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眼前一片混亂,秦羽裳的腦子嗡嗡的直響,她那有什麽能力去處理如此這般的麻煩事情啊,合同?合同在她的老板那裏,也就是那個神秘的女人,不過就算是秦羽裳看過了那份合同,可能也不會找出什麽弊端的。


    要知道那個神秘女人有多麽的厲害,可能蕭魂都已經領教過了,就憑借秦羽裳這樣的智商,是絕對不能夠把危險轉化成平靜的,於是秦羽裳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前麵,任由董事會上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說著,她的耳朵頓時產生了一層屏障一樣,聽到他們的話都是含糊不清的。


    但是秦羽裳沒有退縮,依舊筆直的站在那裏,突然她的電話響了起來,低頭拿出手機一看,原來就是她的老板,他是來救命的嗎?秦羽裳心想著,拿著手機先衝出了會議室。


    走在沒有什麽人的地方,秦羽裳接聽起來。


    “老板,不好了,這邊說我能力不行,就是花瓶,現在他們要重新選舉董事長了。你看我該則呢麽辦啊?”焦急地對著電話裏的神秘女人說,秦羽裳的神態顯得非常的緊張。


    可是對方卻沒有太過緊張的樣子,而是很平靜的對秦羽裳說:“接下來你什麽都不用管,站在那裏就好,不要說一句話。”


    嗯?這是個什麽套路,一個即將被罷免下去的董事長,居然在董事們開會的時候,不說話?這是哪門子的歪理邪說啊,怎麽也要為自己辯解一下吧。


    秦羽裳雖然心裏是這麽想的,但是這個董事長本來就是假的,何必讓秦羽裳那麽的認真去演呢?當然是按照老板說的什麽,就做什麽,一定不會有錯的。


    “嗯,我知道了。”秦羽裳很乖,也頓時覺得輕鬆了不少,這樣的演出她還是會的,裝木偶簡直是在簡單不過的了。


    於是秦羽裳在所有人注視的眼光中,又重新回到了會議室裏,看著這些董事們那些要吃了她的眼神,她隻能是低著頭,什麽都不看,什麽都不說。


    “大家好了,不要再說了,聽聽我的想法如何?”張嫻雅在此時開了口,很顯然她已經有了好主意,讓所有人都閉嘴。


    張嫻雅是蕭魂的後媽,現在也算是蕭氏裏最位高權重的人了,雖然股份不是很多,但是她有蕭魂的股份和自己的股份,也就是說,現在她的勢力在蕭氏裏麵是最強大的,如果她都不能說上話,那麽還有誰有資格說話呢?


    所有人看著張嫻雅,心裏都暗暗的明白了,原來這都是張嫻雅想要奪得蕭氏的一個借口,股動這些人也就是為她做嫁衣的。就算是有人心不甘情不願,但是也都坐到了這裏,總不能在張嫻雅說話的時候甩門而去吧。


    如果說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張嫻雅估計也不會手下留情,要知道她的很辣程度,可謂是受到了蕭家人的影響,或者直接說是受到了蕭魂的影響,對於反對自己的人,當然是先除之而後快了。


    “張經理,你也是蕭氏的元老了,有什麽要說的,你就盡管說,我們這些人都是蕭家的人,沒有人會挺一個外人。”蕭家其中的一個一直都站在張嫻雅一邊的人,開始起了一個很讓張嫻雅心裏覺得舒服的好頭。


    “那好,接下來我就說了。其實別看現在蕭氏有這個小丫頭坐鎮,但是蕭魂一離開蕭氏,大家的心都散了,完全是一副六神無主的狀態。至於她是怎麽哄騙蕭魂得到蕭氏的,這都已經不重要了。但是我們內部是不會接受這麽一個外人的,對不對?”張嫻雅籠絡軍心的意圖簡直是太過於明顯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張嫻雅是什麽意思,都心想著,她還有什麽好廢話的,直接說小丫頭不行,她上就好了。


    蕭家的幾個人,也迎合著張嫻雅說:“說的真是,蕭董不在這裏,總覺得會有一種空嘮嘮的,做什麽事情都會覺得給別人做事,心裏很不踏實。”


    “是啊,如果蕭董要是能回來該多好啊,總比這個小妖精來的好,雖然蕭董平時冷著一張臉,但是看上去真實,可比這個女人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了。”


    幾個人紛紛的議論起蕭魂,從他們的口中秦羽裳才第一次得知,原來他們都以為自己是蕭魂的小三,才會把這麽大的蕭氏給她來做董事長的。


    現在秦羽裳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誰知道她到底是來做什麽的?隻是簡單的想賺一點錢,按照別人的指示做事的。什麽時候莫名奇妙的成了小三,還是那麽雞賊的一個第三者,秦羽裳的臉更加的低了下去,這讓她從蕭氏出去了之後,該怎麽見人啊。


    秦羽裳也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女孩子,讓人這麽指著鼻子說的,還真是第一次,而且還說的這麽難聽。


    “看看她,居然還知道害羞呢?這麽大的蕭氏能交給這麽一個敢做不敢當的人嗎?簡直是可笑。”


