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媳婦兒身體不便,秦風晚上自然隻能早睡。而早睡必然早起,第二天清晨6點多,他就在襠下一種滑膩膩的觸感中,被蘇糖刺激得醒了過來。這妮子不知道發的哪門子春情,居然天沒亮就給他來了回早安咬。動作積極主動,且越發熟練。


    秦風驚喜中帶著三分哭笑不得,他摸摸蘇糖的頭,小聲道:“你幹嘛呀?”


    蘇糖抬起頭來,傲嬌又委屈地說道:“補償你嘛!我看你大清早帳篷搭得這麽高,肯定是昨天晚上不滿。我要是不給你弄出來,你萬一管不住下麵跟諸葛安安搞在一起怎麽辦?”


    秦風隨口道:“你就沒想過,她也許和你同時來的大姨媽呢?”


    “你連她什麽時候來大姨媽都知道了?”蘇糖低頭輕輕一咬,佯怒道,“我就知道你對她圖謀不軌,我要把你這根東西咬斷!”


    秦風緊張得急忙抬腰,想把小秦風從蘇糖嘴裏搶救出來。


    蘇糖卻笑著伸手一抓,緊緊握住那強力跳動著的東西,嬌叱一聲:“禿驢,哪裏跑!”


    秦風服了,把身體放鬆下來,說道:“女俠,給貧僧來個痛快的吧。”


    蘇糖小舌頭在小秦風頭頂上一舔。


    秦風渾身一顫。


    蘇糖給秦風拋了個嬌滴滴的媚眼,“痛快吧?”


    秦風:“嗯嗯嗯。”


    “舒服就老實點躺著,交公糧是每個已婚男性應盡的義務懂不懂?”蘇糖把無名指上的戒指擱在小秦風上輕輕蹭了蹭。


    男人那地方敏感得很,秦風嘶了一聲。


    “弄疼你啦?”蘇糖心疼地又趕緊在蹭到的地方舔了舔。


    秦風不敢再吭聲了,雙手枕在腦後,仰麵朝天看著天花板,一邊享受媳婦兒的愛心服務,一邊走神發呆,思緒朝宇宙最深處飄。


    又過了十幾分鍾,蘇糖含著小秦風一陣惡心,卻硬是全都咽了下去。她從被窩裏鑽出來,從床頭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嘴,長舒一口氣,成就感滿滿道:“總算把這壞東西給搞定了。”


    秦風的靈魂還在半空中飄,艱難地應了聲:“嗯……”


    蘇糖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後重新躺下。她抱住秦風,大長腿纏住他的身子,滿足地閉上眼,囈語似的說道:“在別人家裏弄,感覺好刺激啊……秦風,你說我這算不算心理|變|態?”


    “不算。”秦風道,“我也覺得挺刺激的……”


    小兩口昨晚沒回家,在周玨這邊過了一夜。當然不是睡侯開卷的床,而是原先被秦風誤以為是侯聚義和關朝輝臥室的那個房間——實在想不通,最大的這間居然是客房,而且還自帶衛生間,簡直就像是特地為某些不要臉的狗男女準備的。


    秦風和蘇糖恩愛完畢後,又睡了一個小時出頭才起床。


    周玨早早地就醒了,給兩個人準備好了早餐。


    兩人洗漱完畢出來,蘇糖聞到早餐的味兒,張口就誇:“周玨姐太賢惠了啊,平哥以後有福了!”


    “我又不一定嫁給他。”周玨傲嬌地說著,見蘇糖大清早眉眼含春的樣子,又笑著問道,“你們兩個昨晚上有沒有在屋裏做什麽壞事啊?我要不要叫個鍾點工過來清理一下?床單要不要洗洗?”


    “沒有啦!”蘇糖拿著油條往嘴裏塞,嬌羞地否認道,“我最近幾天都不方便……”


    周玨年紀不小,卻還是黃花閨女,對這種閨房情趣特別好奇,又問道:“那要是你身體方便,你們倆平時每天都做啊?”


    蘇糖居然很坦白,紅著臉羞羞地回答道:“看情況啦,有的時候一星期也才一兩次,有的時候一天就好幾次……”


    “我說……這種事情咱們能不在飯桌上討論嗎?你們不覺得尷尬嗎?”秦風插話道。


    周玨瞥了秦風一眼,笑眯眯道:“你這麽厚的臉皮,也知道什麽叫尷尬?”


    秦風無語道:“臉皮也該用在該用的地方好不好,臉皮厚又不是不要臉。君子止乎禮,這種床上的事情……非禮勿言啊!”


    “哎喲,哎喲哎喲哎喲,老先生誒,你這靈魂是從哪年穿越來的?”周玨取笑道,“我又不是在公共場合說,在我家裏你緊張個屁啊。你敢說你們寢室裏從來不討論這種事?阿蜜,你們寢室裏說不說這些?”


