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原來是你搗的鬼……”宮學勤死死盯著他。


    宮九陽“嘖嘖嘖”搖頭,“父親果真見風就是雨,什麽叫是我?不過是步生收拾替他女人收拾四哥的時候我推波助瀾一下,不過是擺宴李一狄看四哥一家都不順眼,想擦去礙眼的東西罷了,而我,不過是坐收漁翁之利,父親怎麽就輕易認定我搗了什麽鬼?畢竟,我母親還在天上看著呢,我還不想讓她太失望,父親回頭看到我母親,記得替我跟她問聲好。”


    說著,他笑眯眯的站起來,轉身走了出去。


    ……


    次日一早,宮家聘請的護工準時來上班,推開門後發現宮學勤還在睡,護工倒了水,想把宮學勤叫醒喝水,等手落到了他的身體上,才發現他早已身體發硬,不知什麽時候去世了。


    醫院醫生檢查後,確認宮學勤死於腦淤血複發,身邊的人沒能及時發現,錯事了搶救的時機。


    宮家在宮學勤死後大亂,為了家產爭的頭破血流,所有人當中最淡定的人隻有宮九陽,他在亂局中紋絲不動,披麻戴孝跪著宮學勤的靈堂,臉上沒有表情,眼淚一滴沒見,隻是一張接著一張的燒紙。


    宮家通知喪事的電話打到宮五原本的手機號上,結果不能接通,後來宮家把電話打給了嶽美姣,嶽美姣直接說了句:“不認識,你打錯電話了。”


    她恨宮學勤就是恨,她從來沒隱瞞過,宮學勤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讓她失去孩子失去婚姻,她怎麽不恨?


    宮家跟她沒關係,人都有一死,死了的話就安安心心去投胎,下輩子別當長舌婦。


    嶽美姣自己懶的管,也沒通知宮五,所以宮五在伽德勒斯,那是該幹嘛就幹嘛,壓根不知道,當然,就算知道了,她估計也沒什麽大反應。


    對宮五來說,如今最重要的事不是別的,而是認真學習,學習各種各樣她以前沒接觸過的東西,比如騎馬這玩意,她一直覺得騎馬應該是那種有逼格人才幹的事,她這輩子都沒想過要學,結果老尤金就是讓她開始學。再比如彈鋼琴這件事,她也是覺得彈鋼琴這件事適合燕大寶,結果她也在做。高爾夫這就小說裏的霸道總裁才幹的事,她還是做,唯一她最喜歡的台球,沒列在課程裏,隻公爵大人會時常在她休息的時候陪她打。


    宮五覺得可以用痛不欲生來形容她這三個月的苦逼日子,當然,雖然過程很痛苦的,但是宮五自己都發現了,她的英語進步非常大,而且,她能聽得懂學校裏那些學生的談話日常,也發現他們喜歡的話題似乎跟她正在學的那些差別不大,挺多是把鋼琴改成跳舞之類的。


    宮五好像有點明白老尤金為什麽非要讓她學那三個東西了,因為有些基本術語平常不常見,隻有她這樣經常聽到人才會明白,平時同學聊天她聽的多了,同樣的老師課堂上的內容她自然也聽得懂了。


    這種變化實在是潛移默化的,以致她有一天突然發現之後,高興的一蹦三尺高,放學以後直接去找公爵大人,直接撲到了他懷裏,大喊:“小寶哥,我發現老尤金的辦法還能管用來著!我發現這幾天那個說話老師帶伽德勒斯口音的哲學老師說話,我都聽得懂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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