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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當空,涼夜水冷。◇↓,


    馬未來拎著流年站在了院中,見到青衣人這麽說,輕輕歎口氣道:“我本來不想來。”


    青衣人目光從流年上離開,終於凝望馬未來的雙眼,“可你來了,當然不是要說這句廢話。你好本事,如果在小白馬寺,有你出手的話,說不定能將我留下來。”


    他隻是略一轉念,就知道這個馬未來跟蹤而來絕非偶然,不由心中警凜,他雖算定趙達不會再追,可一路行來還是留意著周圍的動靜,不想這老頭子無聲無息的跟來,直到現身才讓他發現。


    馬未來隻是笑笑,“我留你做什麽?我又不準備請你用飯。”


    青衣人一愣,麵具後的目光突然有分炙熱,“如果你馬未來想的話,我倒是可以請你用飯。”


    馬未來看了青衣人很久,終於道:“我吃過了。”


    青衣人眼中的炙熱慢慢變冷,“你不想吃飯,又不想留我,突然在這裏出現,總不是告訴我,你想找我聊聊?”


    他本有分嘲弄之意,沒想到馬未來居然點點頭,認真道:“不錯,我就是想找你談談。”


    青衣人冷冷看著馬未來,“你覺得我會信你?”


    馬未來微微一笑,“無論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自己所言。”頓了片刻,馬未來看著青衣人,誠懇道:“鬼豐……我暫且這麽稱呼你……因為我實在不知道你究竟是誰?又或許你是誰都不重要……”


    青衣人截斷道:“你喜歡就好。”


    馬未來緩緩點頭。“鬼豐,我跟你來此,就是想問你一句……你究竟想要如何?”


    “我隻想重做一個選擇。”鬼豐立即道。


    他說的奇怪,馬未來竟然點點頭,好像明白鬼豐的意思,許久又道:“那你能不能收手?”


    鬼豐歎口氣道:“馬未來。這天底下我佩服的人並不多,你能算上一個,還請你莫要讓我失望。”


    馬未來聽出他的嘲諷之意,並沒有動怒,隻是認真的想了想,突然道:“可你不會成功的,要知道當年那四人……無論哪個,絕不會比你鬼豐要差。”


    鬼豐嘿然道:“馬未來,你錯了。”


    “還請指教。”馬未來看起來雖是年邁。但絲毫沒有什麽老氣橫秋的樣子,幾被鬼豐否定,亦沒有任何不滿之意,反倒很有分興趣的模樣。


    “我不是那四個人,我是鬼豐!”鬼豐昂然道。


    馬未來喃喃道:“你喜歡就好。”


    鬼豐見老頭子用他的話回了句,不怒反笑道:“一件事若是沒人能成功就不去做,那種人始終不過是碌碌無為之輩。”


    馬未來竟是點點頭,“這句話很有道理。”


    鬼豐一怔。沒想到馬未來竟然讚同他所言,微有緩和道:“你既然覺得我很有道理……為何不……加入我的計劃?”


    他在仗劍麵對許褚、張遼、趙達這些人時。廢話不說二句,對馬未來如此,可見他對其極為重視。


    “我隻是覺得你這句話有道理。”


    馬未來笑道:“無論是愚者還是智者,總會說出有道理的話來。對於有道理的話,我素來都會認可。”


    “你始終不認為我會成功?”鬼豐眼中寒芒閃動。


    馬未來看了鬼豐良久,“我不是算命的。可我實在看不出你怎能成功?”


    “那是因為你忘記了一句話!”鬼豐一字字道。


    “哦?”馬未來長眉微揚。


    鬼豐上前一步,劍柄輕輕嗡鳴,如同詛咒般說出八個字,“三香在手,天下我有!”


    流年光華大盛。馬未來眼中似也有分奇異的光芒閃動。


    二人看起來已不過數步之距。


    劍柄更顫,流年的光芒卻是漸漸的弱了下來,馬未來眼中的光芒也是慢慢的隱去,喃喃道:“你找不到的。”


    “你又錯了!”


    鬼豐凝聲道:“想當年張角天縱奇才,已窺三香其中玄奧,可惜天不假年,窮一生遍步九州尋找三香,始終無有所獲。可我鬼豐不同。”


    頓了片刻,鬼豐又上前一步道:“我已得三香之一,雖不過發揮其威力一二,但隻要假以時日,定能發現其中的玄奧。”


    馬未來皺眉道:“我聽說山魈一事,這麽說……你真的得到了異形?”他本來一直從容平靜,可那一刻終於有了分動容,拎著流年上前半步道:“可你怎能……”


    鬼豐眼中寒芒一現,“你要擋我?”


    馬未來不語,可手中流年光芒又盛,其中七彩顏色竟然有了分斑斕。


    鬼豐見狀不驚反笑,仰天道:“天涯流年逝水槍,逝水方出人早傷。我早聽說過神女傳人有天涯、流年、逝水三種絕學,無人可擋,卻不知道你馬未來今日會用哪個來擋我?”


