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天過後……


    大軍良子不知跟誰起了衝突,都重傷住院,並且還嚴重到需要住在加護病房,找了人日夜看守著。


    接下來傳來的消息就更讓人意外了,據說馬宏也不知道給哪一個人捅了一刀,並且還是在胸前,幸好沒有傷到心髒,不過即便如此,也需要臥床休息一兩個月才能夠下床。


    馬宏當然是鬱悶得很了,好好的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捅了一刀,他媽的這口鳥氣如何能夠咽下去?


    並不是沒有派人去查關於這個刺殺者的消息,但是無奈一點兒風聲都查不出來,對方用的消息全部都是假信息。


    馬宏在猜測是不是我這邊派過去的人,但是很快就否定了,他當然也知道了前段時間發生在陳偉家裏的事情,當時我這邊的警告也不過隻是放了一個豬頭進去而已,如果我有殺心,當時就可以進行了,為什麽反而要等到現在才出手?這不是多此一舉的事情麽?


    所以也許並不是我,那麽會是誰?


    是不是海哥?應該也不會,海哥目前還並沒有精力去對付他們吧?再者說,海哥的手上隻有一個對他而言鳥用沒有也無法提出來金錢的合同罷了,他拿什麽東西去招募殺手呢?


    馬宏恨得咬牙切齒,發出狠話找出來那個人不管是誰一定要把他給千刀萬剮,讓他嚐遍世界上所有的酷刑之後在死掉,膽敢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治下刺殺他,簡直是他娘的活膩了。


    在馬宏臥床休息的時間,我這邊已經和慶哥在交談了。


    “這一次的事情是你做的嗎?”


    我有些疑惑地看著慶哥。


    “嗯,之前我讓小鵬那邊過來的人去和小刀接洽,把馬宏的消息都給了他,可惜小刀沒能夠做了馬宏。”慶哥有些遺憾得搖了搖頭。


    因為三亞警方那邊戒嚴放鬆,小刀他們的行動也就沒有受到警察那邊的關注和製止,行動還算是比較自由的,沒想到海哥在臨走之前還給馬宏送了一份‘大禮’。


    而海哥手上有了我談判所付給他的一千萬,也沒有前段時間到處被追殺的時候那樣狼狽了,居然在最後時候捅了馬宏一刀。


    “海哥能量不小啊,七個人,除了小刀外全都給馬宏那邊的人砍成殘廢。”


    慶哥歎了口氣說道。


    小刀對海哥忠心耿耿,能夠行動之後立馬就跟海哥聯係上了,還有一些海哥的老部下,都是對海哥言聽計從的。


    我坐在椅子上麵,並沒有接過慶哥的話。


    “要不要做了這家夥,當時搶孩子的就是他吧。”慶哥皺著眉頭說道。


    “沒事,讓小刀回去。”


    我冷笑著說道,這種事情小忙而已,卻可以給馬宏留下根刺。


    在小刀安排好回去之前的事情之前,我讓李琦去找他,讓他悠著點,不要以為這一次沒有動他們就給我來下一次,若真的不知好歹還想要繼續出來點兒幺蛾子,就給我小心了。


    李琦的陰陽怪氣自然是觸怒了小刀,不過李琦當然不怕,有軍哥在後麵站著呢。


    小刀惡狠狠地說道:“海哥不讓我在這邊惹事兒,否則的話你給我等著,老子砍不死你這鬼孫。”


    李琦哪裏會將他放在眼裏,冷笑道,“我一直在這裏等著,倒是怕你會龜孫子似得縮起來呢。”


    小刀嘴角一裂,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地想要衝上來。不過馬軍冷哼一聲,就讓他住了手。


    讓這種火爆脾氣控製住自己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但他還是努力地忍住了,心中暗暗發誓不會放過這邊的人,更加要跟李琦死磕。


    李琦見他轉身走,愈發用嘲諷的語氣說道,“回去告訴你們海哥,讓他盡早夾著尾巴離開三亞,否則的話有他好受的。你記著,這話是我們老大說的,讓海哥不要以為現在有了一千萬,就有力量對付馬宏與陳大少了,這兩個人一次弄不死,以後也沒機會了。。”


    小刀站住,像是想要回頭說點兒什麽的樣子,終究沒有說什麽,扭頭就走。小刀回去之後,過不久就聽說海哥離開了三亞。也不知道他離開的確切原因,以及會不會再一次回來。


    在這期間,馬宏雖然負傷,倒是也沒有出來整點什麽破事兒,老老實實地養傷。至於陳大少,大概是從馬宏這邊知道了臥薪嚐膽還是有好處的,也就一直窩著沒有別的動靜。


    我卻一直在忙著宏泰這邊的事情,沒有其他多餘的精力來關注這些瑣碎事情。


    一日正在處理一些公司方麵的事務,慶哥和李琦又過來找我。


    坐定之後他開門見山地對我說道:“小龍,你知道海哥已經離開了三亞是吧?”


