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盟主‘風雪angel’的再次飄紅!昨天熾緣,今天你,汗,這是帶節奏的意思嗎?真是怕了你們了,調整狀態,下周爭取跟上你們的節奏!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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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飛自知沒什麽領兵才能,暗想有一幫名將在帳,他的軍事理論都不是體育老師教的,和他們談論攻守實在有些狂妄。


    但不知為何,昨日見盾牌兵送死、聽郭嘉所言後,今日又見到晨雨期望,他噴薄的怒火中終於夾雜幾分激動。


    他本是這種性格,要不不做,要做就做的幹淨利索,毅然望著於禁,單飛道:“於將軍,我可以證明你大錯特錯!”


    於禁憤怒欲狂,在這些年的軍營鐵規下,素來都是他來嗬斥別人,哪想到單飛居然對他這般叱責。


    要是他手下的兵士,他說不定早就一刀砍死,但知道這種地方,這種方法絕對不行。長吸一口氣,於禁雖然平複不了心中翻騰的怒火,還能冷漠臉上的表情。


    “真不想這些年來,竟然有人會說於禁有錯,還能證明?”於禁冷然道:“我很想看看單統領如何證明!”


    他說罷哈哈大笑,荀奇亦笑。


    笑聲終停。


    因為於禁很快發現帳中居然沒有第三個人在笑,甚至沒有第三人插手這件事情。


    曹操更是眯著眼睛輕敲桌案,完全沒聽到這裏激烈辯論的模樣。


    “不錯,我能證明。”單飛心思飛轉,凝聲道:“如果於將軍不信,不妨和我賭一把。”


    又來這招?


    荀奇心中多少有些畏懼,因為想到了當初兩次被單飛打臉的場麵。他雖然一直看不起單飛,可奇怪這小子為何總能想出點與眾不同的主意?他一直想找單飛較量下,但這會兒見其和大半年前很不一樣的氣質,卻始終不敢再公然挑釁,隻希望於禁能夠出頭。


    於禁見單飛居然向他挑戰,本想說你小子也夠資格和本將軍賭?但見眾人默然的樣子。於禁知道如今已經騎虎難下,故作輕淡道:“你要怎麽賭?”


    “意氣之爭,與事無補。既然辛大人想早克鄴城,司空對河北戰況亦是憂心忡忡。那我們就用鄴城來賭!”單飛道。


    眾人均是訝異,不知道這是什麽賭法。就聽單飛沉聲道:“單飛就賭——我不用於將軍讓無辜士兵送死的方法,也能最先攻入鄴城!”


    眾人微嘩。


    他們想到單飛太多賭法,就算單飛無賴也是不出意料,哪想到單飛竟然堂堂正正和於禁來賭攻城?


    於禁是多年的沙場老將。甚至被曹操讚為可媲美古之名將,單飛就算是個校尉統領,但大半年前不過還是個家奴,如今竟然和於禁來賭用兵?


    大多人暗自搖頭,曹洪暗想單飛這人看起來冷靜,實則是個瘋子,最好還是讓寧兒離他遠一些。


    曹操目光微閃,竟仍未出聲。


    單飛繼續道:“要賭總要有個彩頭。”


    “你要什麽彩頭?”於禁冷笑道。


    單飛心思飛轉道:“我和曹洪將軍聯手,輸了算我的,贏的功勞全歸曹洪將軍。”


    曹洪本來決定這小子無論怎麽玩。自己都不陪他瘋,但一聽這話,立即道:“這方法可行。”


    單飛算定曹洪貪利的性格,亦早決定和曹洪緩和關係,畢竟黑山軍的事情還要拜托曹洪。見曹洪如此,單飛倒是不出意料,繼續道:“我若輸了,以後於將軍說什麽命令,單飛屁都不會再放一個,絕對遵聽。”


    “那倒不必!”


    老子玩死你!


    於禁心中暗自發狠。臉上卻露出絲微笑道:“你若輸了,也不用太過懲罰。隻需脫了褲子讓本將軍在城東門前鞭笞百下即可。這個賭注,你可接受?”


    眾人凜然,暗想於禁這招可說極為陰險毒辣。於禁軍規苛責。他的鞭子不是那麽好受的,有兵士被他十數鞭就抽得送了性命,單飛有功夫在身,恐怕也難以承受。不過就算單飛不被抽死,在城東軍民麵前被於禁抽個百來鞭,以單飛如今的身份。也是無顏再留在曹營!


    單飛沉默許久,這才道:“好!”


    眾人動容,不想單飛竟然接受了這個賭注。


    看著於禁冷酷略帶得計的表情,單飛凝聲道:“但我若贏了呢?”


    “你怎麽可能會贏?”荀奇叱道。


    單飛堅持看著於禁,一字字道:“萬事皆有可能。於將軍莫非贏得起,卻是輸不起?這樣的一個將領,又是如何領兵?又是如何能讓手下信服?隻靠鞭子嗎?”


    於禁望著單飛堅定的眼眸,不知為何,竟然少有的發寒,但這時他怎肯退縮,握緊了拳頭,於禁緩緩道:“你要什麽彩頭,盡管說出來!”


