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口諭下來,搞得賢王那是一頭‘露’水,皇兄也是許久不曾召見過他,知道他喜歡山山水水,也就由著他去,也省了不少麻煩,怎麽今日突然又傳召自己進宮呢?


    萬般猜測,終究隻要進宮一趟便能見著分曉,賢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換了身衣服,便出了府‘門’,馬車搖搖晃晃,直奔著皇宮而去。(.).訪問:.。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到達皇宮的時候,已是一刻鍾之後的事情,賢王腦裏滿是疑‘惑’,迫切的想要知道是怎麽回事。


    騰公公在宮‘門’口等著,見他來了,上前屈身行禮,手裏拂塵往手上一搭,道:“賢王殿下還請隨奴才來,皇後娘娘正在勤政殿等著您呢。”


    皇後?賢王微微皺起了眉頭,怎麽又變成了她在等著自己?他對這個嬸嬸早有耳聞,心裏卻並不是很喜歡她,甚至是有點害怕。


    她太聰明了,男人都不喜歡聰明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會讓他們失去掌控一切的感覺。


    不過很可惜,林緋葉恰巧是這樣的‘女’人之中的佼佼者。


    腦袋裏想著事情,不知不覺中就到了勤政殿‘門’口,滕公公替他推開了‘門’,做個請進的姿勢,自己卻並不打算進去。


    天知道他們正在計劃的事情是多麽的膽大包天?總得有個人把把風啊。


    賢王看看滕公公,企圖在他臉上找到蛛絲馬跡的破綻,可滕公公是何等的人啊,多年的老江湖,讓他麵‘色’平靜,沒有半點的心思外‘露’。(.棉、花‘糖’小‘說’)


    看了一會兒,賢王便知道看不出個什麽,收回了眼神,邁開‘腿’,便走進了勤政殿,前腳剛踏進去,後腳騰公公便將‘門’關得嚴絲合縫。


    林緋葉似笑非笑,坐在段傲陽平日坐的地方,眼神像隻使壞的狐狸。而她身旁也坐著戴著金冠的男人。


    賢王隻是掃了一眼,不曾多看,幾步上前。


    “皇弟拜見皇兄皇嬸。”賢王一撩袍子,單膝行了個大禮。


    跪在地上,隻看得見勤政殿地上鋪得整整齊齊的石板,賢王跪了好一會兒,卻沒聽到段傲陽讓他起身的命令。


    雖不知是怎麽回事兒,卻也隻能跪著,過一會兒,才聽到幾聲輕笑,真覺得奇怪,便聽得林緋葉開了口。


    “賢王快快請起,隻是你怕是看‘花’了眼,這哪裏來的皇上?”林緋葉輕笑著,看來不止是她,就連段傲陽的親兄弟看了這‘侍’衛的身形,也是難以分辨的。


    賢王不懂她的意思,起身一看,心裏小小的吃了一驚,哪裏有什麽皇上?不過是個不曾見過的小‘侍’衛,看著自己的表情也是誠惶誠恐。


    看來朝廷之上的傳言是真的,皇上果然不在宮中!


    因著段傲陽已經許久一段時日不曾上過早朝,據說正在查江南貪汙案的幾位大人也已經回了家中,對外是半句話也不多說,朝堂上一片猜測之聲,都說皇上是背著朝臣,偷偷去了別國。


    他本也隻是懷疑,可因為和自己關係不大所以也不怎麽在意現在倒好,真讓他遇上了。


    “我皇兄他…”愣了好一會兒,賢王才想起來詢問段傲陽的下落,臉上的表情似乎是真心實意的擔心。


    “沒錯,皇上此刻的確不在宮中,淩國有一些事情要處理,非他不可。”林緋葉本就不打算瞞著他,既然是要他幫忙,怎麽也得拿出自己的誠意來。


    看著賢王表情仍然是疑‘惑’叢生,便將話說開了:“從淩國寄來了信件,說我皇兒在他們手裏,皇上沒有辦法,便讓人扮著他,自己親自去了淩國,本宮也是才知道這事兒,你皇兄擔心我,硬是瞞了我好久。”


    問出問題之上,賢王已經做好了會被敷衍過去的準備,不想林緋葉竟是這樣毫無保留的全都告訴了自己。


    她並不是什麽毫無戒備之心的人,這樣的舉動,一定是有什麽企圖。


    賢王隻覺得這一切的一切好似都是林緋葉專‘門’為了準備好的坑,可他倒好一步步按著她設計的走過來,最終自己跳進了這個坑裏。


    朝堂之上的事情,莫過於這樣的勾心鬥角,最是讓他討厭,他想著應當趕快把話說完,然後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麵上表情沉著,恭敬問道:“皇嬸讓我過來,不是特地告訴我這個吧?若是有什麽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還是開‘門’見山的說出來吧!”


    林緋葉笑得高深莫測,賣起了關子:“賢王果然聰慧,本宮沒有看錯人啊。隻是這事不知道賢王能不能答應。”


    林緋葉越是這樣說,他心裏就越是沒有著落,隻得催她:“半點不及皇嬸,所以皇嬸也不要在打謎了,直說有何事需要臣弟效勞吧。”


    林緋葉扶著桌子起了身,慢步走到了賢王的麵前,兩人的距離很近,麵前明明不過是個懷孕數月的‘女’子,賢王卻莫名覺得她氣勢壓人。


    看著時機到了,林緋葉便堂堂的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本宮要讓你做的事情非常簡單,皇上不在國內,這一去也不知幾時歸來,朝堂之上的事情總得有人打理,總不能讓這奴才一直裝下去吧?所以本宮尋思著找個有才能的人暫且把握朝中大權,放眼整個皇室,賢王是最合適不過的人物了。”


    賢王把她的話聽的清清楚楚,心裏一陣顫栗,直覺的就想要拒絕:“皇嬸,恕臣弟不能從命,皇兄他一直料理朝事,突然‘交’到我的手上,可讓別人怎麽想?沒有皇兄的聖旨,我名不正,言不順,做不得這事兒。”


    賢王雖然渴望閑雲野鶴的一聲,卻依然是被浮名牽絆,哪個那人不渴望詮釋?說出來怕也是沒人相信吧?


    也正因為如此,段傲陽雖表麵上由著他寄情山水,實際上卻也是時刻防備著他,畢竟大權在握,身邊總該有那麽一兩個人想著把你取而代之,這也就怪不得段傲陽防備血親了。


    現在他不在大軒朝內,自己如果代理朝政,那他回來之後豈不是更加的懷疑自己?要是認為自己有謀權串位之心,那自己可就麻煩大了。


    賢王不傻,他可不願意招惹上這樣的麻煩,糟蹋了自己安寧的餘生,所以拒絕是再好不過的選擇了。


    本書來自l/33/336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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