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顧寧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孟長溪好像早料到他會這麽說,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透明的小袋子,對著顧寧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麽嗎?”


    顧寧一下子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孟長溪手裏的東西,不會的,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樣,孟長溪怎麽可能知道呢?!他做的很隱蔽,連牛奶瓶最後都偷偷處理掉了。


    “那麽驚訝幹什麽,你應該認識吧,無色無味,服用以後,隻要運動一會,身體就會出現反應。”孟長溪笑的極其開心,“很有趣的反應哦,你會感到頭暈目眩,好像喝醉了酒一樣,然後身體開始發熱,變得非常敏感,隻要別人一碰你,你就會受不了,渴望有人摸你,疼愛你,進入你的身體,狠狠地蹂啊躪你!”


    顧寧冷汗直冒,眼睛盯著孟長溪手裏的東西,防備的抿緊了嘴。


    “別怕,哥哥多喜歡你,好東西當然要讓弟弟也嚐一嚐。”他將手裏的粉末倒進了杯子裏,拿來牛奶衝開,慢慢的充分攪合,欣賞著顧寧的臉色,笑的惡劣又張揚,他是一個複仇的惡魔,像貓一樣殘忍,不玩死獵物不開心。


    孟長溪給大漢使了個眼色,大漢立即會意的上前掰開顧寧的嘴,顧寧拚了命掙紮,手腳都勒出了紅痕,也沒能阻止孟長溪,孟長溪一口一口的喂顧寧喝,這樣慢慢的磨,更讓顧寧覺得受不了,感覺自己像是在被淩遲一樣,偏偏孟長溪還玩得很開心。


    “咳咳咳,嘔——”


    “你吐吧,吐了再喝回去也是一樣的。”


    顧寧就不敢吐了,生生把到了嗓子眼的牛奶又咽了回去,哽咽道:“哥,你饒了我吧,我錯了——”


    “每次都是這一句,我錯了,你道歉,我就要原諒你嗎?你怎麽跟幼兒園小朋友一樣幼稚,不給你點教訓,你永遠不知道收斂,你叫我一聲哥,那我就得負責,哥哥管教弟弟,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這個粉末我稍微做了點改良,你不會頭暈,會很癢,身體的敏感度也會加倍,而且,發作時間縮短了一倍,現在有沒有感覺身體發熱,想要脫衣服?”


    顧寧確實感覺身體熱了起來,指尖發麻,呼吸也開始不穩,他害怕,尤其被兩個大漢盯著,那猥啊褻的目光在他身上到處亂掃,讓他惡心的快吐了,“哥,求求你別這樣,你現在不是沒事嗎,原諒我一次,就一次!”


    “我如果出事了呢?”孟長溪目光陰鷙,他的身體因為有了這種特殊的能力才躲過了一劫,假設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就算他能忍住,誰能保證賀卓揚能忍住不動他。他的僥幸並不能成為顧寧乞求原諒的借口,這樣反而更可惡,這又不是遊戲,這是殘酷的現實!


    “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麽那麽恨我,就算我離開顧家了,也不肯放過我,今天,你明明白白的告訴我,解開我的疑惑。”


    “嗬嗬嗬。”身上逐漸加劇的熱度和麻癢,讓顧寧非常難受,他索性豁出去了,“我恨你,從知道你存在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恨不得你死,我一直在想,如果沒有你們,我們全家一定生活得很幸福,後來才知道,這些都是妄想,因為有你們的存在,我永遠不可能光明正大的站在父親身邊。”


    “現在我就像實現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夢,所以我很珍惜,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它,而你是我最大的威脅,就算你離開顧家了,我也恨你,我才是顧家的正統血脈,你算是什麽東西,父親居然總是對你念念不忘!”


    孟長溪無情的嗤笑,“你果然好幼稚,正統?你又怎麽知道我不是正統呢?”


