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平對於自己的女兒要求比妻子任晶要嚴格,所以謂慈母多敗兒,指的就是任晶這樣總是給自己孩子護短的母親。她從不會覺得自己的女兒錯了,就算是錯了也隻是會說是女兒不懂事。從小到大,隻要一出事,她都是用錢解決問題,而安倩美在聽安家平的話,也相對嚴格對待,所以安倩妮才會被慣成了有錢就能解決一切的驕傲性格。如他母親一般從不把低下的人放在眼裏,總是高高在上。


    “不,不會的,昊揚不會不管我的!”安倩妮抬眸看著安家平,極力否認著,咬著唇卻也止不住那淚水上浮。


    她的心慌亂了,她也不敢完全的肯定關昊揚會站在她這一邊。因為自從上次在拍賣會現場不歡麵而散後,關昊揚對她的態度更是一落千丈。不管她怎麽纏著他,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而且他最的都忙著出差,離開走沒有告訴她日期,更沒有說他何時回來。他已經把自己放任到工作中去,不願意再多看她一眼嗎?他們之間的關係就這樣冰凍著,冷戰著。


    她向趙玉琳哭訴時,她便說關昊揚身上的擔子重,一個人抗著關山這麽大的公司,希望她體諒他。而她也會好好說說關昊揚,讓他多關心一個她。


    可是這麽多天過去了,他始終對她不聞不問。她每一次打電話給他不是沒有接,就是助理接,就算是他接了也隻說得簡短,說他忙,等他空了再打給她。她就傻傻地抱著手機,盯著手機等待著,直到睡著,直到直來,直到一天一天的過去,再也沒有下文。


    她不是沒有想過關昊揚已經厭倦了她,可是她不甘心,她也在心裏安慰自己他是真的忙,真的沒有時間陪她。可是那顆心卻那麽的不安,那麽得疼。


    “妮兒會做那麽多錯事,都是因她護著關昊揚。如果他敢這麽對我的女兒,我不會讓他好過的!”任晶拍著激動的安倩妮,“我們安家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關山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關山,這8年來關山都在穩中求進,你們以為關山稀罕嗎?”安家平覺得妻子真是婦人之見,目光淺短,“關山這幾年的業績比我們安安還好,你拿什麽去讓關昊揚不好過?真是幼稚!”


    任晶被丈夫斥得說不出話來。安家平又繼續:“關昊揚年輕有為,想要貼上去的女人並不少,如果你再這樣胡鬧下去,第一個不能容你的便是關昊揚。你是他的未婚妻,你的一舉一動對他們關家也是有影響的。你竟然還要這樣的糊塗,這樣的不知分寸!到時候想哭都來不及了!”


    “你說些嚇女兒做什麽?”任晶的心裏也浮起了憂慮。


    “我不是嚇她,是在陳述事實,你們心裏該有一個底兒。”安家平目光掃過他們母女,定了安倩美的身上,“還有這個做姐姐,明知她這樣做不對,為什麽不攔著她一些?你和靖鋒這個禮拜就要結婚了,在這個時候滋生出這樣丟人的事情來,霍家那邊看到了這樣的新聞,指不定怎麽想。多少會有影響。”


    安倩美也站在那裏,一句不說,眼睛就有些泛酸了。


    她輕咬了一下唇,腦子裏全是昨天江書燕在病房裏喂霍靖鋒喝雞湯的畫麵,還有他們相視微笑的溫柔。以及霍靖鋒麵對她時的冷淡,都讓她的心地暗暗抽疼。


    他們兩姐妹是怎麽了,在感情路上就這麽得不順利。明明隻是想好好的愛一個人,和他結婚生子白頭到老,難道就這麽難嗎?


    安家平看到安倩美的異樣:“怎麽了?和靖鋒怎麽了?”


    “我們沒事。”安倩美收起淚霧,揚起了唇,回父親一個微笑。


    聽了父親一番斥責,安倩妮那裏則已經開始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了。


    她眼眶泛紅,淚水浸染著眼眶:“爸,我現在要怎麽辦?你幫幫我……幫幫我啊,我不能和昊揚分開的。我等了這麽多年就是想嫁給他,成為他的妻子。我不能失去他的……”


