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光,連長和助理被老幺輝哥等人,拉著玩兒了兩天,玩兒有點樂不思蜀,但他們卻沒有忘記來這邊的主要任務,可每當提起正事兒的時候,都會被各種理由推諉。


    他們一再保證,大老板處理完最後的事兒,很快就會來到這邊,和他們的團長親自接洽,並且在其他合作上,會更加深入的溝通。


    人家都這樣說了,連長和助理也不好說啥,反正是他們請客,到處玩兒就玩兒唄,兩人啥都不管,撒開了玩兒。


    兩天後,臨縣的許氏地產。


    王平風塵仆仆地歸來,第一時間,他站在了許文辦公室的門外。


    “我要見許總。”


    秘書坐在櫃子後麵,淡淡地撇了一眼那張僵硬的臉蛋,雖然惡心,卻不敢說話,而且必須客客氣氣的,誰都知道,這個王平最近很受寵,甚至有傳言,大老板會提升他到身邊辦事兒,這是何等的看重,何等的榮耀。


    “請稍等。”


    秘書禮貌地笑了笑,隨即拿起了電話,幾秒鍾後,她站起身,露出性感的身姿,對著王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還親自拉開了許文辦公室的大門。


    “謝謝。”


    “還挺有禮貌的嘛,隻是那張臉……哎呀。”秘書嘀咕兩句,重新關上門,坐了下去。


    “回來了?”一看見王平走進辦公室,許文表麵淡定,眼神卻帶著渴望。


    “老板,事兒辦妥了。”王平平淡地敘述著:“我去了之後,找到了他們廠子的廠長,兩個廠長都找到了,他們交代,周林龍已經去了外地,應該是西藏,帶著家人旅遊度假去了。”


    “你能確定?”許文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能確定。”隨即,他摸出一隻錄音筆,在許文震驚的眼神下,按下了按鈕。


    很快,裏麵傳來兩個聲音。


    “喂,老周啊,你在哪兒呢?”這個聲音有些顫抖,明顯是被壓著的廠長的。


    “我在西藏呢,不是給你說過麽,廠子工人有啥事兒,你多擔待。”


    “啊……那行,你玩兒吧。”廠長根本不問他啥時候回來,直接掛斷電話。


    “叮!”


    王平將錄音筆放進自己的兜裏,看著許文。


    “你用是啥手段啊?”許文雖然內心震驚,但表麵卻不得不做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嗬嗬。”王平獰笑一聲,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我把兒媳婦抓了,他不照做,先強奸兒媳婦,再殺他兒子。”


    許文瞳孔一陣挑動,仔細地打量著麵前這個普通的青年,震驚得無以複加。


    夠狠,果斷!


    這是他給出的評價。


    他短暫地呆愣之後,舒服滴靠在了椅子上:“郊縣那邊呢,什麽消息?”


    “我剛才打聽了,宏泰大老板朱小屁明天大婚,宏泰的高層管理全部在呢,據說,明天全部會到場。”


    “包括張海龍?”許文一下站了起來,有些急切地問道。


    “是的,我們的人,親眼看見張海龍帶著小豪小開華子等人,去朱小屁家裏擺放。”


    “還在監視中麽?”


    “在。”


    “好,馬上喊他發我一段視頻。”許文可不相信任何人,他隻相信自己,所以每件事兒都是深思熟慮之後,盡可能地達到自己的預期目標。


    “……好。”王平隻是稍微遲疑一下,便摸出了電話。


    十分鍾後,一段視頻,發在了他的手機上,他點開,掃了一眼直接拿給了許文。


    視頻中,張海龍,馬軍,李琦等等宏泰大佬,全部齊聚,就連他手下的禁衛軍以及那些核心,基本都在,還有宏泰幾天的高層,宏泰娛樂的管理,圍坐在朱小屁家麵前的院子桌旁,眾人開著玩笑,臉上帶著笑容,人很多,相數雖然不是很高,但能清晰地看出,這群人,正是宏泰的高層。


    而他們的背景,就是一幢鄉村的小洋樓,周邊還有幾個貌似婚慶公司的人在布置會場,上麵印著朱小屁的頭像和另外一個女孩兒,倆人的婚紗照,還貼在了牆體上,十分顯眼。


    “是了是了。”這段視頻,明顯拍攝的地方比較遠,至少隔了兩條田坎,絕對具有真實性,做是很難做出來的。


    許文拍著自己的胸口,心滿意足,不過很快他發現這個動作在王平麵前,不是很適合,又放下手來,抬頭看著王平,道:“這事兒,你辦得很不錯。”


    “老板,我該做的,分內之事。”


    “嗬嗬。”許文笑了笑,突然問道:“玩兒過槍麽?”