    單飛就等於禁這句話,高聲道:“我不需在城東門抽於將軍多少鞭子,隻請於將軍在鄴城被破後,在城東門前,麵對三軍、麵對那些無辜枉死的冤靈說三聲——於禁不該視手下性命如草芥,不但有錯,還有大錯特錯的時候!”


    眾人沉靜。


    於禁臉色鐵青。


    單飛逼問道:“怎麽的?於將軍莫非從來隻敢做有把握的事情,殺起投降的人毫不手軟,但內心不過懦弱如斯?那等到若有一日於將軍被圍的時候,若是這種態度,莫非也要祈求別人饒了性命?”


    “你說什麽?”


    嚓!


    於禁霍然上前一步,早就拔出腰刀,怒不可遏的就要向單飛劈來。


    張郃立即長身站起,攔在二人中間道:“大夥都是為司空盡力。君子和而不同,我等意見不同在所難免,可何必動武,做些讓仇者快、親者痛的事情?”


    張郃此舉看似中立,但顯然是怕單飛出了問題。


    他知道於禁刀法絕對不差,見單飛麵對於禁拔刀動也未動,半絲緊張之意都沒有,心中反倒有些驚奇。


    單飛莫非自忖武功,才這般有恃無恐?


    張郃身為河北名將,先屬韓馥手下軍司馬。後歸袁紹,官渡之戰時投靠了曹操,其實和張遼經曆類似。


    他素來謹慎,知道曹操用人雖多有破格。但手下自劃親疏遠近之分,於禁身為曹操身邊老部下,張郃平日嘻嘻哈哈,就算被其嘲諷亦不介意的模樣,但內心當然不快。反而對張遼、郭嘉等人更是親近。


    張郃從張遼口中得知單飛的事情,對單飛倒很是好奇,暗想這人經曆奇特,非常人能夠做到。


    今日被於禁、辛毗等人否決,張郃心中不滿,但終究沒有發作,聽單飛驀地爆發,為其、或者是為兵士生死仗義執言,張郃知道說易行難,難免歎息。但見單飛挺身而出和於禁做賭,除了佩服這小子的硬朗外,內心更是期待這小子能贏才好,是以見於禁拔刀,張郃忍不住攔阻。


    單飛一番痛斥後,怒火雖熄,可挑戰之心卻從未有過的強烈,隔著張郃對於禁道:“這世上責人易,責已難。我是想說於將軍對手下苛刻、對降人無情,莫要有一天被人所擒。苦苦哀求饒得性命就好。”


    他這番話倒是有感而發,內心對於禁著實很不痛快。


    於禁一直貫徹著“圍而後降者不赦”的原則,可據他單飛所知,這人曾被關羽水淹七軍後所擒。哀求後才得活命。


    一個人求饒倒不讓單飛反感,誰不想活命?可於禁這樣的一個人,對降者說殺就殺,到自己的時候不顧臉麵的哀求,那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心理?


    於禁一張臉青了又紅,不知道單飛真正的心意。喝道:“這世上從來隻有斷頭將軍,沒有投降的於禁!”


    單飛大笑道:“好的,很好。於將軍一定要記住自己今日說的話!在座諸位自然也聽得清清楚楚。於將軍既然不肯投降,那就一定和我賭下去了。”


    於禁冷哼一聲。


    眾人不解單飛真正的用意,但想於禁自領軍來,自詡軍規嚴明,鐵板一塊,這種人不要說認錯,就算被別人半點指責都是不行。跟隨曹操多年,於禁更每每以軍規對曹操有所要求,曹操亦是哼哼哈哈,少加反駁。


    這樣的一個於禁,如果真的在城東門三軍前認錯,那實在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如此一來,無論這兩人贏輸,隻怕總有一個……


    眾人想到這裏,忍不住向曹操望去。


    張郃咳嗽一聲,本想勸解,但望見曹操的臉色,突然住口。


    曹操沒有半點勸架的表情。


    於禁霍然轉望曹操道:“司空大人都聽到了?於禁請司空大人莫要攔阻,就讓於禁和單飛賭上一場!”


    無人勸解。


    荀奇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辛毗咬牙不語,就算郭嘉居然都是一言不發,隻是坐在胡椅上悠悠的看著帳頂。


    曹操沉默良久,終於道:“雖說族中禁賭,不過單飛不算族人,這賭注也對朝廷有利,孤甚讚同!”


    眾人先愕然後明了,知道這件事本是激發士氣之事,無論哪個贏了,最大的贏家還是曹操。


    於禁沒想到曹操竟也讚許,神色微冷。


    目光緩緩從眾人臉上掃過,曹操輕淡道:“難得文則和單統領有這般心意,這樣吧,孤今日下令,若有人最先攻入鄴城,孤準許他向孤提個條件,孤無有不允。”


    眾人微聳,暗想這獎勵可說極為豐厚。


    誰都知道要提條件,當然不能過火,可就算不過火的條件,隻要用心,所得亦多,可是輸的人呢?


    那隻怕慘得不能再慘。


    曹操又道:“其實城北儁乂,城南文則,城東子廉,哪個最先破了鄴城,孤都會重重有賞。不但將領各升一級,所率手下亦有賞賜。軍中無戲,孤今日之令,絕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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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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