    說完,她便捂著嘴哭了起來,似乎有些崩潰的感覺。


    “現在才問要怎麽辦,已經晚了。”安家平冷著一張臉,看著安倩妮胡鬧出的鬧劇就心裏就來氣。


    “媽,你求求爸,讓他幫幫我……”安倩妮見父親不為所動,隻好把目標轉移到了一向愛護自己的母親。


    任晶看著淚落滿臉的女兒,這比割她的肉還疼,她勸著安家平:“老公,妮兒都這樣了,你就幫幫她吧。如果真的打官司,沈清出馬,背後還有霍靖棠支持,這肯定是輸。”


    “我說了這件事情不會管。”安家平堅持著自己剛才有態度,對安倩美道,“美美,上班。”


    安家平便邁開步子離開,安倩美隻是擰一下眉,根本有心無力,隻好跟著父親身後離開。


    “好好好,你不管,那我管。”任晶見安家平這麽無情,衝著他的背影吼道。然後又安撫著女兒,“妮兒,你別哭了,這事情媽會幫你的。”


    “媽……”此刻,也隻有任晶是安倩妮手裏唯一的救命稻草了,“你要怎麽辦?”


    任晶扶著安倩妮坐下,然後扯來了紙由給她擦著臉上的淚水:“媽給那個叫秦語容的打電話,給她一筆錢,讓她撤了這官司。”


    “她會撤嗎?”安倩妮完全沒有主心骨。


    “她這種人不就是想打官司得到賠償嗎?我們給她錢,給多一點也無所謂。”任晶以為有錢好辦事。


    就這樣決定


    就這樣決定後,任晶便從安倩妮那裏取得電話,打給了秦語容。


    而剛回到家裏的席言聽到秦語容的手機響了,便叫她:“容兒,你的手機響了。”


    “你幫我接一下吧。”秦語容正在洗手間裏。


    席言見號碼也沒有存名,便接了,她還沒有開口,對方便發話了:“秦小姐,我是安倩妮的媽媽,你有時間嗎?我們約出來喝一杯咖啡,有些事情我們該好好聊聊。”


    “安太太,我不是秦語容……”席言自然明白知道這個任晶打的什麽主意,“不過我會一字不漏地轉靠她的。你就靜等她的電話吧。”


    說完,她便把手機給掛了,那邊的任晶被人掛了電話,氣得不行。誰不巴結他們安家,竟然還有人敢這麽對她,簡直是羞辱。


    “媽,她怎麽說?”安倩妮覺得母親眼底怒氣很重。


    “不是秦語容接的電話,不知道是哪個沒有教養的女人!要是讓我知道了,我一定給她好看。”任晶也把手機給扔在了桌上。


    而那邊秦語容從洗手間裏出來,走向客廳,看著坐在沙發裏的席言:“言姐,是誰打的電話啊?”


    “你猜。”席言喝著水。


    “我姐嗎?”秦語容隻有這個猜測了。


    秦語岑今天早上離開要去清華世紀中心看事畫展場地的布置,臨走時囑咐她多休息。她說會打電話回來勤的。


    “不是。”席言搖頭,“是安倩妮的母親,她想和你談談。”


    “談?”秦語容坐了下去,眉心擰著。


    “這一次安倩妮又丟臉了,可能是想息事寧人,所以想把這件事情給壓下去,多半會拿錢給你封口。這種有錢人的卑鄙作法就是屢試不爽。”席言的言語間都透出極度的不屑,因為曾經的她也在多年前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還是自己曾經喜歡過的人的母親,那種冰冷那種輕蔑讓她記生難忘,想到這裏,她的心口都有些堵。


    聽白雪霄說蘇杭來找她,既然過了這麽多年不見,又為何此時跑來。


    “這一次我不會再放任他們了。”秦語容早就下了決心,“這個電話也沒必要回。”


    “你不理他們,他們一定會找到你的。不如當麵拒絕讓他們死心!”席言很了解這種人的手段。


    “你說得也對。”秦語容笑了一下,“言姐,昨天晚上你的朋友來找你,聽我姐說是叫蘇杭,你老家的。”


    “我知道了。以後他再來就說我不在。”席言起身,“我不想見他。”


    “哦……”秦語容雖然好奇那個男人和席言的關係,但也沒有多問,“那我給安倩妮回個電話,約出來。”


    “你這麽積極做什麽,吃過午飯再回也不晚,這段時間就讓他們好好的煎熬一下。”席言走過秦語容的身邊,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聽我的沒錯。我去洗個澡。”


    席言便進屋,昨天睡著了,在白雪霄那裏沒有洗澡,加上是夏天,身上總覺得不舒服。


    席言洗好澡出來,擦著頭發出來,秦語容正在看電視。


    “言姐,我覺得白少好像喜歡你。”秦語容似乎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嗯。”席言淡淡一應。


