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裏已經有了不少人,另一側的房門那邊還有女仆端著晚餐送上來。


    “請在這邊好好休息,用過晚餐之後,你們可以在這裏等參拜者出來,也可以提前回到房間裏去。”帶著他們過來的女仆點頭說道,“這邊有許多的參拜者,你們也可以與他們談談。參拜者很快就會出來,等過了十二點,儀式執行之後,我們會將諸位送下山去。”


    “好,好的。”毛利小五郎有些說不上來自己是個什麽感覺,隻好有些尷尬地點頭應是。


    “那麽諸位請自便。”女人點點頭,轉身走了開去。


    “毛利叔叔,妃嬸嬸,看那邊……”鈴木園子本來想說點什麽的,扭頭便瞥到幾個坐在一旁坐墊上的人,“那幾個人不是電視上經常出現的嗎?”


    “嗯,我還看到個認識的人,我過去打個招呼。”妃英理點點頭,也有些詫異地看著一旁認識的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她的前一位客戶。


    “我也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看到鮫崎先生。”毛利小五郎神色凝重地走上前去,“許久不見了。”


    “啊,是毛利君啊。”鮫崎島治看到他的時候多少有些吃驚,“沒想到連你也……但是我記得你家裏人好像……”


    “是小蘭出了點問題,我陪她來的。”毛利小五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鮫崎先生是因為……”


    鮫崎島治是毛利小五郎當警察時的上司,他的女兒二十年前因故過世了,因此毛利小五郎並不奇怪會在這裏看到他,卻有點奇怪為什麽一直到二十年後他才會過來這邊。


    “啊,並不是我的女兒的事情。”鮫崎島治搖搖頭,有點想要抽個煙什麽的,卻想到因為這裏禁言的關係,他上山來之前就把香煙放在車裏了。


    “這次我來是為了陪我的一個朋友。”鮫崎島治有些無奈地搖搖頭,看向一旁一個一直在啜泣的女人,“她的女兒前不久因病過世了,於是我推薦她到這裏來參拜一下。”


    他說著,神情有些唏噓地歎了口氣,“當年我的女兒過世之後……我也在朋友的推薦下到這裏來過,怎麽說呢……來過之後,心中的悲痛感覺平靜了好多,雖然我還會思念那個孩子,但是感覺要比一開始的時候好很多很多,不過我一定要將那個混蛋繩之以法!”


    “嗯,我相信您。”聽到對方這樣說,毛利小五郎還是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之後淡淡的不爽感就泛了上來,果然還是讓小蘭把那個混蛋忘記掉會比較好!


    毛利小五郎搖搖頭,將那些念頭甩開後,有些好奇地問道:“我想請教一下,那個參拜過程是怎麽樣的?”


    “擔心小蘭嗎?”鮫崎島治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整個過程基本就是巫女問你一些問題,你回答之後,就可以出來了。”


    “說真的,和那位巫女小姐談話真的是一件非常讓人放鬆的事情,感覺內心中的痛苦都能告訴她,都能被她排解出去。”


    “隻是談話啊……”毛利小五郎有些放鬆,又有些不解,“隻是談個話而已,至於這麽神神秘秘的麽?”


    “不,重要的還是在午夜時分舉行的儀式,我是不太清楚,但是這裏頭的人據說是會做點祭祀的事情什麽的,祭祀過後我們就要離開了。說起來真的很神奇,在祭祀完結之後,我的感覺真的比以前好了很多很多。”鮫崎島治也很是不解,但是到了他這個年紀的人,已經學會了很多事情都不要深究太多的道理。


    “原來如此……”居然遇到了自己的老上司,這讓毛利小五郎多少也有些放心下來。


    坐在坐墊上,對方送過來的晚餐出乎意料的精致,一行人都吃得十分滿足。


    等到他們吃完之後,一旁的大門再次打開,毛利蘭和灰原哀有些神情輕鬆地走了進來。


    “爸爸,媽媽,園子,博士。”小蘭帶著和原本很相似的微笑向幾人打招呼道。


    “哦,小蘭!”看到她似乎恢複到了原樣,幾人都是十分感動地過來擁抱她。


    “哀君,你沒事了吧?”博士有些擔心地問道。


    “嗯,已經沒有什麽問題了。”灰原哀抬頭看向阿笠博士,“這段時間讓你們擔心了,真是很抱歉。”


    “不,你沒事就最好了。”他露出了和藹的笑容,伸手摸摸小姑娘的腦袋,“你們先吃飯吧,這裏的飯菜還是很好吃的呢。”


    “啊,好的。”就在幾人說話之間,一旁又有女仆送上晚飯來,“兩位請用。”


    “謝謝你。”毛利蘭連忙感謝道,坐下吃飯的時候,她才有些好奇地問道,“柯南君呢?他去哪裏了?”


