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果郡王妃還是一個聰明人,我今天來為了什麽,果郡王妃看看這張紙就明白了。”


    人都走光了之後,鄭雅兒才大大咧咧地挑了一個位置坐下來,完全不把葉寒憐放在眼裏。


    之後,葉寒憐還拿出一張紙,拍在了桌子上,讓葉寒憐自己過來拿著看。


    鄭雅兒如此無視膽大的舉動,直接刺到了葉寒憐的眼睛:


    “嗬,我看嬸母這是沒什麽話要說了。


    既是如此,那就請吧。”


    明明是來求她的,竟然還敢擺出如此大爺的模樣,看來,這個鄭雅兒也是被那個老虔婆給帶壞了,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好,果郡王妃忙的話,那我就不打擾了。


    原本我今天來,找的也不是果郡王妃,而是果郡王。


    不過說起來,果郡王妃,你可當真是好文采啊。


    直到看了這東西,我才發現你果然是柳輕煙的女兒,你跟柳氏一般無二,皆有那顆紅杏出牆的心。”


    鄭雅兒也不急,反正現在需要急的人不是她。


    鄭雅兒在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之後,直接拿起那張紙,欲抬步離開,當真是一點留戀都沒有。


    “等等,你這是什麽意思?”


    柳輕煙是葉寒憐最不能碰得傷,尤其是柳輕煙紅杏出牆,懷著野種懶在葉紀譚身上的事兒,更是不能提。


    今天鄭雅兒不但提了,還一副話裏有話的樣子,葉寒憐自然是臉色大變。


    “什麽意思?”


    看出葉寒憐的緊張,鄭雅兒笑了笑:


    “果郡王妃,你可真是好狠的心思啊。


    曾經你傾慕過三皇子,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


    但眾人不知道的是,當時名聲還不算太差的你,竟然如此膽大,敢與三皇子暗通款曲,


    寫出如此春心蕩漾的淫詞豔句來,當真是叫我看了都羞得無法麵對世人。


    若是被旁人知道,我的侄女寫出這樣的信來,我怕是得買塊豆腐去撞死了。”


    想著那信上的詞句,鄭雅兒也是佩服葉寒憐佩服得不行。


    怕隻怕,葉寒憐這快都成為她見過的女人之中,最不要臉的一個。


    便是楊州瘦馬,都不敢有葉寒憐的膽大妄為,寫出如此露骨的信來,勾搭男人,當真是不要臉!


    “你到底想說什麽?!”


    提到自己給三皇子寫的信,葉寒憐又是臉色一變。


    當初葉寒憐太過急功近利,加之形勢又對葉寒憐大大不利。


    所以在後來的一些信上,葉寒憐有些控製不住自己,內容寫得難免有些露骨了。


    葉寒憐的本意是把三皇子的心勾起來,兩人先成了好事。


    待她成了三皇子的人,三皇子總是會把她早早接過府的。


    那個時候,葉寒憐還是葉紀譚的女兒,而且還算是與愛女有點掛勾,情況沒有最糟糕。


    為此,為了拉攏葉紀譚,若是葉寒憐當真成了三皇子的人,三皇子當真可能收了葉寒憐。


    也是衝著葉紀譚去,三皇子才如此輕易地接受了葉寒憐的示好,並且與葉寒憐暗中往來。


    原本葉寒憐的計劃是極為順利的,隻不過,沒多久葉寒萱就出頭。


    更重要的是,因為葉寒萱的關係,皇上下了一道葉寒憐“何以為婦”的聖旨,


    這才叫葉寒憐敗得一塌糊塗,而三皇子更是開始與葉寒憐保持距離。


    隻可惜,那些信已經都寫了,也全都送到了三皇子那兒去。


    三皇子是留是丟,根本就不是葉寒憐能控製得住的。


    最後,葉寒憐想用在三皇子身上那一套,沒來得及實施,反倒是果郡王先享用上了。


    此事都已經過去一年多了,一直沒鬧出什麽風波來。


    正是如此,葉寒憐起初有的擔心,漸漸自然放下來,不再把此事掛在心上。


    葉寒憐滿以為,就果郡王與三皇子的合作關係,加之三皇子也有自己的皇子妃了。


    他們倆這點都不能稱之為過往的過去,三皇子早該處理幹淨了。


    原本,三皇子對她也沒什麽真情,三皇子接受她,無非是為了她那個當景博侯的爹。


    葉寒憐一直以為,當日皇上下了那麽一道聖旨之後,


    三皇子為了把自己摘除在外,必是把與她的書信給燒了一幹二淨。


    今天鄭雅兒突然提起,當真是炸得葉寒憐一個心驚肉跳。


    因為葉寒憐心裏很清楚,那樣的信,是絕對不能被其他人給知道的!


    與三皇子的那一段過往,在果郡王的心裏本就是一個難過的坎兒。


    葉寒憐才借著葉寒眉這塊墊腳石,把這個問題順利解決了,誰知道,鄭雅兒卻是冒出來了。


    “我想說什麽,果郡王妃自己看了這東西,不就知道了。”


    鄭雅兒不急不徐地揚了揚自己手裏的信,離葉寒憐更遠了的腳,卻是連動都不願意動一下。


    看到鄭雅兒這個做派,葉寒憐咽了咽嘴裏的那口氣,隻能從正堂的位置上走下來,


    然後一把將那張紙從鄭雅兒的手裏扯過來,仔細看了起來。


    隻不過,才看了抬首,葉寒憐的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這東西,怎麽在你手上!”


    “果郡王妃怕是隻看了抬首罷了,信的內容還沒看完呢,急什麽。”


    鄭雅兒笑了笑,也有葉寒憐緊張跟怕的時候,當真是報應!


    “你!”


    葉寒憐氣得臉色發白,磨磨牙,然後兩手一扯,直接把手上的這張紙撕得粉碎,直到再也拚不起來為止。


    事實上,這不是一張紙,而是一封信,一紙葉寒憐寫給三皇子的情信!


    “果郡王妃愛撕便撕,我無所謂的。


    這信的內容,還不是最精彩的。


    就我手上的那些信,那可是一封比一封精彩呢。


    果郡王妃,你說若是被果郡王看到這些信,他會如何?”


    葉寒憐越氣越急,鄭雅兒就越是高興。


    就葉寒憐這個表現就越是證明了,之前那封信上所寫的一切,都是真的。


    而鄭雅兒手上有的那些葉寒憐寫給三皇子的信件,更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哪怕鄭雅兒一直不敢深信,像這樣的信件,三皇子會保留下來,就已經夠叫人驚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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