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岑眼前是揮之不去的那幕,她的眼眶微微染紅,努力在吸著鼻子,不讓自己的情緒在他的麵前崩潰,“你知道嗎?關昊揚因為不相信我,以為我給背著他用自己的身體換回合約,以為我給他帶了綠帽子,所以他帶我去婦科檢查,想知道我擁有多長時間的夫妻生活。當我躺在冷硬的檢查床上,被醫生無情羞辱結婚五年了還裝什麽羞澀,被冰冷的機械刺奪走清白,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真的好痛,好痛,仿佛我整個人的靈魂都抽離了身體……所以霍靖棠,我真的好怕……”


    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被水氣濕潤,泛著怎麽也撫不去的痛楚。這讓他心裏替她難受,也蹙緊了眉頭。


    “乖女孩子,不哭。以後你有我了,那個人渣再也傷害不了你了。”霍靖棠的吻落她的眉心上,輕輕吻著,想要借此帶走她所有的痛苦與陰影,“如果讓我早一點遇到你,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忘記過去,我會替你把所有的傷痛都帶走……隻讓你開心與快樂!”


    “我相信你……”她相信他不會騙他。


    “累壞了吧?”他抱著她,伸手去撫著她鬢角的汗濕的發絲。


    “嗯……”她閉著眼睛,輕靠在她的懷裏,無力地點頭。


    他擁著她,吻了吻靠在懷裏的小女人:“那好好睡一覺。”


    “你不睡嗎?”她閉著眼睛,鼻尖聞著他的氣息。


    他長臂伸到她後頸下,讓她的頭枕在他手臂上,她側躺著麵對向著她,另一隻手將她的身體圏住:“我抱著你睡。”


    “……這麽睡一晚,你手臂會不會酸?”這樣的姿勢隻會讓他睡得難受。


    “不怕。”他輕笑了一下,“你不是累了嗎?趕緊睡吧。”


    秦語岑憑著自己身體裏那最後一點力氣,想要把自己的頭從他的長臂上挪開。他知曉她的意圖,伸手按住了她肩頭,阻止她的動作:“睡吧。”


    他被她擁在懷裏,下巴輕擱在她的頭頂,他的懷抱暖暖的,屬於他的溫度和氣息將她緊緊的包裹,雖然身體是極累的,可是心裏卻是快樂的。這樣的感覺真的是很奇妙,說不出的滿足。


    她結婚五年,除了新婚之夜那晚,關昊揚和她是同床共枕,但他們之間都沒有跨越夫妻之實。他出國之後,那漫長的五年裏,她就一直獨守著空房,一個人躺在空蕩蕩冷冰冰的大床。一直都是自己抱著枕頭到天亮。特別是受到委屈的時候,想找個人說心裏話卻沒有人時,那種寂寞時想感讓人難過得隻想流淚。而她不是沒有流過,剛開始抗起關山的時,她什麽都做不好,無助地找不到人傾訴。她就一個人睡在床上,默默地流淚。她以為自己可以苦盡甘來的時候,關昊揚卻給了她致命的一擊。


    她真有萬念俱灰的感覺,在經曆過這樣的艱難慘境之後,她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和關昊揚以外的男人在一起,這個男人還願意接受她全部的不堪,視自己為掌心裏的寶……這讓秦語岑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般,可這夢真實在在眼前讓她抓住。


    她就這麽依賴著他,靜靜地躺在他的懷裏,什麽都不做,隻是這樣安靜的睡覺,聽著彼此的呼吸與心跳聲交織成的最動人也是最平凡的聲音……這讓她無比的安心。


    她在他的懷裏徹底地放鬆了身體,調整了一個最佳的睡覺姿勢,緊緊地摟著他,滿足地閉上了眼睛,沉沉入睡。


    這一夜,她在他的懷裏睡得特別的香甜,仿佛回到了童年裏那個無憂無慮的她,隻有快樂!


