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的一聲,讓我瞬間抬頭。


    慶哥端起小酒杯,呡了一口,臉色鄭重,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慶哥隻有麵前遇見難題的時候,才這樣喝酒,而且他身體不好,一般都不喝酒了,看見這情況,風雨和倆人趕緊吃完碗中的飯菜,收拾收拾準備離去。


    “那個,小開和華子被藍百年抓進去了,你倆去看看。”我叫住兩人,並且讓周希雯跟著一起。


    周希雯孤疑地看了一眼,這才跟著倆人離去,她知道,不管是我家裏的女人和孩子,哪怕是在緬甸的事業都沒隱瞞過她,這是信任,極度的信任。


    外麵甚至傳聞,我張海龍害怕了,自從和許氏地產開戰之後,我的女人和孩子都不見了蹤影,被我藏起來了,而且一點音訊都沒有。


    而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還是一個十分花心的男人,額……外麵的傳聞就是這樣,要不然我身邊咋有那麽多的女人呢,而且一個個的還是女神級別的。


    這個時候,我身邊的周希雯就出現了,不管在哪兒,她都陪在我身邊,而且還住在一起了,說是她現在,已經成為了我陪侍,你妹啊,還陪侍,真當老子是古代的皇子少爺啥的了啊。


    周希雯跟在我身邊,第一點是她最開始就照顧過我的女人我的孩子,也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小姑娘,第二,她既然知道了我的家人位置,也知道了緬甸產業的進出,那就成了真正的核心,跟在我身邊其實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保護她,因為我身邊從來不缺人,所以就一直呆在我身邊。


    但在外人看來,這就不一樣了。


    不管是和許氏地產開戰之前,還是許文消失之後,股份得手,周希雯一直在我身邊,而我的親人,哪怕老人的親人,都不見了。


    我相信,肯定有人去過我老家,因為這不是什麽秘密,在我進廠的時候,這些籍貫信息是要交給廠裏的,還給了當地派出所一份備案。


    但我也很無奈,現在的我,就好像在走鋼絲,看著地位很高,也能看見最美麗的風景,卻是戰戰兢兢的,害怕一跌落,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外麵不管咋猜測,周希雯是我的人了,所以,她的安全,依然重要。


    “你的意思?”我看著慶哥,眼珠子中,亮光頻閃,帶著期待。


    “他不說跟咱捉迷藏。”慶哥放下酒杯,看著我一字一句頓道:“依我看來,他是想圈住我們的人。”


    “拖時間?”我張嘴就問。


    “也有這層意思。”慶哥愁眉不展,看著我歎息一聲:“我估計,咱拿著三十的股份,太燙手,我們也不是泥巴捏的,這一個多月來,他們也看出了我們的用意,不達到我們的利益述求,這些股份,我們肯定是死都掐在手裏的,他們急了,這就要動手了。”


    這話一聽,我跟著點頭,可隨機驚訝地瞪大了眼珠子:“難道說,他們想在其他地方找我的漏洞?”


    “你有漏洞麽?”慶哥問。


    “……”我沉默,雙手抓著膝蓋,抬頭看著他:“有。”


    “那就對了。”慶哥再次歎息,對我語重心長地說道:“小龍啊,你現在的位置,是很多人,幾輩子都達不到的,而且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總是站在別人遙不可及的位置,很多細節,你考慮不到。這就是你的漏洞。”


    “我的漏洞,就是我的親人家人。”我咬著牙齒,幾乎猜到了慶哥要說的話語,我接過話頭,說:“如果他們想在這上麵找我的麻煩,還是不咋可能的,這些年,我玩兒的時候,除了完全洗白咱的產業,洗白咱的兄弟,就是保護我的家人了,他們能有折手段?”


    “如果是其他人,肯定不能,但陳丁當,這背景,說不準呐。”


    是啊,別人不可能,就現在這個社會,你去上個戶口,不買包好煙,你都得等大半天,沒有關係,哪怕辦個營業執照,都是百般刁難,遇見好說話的還行,不好說話的,還為難你,所以說,慶哥的話在理,陳丁當他不是一個人,不僅僅是一個紈絝子弟,他身後站著的,可能不僅僅一個大佬。


    我們,不得不認真起來。


    “那我該咋辦?”我昂頭看著慶哥,有些急了。


    龍的逆鱗,一旦觸碰,不是別人受傷就是自己受傷。


    “這個,你應該比我清楚……”慶哥笑得高深莫測,我眼珠子一凸,隨即狠光一閃而過,隱匿下去。


    ……


    某酒店,總統套房內。


    小四委屈地坐在沙發上,用一帶碎冰敷在自己的脖子上,那裏依然是紅腫一塊,可以看得出,如果不是華子動了惻隱之心還有點理智,他這條小命,或許真的就被小開掐死了。


    “你別那死人表情,要是不舒服,就去醫院。”陳丁當端著一杯紅酒,站在窗口思考半晌,紅酒喝完,轉頭看見他這表情,就嗬斥了起來。


    “陳少,這是不舒服麽?”


