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甩出去了兩個大負擔,這樣在十年後未來作戰序列上的航空母艦,就有兩到三艘新航母,兩艘女王級、兩艘鷹級和四艘半人馬級,以及沒甩賣幹淨的航母。


    就算是停止海軍建設,也可以服役到八十年代,短時間就不用擔心皇家海軍的崩塌了。


    這個前提當然是建立在新航母順利開建上,但應該問題不大,都收了澳大利亞的錢,難道還指望英國把這筆錢吐出來?至於水下力量,航空母艦都可能被賣掉,核潛艇絕對不會被賣掉的,皇家海軍的崩塌危機就算是沒全部解除,也基本上解除了。


    “看你給你高興的。”英格麗·褒曼一臉的責怪,剛剛被男人這麽一下撞的有些痛,卻仍然沒有表現出來,似乎為艾倫威爾遜感到高興。


    “我去拿一瓶酒慶祝慶祝。”艾倫威爾遜直接從床上跳下去,喜形於色的邊走邊道。


    英格麗·褒曼這個時候在伸手捂著胸口,海蒂·拉瑪斜睨一眼,“怎麽?現在被撞得都不敢說出來麽?這哪是第一夫人的樣子。”


    “他又不是故意的。”英格麗·褒曼輕呼一口氣,善解人意的道,“多有活力的男人,對我們也很好,我還有什麽不滿的?”


    海蒂·拉瑪仿佛見到了新大陸一樣,不敢相信的道,“最近兩年我就發現,你對他的依戀越來越大,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英格麗·褒曼看向臥室門口,隻能聽見翻箱倒櫃的聲音,才小聲道,“海蒂,我已經四十歲了,你比我還大一歲,我們的外表仍然保持的很好,如果想的話,仍然有很多人對我們趨之若鶩,就好像從前一樣。可如果說我們的身體還和從前一樣,不會感受到疲憊,相信你也認為是在說謊吧。”


    “你到底想要說什麽?”海蒂·拉瑪麵無表情的斜睨,不知道英格麗·褒曼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每過一年,我就覺得碰見他很幸運。”英格麗·褒曼口氣鄭重,“這樣的生活就不錯,我有兩個女兒,你有一個兒子,如果還不滿足的話,你看看寶蓮,她和我們一樣,追求者少麽?可這幾年連一個好工作都找不到,各大公司早就認為她過氣了,最關鍵的是,她沒有孩子,總是出現孤獨感,她來巴黎的時候你又不是沒聽過類似的抱怨。”


    “她確實說過好幾次,非常喜歡孩子。”海蒂·拉瑪張了張嘴,最終放棄了反駁,然後就不在說話。


    如果說很多年齡大的女人,沒有丈夫和孩子無法讓她們觸動,那麽寶蓮高黛是和她們一個級別的女星,當風華不再,事業碰壁,沒有一個男人依靠,又沒有孩子陪伴。


    這樣的狀態,已經無法被英格麗·褒曼忽視了,這一次來到馬來亞殖民地,是她主動要過來的,就是為了看看這個男人。


    “他確實對女人這方麵沒話說,如果說有什麽缺點,就像是太陽一樣對漂亮的女人都這樣。”海蒂·拉瑪有些氣惱,“要是我才二十歲,肯定好好管教他。”


    英格麗·褒曼撇開頭,這話她就隨便聽聽,沒有女人永遠二十歲,但永遠有二十歲的女人,在她看來,海蒂·拉瑪隻不過是嘴硬罷了。


    “這種時刻,必須要找到一瓶法國的紅酒才行。”人還沒到,艾倫威爾遜的聲音已經先到了,拿著紅酒和高腳杯,掛著溫和的笑容破門而入,“現在我就要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兩位女士,好好慶祝一下。”


    “確實應該好好慶祝。”英格麗·褒曼走下床,含笑從艾倫威爾遜的手中接過來杯子。


    “真令人受寵若驚,最近我就發現,自己的魅力越發的大了。”艾倫威爾遜頗為自戀的順著手把杯子遞過去,自己則用開瓶器把紅酒打開。


    一男兩女,就這麽坐在床上推杯換盞,慶祝一件看似和它們毫無關係的事情。


    “其實法國還是有很多值得讚揚的地方,至少有一個目標他們願意去努力。不好的地方就是,法國人努力的目標太多了,所以才總是政變。”艾倫威爾遜酒精助興,又開始大放厥詞,“而且還自視甚高,有些傲慢。”


    “同意!”海蒂·拉瑪、英格麗·褒曼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表達了讚同。


    馬上就要到一九五六年,艾倫威爾遜對於蘇伊士運河戰爭爆發的年頭,總是有些心裏沒底,理智告訴他,納賽爾都不知道哪去了,整個埃及都在關注阿斯旺大壩的工期,那條對英國至關重要的黃金水道是不會出問題的。