    漫漫長夜過去,迎來了清晨明媚的陽光,冬日裏的陽光顯得是格外的明亮。當輕薄的陽光灑落在秦語岑的臉龐上,照在她的眼睫上,她顫動了兩下羽睫,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映入她視線的是他那張遲在咫尺的俊臉,五官精致到無可挑剔!她抿著唇,伸手撫上他的薄唇,就被他給握在了掌心。


    “霍靖棠,早安。”她對他展顏一笑。


    “秦語岑,早安。”他聲音輕柔,低下頭來,在她的唇上一吻,仿佛是一個很鄭重的宣示。


    雖然他的動作很輕,可是她能感覺到他心裏給予的那份沉重的承諾。經過這一夜,她已經沒有可能推開的理由,更沒有不相信他的理由。


    時間不早,霍靖棠雖然依戀她,但還有工作在身,他利落地起身:“今天還要上課嗎?我給你請假?”


    “不了,我可以的。”她不想耽誤上課,“我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麽嬌弱。”


    霍靖棠知道她的個性,也不勉強她,便去更衣室挑了白色的襯衣,優雅地扣著鑽扣,套著長褲,一身簇新筆挺地走了出去。


    房間裏,獨獨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趴到床上,摟緊被子,空氣裏,還有著屬於他的氣息,久久揮之不去……


    他離開後,她也就起床了,她還在上課,所以不能耽誤時間。 她紮著馬尾,穿白色毛衣的她特別的幹淨,仿佛沒有雜質的水晶。


    “今天劉媽沒來,我帶你出去吃早餐。”他把名貴的鑽表往腕間一扣,西裝外套一穿,他就是那個在商場上驚才絕豔的霍靖棠,人人都要畏忌他三分。


    他知道秦語岑一定會怕羞,怕別人的閑言碎語,她已經承受了太多,所以他想好好保護她。今天一早就給劉媽打過電話讓她不要過來做早餐了。


    “我要回言言那裏,我得取我繪畫的工具。”秦語岑接著他溫柔的目光,“而且我一夜未歸,她一定該著急了。”


    “那走吧。”他拿起了她的大衣,自然地走上前去,往她的肩上一披,攬著她的肩,與她一起下了樓。


    他一路開車都是握著她的手,直到到了席言的星光小區。


    “走吧,取東西,然後吃飯,我送你去學校。”他握了握她的手,拉回她一路都地晃惚的神思。


    秦語岑真的還沒有完全從昨天晚上的事情裏走出來,她回過神來:“言言上班順路送我,你去上班吧。我也許還要折騰一些時間。你是領導,上班不能遲到!”


    “這麽長的時候我都等了,難道這一小會兒我就等不了了嗎?”霍靖棠知道她有些心神不寧的,“怕席言看到我……誤會什麽?”


    她想什麽,他心裏都清楚。所以她總是會被他看清楚,怎麽也逃不開他。


    “遲早她會知道的。”霍靖棠安慰著她,“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她不會介意的。”


    “我知道,可是現在……給我時間。”她不想馬上就讓人知道。


    “好。”他點頭。


    她在下車之前,他傾身過來,長指扣入她的發絲間,捧起她的臉,就炙熱的深吻下去,帶著眷戀,纏綿,不舍……好想這樣的美好時刻永遠定格。


    留戀這瘋狂一晚的,絕不僅僅是她……還有他……


    窒息的感覺讓他們被迫結束了這個吻,她退開,呼吸紊亂,心跳在加快。


    他眸光幽深,似乎被她的主動挑逗起了深層的感覺:“上去吧。”


    “嗯……”在他的注視下,她點了點頭,“你開車慢點,到公司記得吃早餐。”


    她下車,衝他揮手,她覺得胸口被甜蜜的感覺塞得滿滿的,是無法喻言的快樂,是想化為蝴蝶飛舞的輕盈……


    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吧?好甜好甜……


    秦語岑上樓的時候,小心地打開了門,就聽到了廚房裏傳來了動靜。她換了鞋進去,走過餐廳,就看到席言已經在擺弄著早餐了。


    “言言,早……”秦語岑小心翼翼地衝她笑。


    席言見到她,自然地笑道:“知道回來了?老實交待昨天晚上去哪裏風流了?”