    “白少那麽優秀,你怎麽都不答應他呢?如果他被別人給追走了,你到哪去找對你這麽好的男人。”秦語容羨慕著席言,也想勸她抓住幸福,“如果有一個男人對我這麽好,我會緊揪著不放,可是就沒這份幸運。”


    席言拿著一本雜誌:“容兒,總有一個人是你丟失的那半靈魂,而你也是他的那根肋骨,所以別這樣說,隻是你們還沒有發現彼此而已,時間的問題。記住,你一定會幸福的。”


    “我會幸福的……”秦語容都有不敢去奢望。


    “當然。”席言握了握她的手。


    中午,是席言做的飯,準時十二點她也收到了白雪霄發來的微信【言言,記得吃中午飯。發張照片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乖乖的。】


    這男人是活潑過餘了嗎?


    可是他在百忙之中還能這麽關心自己,她的心裏泛起了絲絲縷縷的甜蜜。她柔軟的唇角是止不住幸福的上揚起來。


    席言還是聽話的自拍了一張她站在餐桌邊的照片,把她和桌上的飯菜都拍下來,發給了白雪霄【正在吃。你呢?】


    秦語容見席言臉上那洋溢的幸福笑容:“言姐,是白少吧?”


    “嗯。”席言把手機放好,“昨天我答應他了。像你說的,這樣對我好的男人,我要抓住才好。”


    “這就對了。”秦語容替她開心著,“你和我姐都有好歸宿,我比誰都開心。”


    白雪霄又發了微信過來【你親手做的?我也想吃了。晚上來蹭飯。】


    【想得美。】席言後麵還發了一個調皮的表情過去。


    午飯後,秦語容想給安倩妮回了一個電話,剛拿起手機安倩妮就打過來了,看來她一定是等得沒有耐心了,所以才會這麽主動出擊:“秦語容,我請你喝咖啡,地點你選。”


    “你讓我出來就出來,是不是太沒麵子了。”秦語容也沒有立馬答應她,就是要折磨她,讓她難受。


    “你--”安倩妮正要發小姐脾氣,但又忍住了,“那你要怎麽樣?”


    “我要你求我。”秦語容很高傲的道。


    席言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還伸手給秦語容點了


    秦語容點了一個讚。


    “你要我求你?”安倩妮從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心裏的氣窩在那裏難受,“你做夢。”


    “那我們就沒有什麽好說的。我掛了。”秦語容漫不經心道。


    “你別掛……”安倩妮叫住她,然後一咬牙道,“我求你出來。”


    “好。”秦語容報了一家市裏最貴的咖啡廳,“半個小時後見,如果你遲到的話我可不會等人。”


    安倩妮今天受的氣比任何時候都多,連秦語容都不把她放在眼裏。


    秦語容去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席言也起身:“你的手不方便,我陪你去。然後你去打點滴,我去公司開我的車回來。”


    就這樣,席言便和秦語容一起出門,去了那家咖啡廳。


    秦語容和席言到的時候,任晶和安倩妮果然已經到了,看來還是不敢不給麵子。


    她們走過去坐下,點了兩杯最貴的咖啡。秦語容道:“安小姐,不是你請你喝嗎?付錢啊。”


    安倩妮不甘心地掏錢付帳。


    任晶優雅地手勺子攪動著咖啡:“秦小姐,我們就開門見山吧。你要多少錢才同意撤訴。”


    “雖然我沒有錢,也喜歡錢,但這不是錢的問題。”秦語容的臉上保持著很禮貌性的微笑。因為經曆過太多的變故,所以她的笑不再像以前那樣單純明媚,而是透著滄桑。


    “秦小姐,你可以開個價,我們會盡量滿足你。”任晶把選擇權交到她手上,“就算這場官司你打贏了,你得到的賠償也許還沒有我給你的多。我想什麽是對你好的,你這麽聰明也一定知道要怎麽選才是對自己有利的。”


    “我不要你的臭錢,我隻要我的尊嚴。上一次我沒有機會讓安倩妮坐牢,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秦語容臉上的微笑漸漸冰冷,“我說要讓她複出代價,我要報仇!”


