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自己是情聖嗎?動心了別人就得優先考慮他了?傲鬆的命是占星救下的,她嫁給占星誰也沒話說。”江奕淳說的很幹脆,就好像給了白若竹了一顆定心丸。


    是啊,於情於理,傲鬆嫁給占星沒什麽說不過去的。


    白若竹心裏舒服了一些,對桑塔的愧疚也少了幾分,感情的事情當事人都無法控製,何況她這個旁觀者?


    一夜無話,第二天就決定了占星是否有救,除了三個不知道愁滋味的孩子,誰都沒能睡的安穩。


    第二天一早,傲鬆去個父母敬茶,鍾盔召集了族老們,要進行接納新人的儀式。


    其他人不便過去,白若竹和他們交待了幾句,去和傲鬆匯合。


    “外人就回避一下吧。”有些固執的三族老看著白若竹說道。


    “三爺爺,若竹姐是他的徒弟,也是半個鍾家人了,她還救了我的命,就讓她一起吧,我相信若竹姐會守口如瓶的。”傲鬆說道。


    三族老板著臉,“什麽半個鍾家人,從來沒這樣的規矩。”


    鍾盔也開了口,“這次事情發生的蹊蹺,可能會有些咱們都不清楚的情況,多個人幫忙也好。”


    其他族老一般讚同,一般反對,而三族老是最為堅持的。


    “除非她也加入鍾家,接受新人儀式,她的一個孩子也得加入鍾家。”三族老說道。


    “這主意不錯,她學的術法出自鍾家,加入鍾家也沒什麽不可的。”另一名族老附和道。


    “鍾家正是用人之際,這樣也好。”又有人附和。


    好你妹,你們覺得好,問過我的意思了嗎?白若竹暗暗腹誹,什麽儀式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她敢答應嗎?如果是她自己也就罷了,竟然還要她一個孩子,萬一是不太好的東西,或者直接給孩子多了一個枷鎖怎麽辦?


    不好意思,她不能答應。


    “我都不知道你們的接受新人儀式是什麽,我會麵臨什麽,我無法同意。”她說道。


    “那你就請回吧。”三族老不客氣的說。


    白若竹心中生氣,“行,不打擾了。”


    “若竹姐!”傲鬆叫住她,想幫她說話,但三族老的建議一提出來,幾乎所有族老都站在他那邊了。


    “不必麻煩了,我回去休息。”她說完出了大廳,不過很快她找了方便偷看的角落,嗖的一下鑽進了空間之中。


    不讓她參加,她不能自己偷看嗎?還真以為非得求著他們了?


    那邊傲鬆又幫她說了半天,可惜族老們都不肯送到,鍾盔看著沒辦法,就叫傲鬆先別說了。


    傲鬆歎了口氣,“那我們開始吧。”


    事不宜遲,族老們也不敢耽擱,立即應了下來。


    儀式不是在大廳裏進行的,鍾盔叫仆人去抬占星,所有人朝後花園走去。


    白若竹遠遠的跟上,時不時藏進空間,所以即便鍾家人格外的小心謹慎,不斷的四處查看,都沒發現她。


    隻是好幾次她都差點暴露了,害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終於,到了後院假山的位置,鍾盔再次確定附近沒人,這才集合另外三名族老暗中了機關,假山移動起來,地下出現了一個洞口,朝著下方延伸下去。


    眾人相繼走了進去,抬著占星的仆人跟在後麵,小心翼翼的將他也抬了下去。


    白若竹暗叫不好,這暗道要關閉了,她就什麽都看不到了。


    “你們小心一些。”傲鬆突然繞到了後麵,擋住了即將關閉的門,做出幫占星整理被子的樣子。


    她不經意間朝外麵看了一眼,看樣子是在找白若竹的身影。


    傲鬆猜到她會跟來,在給她製造機會。


    白若竹身形一閃,翻身滾進了暗道,落到了一角。


    傲鬆看到她鬆了口氣,腳下移動,將她擋在了自己身後。白若竹已經進了空間之中,但心裏暖暖的,這丫頭是想盡了辦法幫她啊。


    好在傲鬆的舉動沒有引起任何的懷疑,眾人朝前方繼續走去,白若竹不敢跟太近,遠遠的跟在了後麵。


    “這鮫燈怎麽暗了許多,有人進來過?”鍾盔看向暗道旁邊的油燈,有些驚疑的說道。


    白若竹從空間的“大屏幕”看過去,就見前方牆角放了一盞立在地上的燈,不,確切的說應該是燃燒的海怪才對。


    許多古老的墓室都會使用鮫燈,傳說是用鮫人的屍體做的,因為鮫油點燈可以千年不滅。


    但白若竹見過真正的鮫人,也去過遙遠的東海,自然知道這點燈的並非真正的鮫人了。


    它隻是海中一種有些像人的海怪,就好比這樣的說法,上半身是人長了魚尾叫人魚,而長了魚頭,下麵是人身叫魚人。


    這種海怪可以上岸,所以它們有強壯的下肢,可以直立起來,有些像青蛙的雙腿,卻比青蛙大許多倍。


    所以最先發現它們的人就以為那是人腿,上麵長了魚頭,就以為是鮫人了。


    鮫人們可比魚人美多了,而魚人的油可以燃燒很久,就被做成了這種鮫燈。


    “好像是有些,你們覺得呢?”三族老看向其他人問道。


    其他族老也覺得有問題,鍾夫人開口說:“肯定有問題啊,不如傲鬆怎麽會被反噬?”


    “走快些吧。”鍾盔歎了口氣說道。


    很快終於走到了暗道的盡頭,是一間極為寬闊的密室,地麵畫了繁複的花紋,好像是一種極為古老的陣圖。


    白若竹靠近一些就躲進了空間裏,不敢再湊近了。


    “好了,開始儀式吧。”鍾盔說道。


    眾人各自去了一個位置,將陣圖的八個方位都站滿了,而鍾盔站在了中心的位置。


    他從腰間取出了一塊玉佩,放在了腳下,地下竟然沉下了些許,讓那塊玉佩陷了進去。


    儀式開始,鍾盔念起了晦澀的咒語,八方的族老們也跟著念了起來,慢慢的玉佩竟透出了光線,那玉佩從中間裂開了!


    白若竹眯起眼睛細看,那不是裂縫,太過整齊了,或者那玉佩本來就是幾塊合在一起的。


    而緊跟著玉佩的裂開,地麵也慢慢分開了,一個黑口的洞口慢慢的擴大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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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是什麽?感覺沒人能猜到。


    睡了,明早6點就要起床,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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