    “言言,你昨天晚上什麽時候回來了?”秦語岑走過去轉移著話題。


    “是我在問你。”席言提醒著她。


    “我……就是……這裏停電了嘛,你知道我怕黑的。他就把我帶走了,我其實是想在家裏等你的,可是--”秦語岑有些語無倫次的。


    “停--”席言抬手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看你這樣應該是和霍總和好了。你也不給我打個電話說不回來,真是重色輕友。”


    席言用手指輕推了一直她的額頭。秦語岑被她給推疼了,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你和白少在一起,我總不能打擾你們兩個親親我我啊,我這不也是給你們時間和方便嗎。”


    “你胡說什麽啊。你吃你的飯。”席言倒是有些羞窘地板了一張臉,盛了一碗飯放到了她的麵前,“不信這麽大一碗還堵不是你的嘴了。”


    “你和白少都戀愛了,又是成年人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秦語岑有些好奇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努力地把話題往她們身上扯,不想她注意到她和霍靖棠在一夜在一起,“你和白少在一起是什麽感覺?”


    “沒感覺!”席言坐了下來,一臉的淡定,然後把話題轉移到了她的身上,“秦語岑,我席言在這裏著鄭重的警告你。這一次你和霍總和好了,以後就不要再給你出亂子了。既然你躲不開他,就要勇敢地接受嘛。你不知道你和霍總鬧別扭的這段時間,他的脾氣有多麽不好,我們公司裏是人人自危,像是走在鋼絲上,你這一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因為霍總他是舍不得這麽對你。我告訴你哈,你若是再把霍總惹毛了,讓我工作得驚心膽顫的話,我一定比霍總手快,把你給解決了。所以你若是再敢這麽試試看!”


    秦語岑端著碗,看著一臉火氣的席言:“言言,你可不能這樣。我唯一的依靠就是你了。”


    “你記住了,你唯一的依靠是霍總,我們公司上下全部都靠他了。你不能再惹到他了,否則倒黴遭殃的就是我們這些有怒不敢言的下屬,做霍總的下屬我們容易嗎?你也是經過職場的人,你也該有這個覺悟,體諒一下我們,不能再使性子了,必須把霍總給哄住了。”席言威脅著她,“知道了嗎?”


    “難道他要我獻身我就倒貼著去嗎?”秦語岑咬著筷子可憐兮兮的咬著筷子嘀咕著。


    “這是必須的!”席言慢條斯理的舀了一口粥送到了嘴裏,像是好心的領導在勸著不開竅的下屬道,“我給你說過了,這想要爬上霍總床的女人是防不勝防!你若是不想出現第二個秦語容的話,你就這麽讓霍總空虛寂寞著。雖然霍總不是不會這麽隨便的,可是約束得了自己防不過不擇手段的陰險計謀啊。就算再強的人,一顆藥就解決問題了。如果霍總因此而出軌,我也不會覺得他不對,而是你太會珍惜了。岑岑,經曆了這麽多,你應該比我看得開一些啊,有些東西該抓住的時候就應該牢牢地握在掌心,隻要握緊了,而他又願意被你握住,那你就贏了。其他人都隻有對你羨慕妒嫉恨。而你也別在意別人的目光,自己開心最重要。任何人的破壞都比不上你們的心心相印。你看這世界上離婚的男女都說什麽性格不合,其實太多都是夫妻生活不和,隻是誰會願意說出這個原因是吧。我說了這麽多話,你再不明白的話,我隻能給你一個眼神自己體會了。”


    秦語岑默默地吃著自己碗裏的粥,什麽都沒有說。她心裏其實是多少明白的。她經曆了那麽多,又怎麽會不明白呢?隻是這獻身……會不會讓動了一些。


    她偷偷瞄了一眼席言,如果她知道其實她和霍靖棠之間已經在一起了,會不會尖叫?


    她可沒這個臉,真的沒有。一想到這裏,還有昨天霍靖棠說的話,她的臉就開始燥熱了起來。


    “發什麽呆啊?你告訴我昨天晚上那麽好的機會,你還沒有把霍總給拿下?”席言的有色目光在秦語岑身上上下打量著,讓她感覺很不自在。


    “我是很有原則的好不好?”秦語岑有些心虛地躲避她的目光。


    “孤男寡女在一起一個晚上沒發生什麽?秦語岑,霍總是個正常的男人,這就得懷疑了。”席言把碗放下,想了想,“必須要采取行了。一會兒晚上,送你一個禮物。”


    “什麽禮物?”她追問。


    “晚上你說知道了。”她衝秦語岑神秘一笑,“今天終於能看到霍總眉眼帶春了,春天終於來了。”


