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柳輕煙在葉寒憐跟葉寒承的身上受再大的打擊,一聽到葉紀譚的這些話,立刻跟著清醒了過來。


    聽到葉紀譚要讓自己滾,柳輕煙掙紮著爬了起來,不甘地看著葉紀譚:


    “我不會走的!”


    她好不容易才等到江紫蘇離開,那個原本屬於自己的位置空了出來。


    在這種時候,當她成了侯爺身邊唯一的女人的時候,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她怎麽可能離開!


    就跟上輩子一樣,成為葉紀譚名正言順的夫,乃是柳輕煙一輩子的執念。


    不管她對葉紀譚的愛與情到底有幾分是真的,但是這個位置,她卻是必要得到的。


    偏生,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葉紀譚從來都不曾想把這個位置送給柳輕煙。


    “也可以,浸豬籠。”


    葉紀譚冷笑了一眼,不再有半點情義:


    “柳輕煙,就你所做的一切,你根本就不配做我葉紀譚的女人。


    你生養的這一雙兒女,當真是又狠又聰明,對你沒有半點手下留情。


    這麽出色的一雙兒女,本侯決定把他們送給你了。”


    想到自己兩輩子為了柳輕煙這個女人而負了江紫蘇,葉紀譚就無比後悔。


    他當真是瞎了眼了,竟然寵著這麽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太令人覺得惡心了。


    “我沒有!”


    柳輕煙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唇,直把嘴唇都給咬破了。


    到了這個時候,為了守住這個位置,柳輕煙的態度跟葉寒憐一樣,抵死不認。


    紅杏出牆這個罪名,柳輕煙不能認也不敢認,一旦認了下來,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這個時候,柳輕煙管不了之前的傷心難受,暗暗摸了摸自己已經癟下來的肚子,不得不慶幸。


    虧得憐兒跟承兒早一步動手。


    若是那個孩子還在的話,麵對侯爺的這些指責,她還無法反駁,隻要滴血驗親便可知道。


    “母女倆個倒是同一嘴臉。”


    葉紀譚冷哼了哼:


    “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承認,本侯就拿你沒辦法了。


    柳輕煙,你當真以為沒人知道你之前做過的好事,你真的以為,本侯對自己的身體一點都不了解嗎?


    若是本侯的身體不是被你做了手腳,否則的話,江紫蘇為本侯早就不止隻生了萱兒與勇兒兩個孩子!”


    以前的時候,葉紀譚也懷疑過。


    雖說他身邊的女人並不多,而且紫蘇跟輕煙都是在生二胎的時候傷過身子。


    但是養了那麽多年,紫蘇跟輕煙的身子,總養好了不少,偏生兩人一直沒有喜訊。


    葉紀譚在成親之前,倒是因為上過戰場受過傷。


    不過成親之後,葉紀譚都已經是四個孩子的父親了,這足矣證明,他的身體沒有問題。


    直到今天,葉寒萱告訴他了,他才知道,根本就是他的身體有問題。


    最關鍵的一點是,他的身子不是當年在戰場上受傷,舊疾複發才會如此,而是被身邊的人做了手腳!


    一想到這一點,葉紀譚就恨不得親手捏死柳輕煙,把柳輕煙砍成十八段去喂狗。


    要不是柳輕因給他下了藥,否則的話,他跟紫蘇一定不止兩個孩子。


    萱兒跟勇兒長大了,能狠下心腸不要親爹。


    可若是他跟紫蘇還有其他年紀比較小的孩子,他絕對相信,紫蘇會為了孩子而留在他的身邊。


    葉紀譚非常清楚,他之所以鬥不過葉寒萱這個女兒,不能把心愛的女人帶回身邊,虧就虧在他跟江紫蘇的孩子太少了。


    葉寒萱跟葉寒勇都已經長大,甚至有了自己的想法。


    兩個孩子都記仇,時刻記得以前的痛苦日子。


    兩個孩子的心完全沒偏向他這邊,所以他才沒法兒把紫蘇帶回來。


    若是他跟紫蘇之間還有一個嗷嗷待哺,既要爹,又離不了娘的孩子。


    葉紀譚絕對相信,哪怕是看在孩子的份兒上,江紫蘇的態度也絕不會像現在這般決絕。


    葉紀譚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有些卑鄙。


    不過為了能留住江紫蘇,他絕對不介意卑鄙一把。


    可惜的是,就因為柳輕煙這個毒婦,對他下了身,害得他無法再令紫蘇懷孕。


    他跟紫蘇之間的事情,當真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柳輕煙這個毒婦給破壞了。


    一句話,此時的葉紀譚對柳輕煙隻有一種感情,他恨不得柳輕煙馬上去死。


    “侯爺此話,妾身不明白。”


    因為小產的關係,柳輕煙的臉色已經白得不能再白了。


    但是在聽到葉紀譚這句話的時候,虛弱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


    不可能的,她給侯爺下的藥,一般人是把不出來的。


    “不錯,本侯的身體雖然不錯,這些年來卻也不是完全沒有找過大夫。


    柳輕煙真看不出來,你有此待瞞天過海的本事,那藥你是從哪兒找來的!”


    葉紀譚眯了眯眸子,看來柳輕煙在侯府裏的生產,並不似他想象中的那般可憐,相反是如魚得水:


    “本侯的身子被人在早些年前就下了藥。


    柳輕煙,你倒是說說,你的那個孩子是從哪兒來的。”


    葉紀譚話音剛落,柳輕煙眼前一黑,撐著身子的手一軟,整個人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


    侯爺竟然真的知道了!


    “爹!”


    聽到葉紀譚毫無顧忌地說出這句話,葉寒憐與葉寒承臉色大變。


    被自己的女人戴了那麽一頂大綠帽,甚至自己差一點就喜當爹了。


    麵對這種情況,一般男人絕對會覺得臉上無光,而把這件事情捂得死死的,不向外聲張。


    之前,聽到葉紀譚把所有的奴才喝退,葉寒憐跟葉寒承就以為,他們這個爹也是這種想法。


    這麽一來,哪怕他們的爹當真知道柳姨娘的肚子有問題。


    最後,爹是絕對不可能聲張,隻不過厭極了柳姨娘倒是真的,他們要被累及到,也是不可避免的。


    隻不過,隻要這件事情不被鬧開去,葉寒憐跟葉寒承的大部分利益還是能被保住的。


    可是這對姐弟倆誰也沒有想到,葉紀譚就這麽毫無餘地說了出來。


    看到葉紀譚的這個態度,葉寒憐跟葉寒承忍不住驚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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