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何故?”


    當著兩個男子趕過來一看,頓時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隻見眼前出現了一個深坑,這還不算什麽,在前麵那是一片的狼藉,像是被火燒燎原了一般。


    在差異之餘,他們就聽到了那青衣女子的聲音:“二哥,三哥,你們快來啊。”


    恩?


    聞言,這兩名男子也不遲疑,直接躍起來跳了下去。


    一落地,便看到了青衣女子的麵前,躺著一位不知是死是活,且衣衫襤褸的狼狽少年。


    “小妹,你認識他?”那被稱為三哥的男子問道。


    青衣女子搖搖頭,輕聲道:“沒有啊。”


    “那就別管了,我們趕緊采取草藥去,別在這兒耽擱時間了。”


    “三哥,我們怎麽可以見死不救呢?”青衣女子一臉倔強的說道。


    不待那三哥再開口,青衣女子便拉著那二哥的衣袖嬌聲道:“二哥,你不死經常告訴蝶兒,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麽?現在怎麽遇到了需要幫助的人,卻不管不理,就這麽一走了之呢?”


    “這……”那三哥聞言,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嗬,小妹,話是如此,不過武道世界可不是那麽單純,你又不知道這個人是何來曆,不過既然你這麽執著,二哥還豈有不依你之理?”


    “多謝二哥,嘻嘻……”聽到二哥這麽說,青衣女子頓時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並對著三哥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你啊……”


    說著,這兩人便合力把人給帶了上去。


    隨後,就看到那被稱為二哥的男子,翻手取出一個錦盒,翻開來,在裏麵取出來一個小錦包,打開來一看,裏麵露出了幾十根十分纖細的銀針,在陽光下,爍爍放輝。


    看到這兒,那青衣女子便拍著手道:“太好了,二哥真的針灸之術一出馬,這個人肯定沒事了。”


    “那是當然,你二哥這個可是從青囊寶書裏學來的,自然是馬到成功,無一例外。”另外一名男子也沒再說什麽,隻是把這針灸之術說的甚為奇妙的樣子。


    這一下,那青衣女子也默認了,顯然這名為二哥男子的針灸之術還真不是那麽簡單。


    “小妹,轉過身去。”


    聞言,青衣女子也沒有在調皮,十分乖巧的把身子背轉了過去。


    這時,就見這二哥把眼前昏迷不醒的少年衣衫去除,快速的在小錦包中抽出兩根銀針,對著背上的兩道穴位紮了上去。


    隨後便是連連刺在背上的穴道,不多時,便已經是密密麻麻的銀針紮在背上,這一眼看過去,甚至都有點瘮人了。


    不知不覺下,小錦包中的銀針已經全部使用完了……


    一晃便是一天的時間過去了。


    那兄妹三人坐在篝火麵前,相互聊著天,而那名傷者還躺在一旁依舊沒有蘇醒。


    “我說二哥,這都一天了,也不見這個小子醒過來,依我看咱們也是仁至義盡了,還是趕緊去采取草藥吧。”


    “三弟,再等等吧,明日一早如果還是沒有好轉的話,那也是天意如此了。”


    就在他剛說完這話後,就聽身後傳來一聲輕吟聲。


    那青衣女子最先反應過來,快速朝著那昏迷不醒的少年看去,一看,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欣喜之色。


    “二哥快看,他睜開眼了。”


    “哦?”


    聞聽此生,那兩名男子也是一喜,立刻轉過身來。


    一回頭,就看到那少年睜著眼睛,想要掙紮的站起來,卻是發覺自己根本就使不上力氣,最後也隻能勉強的坐了起來。


    當看到眼前的三位陌生人後,十分警惕道:“你們是……”


    “哦,小兄弟,我乃北川武院附屬蕭家蕭晨,這是我三弟蕭遠,七妹蕭彩蝶。”


    “是你們救了我?”


    “嗬,談不上什麽,我們其實也沒做什麽,不過是舉手之擾罷了。”蕭晨輕笑一聲,擺著手道。


    “在下楚越,多謝三位救命之恩!”隻因身上有傷,無法站起來,隻能拱手表示感謝了,


    沒錯,此人正是楚越。


    至於當時發生了什麽事情,現在也是腦海一片模糊,有些想不起來了。


    囚依稀記得,自己把異獸榜祭了出來,打算把進入狂躁狀態的青火鳥給收進去,至於到底最後怎麽樣了,還真的沒有一點記憶了。


    自從清醒過來,楚越還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運用一絲靈力,其他的傷勢倒是也沒有什麽感覺,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是因為受到強大的震蕩,而使得靈力被凝固住了呢?


    可惜,沒有靈力和神識可以控製,楚越也無法判斷自己現在是什麽情況。


    “嘶……”


    突然,楚越感覺自己的背後隱隱作痛,雖說不是很痛,可好像背後的幾十道穴位上傳來的,令他十分的奇怪。


    見此,那蕭晨便開口道:“楚兄弟,你可是感覺背後有些微微痛感?”


