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老朋友來了,我得過去看看,等一會兒就過來。”海哥淡淡一笑,擺擺手,很自然的趕腳。


    “那咱也走吧,反正沒啥玩兒的了。”良子起身,拉了一下大軍的胳膊,海哥頓時故作不滿的樣子,指著他說道:“咋地啊,來我這兒,安排不好你啊,外圍的嫩模,你還不高興啊?”


    “誒誒,海哥,我不是那意思。”良子剛解釋完,大軍就說話了:“海哥,你忙你的,我們等你。”


    “恩。”海哥淡淡一恩,帶著人離開。


    海哥一走,大軍就轉頭看著良子,輕聲嗬斥了起來:“咱來這邊,不就是靠他來的麽?你這樣直接嗆聲,好麽?”


    “不是,大軍啊,他肯定有事兒。”良子看了一邊巧笑顏兮的嫩模,雖然心裏也瘙癢難耐,但還是忍著對著大軍耳朵咬牙說道:“咱不能拿自家性命來玩兒啊。”


    “你,這是說的什麽話!”


    一聽良子的話,大軍立馬生氣,指著良子,手指顫抖,可良子依舊堅持自己的意見,大軍最後隻能搖搖手指,無奈地坐下,和妹子玩耍去了。


    “哎……”


    ……


    出了會所,海哥並沒有走遠,而是找了個空擋的房間,走了進去,身後跟著剛才進來報告消息的兄弟。


    “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哥。”漢子道:“這次他們的人,來了兩車,總共十個人,我看了下,紀律嚴明,應該算是好手,另外,我讓下麵兄弟查了下他們最近的動向,他們一來三亞,一直蹲守在亞龍灣那邊的別墅區,主要的目標,就是三棟聯排別墅,這別墅區,我查了下,好像是一個大佬買的,住在裏麵的全是一些女人孩子,沒啥危險人物。“


    “能查到是誰買的麽?”


    “登記人的姓名,叫柳媛媛。”


    “女人?”海哥挑眉。


    “是的。”


    “能查到這群人,什麽背景麽?還是真的欠老馬的錢?”海哥眨著精明的眼珠子,摸著香煙點上一口,剛吸一口,又噴了出來,扔掉煙蒂:“草,還是沒水煙好抽。”


    “嗬嗬,大哥,那聯排別墅,不僅需要你有錢,還需要很大的關係,你也知道的,那邊屬於休閑度假旅遊區,基本都是開發旅遊度假,酒店,連娛樂設施都沒有,摟在懷裏就是一塊金疙瘩,誰會傻到往外麵賣?”


    “你這麽說……”聽到這裏,海哥頓時眼睛一亮:“還有搞頭咯。”


    “大哥,不要查查地方的背景麽?”


    “嗬嗬。”海哥扶著扶手,傲然地靠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的老兄弟,笑道:“在三亞,我們還需要害怕外地的資本麽?管他是資本財團還是外地大佬,到了我這兒,就得聽我的話,嗬嗬。”


    說道最後,眼珠子一句凸了出來了,看著相當滲人:“麻痹的,搞這一次,起碼能分到幾千萬了。”


    “那我去安排安排?”


    海哥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這種事兒,我親自去看看,老馬那邊的兄弟,你看著安排,嫩模那邊,你要照顧到位,願意走的,你看著整。”


    “我明白。”


    ……


    晚上九點半,三亞亞龍灣別墅區,靠的最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停下來一輛出租者。


    “吱嘎。”車上,下來三個漢子,穿著戶外休閑的套裝,腳上踏著外軍靴子,帶著軍用墨鏡,一人提著一個提包,走進了酒店大堂。


    “先生,請問有預定麽?”


    三人來到前台,直接摸出了三章身份證。


    “沒有預定,我要頂層的總統套房。”


    “總統套房?”兩個前台,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三人,瞳孔中帶著驚愕。


    “怎麽,沒有了麽?”


    “有有有,我這就為您安排。”


    前台人員,在劃卡之後,將身份證信息錄入全網登記係統,這樣的係統,會立馬刷新,報備到當地的派出所。


    一些做完,便走來兩個服務生,伸手就要接過漢子的行李。


    “不用,謝謝。”


    領頭的漢子,一個側身,巧妙的躲過,伸出一抹,幾張票子塞進了的服務生的口袋,帶著兩個漢子,走進了電梯。


    “怪人。”一個服務生摸著腦地啊笑道。


    “好啦,有小費就行,你管別人的,何況還是住總統套房的老板,走吧。”


    十幾分鍾後,一輛越野車,直接停在了酒店門口,下車的瞬間,車鑰匙夾雜著一邊塊錢拋向了門童。


    “謝謝老板。”


    “客氣。”


    漢子大踏步進入酒店,隨即進入電梯。


    幾分鍾之後,漢子便站在了總統套房的大門外。


    “吱嘎!”房門應聲而開。


    “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在這邊執行任務。”門內的漢子,一聲大笑,直接將門外的壯漢,一把拉進門內。


    “嗬嗬。”壯漢麵色比較冷,但還是咧嘴笑了。


    “來,喝點酒,幾個月不見了。“


    “戰神!”


