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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雜魚你這塊地瓜敢喊我雜魚”子嬰摟著我的寶寶,冷酷的眼眸也是微微一眯,“想打架嗎那我不介意奉陪,反正我知道你的規則是,不能殺任何生靈。”


    紫幽右手的五片紫色的手指甲已經變成利爪的形狀,尖利且沁著寒光,“地瓜這是你給我起的外號嗎有意思,居然裝死求活命,這麽說,我的兒子也跟你是一夥的了。”


    這兩個可謂是針尖對麥芒,就這麽對上了。


    在紫幽眼裏,子嬰應當是被瑾瑜打的灰飛煙滅的。


    眼下子嬰重新出現在我們的麵前,紫幽自然是懷疑到了瑾瑜身上。


    子嬰嘴角輕輕一揚,身上爆發出強大的力量來,“地瓜,你已經眾叛親離了。說實話,我是真不怕跟你打。”


    “幽都的鬼可真愛多管閑事,早知道一開始就收拾掉。”紫幽紫色的利爪朝子嬰抓去,兩個人在血霧升騰的房間裏,敏捷的移動打鬥著。


    那速度快的人用肉眼是幾乎看不清的,隻能感覺兩個人是半斤對八兩。


    雙腿相互踢打到,又相互彈開。


    子嬰雖然功力下降,可畢竟是活了千年的強者,身上有陰煞之氣護體。紫幽還真是一時半刻拿子嬰沒有任何的辦法,更沒法重傷他。


    “雜魚,想不到你還有兩下子。”紫幽冷聲道。


    子嬰摟著我的寶寶,還想著打架不甘示弱,“地瓜,你休要猖狂,竟敢喊我雜魚。今日不是你死救我亡。”


    “臭雜魚”


    “死地瓜”


    我突然有點後悔把自己的孩子交給子嬰,這個家夥這樣的不靠譜,還和紫幽纏鬥起來。不過紫幽身上的確很奇特,他的力量和鬼魅身上的鬼氣和陰氣截然不同。


    而是一種冷冰的紫氣,那團紫氣也能保護他不傷。


    “小丫頭,你覺得他們兩個誰會贏呢”白帽子此時此刻正頭戴白色的高帽子,以白扇遮麵輕輕一笑。


    我在床上微微喘息著,輕易就能感覺到生命在體內流逝,即將走到盡頭的感覺。可是雙眼卻離不開我的寶寶,顫抖的手指頭抓住了手邊的斷魂刀,“當然是當然是你願意幫誰,誰就會贏。”


    “那你覺得我會幫誰”白帽子溫潤如玉的看著我。


    我是將死之人,早已不畏懼死亡,心頭掛念剛出世的孩子,“子嬰,你隻會幫子嬰,救救我的寶寶求你了幫他,也是幫你自己”


    “可是我設局陷害了你呢,你為什麽還如此信任我”他將折扇合上,放在了唇邊,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我依舊淡然,“因為你是孩子的祖父。”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怎麽能辜負你的信任”白帽子放下了手中的扇子,將扇子插進了腰帶裏。


    轉過身去,輕柔的如同羽毛一般溫柔的從後麵摟住紫幽,“別打了,親愛的,這麽暴力可不是很好哦。”


    “羋白淺,你什麽意思”紫幽被從後麵抱住,絲毫沒有任何防備,在高速運行當中身子猛然就是一頓,停了下來。


    “意思就是,這個坐標是為你準備的,銅牆鐵壁堅不可摧。”羋白淺溫溫的笑著,下巴還享受一樣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紫幽的臉色,就跟結了冰霜一樣,“你到底是幫誰的”


    “你猜呀”白淺讓他猜。


    眼看著子嬰發現了紫幽的破綻,手掌也變成利爪破風而來,看樣子是想捏碎紫幽的頭顱。白淺的眼神微微一冷,嘴裏揶揄的咕噥了一聲,“白癡。”