    天光大亮。


    更勝月光。


    鬼豐出劍。


    他話音未落時,就已拔劍,話音方落時,劍已出手,那不過是刹那彈指間的功夫。


    馬未來突然不見。


    鬼豐方才邁出兩步的功夫,早就盤算和馬未來之間的距離,算定一劍突出,就算是許褚在他麵前,猝不及防,恐怕也要被他一劍刺殺。


    可馬未來竟然躲得開?


    鬼豐瞳孔微縮,卻不意外,馬未來若是連他這一劍都躲不開的話,他何必和馬未來說了許多的廢話?


    高手之爭,早非招式相鬥,比的更是頭腦之靈,感官之精。


    出劍時隻感覺有微風從頭頂掠過,知馬未來竟到了他的身後。鬼豐反手一劍,再刺身後,他這時方展現出駭人聽聞的用劍技巧。


    常人若是刺向身後,不轉身亦要反腕倒刺,可他隨手一削,整個手臂竟然如沒有骨頭般反轉。絲毫不受人體固有的局限。


    隻是一劍再出後,鬼豐驀地再也不動,長劍斜指身後的大地,眼中精芒大盛,可劍上光芒卻已然收斂。


    月色溫柔照落,不敢觸碰那劍蕭殺的顏色。


    那不過是一柄黑黝黝的鐵劍,漆黑的沒有什麽光澤,看起來毫不起眼,但若不起眼。又怎能綻放出如此絢麗的光芒色彩?


    馬未來又出現在了鬼豐的麵前,宛若方才從未離開。


    隻是他手上的流年的光芒亦是淡了下來。


    他的身法之快,就算鬼豐見了,也是為之凜然。


    “怎不出手?”鬼豐冷笑道:“你馬未來是不錯,說的卻不過是陳詞濫調,隻是用說的,絕對擋我不住。”


    馬未來立在那裏,終於去了方才的焦灼。隻是笑笑:“我不想擋你……我隻想和你做個賭局。”


    “賭什麽?”鬼豐略有動容道。


    若是旁人和他做賭,他說不定早就一劍揮過去。要賭的人,也一定要有賭的資格,馬未來對他而言,無疑是最有資格的那人。


    “我輸了,我就幫你尋找三香。”馬未來緩緩道。


    嗆的聲響。


    鬼豐似是看都不看一眼,揮手之間。長劍已回歸背上的劍鞘,“怎麽賭?”他沒有和馬未來討價還價,因為這個賭注他根本無法拒絕。


    馬未來認真想了許久,“你當然認識單飛?”


    鬼豐略有奇怪,“那是你的弟子?”


    “還不是。”馬未來含笑道:“我們就以他做賭好了。”


    鬼豐更是驚奇。不解道:“怎麽以他做賭?看誰先殺了他?”


    “那我肯定是比不過你。”


    馬未來淡淡道:“我隻想和你賭——隻要你能讓他自願來求我實施你的計劃,你就算贏了。”


    鬼豐一怔,似乎從未想到馬未來會提出這麽一個賭法。


    馬未來微笑道:“旁的香我不敢保證,但是長生香……我知道在哪兒。”


    鬼豐麵具後的雙眸掠過分驚詫和激動,立即道:“你真的和我這麽賭?”


    馬未來點點頭,強調道:“我說的是自願。”


    “好,我和你賭了。”鬼豐毫不遲疑道。


    馬未來看了鬼豐許久,終於隻是笑笑,緩緩轉身離去,不多時,已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暗夜中,流年似乎仍釋放著斑斕的色彩,隻是慢慢亦是隱入了黑暗。


    鬼豐隻是看著馬未來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模樣,許久的功夫,這才道:“馬未來和我做賭,你怎麽看?”


    城隍廟空空蕩蕩,他驀地說出這麽一句話,多少有分詭異。不想他話音才落,就有一人輕聲接道:“宗主,我可看不出來。”


    月色青輝如緞子般鋪了下來,滑落在院角樹後出現的一個女人身上。


    女人身材本是曼妙,穿著緊身的黑衣,月光一洗,更顯她身材凸凹有致的誘惑,那女子從樹後走出來,秋波漫過,更是一掃秋夜的蕭索。


    秋夜似乎也有了分多情的顏色。


    她娉婷的走過來,一直到了鬼豐的麵前,盈盈笑道:“如仙可遠不如宗主聰明,宗主想不出來的事情,如仙多半也想不出來。”


    女人赫然就是如仙。


    她萬般風情的出現,鬼豐看她卻如瞎子一樣,隻是道:“我在這裏等你,不是要聽你廢話。”


    如仙輕歎口氣,“那宗主想聽什麽話?”


    “你最好說些我有興趣的話。”鬼豐冷淡道:“當年你義母施展手段,讓人助曹操官渡之戰,事後隻求在許都城建如仙樓立身,借此讓你周旋在郭嘉等人的身邊,不就是想打聽些你我都有興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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