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言蓬覺得他爸是真的老了,這點都想不到:“爸,就是因為他沒參加,才覺得步生選擇了我們四房,才想要破壞的呀!”


    宮傳世看了眼沒關的房門,還是說道:“言蓬,這樣的話不要瞎說,他是你小叔,這點分寸都不懂?”


    宮言蓬看到他爸的視線,才知道為什麽,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是怕被人聽到傳出去難聽,家族內鬥是宮家不允許的,宮學勤知道了肯定要請家法,更何況還是晚輩背地議論長輩的是非?


    宮言蓬趕緊過去把門關上,“爸,我一時忘了。”


    宮傳世看了他一眼,又說:“有嫌棄的人太多,嫉妒言清的人也太多,這個人選還真難以確認下來。”


    宮言清抽噎著,她抬起紅腫的眼,看向宮言蓬,聲音嘶啞的開口:“大哥,你不覺得這個過程很熟悉?”


    宮言蓬一愣,“什麽熟悉?”


    宮言清伸手摸了把眼淚,抬了抬下巴,說:“我們都知道我喝的那點酒根本算不了什麽,可是我身體的反應我最知道,如果不是酒的問題,就一定是酒裏被人放了東西。”她看著宮言蓬,一字一句的說:“就和,當初我對步生一樣!”


    宮言蓬頓時呆住,他急忙擺手:“不可能!不可能!你別瞎說!”


    宮言清的眼淚又往下流:“怎麽不可能?真的是一模一樣呀……”她哭著說:“隻是這一次更巧妙,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喝了那杯酒才有那樣的反應,當時步生看著我的時候,他也叫了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也就是說,他也是把我看成了另外一個女人,就和我今天的把那個人看成是他一樣……是步生!一定是步生,他在報複我,一定是她在報複我……”


    宮傳世在旁邊聽了覺得不對頭,“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沒聽你們說過?什麽一模一樣,難道,當初言蓬回來跟我說言清晚上沒回來那晚上,不是留宿在步生身邊,而是你們倆……”


    宮言蓬趕緊擺手:“不是爸,言清糊塗了……”


    話沒說完,宮傳世已經一巴掌打了過去,直接打在宮言蓬的臉上,“是你慫恿言清這樣幹的?混賬東西,你以為步生是什麽人?你耍個陰謀詭計他就會乖乖就範?十個你和言清加在一起,也玩不過一個步生,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懂?混賬東西?我還以為是水到渠成的事,原來是你們兩個聯合起來耍了步生!步生那是什麽人,自幼他們家請了算命師給他算命,天生反骨,最討厭被人擺布算計的主,步家對他都是放養,七、八歲的時候就他開始替自己拿主意,他一路走到現在,你以為是家裏替他哪怕的?你們能算計過他?沒有步家那樣的力量壓製,你以為步生會乖乖聽你們的話?蠢貨!”


    宮言蓬有點傻眼,“可……可步生這一直不是對言清挺好的……”


    “不把她捧高,不讓你們倆個蠢貨掉以輕心,不把後續的戲演足了,不讓一切看起來那麽順其自然,他能出手?”宮傳世被氣的瑟瑟發抖,“原本他就算有心要娶言清,也會因為你們兩個幹的事讓他完全放棄。蠢貨,一對蠢貨,我怎麽就有你們這兩個蠢東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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