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彬摸了摸嘴唇,意外而來的豔福,讓他沒有欣喜,反而更加火大,這火自然不會朝許嬌嬌撒,隻能加倍的撒到黃袍身上。[.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與此同時,鄭彬隱隱有些得意,起初對大塊頭這副尊容,他也不太滿意,但是血魄充盈的副作用,他無法控製。


    如今許嬌嬌的行徑,無疑讓他感覺到,大塊頭的形象也還可以,沒看都有人感興趣了嗎!


    “你喝醉了,休息一會吧!”鄭彬看著幾乎把腦袋垂到胸前的許嬌嬌,知道許嬌嬌可能也有點發蒙,替許嬌嬌找個借口後,轉身朝套房的臥室走去。


    鄭彬也有些奇怪,平時喝一口酒都會發暈,剛才算不算間接品酒了?怎麽會一點事都沒有?


    臥室內,“激戰正酣”,鄭彬的腦子裏冒出原版鄭彬看過的那些記不住名字的小電影,衝擊力遠不如現場直播來的猛烈,讓鄭彬呆滯了幾秒鍾。


    咿咿呀呀唱著歌的女人,首先發現了門口矗立的仿佛巨人的身影,驚駭的聲音當即高了八度。


    黃袍很滿意女人的尖叫,因為這證明他能力超強呀!伸手使勁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怎麽樣?哥哥厲害不厲害?”


    “厲不厲害她知道,但是嚇沒嚇著,我知道。”鄭彬回過神來,笑嗬嗬的說著。


    黃袍聽到身後的聲音,看到身下女人的驚恐表情,反應不可謂不空,伸手朝枕頭下麵摸去。


    黃袍的手剛摸到枕頭下麵,一道寒光釘住了他的手,讓他慘哼一聲,瞬間萎掉了。


    黃袍的手被一條冰錐穿透手掌,鮮血淋漓,劇痛中,黃袍卻很快鎮定下來,忍著疼打量著壓迫感驚人的鄭彬。


    “朋友,手裏不寬綽?雖然我不介意開玩笑,但是朋友的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呀!”


    鄭彬冷漠的臉,麵無表情看起來非常駭人,聲音也極具辨識度,“你認為我在和你開玩笑?”


    黃袍的神情一僵,“既然不是開玩笑,那就痛快點,想要多少錢?記得別獅子大開口,我的錢,不是那麽好花的。”


    鄭彬沒有回答黃袍的話,剛才在感知中,黃袍拿到了枕頭下麵的手機,應該是按了一個應急按鍵,他在等黃袍等的人。(.無彈窗廣告)


    “哢。”


    套房的門被輕輕打開,一道黑影迅捷的閃身進來,動作快如狸貓,手裏還拿著武器。


    黃袍嘴角微微翹起,眼前的大塊頭看起來很嚇人,但是他更相信自己的保鏢。


    保鏢是他好不容易從嫂子手裏要來的人,在國外身經百戰,見過血,宰過人的,堪稱精英中的精英。


    鄭彬對武器很討厭,而且看進來的黑影的動作,氣勢,還有那明顯不是國人的五官,已然給這貨判了死刑。


    “你在等他?”鄭彬淡淡的看了黃袍一眼,此時他全身蓄勢待發,趁保鏢進來還沒有站穩的空檔,一記水彈術扔過去,把保鏢砸的一個趔趄。


    保鏢的伸手的確很厲害,但是沒等他把手中的武器瞄準鄭彬,先是被一個水彈打的手臂歪了一下,全身濕透,隨即仿佛從赤道瞬間來到了北極,一個寒顫過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鄭彬有心算無心,水彈術,冰針術,施展的行雲流水般順暢,黃袍和身下的女人,已經被嚇呆了。


    一個大活人,眨眼間變成了冰雕,身上結著白色的霜花,霜花還支楞八翹的,冒著絲絲白氣,誰看見不害怕?


    鄭彬不以為然的伸手在保鏢的肩頭拍了一下,隻聽哢吧聲連續響起。


    凍成冰雕的保鏢,如同被萬噸巨錘砸中,白色的霜花,血色的冰塊,擊濺紛飛,散落一地。


    實在是太過驚駭,黃袍兩人雙雙失聲,眼睛瞪的比牛眼珠子還大,呆呆傻傻的看著鄭彬,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是真實的。


    終於反應過來的黃袍,嘴裏不知道罵了一聲什麽,顧不得身上什麽都沒穿,蹦起來朝門口跑去。


    可惜有人比黃袍跑的還快,床上原本被黃袍壓著的女人,在黃袍起身的瞬間,意識到了什麽,哧溜一下滑下床,動作比受傷的黃袍快了一線,跑在了黃袍的前麵。


    黃袍眼中閃過一抹陰狠,這是逃命的時候,慢一步就可能被閻王爺請去喝茶,那是甭想回來呀!


