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我問小青年,你是謝鵬飛的什麽人?小青年聞言頓時謹慎了起來,一臉警覺模樣的看著我,問你想幹什麽?我見狀微微搖頭笑著稱不要緊張,我就是想問問,在這裏實在是太悶了,也找不著個人陪我說說話。我道好不容易你過來了,但是咱倆之間也並不熟悉,我也找不到別的共同話題,隻能從了解你開始入手。聽到我這樣說,小青年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笑著問我你的心怎麽就這麽大呢?都這樣了,還有心思找人聊天呢?


    而我則是點了點頭,道一聲不然呢?我笑稱我這個人就是習慣性的認命,老天爺怎麽安排的,我就怎麽走。話雖如此,但是我心裏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那便是在過去的那麽多年裏,老天爺幾次把我逼上絕路,但是卻給我留下一扇逃生的窗戶。偏偏在過去的那麽多年裏,誒一次我都很好的捕捉到了供我逃生的窗戶,所以我才能活到現在。小青年聞言點頭,笑著告訴我稱他跟謝鵬飛的關係,就是上級跟下屬,他是於濤的死忠。


    他道他的父親開始,便是為於濤的父親效命的,一直追隨著於濤的父親直至退休以後,又換他來子承父業。而後於濤的父親死了,他便應承自己父親的意思,跟在了於濤的身邊,而且於濤也被我給搞死了,他唯有盤踞在謝鵬飛的身邊了。聽到對方如此言論我不免點了點頭,能讓謝鵬飛留在身邊的人,看來這個小青年一定有什麽過人的能力。否則的話,謝鵬飛這樣的人,一定不會無緣無故的把一個自己不熟悉的人,留在身邊的。


    我問小青年你恨我嗎?我殺掉了你的主子。小青年聞言搖了搖頭,他道他跟我無冤無仇的,何來的仇恨一說?他笑稱他願意子承父業,完全是為了了自己父親的夙願,待到自己父親百年之後,他一定不會再待在這個圈子裏。他道這麽多年,他也已經積攢下了不少的積蓄了,包括我們所在的這棟郊外莊園,都是他名下的房產。他告訴我他可以拿著這筆錢去做點別的生意,讓自己不至於閑著有份事情做,平平淡淡同樣是過一輩子。


    小青年告訴我,我們這個圈子裏的爾虞我詐打打殺殺的,讓他感覺到疲憊,他討厭這樣的環境。地麵上是一座莊園?這對於我而言,又是很重要的提示,也就是說我現在是在莊園的地下室裏麵貓著呢?


    武漢這座城市我並不是很了解,但是我估摸著跟其他大城市相近,若是想在武漢市裏起這麽一棟莊園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這棟莊園在偏僻的遠郊,這裏距離市裏並不近。若是如此的話周圍又會是怎麽樣的地貌呢?是平坦還是視線並不如何開闊?若是平坦的地貌,等我從這裏跑出去之後,我又應該如何逃過對方的追擊?眼見著我陷入了沉默,小青年伸出手在我眼前晃動了兩下,問我怎麽不說話了。聽到小青年出聲頓時我的思緒便被拉了回來,我搖頭笑了笑,我道他的一番話,牽動到了我當初很多回憶。


    我佯裝沒落的模樣,歎息一聲道這條道就是如此,一旦邁進來了,很多事情便是身不由己。即便無心再觸及到這方麵的事情,但是麻煩依舊會源源不斷的尋來。我稱就好似我這般的,我自詡自己已經徹底洗白了,已經算得上是個正經的生意人了,但是依舊落得如今這般境地。聽到我如此言論,小青年表示同情的點了點頭,隨即他問我一句餃子還吃嗎?我搖了搖頭道飽了,能給我支煙抽嗎?小青年聳了聳肩,告訴我他不是煙民。


    而後我們繼續交談,我問對方小莊園的市值,其實我對他的房子值多少錢,絲毫的興趣都沒有,但是若是能給我一個大致的數字,我可以估量一下這個房子的大小。小青年聞言仔細的琢磨了片刻,告訴我一個估量的數字,我點頭笑著稱看不出來,你這般小小年紀都已經如此富有了?小青年聞言擺了擺手稱快拉倒吧,大多數都是他父親積攢下來的財富,他道好在於老虎這個人對於自己的手下並不吝嗇,這麽多年也算是盆滿缽盈。


    我點頭笑著回應,我說若是於老虎虧待了他父親的話,那他父親也不可能如此效命於於家人不是?小青年聞言笑著道聲沒錯。而後我再問小青年,若是往後他不再待在這個圈子裏麵了,他準備做點什麽維持生計?小青年搖頭稱沒有想好,他想要找個紅顏知己一起四處去玩,反正現如今他手裏的錢,足夠他揮霍幾輩子了。將來想找個風景空氣兼優的地方,開個特色的小驛站,再養上兩個孩子外加兩條小狗,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


    他幻想著自己美好的未來,道午後閑暇時光可以玩玩小狗,跟各地來旅遊的朋友們喝杯茶談談天,那樣的日子才是他想要的。聽到小青年這樣說我搖頭笑著,我道你就想著跟小狗玩玩了,你也不顧及一下人家小狗的感受,人家願意跟你玩嗎?人家本來想午後吃過飯睡個美美的午覺來著。聽到我如此的玩笑話,小青年頓時忍不住了樂了。而後我告訴小青年,或許也隻有那樣的生活才適合他,像是我們這樣一個圈子,他不該進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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