    我頭也沒抬地點了點頭。


    慶哥將椅子搬得離我近了一些,衝我擠眉弄眼的說道:“既然海哥都已經走了,那麽你對三亞那邊的地盤有沒有什麽……想法?”


    我的頭抬起來了一點。


    李琦嘿嘿說道:“


    “嘿嘿老大,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有興趣的。”李琦得意地搖晃著頭一條一條地分析道,“我跟慶哥交談過了,第一,現在三亞那邊是一盤散沙,相信除了老大你之外,沒有人有能耐收拾這個爛攤子。第二,三亞那邊三教九流無所不有,地盤也大,如果能夠將之收到我們麾下,無疑就是一個分外堅固的大本營,也能夠成為我們的後盾。對於我們的發展是非常有幫助的。”


    我的頭終於全部抬起來了。


    房間一角放了個古色古香的木架,木架上麵放置著一副國外名畫真跡,旁邊有專門定製的筆記本,和一直暗黃色的鋼筆。


    我走過去,將筆記本和鋼筆拿過來,在上麵看似隨意地塗畫著,實際上卻在暗自盤算著慶哥的話。


    慶哥見我不說話,又接著說道:“不過這地方並不好弄,那邊現在經濟發展得太好,很多人都想踏一隻腳進去,至於這事能不能成還很難說?”


    我皺著說道:“海哥雖然離開了三亞,但也許知識暫時性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卷土重來,將這段日子所受到的痛苦以及追殺悉數還給別人。三亞原本是有他的一席之地,如果我們介入的話,是否不太好?”


    慶哥摸著胡子,想了想說道,“海哥麽,不足為懼。即便他卷土重來又怎麽樣呢?難道他人不在三亞的時候,能指望自己的地盤還好好地在原地等著他嗎?如果海哥是這麽幼稚的人,那他一輩子都別想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了。”他清瘦的手放在質地良好的原木辦公桌上,青筋突出,“更何況,即便我們不去爭奪,他的地盤也不會是他的地盤。我捉摸著馬宏與陳大少可能也會盯著這個大餅?”


    李琦瞥了一下眉頭說道:“據說這段日子兩個人都十分的低調,沒有采取別的行動,可能是給嚇尿了吧,哪裏還敢出來。”


    慶哥沒好氣得說到:“李琦,你最近是閑得糊塗了吧?馬宏與陳大少兩人,不過是暫時性地休養生息罷了,你當兩個人是什麽好鳥?我敢肯定這事情還沒完,以陳偉的那幅性子,不會這麽容易就放過我們。”


    我嘴角隱隱約約地有笑容浮現,“是啊,並且現在他們依舊不知道合同就在我這裏。海哥走了,也是好事兒,馬宏與陳大少都會覺得是海哥將合同給帶走了,就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來,短暫來說我們還可以爭取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足夠我們做很多事情了。”


    慶哥將手伸出來一拍桌子,叫到:“這是這樣。所以現在馬宏與陳大少他們如果還想要要合同,就依舊想要找海哥。而海哥不鳥他們了,不跟他們玩兒了,人家自由自在地跑他娘的了。那麽你猜,馬宏與陳大少接下來會怎麽做?接下來我敢肯定他們也是頂著三亞這邊的地盤。”


    我點了點頭慶哥分析得十分在理,我們如果想要順利地拿下三亞這個地方,還是得進行一番謀略的,整件事情需要好好地規劃規劃才能實施。


    我索性將窗戶打開,清冷的空氣送進來,讓人的頭腦清醒了不少,想問題的時候就能夠更加的快速與精準。


    我轉過身來,倚在窗戶旁邊,對慶哥說道:“不管馬宏與陳大少他們是不是要插手這件事情,我們所做的都要暗中進行,從表麵上不能露出一絲一毫的痕跡來,不能夠讓對方知道是我們在操作,至少短時間內不要被他們發現。”


    之所以要秘密進行的原因,除了不願意被人知道故意為難,動不動使個絆子之外,更多是考慮到海哥的名聲。


    盡管海哥已經離開三亞,但是我總有一種直覺,海哥是會回來的。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忙合同的事情和宏泰地產的事情,忽略了整個三亞的局勢,今天既然慶哥也提出了這一點兒,我當然也就要好好地規劃一番了。


    與慶哥商量完整件事情之後已經晚上,離開公司回家與張小雨他們一起吃晚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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