    安倩妮怎麽也坐不住了,端起了桌上的咖啡就要往秦語容的臉上潑,可是席言手上的動作更快一些,端起了任晶麵前的咖啡潑到了安倩妮的臉上。她當時整個人都傻掉了,也忘了潑咖啡。安倩妮的頭了和衣服都弄髒了,看起來十分的狼狽。


    “安倩妮,欺負一個受傷的人,你還有風度嗎?這是我替她回敬你的!”席言美麗的臉龐透著冰冷,然後把咖啡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你這種女人的確不該值得被原諒!”


    秦語容站了起來,有些緊張地看了一下席言,幸好沒事:“安倩妮,就算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可能放過你!我們法庭上見!言姐,我們走。”


    “想走,沒那麽容易。”安倩妮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把手裏的咖啡杯直接往席言和秦語容砸了過去。


    席言把秦語容給護在了身後,抬手動去擋砸來的咖啡杯,打在她的手腕處,然後跌落在地上,摔成得粉碎。


    安倩妮這樣還不夠一樣,還要拿其他東西砸他們,突然一個喝斥的聲音傳來:“夠了!這就是名門千金的有修養嗎?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席言怎麽覺得這個聲音怎麽那麽熟悉。她把擋在眼前的手手拿開,看到了餘好優雅地走過來,身後還跟著宋婕。


    而任晶和安倩妮也認出了餘好,這位白家的太太。任晶拉了一下身邊的安倩妮,然後討好地笑著:“白太太,是小女不懂事,這是打擾到你喝咖啡了嗎?真是對不起。”


    這就是上層的圈子,趨炎附勢,迎高踩低,任晶笑得真是讓人覺得惡心。所以這也是席言很不喜歡這個圈子的原因。


    餘好卻沒有理她,而是走近席言,拉過她的手腕一看,關心道:“受傷了嗎?”


    “阿姨,我沒那麽脆弱。”席言感激著餘好的關心。


    “這麽硬的杯子砸到手上,這手腕都紅了,還說沒事。”餘好看著她手腕處發紅肌膚,“如果讓霄兒知道了該有多心疼。我馬上給霄兒打個電話,讓他陪你去醫院看看。”


    “阿姨,你別打電話給雪霄,他工作忙,我不想讓他擔心。我回去自己抹點消腫的藥就好了,真不用那麽麻煩了。”席言反握住餘好的手,怕她去取手機真給白雪霄打電話。


    “像你這麽體貼懂事的女孩子真不多了,我家霄兒遇上你是他的福氣。既然這樣就按你說的做,但是一會兒隨我去家裏吃飯,我和你白叔都希望你來家裏多坐坐,陪我們多聊聊。”餘好的每一句話裏都透出對席言的疼愛和滿意。


    而任晶和安倩妮從餘好和席言的話對話了解到了訊息,那就是席言是白雪霄的女朋友,是他們白家的媳婦兒。他們真沒想到席言這樣潑辣的女人竟然是白雪霄的女朋友。難怪她敢這麽囂張,拿咖啡潑人。可是這口氣怎麽著也要忍下去。


    “安太太,我還是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子的女朋友,席言,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餘好介紹之後便拉著席言,“這裏烏煙瘴氣的壞了心情,我們走吧。”


    席言對秦語容道:“容兒,我們走。”


    就這樣,餘好不再和任晶多說,和席言他們一行出了咖啡廳。而宋婕卻攆了出來。


    “餘阿姨。”宋婕步過去,目光在席言的臉上狠狠一剜。


    宋婕聽到餘好在眾人的麵前承認了席言的身份,她的心裏也十分不好受。本來今天約餘好出來就是想說點席言的壞話,讓餘好對她的印象不好,可沒想到話還沒


    想到話還沒說,餘好卻已經對席言這樣護住了。她心裏有太多的不甘。


    她妒嫉著餘好對席言好,好心地提醒著她:“餘阿姨,別怪我多話,那個秦小姐女人就是昨天火鍋店裏的服務生,聽說她因為殺人坐過牢,席小姐和這種人走這麽近,怕是近墨者黑。你們和雪霄最好和這些人保持一些距離。這種人不配和雪霄站在一起。”


    宋婕今天沒事便約餘好出來喝咖啡,因為已經推了宋婕許多次,餘好也不好再推,而且她總覺得宋婕有話和她說,必定也是和白雪霄有關,她也正好趁這個機會和她把一些話說清末,斷了她的念想。


    餘好聽了,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了:“小婕,人活在世上難免會犯錯,隻要改過自新就好了。我們不能用異樣的眼光去看待別人。”


    餘好如是說道,卻讓宋婕因此而撲了一個空。讓她心中記恨,反問著她:“那當初我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錯誤,為什麽就沒有給我一個機會呢?”