    “戰神!”


    另外兩個小子也過來打招呼。


    不錯,此人便是戰神,自從許文死後,他就被我秘密安排在了三亞,擔任其保護我家人的重任,並且在前一段時間內,我幫他身上的爛事兒,給抹平。


    其實他身上的事兒,也不算大,當初在部隊服役期間,老家探親時期,由於鄰裏糾紛,失手給人打成重傷,對方報警,礙於地方政府和軍隊係統的和睦建設,於是乎,他就被開除軍製,但在某些領導的力保下,他也僅僅是退伍回家。


    但寧靜的生活不到半月,他的生活在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本來習慣軍隊生活的他,回到家中就一直不習慣,礙於相鄰麵子,隻能去試著找工作,這一試著找工作,就出毛病了。


    他進了一家保全公司,雇主是一個大老板,這個老板別的愛好沒有,就喜歡小女孩兒,就在一次寵幸十二三歲小女孩兒的時候,他當時正好在門外保衛。


    那種撕心裂肺的求饒聲,讓他怒火中燒,他甚至懷疑,二十幾年的執著,讓這個社會無情地踐踏成了灰灰。


    一怒之下,大老板被打成殘疾,屬於傷殘人士。


    而那個老板也不是啥好對付的人,在當地有一定的能量,堅決要嚴判戰神,這一次比上次更嚴重,沒有了軍方的力保,更沒有了往日的榮耀和軍勳,一旦進去,實刑至少是七年以上。


    十幾歲進了軍營,把最好的年紀和青春,獻給了國家,到頭來,還要再吃國家飯,這是不是一種諷刺?


    兵王戰神,怎能忍受這種屈辱,一氣之下,辭別父母,聯係上了韓非。


    而我讓慶哥去處理這件事兒的時候,得知了事情的始末,還是很慶幸,如果沒有這些爛事兒,我手裏不會多出兩個兵王。


    和倆人一一握手之後,戰神懟了一拳郎朗,搖頭道:“不行啊,這幾天很重要,要不然,你們都不會被召喚過來了,不過,你們為什麽晚了兩天。”


    “哎呀,來的路上,要整身份,要不是小屁喊黑哥幫忙,身份還不好搞。”


    朗朗的解釋,瞬間讓戰神皺眉:“基地裏,就沒有一個身份幹淨的?”


    聽到這話,另外兩個戰士頓時尷尬地一扯嘴角。


    “嗬嗬,能來咱這兒的,就是把腦袋抗在肩膀上的,除了國內的,就是當地和歐洲的幾個,誰幹淨啊?”郎朗拿出一瓶人頭馬,四個杯子,一人分了一杯,端起一碰,有些酸溜溜地說道:“你現在好了,大老板給你洗白了,以後啊,說不定就一直呆在國內了,擦,我還得和那些老鼠打交道。”


    “你現在不也住上總統套了麽?”戰神揶揄一句,喝下一杯烈酒,放下杯子,拍著郎朗的肩膀道:“我真要走了,這幾天應該不會太平的。”


    “一晚上都不行?”一個戰士問道。


    “嗬嗬。”戰神笑了笑,沒有解釋,直接準備離開。


    “戰神,大晚上的,不至於吧,咱們還沒吃飯。”另外一個戰士說了一句,戰神止步轉頭,看著郎朗,郎朗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戰神的任務,確實很重要,誰都不能馬虎。


    但他和戰神很久沒見,倆人一起執行任務,建立起來的戰鬥友誼,任何時候,都不能抹殺。


    內心想和戰神喝喝酒敘敘舊,但理智告訴他,不能留下他。


    “你走吧,我帶他倆出去吃,嗬嗬,這不總統套麽,一個電話就能叫來。”


    郎朗笑了笑,一個戰士卻是好不容易回國,嘀咕道:“三亞的特色,可不是在酒店能吃到的啊。”


    “好了,我帶你們去吃。”戰神糾結大半天,抿著看著郎朗:“但最多半小時。”


    “嗬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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