    “那小子又亂跑了,不過放心吧,這裏的傭人說,發現他之後會把他送到先前的房間裏去的。”毛利小五郎不客氣地說道,“讓他一個人在房間裏冷靜冷靜也好,省的隨便去哪裏都給我亂跑!”


    “爸爸。”小蘭無奈地說道,不過聽到自己父親這樣說,她也放心下來,專心致誌地先吃飯填飽肚子再說了。


    “不過新一到底跑哪裏去了?”這麽久都沒有等到對方的消息,阿笠博士忍不住地有些奇怪起來。


    就在剛才,毛利蘭和灰原哀站在掛滿了白色簾子的房間裏,臉上都露出了吃驚的神色來。


    毛利蘭僅僅隻是自己還什麽都沒有說呢,對方就已經連自己在做夢,還是在這樣的一個大宅裏的事情都知道了。而灰原哀就是真的震驚了,宮野小姐,她的真名就是宮野誌保,但是這點除了博士和工藤新一以外根本沒有人知道!


    她的手僅僅地握住了拳頭,攥得緊緊的。


    “請放心吧,我對你們並沒有惡意。”被人尊稱為大人的女人像是沒有看到她們的表情一般,維持著原本的語調說道,“你們的思念,我已經感受到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們一句。”


    “被我帶走的思念,多少也會影響到你們的感情。”久世零華慢慢地說道,“那位宮野小姐也就算了,你的姐姐已經過世了,她也更希望你能夠選擇遺忘她,開始新的生活。但是毛利小姐,如果你將你的思念全部交給我,你也許會淡化你對工藤新一君的感情,這樣的話,也不要緊嗎?”


    “不……”下意識的,少女便這樣說道。


    “……是嗎?我知道了。”簾子裏麵的人慢悠悠地說道,“這樣的話,我就隻收下一部分吧,你放心吧,感情隻要你們好好經營,哪怕你將此刻的思念全部交給我,你也不用擔心自己會忘記他。”


    就在他們說話間,一旁走過來了兩個穿著神官服裝的女人,女人走過來的時候,還拿著一個小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個小碗、一塊毛巾和一把小刀。


    “請伸出手來,這兩位會在你們的手指上劃一個小口子,取一點點血。”久世零華的聲音從簾子後麵傳來,“請放心,小刀是消過毒的,她們倆的動作都很快,不會讓你們感覺到有什麽疼痛的。”


    “真,真的?”小蘭忍不住有些瑟縮。


    “放心吧,而且你們可以在取血的時候,稍微想一想你所思念的那個人。”久世零華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不緊不慢,“血是承載思念的道具。”


    果然如同久世零華所說的那樣,來取血的女人動作十分迅速,隻用小刀小小地切了一個口子,甚至都沒有感覺到什麽疼痛,便有鮮血滴到了碗裏。再接下來,兩個女人便用毛巾捂住她們倆的傷口,隻一會兒便拿開了。


    小小的口子已經凝結住了,整個過程十分簡短而且幾乎沒有什麽感覺。


    但是也許真的是將思念流了出去,毛利蘭覺得取完血之後,渾身都輕鬆了不少。


    灰原哀一瞬間有些暈眩,她覺得,也許自己再也沒辦法在夢境之中見到自己的姐姐了。


    “你們回去吧。”久世零華說完,便示意穿著神官服的女人將兩人送出門去。


    她們不知道的是,在她們離開之後,本來好像隻滴了一兩滴血的小碗忽然變得滿滿當當,一整碗全是鮮血。


    “零華大人,有兩名入侵者。”一旁的一個神官裝女子走過來對他說道。


    零華點點頭,示意別人將自己所在的地方抬起來,如同乘坐轎子一樣地轉回了石床所在的房間裏。


    灰原哀一瞬間有些暈眩,她覺得,也許自己再也沒辦法在夢境之中見到自己的姐姐了。


    “你們回去吧。”久世零華說完,便示意穿著神官服的女人將兩人送出門去。


    她們不知道的是,在她們離開之後,本來好像隻滴了一兩滴血的小碗忽然變得滿滿當當,一整碗全是鮮血。


    “零華大人,有兩名入侵者。”一旁的一個神官裝女子走過來對他說道。


    零華點點頭,示意別人將自己所在的地方抬起來,如同乘坐轎子一樣地轉回了石床所在的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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