    這一句白癡還未完全落下,子嬰就被紫幽身上的護體之氣直接就震得飛出去了。那種反彈的力量,簡直就是摧毀一切的。


    房間裏不管是玻璃杯,還是電視機,包括脆弱的氣球吊燈,全本被震的碎裂了。


    寶寶就在子嬰的懷裏,被反彈之氣擊中,必然會變成肉醬的。


    好在子嬰還是有些責任心的,黑色的衣袍微微一揚,就將寶寶塞進了懷裏緊緊護著。自己把反彈的力量全都領受了,一絲鮮血便從嘴裏湧出。


    我虛弱的喊了一聲,“他被抱住了,你還不快走快帶寶寶離開這裏子嬰大哥。我求你了”


    “我也要帶你走”子嬰咳嗽了一聲,嘴裏嘔出了血。


    我的手抓緊了被褥,低聲說道:“我我以幽都冥帝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帶著他離開他才是紫幽要對付的人,我並無超凡的力量,並不值得紫幽一殺”


    子嬰一下就反應過來了,眯眼掃視了一眼紫幽,轉身踩著地上的血泊就往坐標外衝出去了。


    坐標房間裏的門被關上了,白淺輕輕的吻了一下紫幽的耳側,“紫地瓜你還不知道吧為了能騙你進這個坐標,我可是犧牲了我的妹子呢。”


    “以你覺醒的實力,你要殺我易如反掌,為什麽搞這麽麻煩”紫幽冷冰冰的站立著,他的眼神裏帶著厭惡和惡心。


    似乎並不喜歡被一個大男人摟著,更不喜歡被一個大男人親吻。


    “唔,這個道理好簡單啊,為什麽你就是不明白呢”白淺的指尖輕輕的從紫幽的側臉上滑落到下巴尖,忽然就緊緊的掐住了,“因為啊,我也不可以殺人,這個規則可真是限製好多呢。你一定也是深有體會吧”


    “原來是這樣”紫幽冷冷一笑,“那你這個坐標,還真是一點用都沒有。隻要有外人從外麵打開,我就能出去。”


    “嘖嘖,了不得了,還有同夥呢。”白淺就好像貓玩耗子一樣笑了,“讓我來猜猜,會不會是那個幕後支持你的那個同夥。嗯,也許不能稱作同夥,你就是個馬仔而已。”


    聽到馬仔這兩個字,紫幽的臉上除了肅冷還是肅冷。


    他沒說話,儼然是被說中了痛處。


    身體裏的生命力已經流逝的幹淨了,三盞命燈變得微弱無比。


    但是,人體就是這樣奇怪。


    越是瀕死越能夠回光返照,不知為什麽,我竟然有了氣力,“這麽說,這個坐標還有一個作用。就是引出紫幽的同夥,萬一他不上當怎麽辦”


    “不上當”白淺表情也有些糾結和猶豫,鬱悶的說道,“那也隻好,讓我在這裏抱他一輩子了。”


    “也許,我可以幫你一把呢,公公。”我捂著腹部的傷口,血液已經要流幹了,所以竟然沒有像剛才那樣瘋狂的冒血。


    隻要我的寶寶被救出去,一切都會塵埃落定的。


    抓起了床上的那把斷魂刀,我緩緩的從床上走下來,將刀尖對準了紫幽的額頭,“不知道這把刀,可不可以刺破你身上的紫氣防禦呢”


    他的紫色的雙眼冷酷如紫水晶一般的堅硬,我嘴角一揚,狠狠的將刀刃刺入。那股保護他的紫氣,沒有反彈,但是很難刺破。


    需要用盡身子裏的力量,不對


    也許還有道術和佛法的力量,這兩種力量從身體裏抽出來之後,刀尖在紫幽的額頭上終於是刺破了一個口子。


    可是身體也因為消耗,血液從腹腔內,湧了出來。


    順著嘴角,緩緩的流了下去。


    我皺起了眉頭,勉力刺入,眼中全都是仇恨。


    腦子裏早已忘卻了其他任何事情,隻記得紫幽殺的人,還有我們之間的血海深仇。反正都要死了,臨死前必須要拉一個墊背。


    “小丫頭,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你都這樣了。還想著要殺人”白淺一副無奈扶額的態度,“你要是真死了,那臭小子會跟我斷絕關係阿喂”