    顧寧一下子愣住了,“你明明是孟思源代孕的。”但是細看的話,孟長溪有些地方和顧格非真的很像,尤其是雙唇,簡直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要不怎麽說你幼稚呢,而且,顧格非念念不忘的也不是我,是我爸爸,他是個很無情的人,你永遠別妄想得到他的獨寵了,傻瓜。”


    “嗯……”顧寧被他一摸,忍不住口申口令出聲,好癢,好熱,果然像孟長溪說的一樣,很快便發作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是你自己做的孽,就要好好承擔後果。”孟長溪招招手,一直在旁邊蠢蠢欲動的兩個大漢圍了上來,急切地摸上了顧寧的身體,顧寧此時敏感極了,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挑啊逗,嘶啞出聲,“滾開,別碰我!”


    “嫌少嗎?”


    顧寧絕望了,孟長溪又叫來了五個人,全部都是身形強壯的肌肉男,赤果著上身,饑啊渴的目光舔舐著他的全身。


    “慢慢享受,七個人一定能滿足你,你好好配合,拍出來的片子才能好看,以後我們還可以留著慢慢欣賞。”


    “啊——滾!哥,哥,哥你讓他們住手,我求你了!”


    孟長溪完全不理他的求饒,七個大漢也不停手,有人拿出一把小刀,從褲腿開始,慢慢的劃開褲管,冰涼的刀尖貼著肉滑動的感覺太可怕了,顧寧尖叫出聲,火熱的皮膚卻泛起一陣顫栗的酥麻感。


    這種怪異的感覺折磨的顧寧不住尖叫,很快,褲子被扒下,露出了黑色的內啊褲,而顧寧的全身,此時也隻剩下這一塊布料了。


    少年的身體,柔韌而纖長,處處精致,無不完美,尤其是緊致的腰跨線條,是全身最美好的部位,顧寧長得好,脫光了更美。因為藥力的關係,而泛起紅暈的皮膚,讓這些壯男愛不釋手,每摸一下,顧寧都要顫栗一下,柔弱難耐的樣子勾起了這些人的獸穀欠,壯男們紛紛解開腰帶,脫下褲子,露出了某不能描寫部位。


    顧寧嚇壞了,淚腺失控,狂飆出聲,尖叫著大喊,“走開!!!別碰我,別碰我!哥哥哥哥哥,你讓我去死吧,你給我個痛快吧,我不要這樣,我求你,求求你!嗚嗚嗚——”


    然而孟長溪一點反應都沒有,津津有味的欣賞著眼前的好戲,壯男們粗黑的手指摸上了顧寧□□的身體,有人粗暴的掐著軟肉,留下了點點紅痕,顧寧漸漸地叫不動了,嗓子都啞了,隻能絕望的流著眼淚。


    而這些人也開始不滿足現狀,開始又摸又舔,舌頭在皮膚上舔過的感覺黏膩而惡心,像是蛇在爬行,顧寧又癢又難受,身上不停的流汗,汗味和某種腥臭味不斷地鑽進鼻腔,顧寧胃裏抽搐,猛吐牛奶,壯男們嫌棄的避開了嘴巴,開始直接進攻下麵,有人按耐不住的拉開了顧寧的雙腿,扯下了黑色的內啊褲。


    顧寧絕望的閉上眼,他真的錯了嗎?他後悔極了,第一次從內心深處感到害怕,孟長溪當時也是這種感覺嗎?如同墜入了絕望的深淵……


    “哥,我錯了。”顧寧閉上眼睛之前喃喃了一句,接著便陷入了昏睡。


    “媽的,怎麽昏過去了,這麽不經玩!”


    “孟少,你看這……”


    孟長溪站了起來,看著顧寧滿臉淚水,睡著的樣子倒是順眼多了,他翻了個白眼,“行了,沒你們什麽事了,下去拿錢吧。”


    壯男們惋惜的看了顧寧一眼,演得太逼真了,他們都上來感覺了,但是也不敢在孟長溪麵前再放肆,紛紛提上褲子,趕緊拿錢走人。


    顧寧醒來的時候,已經到家了,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齊齊,他猛地坐了起來,後麵也不痛,身上也沒有什麽感覺,孟長溪居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就這麽放過他了嗎?他失魂落魄的回了家,一關上門便無力的倒了下去,接著便抱住身體哭了起來,大哭了一場,之後發了燒,躺在床上的時候,聽到了顧格非給學校打電話給他請假,語氣又輕又緩。


    榮城一高門口停下了一輛不甚起眼的suv,孟長溪坐在車裏,連連點頭,“放心吧,我一發現賀卓揚就給你打電話,嗯,我不會跟他說話的。”


    葉景榮很嚴肅,“我教給你的那套防色狼的拳法會打了嗎?”