    “席言,你太壞了,你這思想怎麽這麽不純潔呢?”秦語岑雙手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害臊著道。


    “現在是什麽社會了。像你這樣結婚五年還沒是處/子的人說出去都會被人嫌棄的,你還覺得不夠丟臉的嗎?”席言走到客廳拿起了外套穿上,“如果霍總喜歡是的人,而我又有意的話,我早把霍總給撲倒了,哪裏還有你的機會。”


    “那你和白少之間到哪一步了?”秦語岑是不忘他們之間的發展。


    “隻要是看對了,我哪一步都不會少,我才不會像你這樣畏縮不前。”席言走到她的身後,雙手扶在她的肩上,“很多時候幸福是需要自己去爭取的。如果你總是自卑和退縮,幸福就會從你的身邊無聲的溜走,等你想要抓住的時候它已經走遠了。這個時候就算你再成功,又能怎麽樣?幸福和那個人都不會在原地等你的。”


    席言語重心長地拍了她的肩,話裏有太多的苦澀:“沒有經曆過的人是不會懂的。”


    “言言,你今天特別傷感啊。”秦語岑覺得席言有負麵情緒的時候很少,今天有些不正常。


    “反正聽我的話說法對了。”席言的唇角揚起了笑意,“霍總已經很成功了,他什麽都擁有了。他就差一份感情,而這份幸福是你能給他的,其他的他都不會在乎,隻在乎你是否給予他這份愛。岑岑,我求你了,別辜負了霍總,他是好上司,也是好男人。”


    秦語岑握著席言的手,重重地點頭:“我知道了,我不會再推開他了。言言,你放心吧。”


    “以後我工作上遇到事情,可就能讓你去吹吹枕頭風了。我真是賺到了。”席言唇角的笑意蕩漾開去,其實她是真的替好友高興。


    “又開始胡說了。”秦語岑把包包給她挎上,推著她走了幾步,“你上班要遲到了。我也要去上課了。”


    席言打開門:“你快點洗碗,我去把車開出來等你。”


    秦語岑點頭,連忙過去把碗筷收拾到洗碗槽裏,利落在洗了碗。


    席言順路把秦語岑送到了學校裏,兩人揮手再見。


    秦語岑依舊走的是學校後門,和席言分開後就遇到了剛到的霍靖帆。他穿得十分休閑,一件白色的圓領羊絨毛衣,一件荷葉綠的羽絨服,帽領上是一圏厚厚的白色羊羔毛。他背著一個黑色的lv的真皮單肩包,看起來年輕時尚。


    他鎖好車就看到了秦語岑:“秦語岑,早。”


    “霍老師早。”秦語岑衝他微微頭,柔軟的唇角盈著淺笑,瞳孔裏映著早晨明媚的晨光,晶瑩閃耀。


    “今天你的心情好像很不錯。”霍靖帆這段時間第一次見她微笑。


    “可能是因為今天的天氣很好吧。”秦語岑抬頭,透過冬日裏蕭條的枝椏,看著今天難得地陽光。


    “你笑起來很好看,應該多笑笑才好。”霍靖帆由衷的讚美。


    “老師真會說笑。”秦語岑與他並肩走在通往畫室的小徑上。


    “我從不說假話。”他側眸,盯著她素美的側顏輕聲道。


    秦語岑對上他的視線,抿了抿唇:“老師,我先去教室了。”


    她便抬步急走開了,而霍靖帆得去六樓的辦公室一下,才會下來上課。


    秦語岑以前也是學過畫的,隻是沒人主修這個專業。為了報答關家的恩情,她放棄了學畫,加之學費又貴,畫材之類也要花不小的一筆錢,所以她才選擇了企管業。她也成功的報答了關家,現在想來這一切,仿佛隻是一場夢而已。


    今天是半天課,兩大節,都是枯燥的素描課,今天是畫靜物。


    霍靖帆在學生裏的人氣是最高的,所以他的課,借機向他請教的人很多,也就是想從這樣的接觸裏能和他有更多的交流,更多的了解到他。隻是霍靖帆對每一個人的態度都是一樣的,不近不遠。


    而秦語岑難得請教他,她在這群學生裏顯得就是特別的獨特和安靜。霍靖帆也喜歡這樣不扭著他不放的人,所以他會主動幫助秦語岑。一到下課,學生都會準時離開,而秦語岑有時候則一個人留在畫室裏繼續她未完成的作業。


    霍靖帆折回來拿忘了的書時,看到她還在,就走了過去:“一個人還沒有走?”