    “不錯,這是為何?”楚越見他居然知道自己的情況,一時不由莫名的問道。


    “嗬,無妨,這隻是在下實施了針灸之術的原因,過時便可無恙了。”


    “針灸?”


    “是啊,要不是我二哥的的針灸奇術,恐怕你還昏迷著呢。”這時,那名叫做蕭彩蝶的青衣女子突然跳出來,一臉笑盈盈的看著楚越說道。


    看著蕭彩蝶十分清純的模樣,楚越就好像看到了靈兒,當初還在天宵城楚府的時候,不也正是如此的活潑可愛麽?


    不過楚越到底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子,很快就緩了過來。


    在深吸一口氣後,這才轉頭對著蕭晨拱手道:“原來是這樣,蕭兄,大恩不言謝,日後若是用得上我楚越的,盡管開口。”


    蕭晨擺了擺手,表示這沒什麽。


    可很快反應過來,一臉驚訝的看著楚越道:“楚兄,難道你是四大世家,楚家的子弟?”


    聽到這話,一旁的蕭彩蝶和蕭遠都浮現出了一絲驚色。


    的確,對於他們這些附屬家族來說,想要和四大世家,或者武院的人接觸上,那是相當困難的,以及進入北川寶庫中的正好有楚家的人,所以他才會這麽想。


    楚越心中何嚐不知他的想法,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謹慎一點要好,畢竟誰也不好他們會不會對自己生出殺心。


    在武道之中,可是什麽都能發生出來的,小心一點斷然不會是什麽壞事。


    “蕭兄太高抬我了,我隻是一名散修罷了,本想來此采取一些草藥,可以換些元石來周轉一下,沒想到居然來到這樹林之中,還碰到了兩頭妖獸在打鬥,一不小心便被卷了進去,哎……”楚越的話,說的就跟真的一樣,絲毫沒有引起蕭晨等人的懷疑。


    不過也因此,使得那蕭遠對於楚越的態度,似乎變得有些不太友善了。


    就在這時,突然又看著楚越問道:“楚兄弟,我有一事不明,不知道可否一問?”


    “蕭兄哪裏話,有什麽盡管問便是。”


    “那好,楚兄弟,我在對你實施針灸的時候,發現你體內沒有一絲靈力,不過能夠進入這北川寶庫的,可不是普通人可以進來的,所以我猜想是不是你的靈力因為某種原因,被封閉住了。”


    這話,直接說到楚越的心坎裏去了。


    畢竟在這裏北川寶庫裏沒有了靈力,可不比在外麵,如果三個月後還是無法恢複過來,這不能幫助白少俠去搶奪千年靈草還算事小,若是自己無法出去,那可就真的要死了。


    想到這裏,楚越輕皺著眉頭道:“不錯,不瞞蕭兄你說,我現在體內感受不到一絲靈力,不知道你可有何辦法?”


    蕭晨微微點頭,思索了片刻才道:“倒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


    “蕭兄,如果太過為難的話,那我就不難為你了,既然我落得如此下場,也是天意。”


    “楚兄弟說的哪裏話,放心,隻要有我蕭晨在,我定當為你醫治好身上的傷勢。”蕭晨像是做了什麽決定一般,十分信誓旦旦的對著楚越說道。


    蕭晨的神情十分的真摯,倒也看不出有半分的不軌之心,這的確讓楚越對其有一絲好感了。


    再加上青衣女子蕭彩蝶的平易近人,不多時,便和楚越打成一片了。


    隻是那蕭遠卻是坐在一旁,一副看不起的樣子,更加對自己為了這樣的散修而耽擱時間,趕到了太多的不值了。


    但是現在二哥蕭晨和小妹蕭彩蝶都同意了,那現在還能夠說什麽呢?


    就這樣,在閑聊了許久之後,這才留下蕭遠在一旁值崗,楚越三人各自在一旁睡了下去。


    望著熟睡的楚越,蕭遠心裏別提多鬱悶了,現在真的恨不得走過去,把楚越給拽起來,自己躺下去睡一覺,可是在考慮到如果自己真的這麽做的了話,估計蕭晨和蕭彩蝶都能夠罵死自己吧?


    在歎了一口氣後,這蕭遠便看著在黑夜之中,不斷濺起火花的篝火,等候著天亮起來了。


    此夜注定無眠,這蕭遠是小心眼作怪,可一旁的楚越卻是心中在惆悵,如果自己的傷勢無法治愈的話,也就說明出不去這北川寶庫了,那也就是說自己也要留在這裏整整十年麽?


    倘若是十年自己還沒有康複的話,那將又是十年的時間。


    當真是越想越頭疼,迷迷糊糊中,楚越好像看到了一個白胡子老頭,就在這北川寶庫之中,身後一堆的草藥,前麵是一個火爐,上麵還放著一個丹鼎裏麵飄出了濃鬱的淡香味。


    可還沒有聞夠的時候,突然眼前的畫麵一轉,就看到自己站在火爐旁,一副忙手忙腳收拾灶台的場景,頓時就淚流滿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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