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紫蘇從此以後跟葉紀譚就真的沒有半點關係了,葉寒勇差點沒想歡呼幾句。


    跟葉寒勇交好的人,也替葉寒勇高興。


    進入國子監之後,葉寒勇也是交到了要好的小夥伴的,這個人是十二皇子。


    十二皇子比葉寒勇年長了兩歲,今年十三歲,也算是個半大的小夥子。


    隻不過,十二皇子的出身不怎麽好,其母隻是一個小宮女。


    皇上一次醉酒,無意間就寵幸了這個小宮女一次,不成想,這個小宮女還真懷上了龍種。


    事後,皇上給這個小宮女,賜了個答應的位置。


    直到小宮女生下十二皇子之後,才得了一個貴人。


    照道理,以小宮女貴人的身份,是沒有資格扶養皇子的。


    但妃位高的娘娘們,都是有兒有女的人,根本就不想將十二皇子養在名下,而是無視了十二皇子,畢竟十二皇子的出身擺在那裏。


    想當然的,以十二皇子的這種情況,打小肯定也沒少吃苦。


    正是如此,自打葉寒勇進了國子監之後,反倒是跟十二皇子臭味相投,極為投緣。


    聽了那道聖旨的內容之後,十二皇子本想陪葉寒勇慶祝一下的。


    不過,葉寒勇拒絕了,說今天要跟家人慶祝,明天再跟十二皇子玩。


    十二皇子表示理解,說明天等著葉寒勇。


    葉寒勇一回到朝陽府,才想跟葉寒萱好好說說這個話題,誰知道,葉寒萱根本就不在府裏。


    好不容易,他久等的大姐姐回來了,在大姐姐的身後竟然跟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你就是勇兒吧?”


    看到葉寒勇的眉眼之間有一丁點江紫蘇的影子,江川軍很容易就確定了葉寒勇的身份。


    “勇兒,他是我們二舅舅的孩子,他叫江川軍,比我們大,是我們的表哥。”


    葉寒萱笑了笑,這才替葉寒勇做起介紹來。


    “原來是三表哥啊。”


    弄清楚了江川軍的身份之後,葉寒勇對江川軍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三表哥,因為之前沒機會,所以沒去看你,你別介意啊。


    我一直很想有個哥哥,你一來,我倒是有這個機會了,以後我們可以秉燭夜談,賞風弄月了。”


    “會有機會的。”


    江川軍笑了笑,沒有直接應下來,因為他的確是不準備住在朝陽府裏來。


    就像四爺說的,瓜田李下,哪怕他跟寒萱之間是清清白白,但也怕有心之人亂傳,壞了寒萱的名聲。


    更何況,要是他住在朝陽府裏,親戚之間還非得避著,那做人多難受。


    他還不如住在四王爺府上,若是有需要,他可以來朝陽府坐坐,姑姑他們也能去四王爺府裏看他。


    “大姐姐,我聽秦管家說,那個人聽了娘的話,氣得吐血,被抬回去的,是不是?”


    跟江川軍打完招呼之後,葉寒勇更加關心這件事情。


    他很難想象,一直把他娘壓得死死的葉紀譚,有一天會也被他娘氣成這個樣子。


    “千真萬確,我親眼見的,能有假嗎?


    這個葉紀譚,自討罪受。”


    想到葉紀譚的情況,葉寒萱冷笑了一下:


    “勇兒,這下子我們隻管放心。


    以後我們完全無需理會景博侯府的事情,更不需要去管葉紀譚這個人。


    我們隻需要關起門來過好自己的日子,甚至再給娘找個夫家嫁了。


    到時候,這些年來娘嚐過的多少痛苦,葉紀譚都會加倍地償到,他隻會比娘更痛苦。”


    “什麽意思?”


    葉寒勇挑了挑眉毛,表示自己沒明白葉寒萱這句話的意思。


    “葉紀譚真正喜歡的人是娘,不是什麽柳輕煙。


    現在娘已經不喜歡葉紀譚了,更不愛葉紀譚了,就因為這個,葉紀譚才吐得血。


    要是娘再二嫁的話,你想想,葉紀譚得多痛苦。”


    葉寒萱毫不避諱地當著江川軍的麵,說起了自己爹娘的八卦來,更對算計親爹毫無愧疚之感。


    “這怎麽可能?”


    聽人家家裏的八卦,江川軍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聖人有雲: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不過,這種時候,麵對的又是親姑姑的事情,江川軍想不插嘴,太難了。


    江川軍擰了擰眉毛:


    “不是說,那個妾室才是景博侯的真愛。


    就是因為姑姑的出現,搶了那個原本屬於妾室的位置,景博侯才恨姑姑入骨,不給你們母子三人好日子的嗎?”


    鬧了半輩子,姑姑怎麽又成了景博侯心中的那抹白月光了?


    “誰知道葉紀譚到底搞的什麽鬼。


    就目前的情況,於我們而言有利,所以我們無需弄得這麽清楚,隻等著看景博侯府亂就行了。”


    葉寒萱倒是心寬體胖,由著葉紀譚胡鬧。


    葉紀譚胡鬧了那麽多年,吃苦的都是他們三個。


    現在,葉紀譚要是再鬧起來,吃虧受苦的隻是會景博侯府的人,他們急個什麽勁兒。


    “翁主,景博侯回到侯府之後,似乎陷入昏迷之中,直到現在還沒有醒。


    葉大人似乎已經拿著景博侯的牌子,入宮去替他請禦醫了。”


    這個時候,秦管家又非常“適時”地插播了一句葉紀譚的現況。


    “這麽嚴重?”


    葉寒勇的臉色凝了凝,他娘也沒說什麽過分的話,葉紀譚的何必至於這麽嚴重嗎:


    “大姐姐,葉紀譚會不會是在假,怎麽可能病得都要請禦醫了,我不信。


    我覺得肯定是葉紀譚又在耍什麽花樣,想來場苦肉計,騙娘回心轉意,好讓我們心軟。”


    他們根本就不會再對他心軟,便是那個人真的死了,他們頂多是衝著那一點血脈關係,去鞠個躬,磕個頭。


    “這次,估計倒是真的,不是在演戲。”


    葉寒萱搖頭,她有親自給葉紀譚把過脈,葉紀譚到底受了多大的刺激,她心裏還挺清楚的:


    “好了,此事與我們無關,就算他病的真得很嚴重,也是他咎由自取,自有景博侯府的人去處理。”


    “寒萱,我有些課業想請勇兒指教。”


    江川軍想了想,把話題岔開過去。


    “既是如此,勇兒,你把表哥帶你房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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