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娘在這個孩子的眼裏是親人,張禦醫在這個孩子的眼裏,怎麽可能不是親人?


    她隻不過是命人捂著這個孩子的嘴巴,然後抱著那個孩子偷偷去看還被關在柴房裏的張禦醫。


    為了做戲做全套,四爺並沒有把張禦醫從柴房裏放出來。


    經過一天的時間,張禦醫在柴房裏窩著,那模樣別太慘。


    張家小孫子萬萬沒有想到,因為聽了娘的話,跟祖父玩了一個遊戲,竟然把祖父害得慘。


    當葉寒萱再告訴張家小孫了。


    要是他再不說實話的話,他的祖父會更慘,而且還會死。


    聽到這樣的結果,張家小孫子一下子忍不住,張嘴“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我說我說,你們別欺負我祖父,別殺他。”


    張家小孫子不斷抹著淚,斷斷續續地把他跟他娘之間的“玩鬧”說了出來。


    張家小孫子交待完了之後,葉寒萱特地派人去調查了這個苗氏之女。


    她這才順藤摸瓜地找到了苗氏之女,把苗氏之女跟周禦醫孫子的事情給弄得一清二楚。


    為了愛情,這個苗氏之女可是什麽都準備犧牲了。


    苗氏之女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甚至連自己的兒子都放棄了。


    想到這件事情,葉寒萱的臉色就不太好。


    若非周禦醫的孫子隻跟苗氏之女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沒有留下什麽實質性的證據。


    張禦醫臉上的傷,是苗氏之女哄著兒子去做的。


    而那些銀針,也是苗氏之女為了幫助愛人,想了良久才想出來的。


    從頭到尾,周家的人基本上都沒有動手,全讓苗氏之女一人做了。


    如此一來,就算是抓到了苗氏之女,也不可能憑著苗氏之女一人之言就定了周家的罪。


    更別提,她還沒有得到苗氏之女的口供呢。


    想到苗氏之女直到現在還一直堅信,她的愛人一定會帶她離開張家,兩人相愛相守。


    至於苗氏之女的母家,苗氏之女也絕對相信,周家會把苗家當成正經的親家走動。


    事實上,如果有的選擇的話,苗家未必就不想跟周家做親家。


    就是周家那兒行不通,這才把女兒嫁到了張家。


    苗氏之女在出嫁之前,聽她爹娘說過太多的“可惜”,所以苗氏之女也是認定了,周禦醫的那個孫子才是她一輩子的依靠。


    想當然的,為了幸福生活,苗氏之女一口咬定,此事與周家沒有半點關係。


    既沒人證,又沒物證。


    就算葉寒萱跟四爺已經把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了,也是拿周禦醫沒有半點辦法。


    於是,葉寒萱幹脆給四爺想了一個辦法,詐一詐周禦醫。


    反正他們基本上已經確定,衛夫人的中毒絕對與周禦醫有關,就不怕打草驚蛇了。


    “放心,此事交給本王去處理。”


    四爺直接捏了捏葉寒萱的手,另一隻放在葉寒萱背後腰間的手,幾乎已經對葉寒萱做出了環抱的姿勢。


    若是旁人在這個時候進來,看到葉寒萱跟四爺的姿勢,必然會以為四爺抱著葉寒萱,而葉寒萱靠在四爺的懷抱之中。


    “嗯,這是自然。”


    聽到四爺的話,葉寒萱笑了笑:


    “師父身上的毒由我來解,那麽周禦醫這隻老狐狸,理當由你來抓,小心別滑手啊。”


    葉寒萱提到周禦醫的時候,眸光幽幽閃了閃,語氣很是不悅。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周禦醫這都壞得沒品了,竟然使出了這樣的詭計。


    雖然在她師父這件事情上,她有點搶了禦醫院禦醫的活。


    可若非周禦醫等人治不了她師父的病,皇上又怎麽可能放心讓她一個小姑娘出手?


    說到底,也是禦醫們都沒辦法了,皇上才把所有的賭注押在了她的身上。


    為了找回麵子,周禦醫竟然想到這種辦法,毒死她師父,再賴在她跟張禦醫的身上,這個辦法可夠毒的。


    為滿足一己私欲,周禦醫不但想害死她,更想害死張家一大家子,連毒都不足矣形容周禦醫的狠絕。


    事實上,就算最後她真的醫好了她師父的眼睛,周禦醫也不用怕。


    禦醫院裏又不止他一個禦醫,而天下更不止他一個大夫。


    加之她既是女子,又是侯爺的女兒。


    待她師父的事情解決之後,她會出手醫人的機會,也多不到哪裏去。


    怎麽算怎麽數,她都礙不了周禦醫的什麽事兒,周禦醫卻對她下這種死手。


    一旦事情真相大白,要是周禦醫要被砍腦袋,那也是周禦醫自招的,活該!


    “本王不會讓你失望的。”


    四爺看著葉寒萱,眸光一柔,放在葉寒萱腰間的手卻是暗暗使了一點力。


    感覺到指腹之間那種綿軟不已的觸感,四爺眸光閃了閃。


    為什麽萱兒身上他所觸到的地方,都那麽綿軟,好似都不長骨頭一般。


    是天下的女子皆如萱兒一般柔軟,還是他的萱兒特別柔軟?


    對於這個問題,它雖然一瞬間出現在四爺的腦海之中。


    可是對於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四爺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四爺跟葉寒萱倒是拉起了一張大網子,想要把周禦醫這條大魚給撈起來,隻不過,周禦醫到底肯不肯配合呢?


    入夜,衛府的戒備跟白天比起來,沒有絲毫的區別,皆是森嚴不已,連隻老鼠都不敢亂跑。


    隻不過,總有那麽一、兩個不肯死心的人,想試試,看能不能破破自己的極限。


    一個黑影偷偷摸摸地從屋子裏摸了出來,然後盡量躲過那些巡邏的侍衛,悄悄靠近衛夫人的院子。


    此人直接用一根吹筒,對著守在衛夫人門口的兩個侍衛,各自吹了一下。


    隻見一根銀針先飛射向了其中一人,中針之人才捂著中針的地方軟軟倒下。


    他旁邊的那個侍衛才看到這個情況,警惕起來,第二根帶著迷。藥的銀針也已經射向他了。


    銀針上的藥量怕是不輕,兩人才中針,就齊刷刷地軟倒在地上。


    看到這個情況,黑影鬆了一口氣,連忙跑了出來,推開衛夫人的房門,闖了進去。


    他的機會隻有這一次,必須抓緊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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