    想也不想,黃袍的手揮了起來,掌心穿透了一條冰錐,竟然被他當做武器,狠狠的砸在了女人的太陽穴上。


    “噗……”


    尖銳的冰錐紮進了女人的太陽穴,噴出了一道血線,黃袍這一用力,冰錐碎裂,把他掌心的傷口也豁開了一些。


    但是逃命的時候,哪還管得了這些,別說是一個任他把玩的女人,就去親爹也得靠邊站。


    黃袍根本不理會被他打倒在地的女人,手已經抓住了門把手,至於跑出去會不會被人看到裸奔,這都什麽時候了,哪還會想起這些。


    “哢……哢……”


    黃袍拉著門把手,一下,兩下,無論怎麽轉動,門把手就像是被焊死了,紋絲不動。


    黃袍正待再使勁的時候,頭頂傳來了輕笑聲,“你今天要是能把門打開,饒了你也未嚐不可。”


    黃袍這才發現,他光顧著幹掉女人,開門,完全沒有注意身高臂長的大塊頭,把門的上麵給按住了,他能打開才見鬼呢!


    鄭彬看著被冰錐刺入了三分之二的女人,已經斷氣了,可見黃袍剛才的力量之大,由此可見,黃袍絕對是一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人。


    死屍躺在地上不好看,鄭彬左手一打法決,女人的傷口處,一條血線飛起來。


    鄭彬的掌心像是水泵,把血吸過來凝煉成血魄後,反手一揮,女人的身體飛塵般隨風消散。


    黃袍至此崩潰,保鏢的死,女人的人,讓他全身顫抖,這個時候還有什麽比活命重要?


    黃袍雙膝一軟,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別殺我,我什麽都可以答應你,你是要錢還是要別的,我通通都可以給你,求你別殺我……”


    黃袍一邊說,一邊磕頭,腦袋很快磕破了,鮮血一縷縷的把臉染紅,顯然已經驚懼到了極點。


    “我對這些沒有興趣。”鄭彬居高臨下,看著搖尾乞憐,乞求活命的黃袍,不屑的說道。


    黃袍聽了這話,身體抖的更厲害,什麽都不要,難道是真的要命來的?


    他也沒把誰往死裏得罪呀!至於鄭彬,黃袍完全沒有放在心上,鄭彬在他眼裏,完全是不入流的小角色,如果不是仗著和王苮兒認識,關係還不錯,算個什麽東西。


    黃袍不知道他蔑視的鄭彬就是眼前的大塊頭,痛哭流涕,什麽告饒討命的話都說出來了。


    等了一分多鍾,黃袍發現,麵前的大塊頭並沒有像對待他的保鏢那樣,痛下殺手,讓他捕捉到了一線生機。


    就在這個時候,許嬌嬌終於緩了過來,腳步踢踏走了過來,看到滿地的血紅雪白,小手一捂嘴巴,瞪了大塊頭一眼,“你把那個女人殺了?”


    鄭彬一指黃袍,“是他殺的,我隻是負責消滅痕跡而已,這個人不但陰,心也挺狠辣,剛才還你儂我儂,翻臉就不認人,我又沒說殺人,他下手倒是比我還快。”


    黃袍聽了這話,險些背過氣去,大塊頭一出場,就詭異的把他打傷了,然後宰掉保鏢的過程又太驚人,到頭來說不是來殺他的,不帶這麽玩人的呀!


    “黃袍是吧?本來是想找你聊聊,結果你一驚一乍,搞成現在這樣,我都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


    “……”黃袍身子一顫,無語問蒼天,他招誰惹誰了?合著都是他的錯嗎?


    鄭彬之前的想法簡單明了,就是控製黃袍,用黃袍吸引火力,讓阮光平那樣的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黃袍身上。


    他則可以在暗中觀察,研判,就算出了什麽意外,也有黃袍先擋一下,給他留出應對的時間。


    剛才恐嚇威脅的手段,鄭彬相信已經把黃袍鎮住了,黃袍再有心機城府,畢竟也是一個普通人,麵對科學都無解的場麵,除了驚懼還能剩下什麽呢!


    黃袍小心翼翼的偷眼看了看,正好和大塊頭的眼神相對,嚇的他很有種立即上廁所,否則會失禁的感覺,全是嚇的。


    “起來吧!我是真的隻想跟你談談而已。”鄭彬示意黃袍起來,見黃袍不敢動,伸手把黃袍拎起來讓其坐到了床上。


    黃袍的心髒忽悠一下,同時冒出一抹喜色,這是可以活命的前兆嗎?眼前的大塊頭,還有那個皮衣女人,不會殺他了?


    有了這樣的猜測,黃袍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些,他本就是聰明絕頂之人,當猜測到沒有殺身之禍後,大腦就開始飛速運轉。


    “您想讓我辦什麽事?隻要我能辦到的,不,隻要您說出來,我一定可以辦到。”黃袍近乎指天發誓說道。


    鄭彬很滿意黃袍現在的態度,“你什麽都不用做,隻要留在南都就好,也不是什麽都不做,盡量高調些,讓人們認識你,知道你。”


    黃袍不太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又不敢深問,生怕招惹大塊頭生氣,殺機再起,他可受不了。


    “把這個吃下去吧!”鄭彬的掌心攤開,有一顆灰黑色的藥丸,散放著淡淡的惡臭,正是翠含煙和果實的碎屑糅合而成的。


    既然要用黃袍做餌釣魚,怎麽也得有一點誘餌的樣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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