕會有什麽對不起唐嫣的？我真是想不明白！”
“這就需要我們去查了！”唐啟萌笑了笑，漂亮的眼眸閃過一絲陰冷，“媽，我敢保證，等到我們查出什麽的那一天，一定就是唐嫣離開的那一天！”
昨天帶著女兒去玩了，又任性了一回。不過今天有加更哦！世界那麽大，我也想去看看，嘿嘿……打心眼裏佩服這位老師，其實人生苦短，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真的很勇敢。親們，你們有那麽勇敢嗎？
如果你還年輕，有夢想就去追求吧，我隻是覺得自己不年輕了，有很多想做的事，又不敢去做，如果能倒回十年，我們的生活，應該都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