    孟長溪耐心的道,“會了會了,昨天晚上我還練了一遍。”


    “記住,踢襠的時候,一定要穩準狠,想象你麵前的是一個熟透了的西瓜,你一腳下去,踢得他四分五裂,爆成渣渣。”


    孟長溪想象著這招用在賀卓揚身上的情景,不禁打了個寒顫,爆蛋什麽的,這酸爽,按疼痛級別分,大概分娩排第一,它就排第二了吧,據說這是男人不能言說之痛。而且,葉景榮交給他的這招,陰狠毒辣,可以想象,疼痛也是成倍的。


    孟長溪點頭,“絕對記住了,你放心吧,在學校裏沒什麽事,賀卓揚哪來那麽大膽子,他也沒這個臉了暫時。”


    葉景榮突然笑了起來,“是不是覺得我跟老媽子似的,你爸爸都沒有我這麽愛嘮叨?”


    孟長溪學會了適當安撫男人的脾氣,“有這麽愛嘮叨的媳婦也是一種幸福。”


    孟長溪下了車,葉景榮突然勾住他的脖子,猛地親了上去,這一吻時間不短,路過的很多學生都看見了,葉景榮親完了,滿足的關上車門,揚長而去,隨時隨地宣示所有權這種好習慣,一定要堅持!


    孟長溪進了教室,臉上還有些發紅,沒想到葉景榮會突如其來這麽做,他反應那麽僵硬,一定被看了笑話吧。


    高三一班,文派的聚集地,他此時坐在這裏,再也沒人敢不發他卷子了,也沒有那些惹人煩的小動作,大家互不搭理,還算和諧,至少表麵上是這樣。


    他們不敢再欺負孟長溪了,並不代表認可孟長溪,壕派的公子哥,來他們這裏,根本就是拖後腿好嗎!但是沒人敢這麽說,他們在等著孟長溪自己出醜,馬上就要公布成績了,壕派的垃圾還是滾到後邊自生自滅吧。


    但是誰也沒想到,當老師公布成績的時候,這個所謂的‘垃圾’居然居然名列前茅,打敗了全班第一的秦逸,考了第一!這怎麽可能??!簡直就是開掛了好嘛!要知道他們可是重點班,榮城是重點高中,他們就是重點中的重點,能做這個班的第一,想也知道該有多叼,這本應是他們文派的榮譽,一直是,但是今天卻被一個滿身銅臭的家夥搶走了,簡直沒天理了!


    大家都懷疑孟長溪作弊了,這時,秦逸站出來道:“我就坐在孟長溪後麵,我可以保證,他沒有作弊。”


    孟長溪不在乎的嗤笑了一聲,一群沒用的家夥,自己考得不好就懷疑別人作弊,真是難堪的嘴臉,不過他也不會領秦逸的情,這家夥也沒按什麽好心,總之一班這個地方可沒有好人,本來就沒作弊,還用什麽證明,可笑。


    “說我作弊那就拿出證據來,提起這個,我倒是看見考試的時候,有幾個人在傳字條,你們是在玩什麽我不知道的遊戲嗎?”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臉色都很不好,孟長溪提起書包,坐在了最前排第一個座位,沒必要跟這些人廢話,“那麽,沒人能證明我作弊,我就坐在這裏了。”


    大家都很不甘心,但是也隻能認命,連秦逸都幫著孟長溪說話,兩人關係肯定不一般,他們也不好跟秦逸作對,各自收拾了東西坐好,反正以後還有機會,就不信孟長溪一直第一。這些人臉色都很難看,在學習方麵,他們一直頗為自豪,在榮城一高沒人比得過他們,可現在孟長溪狠狠地給了他們一巴掌,這一口血真是怎麽也咽不下去!