    可艾倫威爾遜總是沒底,處在患得患失的心理無法自拔,要不是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們給予了莫大鼓勵,說不定他會更加焦慮。


    “明明就是她們年齡大了,想要找一個穩定的依靠。”聽到艾倫威爾遜表示幾個影後善解人意,安娜撇嘴道,“我就是不想騙你,不然憑借我多年攻讀心理學,把你糊弄的團團轉,還不是輕易而舉。”


    “哦,是嘛?”伸手在小龍騎兵的飽滿上揉了一下,艾倫威爾遜展開了無恥的調戲,“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蘇聯的基礎教育這麽強大,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對我們是麻煩,對你們也是麻煩。”


    安娜不解的反問,“這從何說起?難道把一個懵懂無知的人教育好,還是錯誤了。”


    “如果一個人什麽都知道,卻無法改變現狀,很容易對社會產生不滿。”艾倫威爾遜笑眯眯的低聲道,“他們有無知的權力,什麽都不知道,就不會對社會不滿。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是很好麽?”


    對小龍騎兵,艾倫威爾遜還是相當寵溺,沒有什麽特別的原因,年輕票房,有孩子羈絆,最重要的是,他覺得安娜自稱學過心理學,並不是說謊。


    反正他這點心思是瞞不過對方的,從重歸於好之後,安娜從不提及任何政治上的事情,避免想起來兩人不愉快的回憶。


    現在唯一的難處,就是艾倫威爾遜不知道聖誕節前後怎麽安排,像是原來那樣安排工作,然後潛意識躲避陪伴?


    “這不好,你那些?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除了赫本之外都好搞定。”安娜處在男人的角度上分析道,“她們的年齡都已經四十左右了吧。三十歲覺得自己不老沒問題,現在不可能還是那樣的心態。反正都是一個職業,我覺得她們也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不如一起過。我就算了,但前後兩天留給我。”


    “我還是安排工作把時間錯開,分別陪伴吧。”艾倫威爾遜說不心動是假的,但就差臨門一腳還是慫了,之前口口聲聲大丈夫三妻四妾乃是常事,關鍵時刻還會小心為妙。


    在一九五五年年底,艾倫威爾遜再次召開了海外專員會議,各大殖民地和保護國的專員再次來到吉隆坡,和上一次一樣,波斯灣的老上司例外。


    在這些同事沒來之前,艾倫威爾遜首先開始的是馬來亞殖民地年終總結,順便任命新的聖誕島專員,這個誰都心懷敬畏的職位。


    主要是聖誕島的位置,過於孤單,這個被原來海峽殖民地管轄的小島,處在爪哇島南部海域,距離澳大利亞更近。


    事實上在原本曆史馬來亞殖民地獨立前後,澳大利亞出於防備印尼的考慮,向英國討要這個島的主權,英國順勢就把聖誕島送給了澳大利亞。


    從埃及趕來的人當中,還有法魯克一世的特使義賽德,因為埃及在建設阿斯旺大壩的建築材料缺口,是馬來亞提供的。這一次義賽德過來也是看看這裏的情況。


    艾倫威爾遜當然十分重視,英國長期支撐帝國的兩個地方,不是什麽加拿大之類的白人自治領,而是種族文化都格格不入的英屬印度和埃及。


    前者是可以被替代的,現在馬來亞殖民地替代的就不錯,可埃及怎麽替代?繞都繞不過去。


    因為義賽德的前來,艾倫威爾遜抽出了寶貴的時間,都沒陪著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進行平行慢跑,過來和一個大胡子到處參觀。


    “威爾遜專員,馬來亞的樣子,超出了我們的預料。”義賽德大為驚訝,埃及本身就是阿拉伯世界的中心,其他阿拉伯國家都不如埃及,但是現在直觀感受比馬來亞差了一些。


    要是一樣的話,老子這麽多年不是白幹了?這還是城建沒開始呢。


    心裏是這麽想,艾倫威爾遜還是謙虛的道,“客氣了,義賽德先生,我相信阿斯旺大壩建設完畢,埃及將會一飛衝天,當然,安定的社會環境才是一切的基礎。”


    其實兩個地方所追求的都差不都,基礎建設、教育扶持和自治權力。埃及要的是這些,現在馬來亞要的也是這些,從前英屬印度要的也是這些。


    自治權力艾倫威爾遜不能給,但基礎建設和教育扶持,他都有辦法。


    不過法魯克一世能夠派特使過來還是出乎他的預料,是不是撒謊時間長,自己都相信謊言了?真以為他是阿裏帕夏在世,埃及的中興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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