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說定了,你現在就去給同事打電話,然後抓住****,全劇終,可以吧?”


    許嬌嬌敢說不可以嗎?她可不想變成****那樣的詐屍,等她跑出去打完電話回來,大塊頭已經不見了蹤影,隻有****嚇死人的半睜著眼睛,讓她連吞了好幾口唾沫。[.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鄭彬隱匿在百米外,劇本雖然給了許嬌嬌,但也需要他導演一下,看著十幾輛幾個車開來,警察把****團團圍住,一番“苦戰”後,****被幹翻擊斃,這才是真正的劇終了。


    鄭彬不再理會這件事的後續,對他來說****事件完全終結,頭痛的是許嬌嬌他們,回到洞府後潛心修煉,一點點的恢複著傷勢。


    出租屋,鄭杉杉醒來的時候,感覺頭腦昏沉,想了一會,隻記得昨晚喝多了,好像發生了衝突,最後是被鄭彬背回來的,再細想,腦子疼的似乎裂開了一樣。


    鄭杉杉走出臥室,立即感覺到霍香和呂曉萍看她眼神不對勁,可惜以她的性格不會開口發問。


    霍香正在整理護士服,今天她會成為東榮醫院的護士長,對她來說是個值得銘記的日子,她要拿出最好的精神狀態和麵貌。


    “杉杉,好點了嗎?”霍香整理完畢,關切的看著鄭杉杉。


    昨天鄭杉杉顛覆了冰山冷場的一貫印象,讓她和呂曉萍大大驚愕了一次。


    鄭杉杉點點頭,隨後看見霍香拿出了一遝錢,目光露出疑問的看著霍香。


    “這是你哥讓我給你的,房東不租房子了,我這兩天就去找新的,你先在宿舍住兩天,等房子的事情弄好,我去接你。”


    霍香知道醒酒的鄭杉杉,讓其說話很難,自顧自的說完,又叮囑了鄭杉杉幾句,便歡天喜地的去上班了。


    鄭杉杉拿著錢,撓了撓頭,昨天晚上肯定發生了什麽事,偏偏一想就頭疼,看來以後不能再喝酒了,就算是想要氣他,也得換個自己不遭罪的方式。


    霍香這幾天偶爾會來醫院找林怡,但是今天的心情不一樣,作為即將上任的護士長,頗有種春風得意馬蹄疾的快慰和欣喜。(.)


    “林姐。”霍香敲門進入林怡的辦公室,看見林怡正愁眉苦臉的打電話。


    林怡招手示意霍香坐下,又對著手機聊了幾分鍾,才掛斷問道:“香香,鄭彬呢?沒跟你一起來?”


    林怡已經知道霍香和鄭彬的妹妹住一起,鄭彬也偶爾會在那裏住。


    霍香臉色微紅,“鄭醫生昨天晚上不在,林姐,怎麽了?是不是我做護士長讓你為難了?如果為難的話……”


    林怡搖頭,“不是你的事情,我先帶你過去,醫院裏的護士有增減,你一個人估計鎮不住,尤其是那些老護士,肯定不會服氣。”


    霍香見林怡想的如此周到,起身道謝後跟著林怡朝護士站走去。


    在林怡的安排下,霍香算是重新入職,並且坐上了護士長的位置,有人不高興,但也有人覺得不錯,比如之前就和霍香熟識的張蓓蓓等人。


    霍香昨天晚上打好草稿,背誦的熟練了,強壓著緊張的心情講演了一下入職演說,剛說完就看見鄭彬走了過來。


    看見鄭彬豎起的大拇指,霍香覺得這一瞬間,幸福完全把她包圍了。


    林怡示意鄭彬跟她走,進了辦公室,林怡一臉歉然說道:“鄭醫生,真的對不起,我沒想到會給你惹來麻煩。”


    “律師函的事情?也不算麻煩。”鄭彬朝林怡要來律師函,看過之後就隨手撕掉了。


    林怡秀眉一跳,“鄭醫生,這不是開玩笑,你對格蘭克和七株會社不了解,被他們纏上,就是晦氣也能把你鬱悶死。”


    鄭彬沒提昨晚天音閣的事情,“跟我說說具體的原因吧!他們不會無緣無故的給我發律師函,總得有個由頭吧?”


    林怡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文件夾,攤開之後,一本聯邦快遞來的期刊雜誌,還有兩份資料。


    “首先我再說一次對不起,我把你治療的兩次病症的詳細過程,還有在市醫院內炮製藥材的手法都詳細的寫在了論文上,包括配伍的方子,問題就出現在炮製手法和藥方上。”


    林怡把兩份資料遞給鄭彬,“這是格蘭克和七株會社研究的治療腦癌的先期研究,還有申請的專利詳情,按照論文的發表時間,對照申請專利的時間,已經可以認定竊取專利技術,或者是剽竊,兩家公司很可能提出你是商業間諜的訴訟,至於你從沒出過國,也可以推到互聯網黑客技術層麵,總之情況對你很不利。”


    林怡頓了頓,遲疑道:“鄭彬,你真的沒有通過黑客技術竊取兩家公司的專利,對嗎?”


