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女孩兒,七個男人,拚了兩張桌子,就坐在街邊的串串店,吃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似乎將剛剛發生的一切,自動遺忘。


    有了五個學舞蹈的妹子在一起吃飯,是一件十分快樂的事情,這會讓你食欲大開,所謂的秀色可餐,就是如此了,可每次這個時候,都特麽的會出事兒。


    一個鍾頭不到,大東接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臉色就不咋好看。


    “你咋地了,吃耗子藥了?”見他臉色不好看,耗子調侃地問了一句。


    “沒啥事兒。”大東心情沉重地開啟幾瓶啤酒,放在了桌上,可還沒等繼續喝呢,電話又響了起來。


    接起來後,他隻說了一句話:“等我。”


    “嘿嘿嘿……你這是幹啥呢?”小開似乎找到了靈魂的伴侶,一直追著一個妹子撩扯,自然不希望看見如此不解風情的存在,當機嗬斥了兩句。


    “那啥,大哥,我哥們兒出了點事兒,在醫院呢,我去送點錢去。”大東搓著手掌,招呼過老板,拿出錢夾子就要買單。


    “乓!”的一聲,筷子被我砸飛,我昂頭盯著他:“翅膀硬了是不,都會瞞著我了是不?”


    “不是,大哥……”


    “啥事兒,說。”


    “哎……”他歎息一聲,用最剪短的語言,將前麵一個小時的事情,說了個大概,大家聽完,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時間倒退一個小時零十分鍾。


    當我們離開後,豬王和耗子商量無果,自己悶聲在包房喝了兩瓶酒之後,出了宏泰娛樂,但他心裏一直有個想法,那就是報複。


    仇九妹雖然已經和他離婚,但那是他的發妻,不僅給他生了個乖巧伶俐的兒子,還給自己父母照顧得無微不至,從感情上來講,他是很舍不得的,也很愧疚,長毛的行為,已經觸及到了他的逆鱗。


    人活一輩子,最終目的,不也還是為了家庭和孩子麽?


    所以,他決定,必須要搖滾一把。


    這人出了宏泰後,沒有開車,就一直想著怎麽找人去收拾長毛一頓,即便達不到自己的要求,那也要給他一個警告。


    所以,一路上他都在想找誰呢?


    因為他不是社會人士,但也認識一點,偏偏他認識的這群人,還都是和宏泰關係比較好的,比如馬軍的朋友,大東耗子的朋友,或者其他能沾上點關係的小大哥,他絞盡腦汁,都覺得不好意思,這一路,就晃悠到了步行街的中段。


    這裏有一個不大的燒烤攤,晚上生意火爆,路過的時候,不經意的一撇,居然看見了一個熟人,思考半晌後,直接走了過去。


    遇見這人,是大東的一個朋友,他也認識,但是屬於沒有組織,成天在街上晃蕩,啥能掙錢就幹啥的主兒,他把要求一說,大東朋友就帶著幾個喝得五迷三道的兄弟夥,買單起身朝著帝豪走去。


    臨走前,豬王給他拿了兩萬塊現金,還關心地問道:“兄弟,還叫不叫點人啥的?”


    “誒,沒事兒,不就帝豪長毛麽,草,一個外地佬,哥過去,不用動手,就得然他跪下,放心吧,肯定達到你的要求。”這人無所謂地吹著牛逼,可幾人,還沒等進入帝豪就被攔住了,其中一個喝多了的,拿出大咖黃,就把一個內保就地捅到,這一下可就惹了螞蜂窩,裏麵還沒有下班的小君長毛等人,全部跑了出來。


    整整二十來人,對著這幾個傻逼就是一頓暴揍,其中,叫囂著要整死長毛的大東朋友,足足被圈踢了五分鍾,身上挨了三刀,兩刀大腿,一刀肚子,並且傷了內髒。


    豬王給的兩萬塊錢,一進醫院,就特麽沒了,因為這群人,有三個要動手術,其他的,都在輸液,所以,這才打電話到了大東這裏。


    誰都知道,在宏泰上班的人,是最有錢的,也是最有前途的。


    串串店,我聽完之後,坐在凳子上,點了一根香煙,緩緩吐出一個煙圈,沉默數秒後,對他說道:“你和耗子,一起去吧。”


    “好好處理。”我死死地盯著大東,他愣了一下過後,認真地點著腦袋。


    “走吧,回家吧。”我陰沉地掃了一圈,起身準備離去。


    “那個,大哥。”小開淫蕩地笑著舉手。


    “我知道,你去你的,華子送我。”我說完,直接離開,而周希雯在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之後,臉色通紅地小跑跟了上來。


