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兒,你可知道你的大姐姐剛才對你的憐兒姐姐做了什麽事情嗎?”


    看到越來越肖自己的小兒子,葉紀譚壓著火氣,冷冷地問了一句。


    “二姐,怎麽又跟二姐有關係?”


    一聽到葉紀譚這次之所以地對葉寒萱橫眉豎目的,又與葉寒憐有關係,葉寒勇下意識地說出了一句厭煩葉寒憐的話來。


    聽到葉寒勇的這句話,葉寒萱笑了笑,柳姨娘跟葉紀譚卻是皆吃驚不已。


    葉紀譚不明所以地看著葉寒勇,小兒子跟憐兒的感情不是極好嗎?


    何時小兒子提到憐兒的時候,竟然隻有幹巴巴地隻叫了一聲二姐。


    甚至,是何時起,憐兒在小兒子的心裏地位竟變得如此,半點都不及大女兒了?


    哪怕葉紀譚以前有感覺到,葉寒勇最近似乎跟葉寒萱走得越來越近了。


    可是他從來不覺得,以葉寒憐的人品,葉寒勇會因為葉寒萱走得近就忽略了葉寒憐。


    唯有一直知道葉寒勇在改變的柳姨娘聽到葉寒勇如此冷漠與無情地提到自己女兒,柳姨娘同樣吃驚不已。


    原來,憐兒在葉寒勇的心裏的形象,已是如此了?


    “勇……”


    柳姨娘咬牙,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她早就知道葉寒勇長得跟侯爺極像,明明葉寒勇已經被憐兒養廢了,蠢笨如豬,醜得不堪入目。


    偏生葉寒萱這個小賤人非要跑出來,橫插一腳。


    如果不是葉寒萱這個小賤人,葉寒勇根本就不會有今天的這模樣,葉寒勇也不會遠離憐兒!


    她費了那麽多年的心思,竟然全都白費了!


    柳姨娘張口就想喊葉寒勇的名字。


    隻不過,柳姨娘隻是才張口喊出了一個“勇”字,眼角的餘光卻瞥到葉寒萱已經蠢蠢欲動的右手及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一瞬間,臉上還火辣辣的疼痛感提醒柳姨娘。


    今天她可是又挨了葉寒萱的一巴掌,若是她再像以前一樣直接叫葉寒勇的名字。


    到時候,葉寒萱的巴掌一定會像之前一樣,落在自己的臉上。


    這麽一想,柳姨娘咬著牙不得不改變自己的習慣,也稱呼起葉寒勇為二少爺來:


    “二少爺,就在剛才,大小姐竟然派她身邊的近身丫鬟,在憐……在二小姐的湯藥裏下了毒藥。


    大小姐想要毒死二小姐,若是你不相信的,大可直接問侯爺,侯爺也看到了!”


    被葉寒萱那麽盯著,別說是葉寒勇的名字,柳姨娘不敢叫。


    就連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疼寵了十四年的女兒的名字,柳姨娘此時也不敢喚,深怕再得葉寒萱的巴掌。


    對於葉寒萱的巴掌,柳姨娘也生起了膽怯之心。


    “沒有,奴婢沒有,柳姨娘冤枉奴婢!”


    不等葉紀譚說什麽,石竹的眼淚巴拉巴拉地往下掉,哭得跟個受委屈的小媳婦兒似的,跪在眾人的麵前直搖頭:


    “侯爺,夫人,大小姐,二少爺,奴婢絕對沒有做過如此大逆不道,狼心狗肺,背主賣榮,天打雷劈,下十八層地獄的事情!”


    “咳……”


    聽到石竹生生將喊屈的話,說得跟咒人似的,葉寒萱的嘴角扯了扯,暗暗給石竹點了一個讚。


    沒看到柳姨娘在聽了石竹的話之後,臉色直接都被氣得發青了。


    她早先一再說了,柳姨娘再怎麽樣也是個妾,既是妾,就是侯府的奴才。


    柳姨娘竟然敢暗算她跟勇兒,就是背主賣榮,該天打雷劈,下十八層地獄!


    哪怕葉寒萱並這相信這些毒咒,隻不過,能讓柳姨娘心裏不痛快,葉寒萱還是非常樂意的。


    石竹這叫屈的話說得像咒人一般,不但葉寒萱跟柳姨娘感覺到了。


    就連江紫蘇跟葉寒勇聽著,總覺得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兒。


    至於石竹把在場的主子的名,一個個都點過去了,偏生漏了一個柳姨娘。


    這唯一一個被漏的柳姨娘看到這個情況,差點沒將自己的一口銀牙給咬碎了!


    “石竹,你莫哭,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你好好說清楚,夫人我定會給你做主的。”


    看到自己女兒身邊的丫鬟如此被人冤枉,江紫蘇的臉色也極為難看。


    江紫蘇很明白,要是在這個時候出了這樣的岔子,自己女兒的名聲就毀了。


    眼看著萱兒的及笄禮就在眼前,她絕不會讓柳氏將此事給破壞了。


    “回夫人的話,奴婢還糊塗著呢。


    明明是這個丫鬟在給二小姐煎藥,藥好了之後手忙腳亂,非要奴婢幫忙。


    奴婢的手才沾著藥碗就聽到柳姨娘一聲厲喝,叫了奴婢的名字,說什麽奴婢在藥裏下了什麽。


    奴婢一驚,哪裏還敢碰那碗藥,這個小丫頭也不知怎麽的,竟然跟著鬆手,藥便砸在地上了。”


    石竹聽了江紫蘇的話之後,立馬把事情還原,指指小丫頭,又指了指地上的碎碗:


    “誰曉得,那碗才被打翻在地,竟然冒起了輕煙,奴婢可是嚇到了。


    接著侯爺便問奴婢,為何會在這裏。”


    說著,石竹害怕地抬眼偷看了葉紀譚一眼,然後又連忙把腦袋垂了下去。


    “侯爺,我隻問你一句,柳氏一再說石竹是聽了萱兒之令做的手腳,有何證據?”


    江紫蘇打量了葉寒萱一眼,看到自己的女兒一臉鎮定坦然,心裏便鬆了一口氣:


    她就說,萱兒怎麽可能會在這麽關鍵的時候,給自己找麻煩。


    “夫人,你這話的意思是要是非不分,包庇大小姐嗎?


    石竹在憐兒的湯藥裏下藥,那可是侯爺親眼看到的!”


    聽了江紫蘇的話,柳姨娘馬上跳出來,很是不平地說了一句。


    看到腰背越來越挺,說話越來越有底氣的江紫蘇,柳姨娘眼睛一紅。


    她不恨江紫蘇,因為江紫蘇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隻要她願意,她想玩兒死江紫蘇都不是難題。


    她唯一恨的隻有葉寒萱這個小賤人,都十四年了,她這才發現,葉寒萱這個小賤人當真是她的克星。


    無論是江紫蘇還是葉寒勇,之所以有今天的變化,江紫蘇有底氣敢在自己的麵前叫囂,都是葉寒萱這個小賤人害的!


    ——


    謝謝→妲己再美終是妖、解花語、逐月君語三位親的打賞,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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