    “你不相信我?”鄭彬瀏覽著資料,突然抬頭看了林怡一眼。


    林怡呼了口氣,“我相信你沒有用啊!時間差對你一點有利麵都沒有,打官司非輸不可,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擅自做主替你發表論文了。”


    鄭彬看完格蘭克和七株會社提供的資料,伸手在上麵彈了彈,不屑道:“他們說這些專利可以治療腦癌?”


    “這一點很可信,兩家公司已經開始了在印度的臨床試驗,據說反饋良好,而且你使用的藥方,隻是複方製劑的一部分,另外一部分涉及更嚴格的商業機密,格蘭克和七株會社拒絕提供。”


    鄭彬知道他隨手弄出的藥方不可能治療腦癌,不過這些中藥成分,也許有著意想不到的作用,所以才讓兩家製藥巨頭著急了,給他發了律師函,七株會社更是派來了一個代表團,難保不是來處理這件事的。


    “那就讓他們來告我好了。”鄭彬把資料拋到辦公桌上,“讓我見識一下打國際官司是什麽樣子的。”


    林怡見鄭彬渾不在意,覺得鄭彬還沒有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鄭醫生,一旦你輸了官司,很有可能入獄,被禁止進入醫療行業,這對一個醫生來說意味著什麽,你不明白?”


    鄭彬嗬嗬了一聲,“我會輸?他們最好知道分寸,否則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後悔。”


    林怡知道鄭彬和張久成關係好,以為鄭彬要走歪門邪道,“鄭彬,你可別亂來,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和兩家公司溝通一下。”


    “你這話說的太晚了,我昨天把七株會社的人弄進了醫院,就算沒有,我也討厭和那種人溝通,這件事我自己來解決,林醫生就別費心了。”


    林怡嘴巴微張,鄭彬昨天晚上把七株會社的人弄進了醫院?怎麽弄的?


    想起有關鄭彬的傳言,林怡的腦袋頓時大了兩圈,暗忖這下麻煩大了。


    七株會社按兵不動,格蘭克公司首先找****來,而且一登場的陣仗就不小,甚至還有京城來的人陪同。


    食藥局,知識產權,經偵,專利等等方麵的人集合在一起,呼呼啦啦近百人,在幾個金毛藍眼的老外滿臉不爽中,直奔林怡的辦公室。


    默克現在有殺了鄭彬的衝動,格蘭克公司最近兩年的業績在走下坡路。


    治療腦癌的新藥,是格蘭克公司翻身的必備籌碼,說是背水一戰也不誇張,為此還和七株會社達成了秘密協議,雙方壟斷了新藥的市場價格。


    眼看著利潤滾滾而來的時候,一篇論文給了格蘭克公司當頭一棒,這一記悶棍敲的格蘭克公司險些休克。


    新藥作為中西合劑,其中中藥的成分不可或缺,可以抵消西藥的嚴重副作用,是新藥迅速占領市場的關鍵。


    這麽重要和關鍵的東西,卻被人以論文的形勢公布出來,一旦專利性質被質疑,或者被撤銷專利,格蘭克公司有七成的可能破產倒閉。


    所以身為格蘭克公司高級副總裁的默克,來到中國後,立即動用格蘭克公司在中國經營了十幾年的人脈。


    目的隻有一個,把竊取專利信息的鄭彬打落深淵永不能翻身,用中國話說,就是殺雞儆猴,讓後來者膽戰心驚,不敢再打新藥專利的主意。


    這種商業性質的糾紛,因為默克的運作,變成了一件大案子,涉及到上千億美元的利益,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等閑視之,所以林怡麵對的就是讓她發傻的大陣仗。


    默克不會漢語,但卻在期刊上見過林怡的一張照片,見到林怡後,因為情緒激動,語速非常快,唾沫飛濺,看架勢是想要用口水把林怡淹死。


    林怡受不了默克身上的腥味,拿起文件夾擋在身前,用一口流利的英語說道:“默克先生,如果你覺得說上幾天就能解決問題,我可以把辦公室借給你,可以嗎?”


    默克被林怡的軟釘子頂的閉了嘴,一旁另一個高鼻深目的外國人,古板的打開公文包。


    “我是格蘭克公司的法律顧問,現在我代表格蘭克公司對鄭彬正式提出訴訟,控訴內容如下,一,竊取格蘭克公司的商業機密,二,造成格蘭克公司的未來盈利預期嚴重損失,三……”


    十幾項花式罪名,如果林怡沒有留學過,肯定已經被嚇的手足無措了,一張嘴就損失幾百億美元,真要是賠償的話,誰賠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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