    ……


    八分鍾後,縣人民醫院,手術室外的走廊上,大東左手叉腰,右手拿著電話:“事兒出了,你不露麵,好麽?”說完這句話,幾乎咬碎他的牙齒,因為朋友的傷情比想象的還要嚴重,現在還在大出血,也幸好有足夠的血漿,不然結局是啥樣,誰也想不到。


    “我馬上讓人送錢過去。”電話那頭,剛到家,一路忐忑,未曾睡覺的豬王,剪短地說出幾個字,就掛斷了電話。


    二十分鍾後,譚鬥豔抱著五萬現金,晃晃悠悠地走進了手術室外的走廊。


    “啪!”五疊現金,被他一下拍在長條椅上,愣著眼珠子看著大東和耗子兩人:“別讓我知道你倆是訛我姐夫來著,否則,我絕對讓你倆不好過。”


    “哎呀,我草泥馬的……”耗子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衝過去就要拽他脖子,去被他一把擋開,叼著煙看著倆人,麵上帶著強烈的不屑:“你們是宏泰的不假,但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這事兒也是我不知道,我要知道了,有你這朋友什麽事兒?能掙錢,我特麽還不知道去掙麽?”


    “麻痹的,我就不愛看你這牛逼樣兒。”耗子上前一步,直接薅住了他的脖子,右手握拳。


    “草,來,往這兒打,來,快點的,你不打,你都不是男人!”身為奇葩的譚鬥豔,在什麽時候虛過場夥,不但沒害怕,還把腦袋往上麵拱了拱。


    耗子一愣,短暫地被僵住。


    “你這是要上天了。”大東瞅著他你,平靜地說了一句。


    “唰!”


    刀光閃現,耗子咬著牙齒,直接摸出了腰間的匕首,眼看著就要往頭上紮去。


    “耗子……”大東到底還是清醒的,一把拉住了暴怒中的耗子,搶過他手上的匕首,淡淡地看著譚鬥豔:“回去吧,別特麽在這裏發瘋,要沒用豬王,還有你說台詞的份兒麽?


    譚鬥豔整理了幾下衣領,臉色通紅地掃了一眼那寒光閃爍的匕首,再看看耗子一副我不怕死的樣子,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連句狠話都沒說,轉身大步出了醫院。


    “草,這孫子就愛裝逼,早晚捅了他。”耗子不滿意地看著大東:“你攔著我幹啥,這就是醫院,捅了馬上去手術室,也死不了。”


    “算了,你也別生氣了,現在不是時候,別攪了大局。”


    耗子一聽,頓時閉嘴,接過匕首,插在了自己的腰間。


    ……


    豬王家裏。


    譚晶晶慵懶地躺在穿著性感露骨的睡裙,搖曳著身姿,從臥室走了出來。


    “怎麽了,親愛的,怎麽還不上床睡覺,人家都等急了呢。”


    要不咋說,豬王舍不得這女人呢,這女人把握男人,的確有一套,至少,她不會讓你在上床這個問題上,有理由拒絕她。


    “別整。”豬王煩躁地將摸在自己胸口的小手撇開,裹了幾口香煙,道:“你先睡去吧,我再待會兒。”


    “你是不是讓我弟弟給你辦啥見不得人的事兒了?”譚晶晶一下坐在了他的身邊。


    “啥玩意兒啊,你想啥呢,沒事兒。”


    “屁,給我說實話。”


    “哎呀,你就別問了。”豬王煩躁地擺手,卻引來的是譚晶晶無限製的撒嬌和挑逗。


    五分鍾後,譚晶晶疑惑地看著他:“你是說,有人想買你前妻手裏的股份,但被帝豪的截住了?”


    “恩。”


    “那,那你想咋辦?”譚晶晶一直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神,眼珠子瞪得很大。


    “能咋辦,先就這樣吧。”豬王歎道:’隻要我孩子家人不出事兒,股份在誰手裏,我都沒有意見,畢竟市值在那裏,誰也不能直接生搶啊。“


    “你想賣麽?”譚晶晶過去挽著他的手腕,朱唇輕啟,緩緩地卷了卷自己性感的粉嫩舌頭。


    “不想賣能咋地?”豬王愣這眼珠子:“這特碼社會人士都摻和進來了,是錢重要還是安全重要啊,草了,誰他媽要買,我還真的願意買,隻要我家人安全沒事兒就行。”


    “嗬嗬,你要真想賣,我還真有個朋友,給你介紹介紹啊?”


    “誰啊?”豬王抬頭,頓時一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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