    “是呀,是呀,勾引男人的功力還是不錯的,可是想吞掉我們這麽大的蕭氏,不是用一長漂亮的臉蛋,較好的身材就可以hole的住的,我們又不是妓院,怎麽能讓這麽無恥的女人做董事長。”


    “真的呀,還不如我們蕭太太厲害呢,人家來蕭氏的時候,隻是做了一個銷售部的普通職員,這個女人一來就坐上了董事長的位置,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聽著所有人的話,秦羽裳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是窮,她是沒有錢救媽媽,可是她不是這些愚笨董事口中的那個賤人,她也沒有勾引蕭魂,更沒有讓蕭魂把蕭氏給她。


    秦羽裳說來說去也就是個棋子,而且是那種膽小,且很聽話的那種。她隻是為了給媽媽治病多賺點錢,怎麽就能夠這麽難呢?秦羽裳站在那裏,不敢走,也不敢哭,更是不敢發脾氣的。


    於是一個可憐的小女孩就被張嫻雅組織的這一次董事大會,批鬥了整整一個下午,秦羽裳隻感覺整個心都變成了灰蒙蒙的,甚至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


    之後秦羽裳也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什麽,隻是最後所有人都同意由張嫻雅來代理董事長,至於蕭魂和那個神秘女人之間的合同,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在過這個會議之上。


    其實這件事情對於那個神秘女人來說並沒有什麽不好的,張嫻雅比秦羽裳在蕭氏待的時間長的多,也很曉得蕭氏內部到底都是什麽樣的人是關係,更好開展工作。而且張嫻雅的老板和秦羽裳的神秘女人老板,卻是一個人。


    既然秦羽裳這顆棋子不能用了,那麽撿回張嫻雅這顆也是沒差的,都一樣,都是用來做棋子的,優勝劣汰,自然生存法則。


    ……


    “張嫻雅,你今天做的很好,蕭魂已經把蕭氏給我了,而我現在不方麵出麵,等過一陣蕭氏平穩了之後,我自然會出現在蕭氏。既然那個秦羽裳很沒有用,那麽接下來的時間就有你來做蕭氏那邊的工作吧。”一個醇厚的男聲通過電話的方式,傳進了張嫻雅的耳朵裏。


    張嫻雅沒有想到,居然是很久都沒有給自己下達命令的老板。這種突如其來的感受,讓她有點抵觸,畢竟現在在蕭氏張嫻雅已經是代理董事長了,再過一段時間,蕭魂如果還不回來的話,董事們就會承認張嫻雅的存在。


    在不過多久,張嫻雅就會成為真正的蕭氏董事長,她又為什麽要聽那個一直不肯露麵老板的話。現在她已經不愁沒有錢了,那麽大的蕭氏,該有多少的錢可以用來揮霍,張嫻雅心裏是有數的。


    於是張嫻雅對著電話說:“你是誰啊?我們好像不認識吧?”裝傻,是張嫻雅現在唯學著逃避的辦法。


    對方一定是沒有想到張嫻雅最後還來這麽一手,可是他手裏的合同,應該比張嫻雅的口說無憑來的力度大上很多吧。隻聽對方在電話裏“哈哈”大笑了好幾聲之後,帶著一種憤怒的聲音,更加低沉的說:“張嫻雅你是不想要命了是不是?居然和我裝傻,你以為蕭魂會這麽輕易的離開蕭氏,隻是因為他多了一個小三嗎?異想天開,我和蕭魂是有合同的,他已經簽訂了關於蕭氏的轉讓合同,要不要我給你看一看?”


    看來對方這個人不但男女不定,而且脾氣也是相當的暴躁,如果張嫻雅可以看到對方的樣子,現在應該已經被起的火冒三丈,甚至有想抽打張嫻雅的欲望了吧。


    “這……這怎麽可能呢?你居然能夠讓蕭魂簽訂這樣的一份合同,你是怎麽做到的?”張嫻雅努力了這麽多年,都沒有使得蕭魂能夠給自己多一點的股份,他憑什麽就這麽輕易的給了一個人蕭氏所有的全部,這是在侮辱張嫻雅嗎?


    她內心也是崩潰的,可是電話那頭是自己以前,甚至是現在的老板,如果張嫻雅真的想獨吞蕭氏,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講應該是完全不可能的了。既然已經做棋子這麽多年了,也就不差這短短的一段時間了。


    想來如果自己可以乖乖的聽老板的話,也許蕭氏的股份張嫻雅得到的會更多一些,這樣也比什麽都沒有來的要好的多。


    所以張嫻雅聽到老板所說的那些話之後,便很快的轉變了態度:“老板,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也是為了多拿到一些錢,都是我的做,你不要跟我一般計較。放心吧,你隻要安排給工作,我一定好好的完成就是了。”


    張嫻雅沒有說今天怎麽在董事會上羞辱秦羽裳的情景,她怕秦羽裳那麽年輕貌美,是不是也會和老板有點什麽,自己還是低調一點的好,省得找來殺身之禍。


    “這樣還差不多,如果你好好的聽話,好處我什麽時候虧待過你了?剛才的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知道了嗎?”電話裏的聲音也變得柔和了一些,沒有之前的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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