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赫然趕緊掩飾:“啊,我的意思是,你這個感應真是……真是見鬼了,什麽鑽石,什麽跟人說話啊,聽得我‘毛’骨悚然的。(.),最新章節訪問:.。你是不是講鬼故事?”


    “不是啊。”


    嶽寶丫搖著手說:“嗯,也許就是一些奇怪的幻覺。赫然,你還要修煉麽?不要了的話,我們去吃飯了。現在都差不多一點了。”


    樂得讓嶽寶丫自個兒轉移話題,夏赫然抱著她跳了起來,跳下了‘床’。


    他說:“走咯,吃飯了!吃完了飯,我再來吃我心愛的寶丫!”


    “吃吃吃!”


    嶽寶丫嘀咕說:“我又不是蛋糕!”


    現在,經過夏赫然的大把灑金模式,‘春’天街已經起碼有三分之二的房子,落在他的手裏了。換句話說,‘春’天街差不多三百棟房子,現在有一百棟左右是他的產業了。這些房子都很老舊了,市場估價就兩三十萬到五六十萬左右,均價一棟四十萬足有,但夏大爺財大氣粗,平均一棟起碼多‘花’二十萬。


    算下來,那就是六七千萬了。加上裝修和工錢那些,絕對超過一億了。


    但對於財源廣進的夏大爺來說,這些都是小意思啦。別說其它的,單單從海袍子那裏‘弄’來的錢,就足夠抵消這些用款了。


    現在的‘春’天街,也變得非常漂亮,簡直就是風景一條街了。


    以前的它,路麵坑坑窪窪,別說小孩子,大人稍微跑起來,都容易摔倒。每個月,都要發生幾回老爺爺老‘奶’‘奶’摔了,不知道自己摔的還是被人撞的事。現在,幾乎都沒有了。周圍房子的牆壁更是又破又舊,牆皮掉得稀裏嘩啦的,還長了很多野草青苔,癩蛤蟆都在上邊安家,現在也不會了。


    至於那些破爛的窗戶、碎裂的路燈什麽的,都修補好了。


    走進來,兩邊都是整潔幹淨,時尚中透著複古氣息的粉紅‘色’的、粉黃‘色’的、粉白‘色’的房子,錯落有致。夏赫然還叫人請了畫院裏頭的一些學生來畫牆畫,這就更有特‘色’了。


    窗戶也那麽明淨,還探出來芬芳的‘花’朵。街道兩邊,柱子上掛著‘花’籃,路旁砌著‘花’池,可都是鮮‘花’來的。一進來,就聞得到芬芳的氣息。


    有一回,皇甫瑩來這裏找夏赫然,看到這條街的景象之後,還跟他商量,引進了一些‘挺’有特‘色’的咖啡館、茶藝館、小酒吧什麽的。<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另外,‘春’天街原來的店鋪,哪怕不是夏赫然已經買下來的,也都進行了根據營生特‘色’進行了一番裝修。於是,從細節到整體,都凸顯出了一種很有韻味的風格。


    以前,不管誰來到‘春’天街,都會覺得不大舒服,因為這裏太髒太‘亂’了。現在呢,還不少人來這裏遊玩呢,甚至有攝影師帶了模特來這拍照。


    豈止是風景一條街,簡直就是風情一條街。


    而這裏頭最大的店鋪,當然就是嶽寶丫的‘春’天盲人按摩中心。她擴大經營後,開頭還要自己去找盲人按摩師,但因為開出的條件很好,一方麵提供場地供按摩師自主經營,一方麵又提供各種福利保障,還進行客源安排。於是,不斷有盲人按摩師慕名而來,加入到‘春’天按摩的團隊中。


    她還把夏赫然教的一些點‘穴’推拿方式整理出來,辦了幾次培訓班,顯著提高大夥兒的技術。


    生意越來越紅火,盲人按摩師的平均月收入,都能達到六七千以上,多的甚至上萬。


    有一句廣告詞更是在洪廣市裏膾炙人口:


    “我們不生產健康,我們隻是健康的搬運工――‘春’天盲人按摩,健康看得見!”


    當然,這裏頭的運營,夏赫然也功不可沒。在他的奔走相告之下,秦練京、皇甫瑩、蘇城得、高黎幽、葉良辰、沈芳莉……等等在洪廣市有頭有臉的人,都發動了許多人來‘春’天街享受純正的盲人推拿。


    在這些人的推薦下,已經有多達一百間以上的公司與嶽寶丫簽訂合同,她手下的盲人推拿師按時上‘門’為廣大白領進行服務,讓大家在辦公室裏就能緩解各類職業疲勞。


    夏赫然還專‘門’劃出了一棟房子,作為大夥兒的食堂,就在118號對麵,‘春’天街115號。


    現在也不用保姆陳寶珠做飯什麽的了,但她的任務更重了,儼然是陳管家。


    在115號的二樓,飯菜的香味飄滿了整個大廳,大夥兒都吃得津津有味的。每餐都有五個菜兩個湯免費供應,吃吃喝喝不要錢,‘浪’費的話就要收你錢。夏赫然大口大口喝著蓮藕‘花’生排骨湯,不斷誇讚這湯好喝。他說:“陳姨,熬湯的師傅給我發五百塊錢紅包,嗯!太好喝了!”