    “小婕,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你還是要珍惜現在的幸福生活。”餘好沒有點穿她還念著白雪霄的心思。


    “珍惜?如果不是她從中作醒,我和雪霄已經在一起了,我就是你的兒媳婦。餘阿姨,我嫁給了一個大我二十歲的老頭子,你覺得我會幸福嗎?”宋婕也把自己心裏多年的委屈說出出來,“每當被他壓下身下,我腦子裏想得都是雪霄,我隻要把他當作是雪霄,我才覺得我還可以繼續活下去!她席言就是一個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是賤貨!你為什麽還要這麽護著她?”


    宋婕把她的心思完全爆發出來,一點也不顧一直保持的美好形象,也引來了周圍人的竊竊私語。


    餘好深吸一口氣:“小婕,霄兒他喜歡的人不是你,是席言,這比什麽都重要。席言再不好也比你已經結婚了心裏還想著另外的男人!到底是誰不知羞恥你告訴我。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這樣胡說,就算我對你容忍,霄兒也不會,你應該明白。你既然選擇了這一條路,就自己走下去,把你的恨發泄到別人身上,算什麽。”


    然後他們給宋婕留下了一個遠去的背影,卻漸漸模糊在她的視線裏。


    下午,天公不作美的下起了雨。


    秦語岑聽說席言入安倩妮找秦語容麻煩,心裏便擔心著。


    席言被白雪霄的母親給帶回了白家,所以秦語容一個人在家裏,手上受傷,總歸是不方便。她便從清華世紀中心出來,站在外麵等車。因為藍斯在歐洲有事,所以已經回兩天了。她是一個人打車過來的,看看展廳布置的進度,偶爾提下自己的意見。


    雨下得很大,又是下班的高峰期,很難打到車。


    她等了好一會兒,隻好給霍靖棠打電話:“靖棠,你下班了嗎?”


    “你在哪兒?”霍靖棠反問她。


    “我在清華世紀中心。”秦語岑回他。


    “你等我,我馬上來。”


    秦語岑便在原地等著,一輛熟悉的法拉利跑車停在了她的麵前。她本能在往後退了兩步,接著車門被打開,從車上走下來一個人,竟然是關昊揚。他在這裏幹什麽?是看到她在這裏淋雨狼狽不堪,想下來對她落井下石幾句嗎?


    關昊揚走到她身邊:“上車,我送你回去。”


    他下班路過,竟然能在這麽大的雨裏看到她站在這裏。她穿著白裙,披著長發,素著一張美顏,有雨水飛落在她的發上,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朵清新雅致的小白花,隨風搖曳。


    什麽?他說她送她回去?她耳朵沒壞嗎?她沒有聽錯?


    秦語岑有些接受不了的愣怔在原地好幾秒,一雙眼睛就這麽盯著他看,那眼神好像是在看火星人一樣奇怪。


    關昊揚蹙了一下濃眉:“我讓你上車,你沒聽到嗎?”


    “我在等我男朋友。”秦語岑別開了頭,不去看他,接著又退開兩步,想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有些話我不想說第三遍。”關昊揚的聲音冷了兩分,“是你自己上車,還是我抱你上車。”


    “關昊揚,我們的關係沒有熟悉到讓我坐你的車,我也不稀罕,你滾!”秦語岑聽到他竟然如此無恥的說要抱她上車,她徹底的怒了。


    關昊揚聽了,臉色林冷,薄唇吐出一句:“不知好歹!”


    他拂袖轉身離開,還沒走兩步。他就頓住了步子,然後上前拉住了秦語岑,一邊拉開了車門,強勢地把秦語岑給推到了副駕駛座位上去。然後他也快速繞過車頭上車,也不顧雨水落在他的昂貴的西裝上。


    “關昊揚,你放我下去!”秦語岑掙紮著。


    關昊揚卻置若罔聞,發動車子駛離了這裏。


    ------題外話------


    《閃婚之寵你無法無天》凹凸蠻:古穿今,一對一,寵溺無下限:


    秦蘇上輩子是活活被油鍋燙死的,卻沒有想到眼睛一閉一睜之後,會變成另一個秦蘇!


    一朝清醒,她滄源禦膳總司竟是家族棄女,還守著一家朝不保夕的廢棄小旅店。


    天不仁,讓她慘死在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太子爺手上;


    天開眼,讓她重活一世再展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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