    “嗯,有感覺所以就想多待一會兒。”她素發黑眸,俏皮的馬尾十分減齡,和當下的大學生沒有什麽年齡上的差異。


    “你比起這些學生認真多了。”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畫上,畫麵繪畫比起這些一直學畫的學生自然要差一些。


    “勤能補拙。”她握著筆,羽睫微斂,“我丟下畫畫太久了,現在正在一點一點找感覺。我相信隻要我付出比別人多一分的努力,我就能得到多一分的收獲。除了努力,我還是隻能努力。”


    “繪畫是要講天分的,但也是要講技巧的,加上勤奮刻苦,我相信你能趕上他們。”霍靖帆鼓勵著她,“加油。”


    “謝謝老師。”她在這裏上課不久,但得到霍靖帆的幫助還是不少。


    他此刻就站在她的身後,替她指點著:“這裏,要虛一點,柔和一點。像這樣……”


    他握起筆,在她的畫紙上示範了一下,筆尖摩挲著畫紙的沙沙聲在耳邊響起,而他的手是橫在她的身後,從後麵看過來,像是整把她輕擁在了懷裏。


    他與她離得很近,修長白皙手指十分的好看,冰肌玉骨,連他們女孩子都要自歎不如。他近到她能感覺到他身上像白木蘭般淡雅的氣息,他就是那顆芝蘭玉樹,風華灼灼。


    這樣的靠近讓她有一絲的不自然,她也不敢動,而他沉浸地講解裏,並沒有注意到他們現在的姿勢有些曖昧。


    霍靖帆接到一個電話才離開的,這讓秦語岑鬆了一口氣,可是看著麵前經過他的修整後的畫麵覺得漂亮了許多。他真的太有這方麵的天份了,難怪這麽年輕就能當上副教授。


    秦語岑收到霍靖棠的信息【記得吃午飯,下課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一起晚餐。】


    她回他【下午沒課,回家休息。】


    【好好休息。】他回。


    隻是簡單的幾句話,可是卻透出他對她時刻的關心,這樣被人關心在乎的感覺,幸福得讓她暈眩。


    秦語岑收拾後,走出教室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輕聲問道:“我是秦語岑,請問你是哪位?”


    “語岑啊,我是老奶奶啊,就是上次在棠煌酒店的洗手間裏差點滑倒的那個,是你把我扶住的啊。你忘了嗎?”霍老太太阮麗芬親切的聲音在電話端響起。


    “哦,是老奶奶啊,你找我有什麽事啊?”秦語岑沒想到自己當初隻是想了她的心願給她自己的電話,從沒想過她真會給自己打電話。再久一點的話,她真會忘了這件事情。


    “今天你有空嗎?我一個老太婆一個人在外麵,這會餓了,沒有人陪我吃飯,你能來陪我嗎?”阮麗芬語氣透著希望,“而且我一個出來的,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裏,怕是迷路了。我兒子孫子都忙,電話打過去,沒一個理我這個老太婆的,你說我活著有什麽意思啊?我……”


    “奶奶,你告訴我你在哪裏?你站在那裏不動,我馬上來找你好嗎?”秦語岑聽她越說越傷心,也就不忍心拒絕她。


    秦語岑其實心裏已經多少有一個答案了,這個老太太多半是霍靖棠的奶奶。她也知道霍靖棠是有多忙,沒有太多的時間陪這些孤獨的老人。而她現在什麽都不能幫他,沒什麽可以為他做的,那就幫他出一份力,陪陪他的奶奶也是好的。而她也可以從接觸他奶奶這裏打開霍家的一道門,可以通過奶奶知道一些她想的消息啊。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


    既然她已經決定了要和霍靖棠在一起,那麽前麵的阻礙她就要和他一起走過去。就像席言說的隻在兩人一心,才能有把不可能變成更多的可能。那就從他的奶奶開始吧,真正的走近霍家,讓他們也了解她,而不是聽信外麵的那些傳言就否定了她這個人。


    而阮麗芬聽到秦語岑答應了她,心進而自然是高興的無比的:“真的嗎?那我等你。”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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