    他雖然是這麽說著,眼睛裏卻閃過了一絲狡黠。


    驀地,刀劍狠狠的就沒入了紫幽的額頭,他額頭中的血液狂噴出來。


    在那一瞬間我的眼前也好像跟斷了電似的,一切都沉入了黑暗,身子無力的向後傾倒著。也許是真的要死了,想法和很多正常的想法是那樣的不同。


    腦子裏居然抱歉的想著,真是對不起啊,可能要讓你們倆斷絕關係了。


    但是身子沒有重重墜落到地麵的感覺,而是落入了一襲冰涼的懷抱中,那個懷抱沉穩而又熟悉。


    眼角不知道為何濕漉漉的,嘴裏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來。


    唇卻被人懲罰似的狠狠的堵上了,他霸道的強吻,讓我在瀕死之際似乎被眸中力量喚醒了。


    但是身子依舊不能動,麻木之中被他輕輕的抱在懷裏,“小丫頭,誰敢欺你,我便是被奉還。就算是白淺,也是一樣的”


    “什麽”我被這一個吻,一下就吻醒了。


    身子依舊是那種油盡燈枯的感覺,但是隱約能看見東西了,隻覺得下巴沉沉的依靠在一個若削成一般的肩膀上。


    那肩膀孔武有力,仿佛能承載我身上所有承受住的傷痛。


    模模糊糊看到眼前紫幽和白淺兩個人,都沒入了蔚藍色的火焰中,藍色的火焰溫度十分的炙熱。


    地上的血水被微微一烤,就全都蒸騰成了血霧,在天花板的上方形成了血雲。


    “喂,臭小子,我是你爸爸。你怎麽連我一塊燒啊,還有沒有良心啊。”白淺嘴上叫著要死啊,可是還是抱住紫幽不肯鬆手。


    “良心姓羋的你居然跟我講良心。”淩翊冷冰的背對著白淺,身上帶著滄冷的而又讓人發寒的氣息,“要不是你這個老不死的,讓我替你做事。我妻子生產,我就能陪在她身邊了”


    白淺崩潰道:“你也姓羋啊喂”


    “這是什麽”紫幽終於皺起了眉頭,眼中是殺戮一樣的眼神,可是根本就掙脫不過,身子在逐漸的融化著,“你放開我,死變態。”


    白淺在火焰中頭發瞬間就燒沒了,還有身子也在逐漸變成灰燼,“這是鮫人族提煉出來的海底龍火,你知道嗎”


    “什麽龍火,怎麽可能”


    紫幽的聲音隨著淩翊闊步離開,徹底的消失了。


    我靠在他肩頭的時候,還有些茫然,可是人回光返照的時間是有限的。貪婪的享受了一會兒他帶個我的熟悉的氣息,整個人便恢複了昏沉的狀態。


    隻覺得周邊都是天旋地轉的,無邊的黑暗讓人感覺到了絕對的寒冷。


    “小丫頭,堅持住,我絕不會讓你有事的。”他輕輕摟著我的後腦勺,語氣當中帶了些許的沉痛。


    終於又能這樣靠著他的胸膛了,心口被填的滿滿的,嘴裏卻執拗的哆嗦出聲音,“白淺不該殺白淺,他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好。”


    “傻丫頭,你怎麽這麽笨啊,那個老不死的怎麽可能輕易的狗帶”淩翊將我的身體摟的更緊了,好似要將我融合到他的靈體當中。


    我心頭一緊,我明明看到白淺的靈體融化在龍火之中了,“怎麽會呢他明明在龍火中受了重創”


    “那又如何他是覺醒之軀,頂多重傷,但不會死”他壓住了我的頭顱,語氣陰沉,“那老不死的居然敢這樣對你,受點龍火已經算輕的了。”


    原來白淺不會死啊


    我閉著眼睛緊靠著他的胸膛,便心心念念的都是被子嬰抱走的孩子,“可是你還沒抱過我們的寶寶”