    “嗯,說的。”蘇糖抿著嘴輕笑道,“尺度超級大。”


    周玨跟秦風揚了下眉毛,指著他揶揄道:“你個偽君子,別跟我裝斯文啊。”


    秦風懶得跟她爭,卻轉頭提醒蘇糖道:“阿蜜,以後出去做什麽節目,那些主持人要是問你這些問題,你一個都不要回答。現在的人就是沒底線,拿下三路的事情做節目效果,你跟別人討論這些,掉身價知道吧?”


    “哦。”蘇糖乖乖地應道,又弱弱地問,“那在學校裏呢?”


    秦風道:“寢室臥談會的話,就隨便吧,不過千萬不能大白天的跟一大群同學坐在寢室裏聊這些,做人起碼的矜持還是要的,什麽話都亂說,會讓別人把你看輕了。”


    “嗯。”蘇糖點了點頭。


    周玨看著秦風教媳婦兒,越看越覺得古怪。


    聰明的男人她看過不少,有學問、有水平的也不在少數,但是像秦風這種剛滿18歲沒幾個月就這麽老氣橫秋的,怎麽瞧都覺得有點妖孽。想想那個黃少菊,都20來歲的人了,據說還當過2年的特種兵,可是和秦風一比,黃少菊那貨簡直就是熊孩子中的極品啊!


    “你今天早上還要幹什麽?”周玨吃著自己熬的皮蛋瘦肉粥,轉移了話題。


    秦風回答道:“還要和鄭躍虎見個麵,本來昨天該把事情談好的,被黃少菊給攪和了。”


    周玨問:“什麽事?”


    “酷瀏網的事情。”秦風告訴周玨道,“鄭躍虎投了我1500萬,現在算是酷瀏網的大股東了。現在酷瀏網的股權情況有點複雜,我、鄭躍虎、顧大飛,還有酷瀏網的原班人馬徐小寧、黃芳菲、趙春雄他們,這些人的股份該怎麽劃分,還需要再內部討論一下。畢竟我自己一分錢都沒有投,網站現在是靠甌投的天使輪投資撐著,阿姨又讓我給她留15%的幹股,我到底該拿多少,確實是個問題。拿多了,沒那個臉,不好意思;拿少了,多少又有點不甘不願的,而且我當這個ceo,對公司的掌控總不能太弱了……”


    “我說你就是虛偽!”周玨道,“你想這麽多幹嘛呀?這種事情,我跟你說,就是要獅子大開口。阿姨好心好意把網站半賣半送給你了,而且連利益都沒管你要,你怎麽的,還打算做公益、做慈善,把錢送到別人碗裏去啊?秦總誒,你平時的精明勁兒哪去了啊?你也不想想,酷瀏網現在的主動權是在誰手裏?你要是有主動權,你盡管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的股份往死裏壓,你說的那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人,什麽創始團隊,你管他們幹嘛?隨便給了0.1%,愛來就來,不來拉倒,這世上能幹活的人多了去了。還有那個鄭躍虎,1500萬怎麽了?給他30%,愛要不要!他要不肯,你們再慢慢談嘛,你先把他的底線試探出來,別一上去就跟他掏心掏肺的,資本市場要是都按你現在這樣子來操作,你活不到阿蜜給你生孩子你信不信?”


    秦風被周玨劈頭蓋臉一通數落,說得頭都抬不起來。


    周玨還沒完沒了,繼續給他指點江山:“做生意就不能有善心,你對人家好,人家還不知道心裏怎麽想的。什麽叫生意,生意就是你死我活,主動權一定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裏,絕不能給別人留哪怕任何一點點占你便宜的機會。等你把所有的一切都掌握住了,到時候你有什麽想法,事情才能順利地落實下去。你想怎麽分配利益,都是你說了算,這樣的公司才是你的公司,那些什麽公司內部文化、內部團結,全都是騙人的,也就隻有沒吃過虧的菜鳥才會信這些。


    哎呀,不行,我越說越對你不放心。要不這樣,我也入點股,這事情就讓我幫你去談好了,阿姨拿15%是吧?我少拿點,10%就夠了。你是公司法人代表和ceo,那就多拿點,起碼40%,鄭躍虎就少拿點,給他35%,你看,剛剛好是不是?顧大飛就別管他了,他要是想拿股份,讓鄭躍虎分給他啊,他們不是稱兄道弟的嗎?”