    “好樣的!”大家聚在一起吃飯,聽說了這件事,都紛紛鼓掌,陳曉北樂得不行,好像考了第一名的人是他一樣,“今後文派那些孫子還有什麽臉待在學校裏,要是我早就無地自容,找根麵條上吊的了,哈哈哈解氣!”


    “不過高三一班可都不是省油的燈,長溪你一定要小心點。”沈菡考慮得多,文派那些人整起人來也是毫不客氣,甚至比他們還惡劣,暗中搞小動作簡直就是他們的天賦。


    “放心吧。”孟長溪笑了笑,再搞小動作就不是停電那麽簡單了。


    “對了,你們認不認識一個叫秦逸的?”孟長溪隨口問道。


    “秦逸?”陳曉北回想著,“是學生會長秦逸嗎?”


    孟長溪點點頭。


    “是他啊,我知道的不多,不過文派上層你也知道,家裏肯定都不簡單,聽說秦逸一進學校就是學生會長,他的父親是我們榮城的這個。”陳曉北翹起大拇指,“你跟他還是不要走的太近,秦家關係不簡單,而且非常神秘,絕對不是好惹的人物。”


    孟長溪笑了笑,他也沒打算跟秦逸套近乎,隻是因為秦逸的示好有些困惑,所以才隨口問了這麽一句,以後還是保持距離的好,不管秦逸有什麽目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誰也別打擾誰。


    “哦對了,秦家和賀家交情不錯,就是金京的賀家,之前想和葉家聯姻的那個。”


    賀卓揚這兩天也非常不痛快,整天悶在家裏,哪都不去,他總是會回想起那天發生的事,他喜歡孟長溪嗎?喜歡,可也沒想過對孟長溪來硬的,他從來沒有對誰用過強,簡直丟臉丟到家了,本來孟長溪對他印象就不怎麽好,這下徹底變成負數了。


    都怪顧寧出的餿主意,通知他去英雄救美,結果搞出這種事,關鍵是親還沒親成,有句話怎麽說來著,賠了夫人又折兵!他冤死了。


    吃力不討好,好歹他也是金京賀少,居然被一個小男孩耍的團團轉,還被秦逸看見了,今後要怎麽在圈子裏混啊,如果豆腐能撞死人就好了。


    “少爺,老爺讓您去書房。”


    賀卓揚硬著頭皮敲響了書房的門,賀君明正在奮筆疾書,將一疊文件扔給了他,“你自己看看。”


    賀卓揚隨意看了兩眼,接著慢慢的瞪大了眼睛,大致瀏覽了一遍,“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這兩天的交易數額下降的這麽快?我們不是有固定的老客戶嗎?”


    “你問這麽多,我該回答哪一個好呢?”賀君明抬起頭,推了推眼鏡,“你自己不明白怎麽回事嗎?”


    賀卓揚莫名其妙,“我怎麽知道?!這不是我姐姐負責的嗎?”


    賀君明歎口氣,“你姐姐也很忙,你啊,也不要把什麽事情都推給她。”他用食指點點桌麵,“我們有一匹固定的老客戶,像這樣的事幾乎不可能發生,好幾份大單子接連被搶走,怎麽會這麽巧合呢,肯定是有人在故意針對我們。”


    賀卓揚擰著眉,“是誰?”


    “你想不到嗎?”賀君明看著他,“誰敢搶我們賀家的生意,還這麽明目張膽,看他的手段,很明顯是在打擊報複,卓揚,你是不是在外麵得罪了什麽人?”


    賀卓揚猛地愣住了,細細回想,他這段時間已經安分了不少,很少和那群狐朋狗友一起玩,為了追孟長溪,他都開始潔身自好了,能得罪什麽人呢?說起來,近期,他也就和孟長溪走得比較近,想到這裏,他突然變了臉色,不會吧,難道孟長溪因為那件事在報複他嗎?這怎麽可能呢?!先不說孟長溪會不會這麽做,以孟家的能力也做不到這一點。


    他剛剛看了,這些單子都是上億的,還是賀家對外保密的老客戶,有這種能力和手段的,整個金京也找不出幾個人,何況是榮城呢!但是有理由報複他的也就隻有孟長溪了。


    !賀卓揚心中一驚,他知道可能是誰了,葉景榮!除了葉景榮也不會有別人了,這麽一來就說得通了,葉景榮在給孟長溪出氣,在報複他,首先就從賀家開刀。賀卓揚暗罵了一聲,姓葉的真他媽的狠,一上來就搶了賀家幾張大單子,真是想把他逼上絕路啊!


