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我就沒想過你會過葉寒憐,甚至是把葉寒憐管好了。


    你寵著葉寒憐,那是你的事情,葉寒憐想欺負我?不可能!”


    葉寒萱瞪了瞪眼睛,極為不客氣地反饋。


    葉寒萱涼涼的目光,落在葉寒憐已經流血,火辣辣疼的雙手上,桀桀一笑:


    “敢搶我的東西,這次隻是拍打一下,下一次,我直接把她的爪子給剁了!


    父親,你要真心疼葉寒憐這個女兒,不指望你把她的規矩教好了,至少也得把她給我看好了。


    我的話說得明白,你聽得清楚。


    要是再有下一次,葉寒憐的爪子無論是被我打了還是被我剁了,都是她咎由自取,是你沒看好。”


    想讓她對葉寒憐手下留情,做、夢!


    “你!”


    葉寒萱如此直白,甚至是直打葉紀譚臉麵子的話,直接叫葉紀譚氣得臉色發黑。


    “爹,你看我的手,不但指甲斷了,還流了好多血。


    爹,我好疼!”


    因為斷甲疼得臉色發白的葉寒憐,一看到葉紀譚生氣,毒計頓上心頭。


    葉寒憐磨了磨牙,帶著哭腔地說道:


    “大姐姐,你不喜歡我就算了,爹可是你的長輩,你怎麽可以對他說這樣的話,不敬重爹。


    你之所以敢這麽跟爹說話,半點不給爹臉麵,無法無天,無非是因為,明天是你的及笄日。


    你別以為你的正賓是衛夫人,你就可以仗著太後的勢就不把爹放在眼裏。


    你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不把爹放在眼裏的話。


    爹不罰你,那是念在骨肉之情上。


    若是你再這樣,休怪爹對你手下無情!”


    好一個葉寒萱,不但打她,還傷她,又這一次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傷痕。


    以爹對她這麽多年來的寵,她就不相信自己剛才的話,爹真會無動於衷,依舊忍著葉寒萱!


    “及笄禮?”


    聽到葉寒萱如此狂妄無禮、有恃無恐是因為明天的及笄禮,葉紀譚獰笑不已:


    “她的及笄禮那是用我葉家的銀子辦的,敢如此無視我這個爹,偏還要花葉家的銀子出風頭。


    這事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情!


    明天的及笄禮,我看不辦也罷。


    就你這忤逆不孝的模樣,還及笄,簡直連三歲小童都不如。


    今天我便要好好教訓你,讓你嚐嚐葉家家罰的滋味兒,否則的話,你這目無尊長,視孝為無物的毛病是改不過來了!”


    說著,葉紀譚看著葉寒萱的眼中帶著凶光:


    “明天你的及笄禮取消,便是把你的身上打出傷來,我也沒什麽可擔心的!


    至於太後那兒,更不用你擔心。


    你如此叛逆頑劣,背棄女德,太後都肯讓衛夫人當你的正賓。


    憐兒溫馴端良,我相信,衛夫人更樂意當憐兒的正賓,所以衛夫人的工作,隻是推遲幾月而已。”


    “是嗎?”


    看到葉紀譚一副要打自己的模樣,葉寒萱握緊了自己手中的小刀子。


    她萬萬沒有想到,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她往常慣用來救人的手術刀,如今卻是用來傷人自衛的:


    “葉寒憐是個什麽東西,你把她當寶,別人不過看她是草。


    你說衛夫人願意給她當正賓,衛夫人就真的肯了,當真是沒有自知之名,送上門去讓人踩臉!”


    “爹,你想幹什麽?”


    葉寒勇馬上站了起來,攔在葉寒萱的麵前,替葉寒萱擋著。


    隻到葉寒萱那些強嘴的話,葉寒勇抿著唇沒去勸葉寒萱。


    他不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是什麽意思,他隻知道,大姐姐說的話,都是對的!


    “侯爺,你今天若是敢為了葉寒憐,動萱兒一根頭發,我絕不罷休!”


    跟葉紀譚做了十幾年的夫妻,葉紀譚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甚至,就葉紀譚現在這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江紫蘇隻是一眼便知道,葉紀譚是真的想打葉寒萱,而且要取消葉寒萱明天的及笄禮。


    如果真讓侯爺這麽做,那麽萱兒就成了整個良城的笑話。


    日後,還有哪戶好人家,肯娶萱兒?


    她的孩子,她護著!


    “侯爺,你可想清楚了。


    葉寒憐是你的寶,萱兒跟勇兒是我的寶。


    葉寒憐到底還要叫我一聲母親,若今天敢為了葉寒憐動萱兒,他日我便敢在葉寒憐的婚事上做手腳!”


    江紫蘇豎了豎眸子,兔子急了還咬人。


    再軟弱的人,被逼到一定程度,定會有反擊。


    更別提,江紫蘇在葉寒萱這個女兒的維護跟教導下,腰直了,說話有底氣了,人也有想法了。


    “你敢!”


    “你敢!”


    幾乎是同一時間,葉寒憐掐著的嗓子跟葉紀譚沉怒的聲音是一起響起的。


    “你敢,我、為、何、不、敢!”


    江紫蘇梗著脖子,直視葉紀譚,叫葉紀譚看清自己的決心。


    “憐兒還有我這個爹,既然你不慈,憐兒的婚事,除非我點頭,否則誰都不能拿主意!”


    葉紀譚冷笑,江紫蘇以為是他的正妻,還真當自己在侯府裏是說了算的人物,太可笑了。


    “是嗎?


    那就看我這個母親對葉寒憐的事情,是不是當真一點都插上不手。”


    江紫蘇的身子隱隱發顫,可是一雙眼睛晶亮無比,臉上的表情更是堅定:


    “或許,我沒有辦法讓葉寒憐嫁給我指定的人,但是想壞了葉寒憐的名聲,讓葉寒憐嫁不好。


    侯爺,除非你休了我,否則的話,我絕對有這個能力,你千萬別小看了我!”


    這些年的侯爺夫人,她也不是白當的。


    如果不是她之前心虛,否則的話,隻要她想,葉寒憐這個庶女豈有能力在她的麵前崩噠?


    “你以為我真不能休了你嗎?”


    看到江紫蘇都用這種辦法了,葉紀譚氣得直言要休了江紫蘇。


    “爹,母親心中很明顯已經沒有爹你的地位,隻有大姐跟二弟。


    你愛的人本就是姨娘,疼的也是我跟承兒,爹,你休了母親吧!”


    原本真氣惱得厲害的葉寒憐一聽葉紀譚這話,頓時高興了。


    要是爹當真休了江紫蘇,江紫蘇不再是爹的正妻,那麽葉寒萱跟葉寒勇又算是什麽嫡女、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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