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遠,白若竹去關了房門,急忙拿起了那塊絲帕,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這次看仔細了,才發現絲帕上的部分和平安符上的內容是連貫的,但是絲帕並沒有寫完,可見後麵還有部分內容。


    她強壓下激動的心情,將那絲帕收進了空間之中。


    前一世她意外得了《毒經》的上半部,她就因為看的太過專注,差點走火入魔。就好像一個染了毒|癮的人,如饑似渴的看個不停。但其實以她的能力,並不能一下子吸收那些內容,最終她頭痛了一個禮拜,人也變得恍恍惚惚的,如果不是她沒太多的野心,及時停了下來,她懷疑自己都會呆傻了。


    如今她得了這些,必須一點點的看,一點點的去研究、理解透徹才行。


    可她要怎麽跟二哥,還有蘇長老他們說呢?


    這是敲門聲再次響起,外麵傳來晨風的聲音,“夫人,給嵐兒的傷藥找到了嗎?”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這小子以前看著挺聰明的啊,怎麽現在傻了吧唧的,看不出是她找借口給兩人相處的時間嗎?


    “哦,我有點事情,你拿去給嵐兒擦藥吧。”她急忙拿了一瓶止血的熬藥遞了出去。


    嵐兒那點小針眼肯定早不流血了,用著藥簡直是多此一舉。


    可晨風依舊接了藥瓶,認真的去上藥了。


    白若竹無奈的扶額,是不是戀愛中的人智商都會降低啊?


    就算晨風沒承認過,但看他那麽簡直嵐兒,就知道他心裏肯定有嵐兒的位置了。


    白若竹覺得奇怪,以前晨風不是沒見過若蘭,卻沒半點感覺,可明明一模一樣的臉,他卻被嵐兒吸引住了。


    這大概也說明他喜歡的是嵐兒的性格,喜歡的是她的內在美。


    另一邊客房裏,晨風拿了藥瓶回去,看到嵐兒又在縫瑪瑙珠子,結果見他進來,一抬頭再次紮了手。


    “小心!”他衝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後要給她抹藥,結果伸了另一隻手,卻看到了自己帶了鐵套的手臂,整個人僵在了那裏。


    他眸色黯淡了下來,很快把手縮了回去。


    “你把藥塗了,別在縫了。”他低聲說道。


    “不行!”嵐兒撅了撅嘴巴,“這是給我娘的生辰禮,你看縫了瑪瑙多好看,我要按這個紋路縫一圈。”


    她沒察覺到晨風的變化,而且她說話又有些分心,再次紮了手指。


    “啊……”她忍不住低呼了一聲,小小的嘴巴又撅了起來。


    晨風一把搶過了她手中的包包,生氣的說:“你笨手笨腳的就別縫了,否則你手指都是傷,你娘看到又要傷心了。”


    “我哪裏笨了?”嵐兒眼眶紅了起來,“明明若竹姐誇我聰明的。”


    晨風見她要哭,心裏又慌亂起來,急忙說:“你該休息休息了,我幫你縫剩下的。”


    說完他自己都愣住了,他會嗎?


    哼,不就是縫點珠子嗎?他連劍都舞的過來,還怕拿針嗎?


    “你會嗎?”嵐兒不相信的問道。


    “能有多難,你放心吧,我幫你搞定。”晨風說道。


    嵐兒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晨風說她娘會難過,便不再跟他爭執了。


    不想晨風剛開始就吸了口冷氣,也紮到大腿了……


    他一隻手帶了鐵臂套,沒辦法去扶包,隻能放在自己大腿上,結果一不小心就紮到了大腿。


    好在他是男人,又沒少受過傷,所以紮了也就紮了,痛也沒叫出聲。


    “哎呀,你小心些!”嵐兒有些心疼的看了他一眼。


    “我很快就熟了。”他說著繼續縫了起來,結果沒幾針又紮了一下,好在他是習武之人,反應比較快,沒有紮的太深,至於流沒流血,他腿上有褲子擋著,就看不出來了。


    再接著又紮了一次,再一次,連嵐兒都看不下去,“還是我來吧。”


    “快好了。”晨風咬牙說道,他現在知道繡花針比劍更難拿了,以後他娶媳婦肯定不讓媳婦做針線活,簡直就是折磨人!


    晨風最後被紮的一腿的針眼,好在嵐兒都看不到,他也是咬牙裝作沒事,否則嵐兒不得急哭了。


    嵐兒看著完成品,高興的說:“這算是你和我一起送我娘的禮物。”


    “沒我什麽事。”晨風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跟嵐兒一起送禮,這算什麽?


    “可是你出力了啊,怎麽能不提你呢?”嵐兒不滿的說。


    “我……”晨風想解釋,卻又知道怎麽跟嵐兒開口,他要怎麽說男女有別這種事呢?


    嵐兒卻看向他的大腿,“你腿上要不要擦藥啊?”


    說著就要伸手去摸他的大腿,晨風下的突然跳到了一邊,這丫頭真的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他覺得自己不能繼續待下去了,否則被人家娘看到,不得宰了他啊?


    “我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他說完一溜煙的跑掉了。


    “晨風……”嵐兒氣的跺跺腳,怎麽跑這麽快啊。


    轉眼到了第二天,隊伍重新出發,白若竹找了個機會,跟二哥聊了起來。


    “二哥,我答應幫童正業做點事情,可能會離開幾天。”白若竹開門見山的說。


    “報恩?那也是我欠他的人情,你不用管。”白澤沛不高興的說。


    “不是,他送了本醫書給我,你知道我不願意欠別人的人情。”白若竹沒好提《毒經》,怕牽扯出麻煩來。


    白澤沛皺起了眉頭,半天才說:“我也一起去。”


    “不行!”白若竹一口反對,“你沒武功,還得分出人保護你。”


    說完她就有些後悔了,她這話不顯得嫌棄二哥了嗎?


    “我自己跟童正業說。”白澤沛直接說道。


    白若竹見他態度堅決,也隻能悻悻的回了車上。


    結果到了第二天一早,白澤沛借著吃早飯的功夫,對白若竹說:“你注意安全,自己保護好自己。”


    白若竹愣了愣,二哥這是不去了,不堅持了?


    她很好奇童正業怎麽說服二哥的,但不等她追問,二哥就去一邊了,她也不好再橫生枝節,隻想著等出發之後再找機會問問童正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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