    小四依然委屈,撩開T恤,露出腰間,那裏貼著兩張膏藥,沒傷到骨頭,隻是軟組織挫傷,舒筋活血,要不了兩天,就好了。


    “草。”陳丁當笑罵一句:“別耷拉著臉了,等我打個電話,等下我給你安排。”


    “還是別了吧,這都是宏泰的地盤,找女人,還不都是他們掌握的麽,別幾把沒放鬆,他們把咱鬆皮子了,那不劃算。”


    “靠!”


    陳丁當豎起一個中指,拿著電話走進了臥室。


    一分鍾後。


    “哥,事兒辦完了,你那邊有消息沒?”


    “辦完了?”此時的陳偉,依然呆在特林宮殿,他對麵依然做著一個氣勢斐然的中年,隻不過不是馬總。


    “當然了,其他的我不行,要是論栽贓嫁禍,仗勢欺人,那我是祖宗。”陳丁當傲然回到,對方淡定一笑,陳丁當再次說道:“那個,哥啊,這是郊縣啊,出這事兒了,你還是給我整兩個大內高手過來啊,草了,別我在睡夢中,被他們摸了脖子,那不是傻逼了麽?”


    “他們不敢!”


    四個字,殺伐氣息迎麵撲來。


    是的,他深知,我們知道陳丁當身份之後,肯定不會亂來,即便再生氣,也最多嚇唬嚇唬。


    “不是敢不敢啊。”陳丁當叫喚了起來:“這玩意兒,我總不能每天呆在酒店啊,更不能讓藍百年一直跟在我身邊吧,哎呀,你手下不是有人麽,你給我兩個得了,你要不保護我,我給老頭子說昂,別忘了,我也是他兒子昂。”


    “嗬嗬。”對於弟弟的嚇唬,陳偉不以為然,不過還是笑著說道:“行了,人我會給你,放心吧,你的安全沒有任何問題。”


    “快點,連夜趕來。”陳偉答應。


    “那個,今天進去這倆小子,我進去玩玩兒?”陳丁當戲謔地對著話筒。


    陳偉一頓,有些生氣地說道:“你的任務完成了,就別亂來,我有我的計劃,再說了,你在他們地盤上,去玩兒他們的人,那不是自討苦吃麽?好了,不聊了,你別亂來就行。”


    “草,沒得玩兒了。”對於自己的哥哥,陳丁當並沒有太多的尊重,而陳偉答應他的保鏢,也不是當天到來,而是在兩天之後。


    小開華子,被抓進了警察局,一個和他們有些過節,或者說是有點小矛盾的小隊長,準備直接簽個刑事拘留,甚至還想在審訊房裏教訓教訓,但被藍百年製止了。


    因為這個時候,風雨帶著周希雯,以及宏泰大佬的指示,開始和這個老狐狸開始接洽。


    ……


    大河縣,我的老家。


    這天,一年都見不到豪華汽車的村子,突然駛來了兩輛汽車,一輛沃爾沃,一輛奧迪Q7,車輛在村口停頓了一下,直接駛向了我老家的院子。


    “吱嘎。”


    車子一停,上麵就下來兩個漢子,三四十歲的年紀,手腕上帶著蜜蠟,脖子上帶著佛牌,手上掐著香煙。


    這個時間,正是中午飯點,兩輛豪華車進入村子,頓時吸引了無數的目光。


    “嗬嗬,這個村子,確實挺窮。”一個漢子看著吃飯的群眾,臉上的神色,頓時笑了一句。


    “窮是窮,但就出了張海龍這個神奇人物,你說,是不是真窮,怪不得屋脊?”


    兩個漢子對視一眼,頓時大笑。


    一群人站在院子外麵,看了幾眼,就沒有了興趣,因為我家的院子和隔壁爺爺的院子,早就長滿了茅草。


    許久都不曾住人,你還想知道點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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