    秦風聽得目瞪口呆,早飯都咽不下去了,糾結道:“這樣不好吧……人家顧總怎麽說也是大老遠從美國跑回來……”


    “顧大飛那哪算跑回來的?當操盤手操作失手,當投資人投資失敗,從曼哈頓一路輸到東甌市,他自己搞砸了局麵,他能怪誰啊?”周玨振振有詞道,“而且你也真不用同情他,顧大飛那小子就是一個投機客,他銀行賬上的錢肯定比鄭躍虎都不知道多多少倍,你知道他現在存的什麽心思嗎?我要是沒猜錯,顧大飛就是想跟在你們身邊吸血,隻要公司一上市,他保準把他那些私房錢全都砸進來,到時候隻要公司股價來兩次大的波動,他就能賺得盆滿缽滿。然後他自己拍拍屁股就走,留個爛攤子給你,你那時哭都來不及!”


    蘇糖已經聽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周玨在說什麽鬼。


    秦風其實也不明白這裏頭的操作,不過邏輯上還是能聽懂一些的,隻是有點懷疑道:“股價有這麽好操縱?他沒那麽多資金吧?”


    周玨笑道:“他一個人是沒有,可他有朋友啊,還有華爾街的洋鬼子背地裏給他當靠山,人家一出手,那可全都是美元,咱們國內這點散戶能跟那些人拚子彈?”


    秦風被有點周玨說服了,略帶著點猶豫道:“你入股……也不是不行。”


    “別磨磨唧唧了,姐什麽時候坑過你?”周玨半點不客氣道,“你待會兒在哪裏跟鄭躍虎見麵?幾點鍾?”


    秦風道:“就在公司,時間隨便,反正不是我先到就是他先到。”


    “唉,你不能這麽隨便啊,不是讓安安給你當秘書了嘛,秘書要好好利用啊。”周玨道,“你現在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了,談事情總得把時間地點約好吧,這是最基本的要求啊。安安也真是的,日程表都不給你擬一個,她怎麽給你當的秘書!”


    秦風聽周玨的口氣,就知道她和諸葛安安關係不咋滴。


    同是侯聚義的養女,估計從小到大都在競爭——


    一個麻省的碩士,一個牛津的碩士,侯聚義也算是教育有方了。


    就是不知道侯開卷將來能考到哪裏去……


    “安安……還是不錯的。”秦風道,“辦事挺利索,讓她做些小事情,她也沒什麽抵觸情緒。”


    “本來就是應該的。”周玨道,“秘書就是為老板服務嘛,衣食住行、吃喝拉撒,不幹這些,她還能幹什麽?”


    蘇糖幽幽道:“那這麽說,我們這兩天讓她幫忙遛狗,其實也沒什麽吧……”


    “沒什麽啊。”周玨笑得很高興道,“你們真讓她遛狗去了啊?”


    蘇糖點點頭,還帶著點歉意道:“其實我還挺不好意思的,老讓她幹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不用,不用,不用不好意思,你們盡管把她往死裏用。安安這孩子硬氣,叔叔讓她給你家秦風當秘書,那秦風就是她老板。老板對她有什麽要求,她肯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周玨貌就像是和諸葛安安有仇似的,死命攛掇蘇糖。


    蘇糖卻看了秦風一眼,酸酸地說道:“秦風可舍不得罵她呢。”


    秦風馬上道:“我更舍不得罵你,每次一想罵你,我就馬上在心裏先罵我自己,我譴責我自己,怎麽能生我媳婦兒的氣,我還是男人嗎?”


    蘇糖被秦風這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逗笑,嘴角一彎,嬌聲道:“算你會說話。”


    可周玨這貨卻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秦風剛把蘇糖那點醋火滅掉,周玨立馬端起一鍋熱油又澆上去,對蘇糖道:“阿蜜,男人要想出軌,八頭牛都拉不回來。安安長那麽漂亮,你要防住她,最好的辦法就一個,就是每天跟在秦風身邊,別給他和諸葛安安單獨相處的機會,杜絕一切日久生情的可能性。”


    蘇糖本來就對諸葛安安超級不放心,被周玨這麽一說,不安全感瞬間就升級了,立馬對秦風道:“你以後不準單獨跟她出去。”


    秦風見這傻妞又被人洗腦了,滿心無奈地歎了口氣,問周玨道:“周玨姐,你股份還要不要了?不要我找別人了,我覺得安安也挺不錯的。”


    周玨盯著秦風看了幾秒,笑臉慢慢一收,轉而很認真地對蘇糖道:“阿蜜,我剛才胡說的。其實女人把男人盯得太緊,反而容易出事情。咱們防火防盜防小三,還是要鬆緊適度,你要實在不放心,這兩年就好好學習,以後你自己給秦風當秘書去。”


    “我給他當秘書?”蘇糖腦補了一下,接著突然麵露嬌羞,雙手捧住紅撲撲的小臉,羞澀又高興地說道,“那他以後不就是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了……”


    周玨:“……”


    秦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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