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傲鬆摔在地上,明月叫了一聲衝過去扶她。


    傲鬆咬牙站起來,看向蘇長老說:“九黎真是了不起,打不贏就找幫手,一群人欺負我一個小姑娘,也不嫌害臊!”


    “小小年紀心狠手辣,不教訓教訓你不行。”蘇長老冷著臉說道。


    白若竹知道傲鬆不是蘇長老的對手,急忙上前說:“蘇長老,請息怒。傲鬆是我的朋友,在西域幫了我不少忙,這裏麵想必是有什麽誤會。”


    “白姐姐,你不用擔心,他就是再厲害,想殺我也難。”傲鬆對白若竹露出歉疚之色,“就是給你添麻煩了。”


    “這小妖女最是虛偽,白若竹你是九黎人,怎麽可以跟她做朋友?”婦人說的氣勢洶洶的,還有些質問白若竹的意思。


    白若竹一聽有些惱火,她跟誰做朋友關這殷梅屁事?她可沒說自己是九黎人。


    而且殷梅一個長輩非得跟個小姑娘計較,想想都覺得小氣,就算真的是傲鬆的爹渣男變心,那也不關傲鬆一個小輩的事啊。


    “殷前輩言重了,我剛剛說了,傲鬆在西域幫過我不少忙,我並不覺得我跟她交朋友有什麽不對。”白若竹沉下臉說的。


    “你知道她是誰的女兒嗎?賤|人生的小賤|人,真不怕掉了身份。”殷梅此刻已經沒了之前沉穩的樣子,指著傲鬆破口大罵。


    “老妖|婆,就你嘴巴又髒又臭,一見我就找茬,一把年紀了,也不嫌丟人。”傲鬆不屑的說。


    這時,跟蘇長老一起的中年人也追了過來,他驚訝的看向殷梅,問:“她是張瀚羽的女兒?”


    殷梅點了點頭,眼中的戾氣更重了幾分。


    “殷梅,都過去這麽久了,我以為你已經忘了。”康德有些失落的說道。


    “康德你想哪去了,我上次見到這小妖女,覺得眼熟問了幾句,她就開口罵我,還設計戲弄我,我也是氣不過才想教訓她。”殷梅急忙解釋道。


    傲鬆哼哼兩聲,“你一開口就罵我娘,我教訓你一二已經算輕的了。”


    “我罵她怎麽了?明明就是她勾搭別人丈夫,做婊|子還想立牌坊,還不許人罵了?”殷梅又嚷嚷了起來。


    蘇長老聽出來是怎麽回事了,臉色有些難看,他自然知道殷梅的前夫張瀚羽出去辦事,結果帶回來一個外族女人,殷梅和那女人鬥的雞飛狗跳,後來張瀚羽一氣之下幹脆離開了九黎,去了西域的鍾家。


    但是殷梅這樣跟小輩鬧起來,也確實不好看,他又出手阻攔,傳出去真成了以大欺小了。


    “你才是婊|子,欺負我不知道當年的事情嗎?我爹外出辦事被犬戎族所害,中毒失去了武功和記憶,還是我娘好心救了他,又一點點的教他武藝,兩人曰久生情,成親生子不是正常?後來我爹記起了以前的事情,也覺得對不起你,帶了懷孕的我娘回九黎,兩人一起給你下跪道歉,你是怎麽做的?你還想害死還沒出生的我,你這女人就是心太毒了,我爹才一氣之下離開了九黎,是你逼的他有家回不得!”


    傲鬆說的十分氣憤,但很快露出失落之色,聲音也小了許多,“我爹時常一個人看著遠方發呆,神色格外的落寞,我知道他是想自己的故鄉,這一切還不是你這個女人害的!”


    “胡說!我是不肯原諒他們,也不會接受你這個小野|種,但我還不屑去害一個孕婦,是你娘做了一場戲,你回去好好問問你娘吧!”隱娘說著眼眶有些發紅,似乎也說到了難受的地方。


    康德在旁邊附和道:“殷梅性子雖然剛烈了一些,但她絕不是那種人,是你娘太有心機了吧。”


    “哼,你是她現在的男人吧?你當然幫她說話了,我娘跟我爹真心相愛,根本不需要做那種事,而且我們鍾家血脈一輩子隻能生一個孩子,我娘會拿自己唯一的孩子去冒險嗎?”傲鬆眼底鄙夷之色更重,“敢做不敢當,你是自己沒出手,但你讓你娘安排了一切,當然能說不是你做的了。”


    “我娘已經亡故了,你們還給她潑髒水,真是不要臉!”殷梅氣的又要動手,白若竹急忙衝到中間攔住了兩人。


    “夠了!”她大喝了一聲,還用了些內力,震的兩人心裏一緊,都安靜了下來。


    她看看殷梅,又看看傲鬆,歎了口氣說:“我不管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但這裏是我家,就得聽我的。”


    她扭頭瞪向殷梅,“你夫君找了別的女人,確實是你受了委屈,但事情已經過了十幾年了,瞧傲鬆的歲數,怎麽也有十六年了吧?而且你已經改嫁又了現在的丈夫,何必抓著舊事不放?即便你咽不下這口氣,該找的也是你傲鬆的爹娘,而不是她這個無辜的小輩。”


    說完她又看向傲鬆,“當年的事情兩方都各執一詞,但她到底是受傷害最深的那個,你就是為你爹娘積德,也不該要取她的性命。”


    她這是各打一巴掌,也算公平了。


    傲鬆撅撅嘴,紅著眼眶委屈的說:“我又沒真想殺她,你看我匕首就是個法器,刃都沒開,能殺她嗎?不過是嚇唬嚇唬她,免得她每次都罵我娘,我不管過去什麽事,但我為人子女,不可能任由別人侮辱我娘而不管。”


    她說完直接把匕首扔給了白若竹,白若竹細細一看,還真的是沒開刃,匕首上不知道用什麽畫了許多的符文,那痕跡幾乎都是透明的,隻有把匕首轉動一下,才能隱隱看到上麵的紋路。白若竹認得其中一個圖案,她在占星塔的書籍上見過,隻是她當時囫圇吞棗的看了一遍,也沒記住那圖案有什麽用。


    她又把匕首遞給了蘇長老,“蘇長老也看看吧,傲鬆沒說謊。”


    蘇長老根本不用細看,白若竹看的時候,他已經眯著眼睛看清楚了,剛剛他也是急著救人,根本沒去細看那匕首,這下倒好了,他的老臉往哪裏擱啊。


    他沒接白若竹遞過去的匕首,一甩袖子說:“真是亂來,你們的私事老夫不管了!”


    他一腳深一腳淺的走了,連那隻扔出去的鞋子也沒顧上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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