    陳姨哼一聲:“才五百塊,太少了!赫然,不是我說你,你那麽有錢,不要太摳!”


    “誰說我摳了?豈有此理!我最討厭有人說我摳!”


    夏赫然一瞪眼,大聲說:“那個熬湯的師傅,給我發五千塊紅包!”


    “錢呢?”陳寶珠又是哼一聲:“難道你還要推拿中心這邊給你出錢呀?這是不行的。”


    夏大爺覺得臉掛不住了,他哼哼著:“區區五千塊錢而已!”


    呼!就像變魔術一樣,他將一疊鈔票拍在了桌子上,這可是兩個五千塊啊。


    他氣勢十足地說:“現在,我發一萬!”


    陳姨頓時眉開眼笑,高聲喊道:“老公,快!赫然給你發獎金了,一萬塊呢,獎勵你的湯熬得好喝!”


    一個五十歲上下的胖子屁顛顛地跑了過來,興奮地拿了錢,不斷感謝臉漸漸變綠的夏赫然。


    “奇怪……我怎麽感覺我上當了呢?”


    夏大爺咬牙切齒地嘀咕。


    一邊,嶽寶丫已經憋不住笑了,輕輕‘摸’著他的手,安慰道:“赫然不要生氣,陳姨她老公熬的湯做的菜確實都不錯,值得獎勵一萬塊的。反正,你財大氣粗,‘胸’懷寬廣啊。”


    夏赫然想了想,說:“你讓我消氣,但是你‘摸’錯位置了,你應該‘摸’我的心口。”


    食堂裏的牆壁上還掛著一部液晶大電視,雖然在這裏用餐的九成九都是盲人按摩師,看不到,但還是聽得到的。這會兒正在播放新聞呢,聽著聽著,周析然安靜下來了,都豎起耳朵聽。


    嶽寶丫也豎起了耳朵。


    這是一個不大好的新聞,說是昨晚在東山大道某個水療中心,有一個年輕的‘女’推拿師吃老鼠‘藥’自殺,被送到醫院搶救,現在剛剛搶救過來。但是,人雖然基本脫離了危險期,卻還處在昏‘迷’的過程中。另外,醫生居然在她的肚皮上,發現她寫的幾行字。


    這幾行字的大意是:她被人欺負了,還欺負了很多次,她逃不出去,沒辦法,隻能把自己殺死。


    目前,警方已經介入調查。


    大夥兒聽完了,都憤慨地說了起來:


    “那個什麽水療中心的老板,真是無法無天了,竟然做這樣子的勾當!那個‘女’孩子,一定是被他關起來了,不知道遭到了多大的欺負,搞得自殺了。”


    “那真不是人啊!”


    “這個‘女’孩子也算是剛烈的了,她也很聰明,這是用自己的生命來伸冤!她逃不出去,就隻能用自殺的方式來離開,在肚皮上寫字,那幫壞蛋發現不了,一般隻有醫生能看見。”


    “真是讓人心酸,老天保佑!她可千萬別有事啊。”


    ……


    嶽寶丫也聽得滿臉不是味兒,她喃喃地說:“赫然,為什麽這個世界上這麽多壞人?”


    “人‘性’本惡唄,為了謀取利益,什麽都幹得出來。像我這種大俠一樣的人,是很少的。”


    無論何時何地,夏赫然總是忘不了彰顯自己。


    他接著又說:“不過,我看那個‘女’孩子有危險!”


    “有危險?”


    旁邊的陳姨尖叫了一聲:“為什麽會有危險?新聞裏不是說她……說她已經基本脫離危險期了麽?”


    夏赫然白了她一眼:“我說的不是那個危險,而是別的危險。警方介入調查――調查什麽?主要還不就是等她醒來,問個青紅皂白。她要是醒了,肯定會成為某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的證人,這可不就對某些人造成嚴重威脅了?所以,讓她永遠不能醒來,就是解決危險的辦法。”


    周圍的人一聽,都嚇得身子發抖了。


    陳姨也戰戰兢兢地說:“赫然,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這是電影情節吧?”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不過根據我的一雙火眼金睛來分析,這事大概就這樣!”


    夏赫然看著周圍的人都被他吸引住了,就有了演講‘欲’,嘰嘰咕咕起來。


    “你們剛才都聽到了,有個人說得很對啊,那個‘女’孩子把信息寫在肚皮上,用自殺來進行控告。這在另一個方麵說明什麽?說明控製她的人很厲害,‘逼’得她隻能用死來申訴。這麽厲害的人物,肯定心狠手辣,不會放過她的。殺了她,就能夠免除許多風‘波’。所以,這不是電影,這是多半存在的現實。”


    這麽一說,大家都僵住了,不由得紛紛點頭。


    不知不覺,嶽寶丫的小手已經抓在了夏赫然的小臂上。


    她急切地說:“赫然,你一定要要救她!”


    夏大爺懶洋洋地:“哎呀!這種事情每天都在發生,世界上每分鍾都有無辜的人因為被迫害而慘死,我哪救得過來。又不是很多人,要是多幾個,我救起來也比較有成就感。我還想吃完飯去午睡呢。”


    嶽寶丫生氣了:“你是不是想讓我看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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