    “小丫頭,你的腦子裏到底都在想什麽呢你管好自己就行了麟兒自有自己的造化”他的聲音低沉,讓人有一種肝都在顫抖的感覺。


    我不畏懼死亡,但是害怕讓他痛苦。


    冰涼而又麻痹的手指頭觸摸到了他的側臉,竟然摸到了一絲冰涼的液體,靈體也會有體液嗎


    一直都以為,靈體所有的淚,都是幻化出來的。


    心頭像是被紮了一把匕首,我淺淺的吻了他的胸膛,低聲回應道:“我隻想永遠和你在一起淩翊可惜,我真的就要死了”


    意識模糊著,也許幽都之主再是強大。


    但是無論無可抗爭不過命運齒輪的滾動,所有的生靈都要服從生老病死這一條定律。我早已走到了盡頭,讓我強撐到現在的除了唐家至死不休的血脈之外。


    還有一種本我的執念,現在寶寶被子嬰就走了,淩翊也回來了。


    感覺許多事都放下了


    所有的時間,對我來說隻剩下須臾而已。


    靈魂似乎要離體了,卻被一股力道重重的壓回去。


    耳邊是他威嚴而又霸道的聲音,“我不允許你離開我,小丫頭,唐穎小,唐家小七,誰敢帶走你,我便讓他灰飛煙滅。”


    這不是濫用職權麽


    有他這句話,幽都那些眼球守衛,還不得嚇得肝膽欲裂。


    有誰敢拘走我的魂


    可我的身體已經壞成這樣了,大概已經沒有任何辦法能夠修複了,所能麵對的也隻有死亡。


    隻是我自己全然接受了,他卻還沒有認輸罷了。


    “喂你送個死人到我這邊幹嘛”耳邊傳來了一個男子吊兒郎當的聲音,空氣裏還有消毒水的味道。


    似乎


    似乎是到了醫院,勉強睜開眼睛。


    心頭微微一凜,這古老陳舊的設施,是地下十八樓的那家廢棄醫院呐。


    “她沒死”淩翊的語氣異常的冷酷和固執,他將我放在一個台子上麵,上頭是白亮的手術燈光。


    原來,是手術台啊。


    易淩軒覺得有些好笑,“你覺得這樣不是死人啊都咽氣了,靈魂是你強行壓在身體裏的,我要是你就放她去投胎。不過你這隻鬼有變態,和正常生靈不一樣。唔,根據你脾性,我給你個建議,你可以去學苗疆的行屍煉化術。把她做成行屍,那就可以天天陪你睡覺了。”


    變成行屍


    虧易淩軒還能想的出來,我可不想變成一個,用草藥堆積起來。勉強維持身體不腐爛的屍體,那樣靈魂該有多折磨啊。


    還不如讓我重新投胎,也許會變成小草,樹木之類的東西。


    但是無論成了什麽,我都想留在淩翊的身邊。


    “我不想聽你瞎bb,一句話,要麽她活,要麽你死。”淩翊坐在手術台上,兩腿交疊著,語氣極為的苛刻。


    易淩軒斜了一眼我,身子也靠在那麵牆上,“我知道你不喜歡聽廢話,我救她也行。不過這個報酬嘛,可是很高的,你要知道我們醫者治病救人很辛苦的。”


    “可以,醫者正需好刀。”淩翊將斷魂刀從我的手中輕輕的取下,又將用盤扣係在我腰間的刀鞘拿下來,“這個給你拿去玩。”


    看到淩翊掌心之內,不斷如同陀螺一樣告訴旋轉的斷魂刀,他的眼珠子看的都要掉下來了,“斷魂刀臥槽,你娘了個腿,這刀在你這裏。”


    “你怎麽變得愛說髒話了”淩翊微微蹙眉。


    易淩軒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跟我媳婦呆久了。被被她給傳染了,不過刀雖然名貴,可是她的靈體佛道雙修的力量都被抽幹了,靈體也要修複。那可是大手術要是給她做,我犧牲可是很大的。”


