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嫂子小臉滾燙,身子再次緊了緊,雙手搭在我胸口,吐氣如蘭,嘴巴幾乎親到我的耳垂。


    一股熱血頓時直衝腦門,我強忍著全身的zao熱,迫切地想找個話題來吸引目光。


    “那啥,嫂子,最近公司的業績怎麽樣了?”


    “業績挺好,我看了賬單,最近公司賺了不少,有十幾家加盟商了,前來學習的學員也多得很,我們又招聘了兩個美女教練……”


    我那個擦!


    又是美女,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海龍已經怒視洶洶,一次次腫脹,都讓小腹的傷口疼痛一份。


    “呼呼……”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耳邊傳來嫂子躁動的熱氣,耳根子發癢,身體發燙。


    “哎呀,你等下,穿著衣服睡,不舒服。”黑暗中,看不清嫂子的表情,我轉過頭,隻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背影,前凸後翹,隻見嫂子的手,緩緩解開了小西裝的扣子,隨著拉動,一對挺拔的物事闖入了視線,是那樣的粗暴,那樣的性感。


    嫂子平常穿的不多,裏麵就剩下一件黑色的緊身T恤,手腕上還帶著蕾絲花紋。


    他沉默著,咬著嘴唇,我清晰地看見,她的手放到了腰間,似乎要將這件T恤脫掉,我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嫂子的手,不停地捏著衣角,她轉過臉蛋,火辣辣的眼神頓時和我碰撞在一起。一秒之後,捏著一角的手放了下來,她摸索著又鑽進了被子。


    昏暗的燈光,折射進來,我側著臉,清晰地看見,嫂子那紅彤彤的脖子,就好像蒸好的大閘蟹般誘人可口。性感的鎖骨之下,便是那被內衣包裹著的雄偉。


    “睡吧,睡吧。”我閉著雙眼,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希望這樣會盡快地降低身體的熱度,因為,我身上的反應,讓我小腹的傷口很痛。


    我皺著眉頭,額頭已經冒出了很多汗水。


    “小龍,你怎麽了?”嫂子發現我的不對,連忙抬了抬屁股,以為是她擠著我的傷口。


    “沒,沒事兒。”嫂子越說話我的臉解決越躺,似乎麵前不是一個穿著衣服的少婦,而是一個充滿誘惑的赤果果少女,香氣是那麽的沁人心脾,感覺,是那樣的熱血沸騰,溫度,是那樣的讓人沉迷。


    “小龍,你的傷口不會發炎吧?”嫂子慌了,手掌慌忙地在被子裏移動,由於傷口包紮得有紗布,她的手掌隻能太高幾公分,就這樣一直捋著往下摸。


    “唰!”


    我的全身一顫,亢奮的情緒立馬升騰。


    尼瑪啊,是不是逗我玩兒呢?


    “啊……唔嗯……”嫂子更是不知所措,這雖然不是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我的身體,但每次,她都有很大的負罪感,可這種希望去親近,希望去接近的感覺,讓她不能自拔。


    她的聲音,聽在我的耳朵裏,就好像魔笛一樣,充滿無盡的誘惑,我的手緩緩抬起,看著近在咫尺,閉著雙眼,。


    啊……


    我舒服得差點叫出了聲。我腦子幻想著,我的手,逼著雙眼,盡情地感受著她帶來的刺激,身體早就要吹響衝鋒號。


    此時的我,進退不知,麵臨著艱難的選擇。


    “唔嗯……啊……”她的聲音,讓我差點迷失,但那最後一聲,卻讓我驚醒。


    我的手唰的一下就收了回來,看著嫂子依然輕微顫抖的身體,我深深地歎息一聲。


    留念地看了看,不幹地側過頭去。


    “嫂子,睡吧……”


    一聲睡吧,道出了太多的無奈,說盡了太多的迷離。


    即便她離婚了,也是我嫂子,也是一個受人尊敬的女子。


    不容褻瀆,她,是我永遠的嫂子。


    住院期間,凱倫的生意照常運轉,但馬軍的臉上,似乎一直沒有了笑容,整個內保部的小夥子行蹤都變得詭異,或者說是神秘。


    一下班,就不見人影,甚至很多人,上班時間都麽有人。


    至於凱倫的生意,在我當初宴請過後,營業額早就回到了正常水平,高端客戶,一直居高不下。


    而也是在我住院期間,媛媛,居然請假回家了,而且,她還不是向我請假,而是讓紅姐幫忙給我說下,人,就這樣走了。


    唐坤那邊,自從他被李琦一鏟子打進醫院後,這個人就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其中,馬兒的站位,給我們帶來了足夠的信心分。