    王平一愣,扯動著不算靈活的皮膚獰笑道:“玩兒過,也開過槍,就是沒殺過人。”


    接觸幾次,許文也知道了王平扯動嘴角,是自信的表現,或者是不屑,但現在,明顯是自信,還有狂躁。


    “敢殺人麽?”許文又問。


    “我就是老板一把槍。”王平摸著臉蛋,眼神堅定:“我還等著去韓國,把臉整回來呢。”


    “哈哈。”許文大喜,連忙起身,指著他說道:“準備準備,明天跟我出發。”


    “好的。”說完,絲毫不拖泥帶水轉身就走。


    走到門口處,王平突然轉頭看著許文:“老板,秘書挺漂亮的。”說這話,還配合似的卷了卷舌頭。


    許文一愣,瞳孔之中帶著莫名的笑意,他說:“你先去酒店。”


    王平走後,許文坐在椅子上,顯得很是興奮,因為他發現,老幺在冥冥之中居然給自己留下了一個人才。


    這個人才就是王平,雖然臉有些難看,但他有需求,有能力,哪怕是錢財,美女他都願意給。


    “嘿嘿,就怕你沒要求,我不敢用啊。”許文嘿嘿笑了幾聲,幾歲吩咐秘書走了進來。


    五分鍾後,秘書帶著苦澀走進了換衣間,換上了他的小皮靴,性感的短裙,絲襪以及粉色的短外套。


    辦公室內,許文思考半晌,還是摸出電話,撥打了起來:“老幺,聯係那邊的團長,我明天就過去。”


    “飛機?”老幺顯得很激動,因為他一來,就說明大生意能辦下來,上麵一高興,他很有可能就能回到家裏去。


    “我帶了幾個人,身份不幹淨,走水路。”許文思考著說道。


    “誰啊?”老幺下意識就要問個清楚,可當他說完,電話那邊頓時沒有了聲響,立馬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幹淨說道:“我馬上聯係。”


    “恩。”


    許文放下電話後,又在屋裏轉了幾轉,雙手抱著腦袋,盡量地使自己的腦細胞達到最活躍的地步,他在思考,在沉思,這條路究竟有沒有什麽漏洞。


    半個小時後,他猛然抬頭,走向大班台後麵的書架,書架上有很多書,很新,一點灰塵都沒有,可以看得出,這裏經常有人打掃。


    他在書架上,順著左邊,挨著輸了九下,又往上麵數了九下,最終站在椅子上,摸出一本書來,這是一本《厚黑學》,他拿下書來,看著封麵歎道:“老夥計啊,不得不請你出山了。”


    翻來覆去地翻道第九頁,從上麵的夾縫中,找出一張泛黃的,隻有小拇指大笑的紙條,上麵有一串數字。


    那是號碼。


    ……


    仰光,某酒店。


    接完電話的老幺,隨即披著浴袍,走進了輝哥的房間。


    “有進展了?”最近由於雙方為了促成這筆大生意,關係有所緩和,隻不過老幺清楚,這隻是表麵上的,輝哥那幾個小弟,依然對自己不懷好意,現在也不好計較。


    等到老子回國,回去之前,肯定給你們苦頭吃吃。老幺在這樣惡狠狠地想到。


    “進去說。”老幺竄進了輝哥的房間,掃了一眼屋內的陳設,頓時皺眉:“他們倆呢?”


    “在隔壁呢,昨晚你不是發了兩個妞兒麽,估計現在還在睡覺。”


    “那就好。”老幺坐了下來,點上一支煙,衝輝哥說道:“大哥要過來了,讓咱安排安排路線。”


    “你說咋安排。”聽到許文要過來,輝哥表示自己配合。


    “他帶著人,隻能走水路,你去安排,你熟悉一點,我就去聯係那個團長,爭取在最短時間拿下。”


    “水路?”輝哥一愣,皺眉回到:“水路最近可不太平啊。”


    “有啥啊,就是抓著也沒多大關係,大哥沒事兒就行,你不是常年在這邊麽,手下的也不幹淨,這點路子還麽有啊?”老幺有些生氣。


    “有倒是有。”輝哥見他生氣,於是說道:“這樣吧,我去安排,你去聯係,咱們分工明確。”


    “好。”


    二十分鍾後,兩夥人出了酒店,卻留下幾個人看管連長和那個助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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