    “知道你辛苦,天地人三界,包括時間坐標。大體也隻有你能做,多要些報酬應該的。”淩翊急躁起來是那種連親爹都坑的人,居然對易淩軒很耐心,見他討價還價也不生氣,隨手從寬大的衣袂中掏出一隻鼎爐,“這是藏龍火的鼎爐,你要是喜歡也可以拿走。”


    “我拿走了,你可怎麽對付紫幽”易淩軒的指尖摸了摸鼎爐,眸光有些發沉,“我雖然不加入這場戰爭,但是我也不能拖累你們。”


    “給你了就給你了,廢什麽話。”淩翊輕輕的托著我的側臉,猩紅的眼中除了疼惜之外還有一絲陰冷的殺戮,“你救她,便是我的恩人。”


    “行吧,那你出去等著。”易淩軒用三根白皙如同玉箸的手指頭,將鼎爐抓起來,“真是好東西,南海龍火這東西可是能把一切都燒成灰燼的寶貝,嘖嘖”


    “我不走,我陪著她。”淩翊站在手術台前,輕輕的握住我的一隻手,一字一頓的對我說道,“沒人能帶走你,小丫頭,你必須陪我生生世世。”


    不知道為什麽,掌心被他握著,竟然有了一絲知覺。


    但我清楚,我的心跳早就停止了,現在隻是靈魂留在這個殘缺的軀體裏罷了。也不知道易淩軒能有什麽本事,將我從死亡中起死回生。


    “看在你這麽大方的份上,隨便你了。”易淩軒溫笑著把裝著龍火的鼎爐收到了自己白大褂的口袋裏了,拿著手裏的斷魂刀給我做手術。


    做手術的過程很奇怪,他先是檢查我腹部的切口,還驚歎了一句,“好刀法,你媳婦不做靈醫可惜了。”


    淩翊沒說話,隻是沉默凝視著我的麵容。


    他的身子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就好像雕塑一樣,但是在此時此刻。有他的手掌緊握,讓我整顆心都回歸了沉靜。


    易淩軒對腹部的傷口做了縫合處理之後,額頭已經出了不少細汗。


    隨即便將手上的手套摘除,扔到了一邊的地上,“淩翊,去把醫護人員叫來。讓他們準備血漿,順便給我找兩個助手。”


    淩翊在我額上吻了一下,出去了一會兒。


    易淩軒趁這當口,坐在冰涼的手術台上抽了一口煙,“小丫頭,你這老公對你真是好,說實話。我也全無把握救你,可是為了我唯一的朋友,隻能豁出去了。”


    “易醫生,謝謝你了。”我低聲說著,發現唇已經動不了了。是自己的靈魂用靈魂的波動,發出了細微的聲音嗎


    易淩軒輕輕的笑了一下,“與其謝我不如努力的活下去,你有求生的。我才有把握,能救回你,明白嗎”


    “我”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為何,突然有些發蒙。


    腦子裏開始糊塗了,開始遺忘了自己叫什麽,是地魂開始消散了嗎


    果然,人隻要死了,地魂和天魂都會逐漸的離開身體。


    就聽他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罷了罷了,身上的魂魄都開始散了,我能奢求你做什麽呢說不定到了一會兒,地魂消散了,便成個沒有靈智和記憶的人了。”


    “我明白易醫生我能做到”我能感覺到變成魂魄以後,逐漸變得遲鈍的腦子,但是易淩軒的話激起了我。


    我必須保持天魂和地魂的穩固,它們要是散了,我就真的死的硬硬的。


    一般的魂魄和幽都強者是不同的,幽都強者三魂七魄皆在,才會那樣強大。其他生魂弱小無腦,就是因為天魂和地魂都散去了。


    外麵推門進來了兩個護士,一個拿著兩包血漿的醫生。


    那醫生看了一眼易淩軒,表情僵硬的說道:“血庫告急,隻有兩包合適的血漿,這女的救不活了。”陰胎十月之鬼夫纏上身


    正文第172章老不死的,不會輕易的狗帶完,您可以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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