    一個靠資源吃飯的大善人,他肯定不止這點底牌,但至於為什麽現在還不報仇,不得而知。


    似乎,在他被打後,人就從八裏道消失了。


    龍升的樓盤正式進入高發狀態,諾大的地基被夯實,一車又一車的鑽頭,沙子,水泥鋼筋拉進工地,幾千名工人幹得熱火朝天,隨之而來的,兩個大老板的腰包縮水得厲害。


    這段時間,李琦似乎不那麽上心了,隻要把工地的事兒安排完,就找以前的小兄弟去玩耍,喝酒,夜晚,也不回去和小雨膩歪,隻要能不回去就不回去,呆在凱倫和馬軍喝酒,有幾晚還是睡的監控室。


    他的情況,我不清楚,現在也不必多說。


    值得一說的,天堂娛樂在經過一係列活動後,生意明顯變好,甚至有坐上娛樂航母龍首位置的可能,但被我的一竄行動打破了希望,而這個時候,一個號稱江哥幹兒子的青年正式入駐天堂,和白南傑共同管理天堂娛樂。


    與此同時,城南的野狼酒吧宣布重新裝修開業,而老板,正是上次找我商量的王哥,酒吧並不是他和別人合夥的,現在成了獨資。


    事情有些蹊蹺。


    當初江中文把股份轉讓後,緊接著王勝利就找到了他,意思讓他全部接手,在考慮一下後,並且和幾個老朋友商量了幾次,老王回到縣城籌措資金,一下將野狼酒吧拿了下來。


    至於一直在幕後操縱的江哥,莫名其妙的,不知所蹤。


    現在目前的局勢很微妙,第一,廣州的嶽哥從未在公眾見麵,但他讓幹兒子出麵打理,就證明,白南傑一直是維和態度,並不得到他的欣賞。


    因為白南傑此人,是一個長袖善舞的人,但並不擅長耍凶鬥狠,一直拿著一種正規生意人的眼光看待這些同行,哪怕有點小心思,也是捅咕二哥這個傻大個去衝在前麵,自己卻安然如是。


    說白了,就是智謀足夠,魄力不足。


    一個灰色團隊,這樣的人,大哥不喜,但又不會放棄,因為,他有體現價值的地方,比如,此時。


    白南傑辦公室。


    二哥的傷口並沒有好完,他就出院了,是的,這個喜歡沒事兒抽兩口的小大哥,肯定受不了每天呆在病床上,無聊地看著電視,一覺醒來,周圍一片雪白。


    用他的話說那就是,老子還沒死呢,他媽的,天天看這玩意兒,還以為真死了呢。


    茶幾上,擺著一個玉質雕刻出來的冰壺,栩栩如生,上麵雕刻著觀音童子,看上去,很高檔。


    二哥正斜躺著沙發上,拿著玉質吸管的另一頭,舒服滴抽了一口。


    他的小腹,雖然仗著體質好,恢複得很快,但依然每天去醫院換藥,不能有太多的動作,如果傷口二次撕裂,那就很難快速愈合。


    青年坐在他的對麵,白南傑坐在大班台後麵的椅子上,抽動了幾下鼻翼,揮手不耐煩地拍打著空氣中彌漫的化學味道。


    “我說,老二,你能不能回你辦公室抽去,叫你們來,談事兒呢。”


    “談就談唄,我聽著。”二哥顯然不把他放在眼裏,不輕不重回了一句,再次低頭下去。


    青年看了一眼二哥,右手拄著下巴,聲音有些冷淡:“咱們開業這麽久,廣告推廣,聘請明星,花費都超過三百萬,可如今的收益呢?”


    白南傑聽著,臉色一拉,但沒回話。


    青年再次說道:“我看了這幾日的賬單,扣除所有成本,利潤小的可憐,也就是說,每個月我們發完工資後,賬麵上的流水,就所剩無幾,嚴格意義來講,幹爹投資這麽多錢進來搞個夜場,難道就是為了解決一些剩餘勞動力嗎?”


    他的話很直,直指問題中心。但白南傑和二哥明顯聽成是在攻擊自己了。


    躺在沙發上的二哥突然吼了一句:“你要牛逼,你去把凱倫那群人整死,生意自然就好了,哪個夜場開頭不是這樣的?”


    “嗬嗬,我要是你,有那麽好的機會,我絕對整死一個兩個的,不會像你現在隻能躺著,無所事事。”


    青年冷笑道。


    二哥一把放下壺嘴,指著青年大罵:“草泥馬的,小崽兒,沒進公司幾天,能耐不大,脾氣倒不小,夜場真正賺錢的是靠賣點酒麽?傻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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