    他不知道葉景榮身家到底多少,但是看他為了一家會所投入的資金規模,就知道這人絕對不簡單,真是見了鬼了,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他相信,為了孟長溪,葉景榮絕對肯下血本跟他鬥個天翻地覆,賀家不是不敢迎戰,但是因為他的原因而致使公司受損,這絕對不可以,“爸,這件事我來解決,你放心吧,我絕對給你一個交代。”


    賀君明擺擺手,低下頭繼續批改文件,等賀卓揚走後,深深地歎了口氣,真是沒有一個省心的。


    郊外的馬場,陽光明媚,正是一天中最好的時候,大清早的就迎來了兩位貴客,為了慶祝孟長溪考了第一名,葉景榮決定帶他來放鬆放鬆,這裏不是他的產業,是他一位喜歡賽馬的朋友投資成立的。


    男人天生對這種高大的生物感興趣,有征服欲,葉景榮在這裏有自己固定的坐騎,是一匹高貴的純種馬,長得非常漂亮,葉景榮打算也給他挑一匹純種馬,但是孟長溪拒絕了,他要自己挑選。


    “你可不要後悔,那匹純種馬可是場主的寶貝,他肯讓給你,你還不領情。”


    孟長溪渾不在意,“我不喜歡被人騎過的。”


    葉景榮突然笑了起來,別有意味的哦了一聲,“嗯,不過這裏你恐怕找不到沒被‘騎’過的。”


    寬廣的草原無邊無際,葉景榮騎著馬飛奔而過,矯健的身姿像是預備起飛的雄鷹,孟長溪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俄而,突然被一匹遊蕩過來的紅色高頭大馬吸引去了目光,他不再去注意葉景榮,跟著那匹紅馬跑來跑去,葉景榮歎氣,虧他還想好好表演一番,沒想到看客已經對他失去興趣了。


    “葉景榮!”


    身後有人在喊他,葉景榮轉身,便看到賀卓揚也騎著一匹馬走了過來,情敵想見分外眼紅,因為賀卓揚做的事,葉景榮已經對他失去了耐心,兩人坐在馬上,暗中對峙,賀卓揚先開了口,“好巧啊,帶著長溪來玩?”


    “賀少也很閑嘛。”


    賀卓揚心裏翻了個白眼,這絕對是故意的,他哪裏閑了,都快忙死了好嗎?!“葉少,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這趟是特意來找你談談的。”


    葉景榮看了一眼已經跟著紅馬跑遠了的孟長溪,回過頭來,冷了目光,“你想談什麽?”


    “我想你是誤會了,首先,我想向你解釋一下,那天的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承認,是顧寧告訴我孟長溪出事了,但我本來是想去救人的,沒想別的,誰知道最後出了點岔子,但是我也沒得逞不是嗎?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


    葉景榮臉色一沉,“你說沒得逞是怎麽回事?”


    賀卓揚一愣,突然緊緊的閉上了嘴,媽的,難道孟長溪沒把差點被強吻的事情告訴葉景榮嗎?臥槽,那他不是自投羅網了嗎?!


    “到底怎麽回事?”葉景榮的臉上已經出現殺氣了,賀卓揚欲哭無淚,他該怎麽解釋好啊!


    “嗯,其實也沒什麽,我不是想把孟長溪帶走嗎,他反抗來著,結果我就沒得逞。”


    “真的嗎?但是你的表情告訴我不是這樣的,賀卓揚,如果你隱瞞了我什麽,以後我從孟長溪嘴裏聽說了,我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麽,後果你要自己負責。”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脅!賀卓揚咬了咬牙,最後還是道:“我,我想親他來著——”


    “噅——”馬匹不安的走動著,表明了馬背上的男人非常生氣,而事實也正如此,此時的葉景榮,臉上已經黑的快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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